今日,夫人白九银覆次触范将军底线,特此休书一份逐出漓府。”我的眼睛睁不开,我摸了摸庭院内的柱子。我的眼睛伤了,就是那次发烧之后我烧得稀里糊涂的,那晚我只是感觉眼晴被划透了一下。
“啊!”我只是感觉眼睛被划的生疼,我感觉的到眼睛里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我翻来覆去两个手不停的颤抖直到耳边听到一句:“阿姐,你!”,
“你喊我什么?”我的声音轻鸣空灵般在他耳边环绕,“阿姐!”他再次喊出我的名字,我忍着痛咬紧牙关说道:“将军喊我阿姐,怕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不如一剑杀了我!何苦用休书来羞辱我!”。
他再次将我拥入怀中,像是十分心疼的样子说:“阿姐,你的休书不是我写得,是母亲。”
“呵呵,我差点忘了这个世上比任何人都不想让我活的,就是我的亲生母亲,皎月!”。
“皎月,你是神经病?连我转世了都不放过我!”我朝着门外大喊!我管他有没有人总比不骂着爽快!
谁知门外竟走入一贵妇,金灿灿地皇冠好生安静,身穿凤穿牡丹绣的锦绣上衣。我略过她的身边想一走了之,谁知道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你这女子害死我的女儿不成,现在又想来祸害我的儿子。”
我的眼角的鲜血又止不住流了出来,我捂着心口说:“我祸害你女儿?还祸害你儿子?”她愤怒的往我脸上给了一巴掌,我不客气地扇了一巴掌过去,忍着痛站起,我倾刻间吐出一口鲜血,我拿去我的白月剑勉强支撑起来指着她说:“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现在怎么着也好歹也是将军夫人吧!”
她冷笑了一声哈哈哈的笑声使这个冬天异常刺骨,她说:“什么将军夫人,你不过是被送来和亲的筹码。”
我气的又口吐一口鲜血,不急不缓地说:“我就算是筹码但我的身份早已坐实。”云殇赶紧扶住我,我心里明白一定是有人在我平时的饭菜里动了手脚才会让我生中剧毒,“母亲,既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何苦为难云殇,你逼云殇杀我可曾想过他会难过,他会伤心!?”
我说完更觉得接不上气来,我捡起地上的休书,手指间还在不停地颤抖,说道“:你当真要休了我?”!
“当真!”梦中所景在此刻忽然间惊醒,我摸了摸额头又是一些汗,“哎,我最近怎么样总是做这样的梦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身边有个软乎乎的东西,是云殇,他什么时候睡在我身边的,我猛然间记起,“好像今日才是我与他的大婚之夜啊!”
我看见他熟悉的脸庞,一样的妖惑魅瞳,银色的头发宛如飞腾的瀑布顺留而下,唇齿间还有一种惊为天人的美感,套在一个精致的银色朱雀发冠之中,银色的长发与此相互交映栩栩如生。我顺势甚伸手摸了他的脸,他忽然呓语间拉住我的手喊了一句九银。猛地一睁眼把我吓坏了,我赶紧微笑着说:“夫君,怎么了?莫不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