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还是痛,身上的伤口在灵力的作用下迅速结疤,又裂开,就这样不停的重复,怎么也愈合不了。
“啪”赵佩又一次摔到在地,却怎么也不肯放弃,他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缓缓地站起来,这个世界上只能依靠自己,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就能得到的。
摔倒,就自己站起来,不哭,因为自己没有资格去哭。赵佩满脸的倔强,执着在他身上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嘣”赵佩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摔倒了,“起来啊,赵佩,你给我站起来,不准就这样倒下!”赵佩在心中呐喊。赵佩的腿刚刚打直,就又一次摔倒了。赵佩勉强抬起头看了看,山顶已经近在眼前了,可是自己却……“不,我不能认输!我还要变强!”赵佩在心中咆哮,可是他的腿却再也迈不动了。赵佩用手缓缓撑起身体,不断地向前爬去,“我还可以坚持,我要变强!”赵佩身体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鲜红的血痕。
……
终于,赵佩到达山顶了,就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刻却坚持不住晕倒了。
一个黑衣人走到他的身旁,看着他的伤势,叹息了一声,风声似乎带来了他的一声低语“真倔,不过我喜欢。”说完,他一把抓起赵佩,把他带到山顶的木屋中,为他抹了治疗的药,便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赵佩发出一声呻吟,清醒了过来。他四处打量了一下,疑惑道:“这是哪里,我已经到了吗?”忽然门外传来声音“醒了就出来吧。”赵佩赶忙下床,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伤已经好了。他走出门外,发现一个黑衣人站在院子中赵佩赶忙行礼说“老师。”
“先吃饭,吃完训练。”
赵佩答应后就坐下来吃早饭,就是一些馒头,咸菜和稀饭。赵佩赶紧吃完饭。
这时,黑衣人突然说:“我叫吴皓。”
吴皓冷漠地说:“接下来这三年我负责训练你,先跟你打个预防针,我训练的方法很残酷,至今已有13人死去了。”
“他们怎么死的?”赵佩弱弱的发问。
吴皓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自己实力太弱,怪谁,有被野兽杀死的,也有饿死的,还有累死的。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开始训练,嗯,你先跑下山,再跑上来,别想作弊,我有办法知道,4个小时内跑完,否则没饭吃。计时开始。”
赵佩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开始计时了,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算了,还是快点跑吧。想完,便迈开步子朝山下跑去,不过今天运气还算不错,没遇到特别强的灵兽。当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山顶时,却只看见吴皓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已经超出半个小时了,自己去领罚,蹲马步两个小时。”
“可你刚才没说过还有这项惩罚啊!”赵佩质疑道。
吴皓头也没回,说:“再负重20公斤。”
赵佩只好闭上嘴,不敢再发出质疑,去蹲马步。“穿上它,站在那个上面。”吴皓手中拿着件铁衣,手指着两根木桩说。赵佩接过铁衣,顺着吴皓的手看过去,只见是两根两米高的木桩,只有手臂粗细,但十分稳固。
赵佩万般无奈地穿上这件重为20公斤的铁衣,跳上木桩,摆好马步姿势,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赵佩不自禁地稍微站直了腿。而就在这时,一块石子横飞过来,恰好打在赵佩的膝盖上,赵佩摔下了木桩,膝盖上也浮现出青色的淤痕。
“你蹲的太高了,对了,摔下来一次再加30分钟。”赵佩站起身,跳到木桩上,再次将高度降低,继续自己的惩罚,刚蹲下不久,腿就开始不停地颤抖,刚才的淤伤也隐隐作痛,而且才跑完那么多路,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加上没有吃饭,饿得连力气都没有了。就不停地从木桩上摔倒下来。
“嘭”
“加三十分钟。”
“嘭”
“再加三十分钟。”
……
不行了,我已经到极限了,怎么办啊!赵佩心里想。突然,他发现他那微弱的灵力在身体中游走着,缓解着疲劳,同时也将刚才膝盖上的伤给治疗好了。并且还分散开来,融入血肉,强化了自己的身体。奇怪,刚才怎么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才滋润着我的身体,难道要到达极限时才会有效吗?赵佩心里想。不过,自己的那一点灵力很快就耗尽了,现在就是比拼毅力的时候了。
赵佩的意识渐渐昏沉,可身体竟还稳稳地扎着马步。
“时间到,你可以下来了。”吴皓说。
话音一落,赵佩就全身都瘫痪了一般,直接从桩上栽落下来,陷入了昏迷。
“唉”吴皓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将赵佩抱起送到木屋中去,心里想,这小子基础也太差了,应该给他加把料了。可在他感受赵佩身体状况时却发现只是灵力耗尽而已。就连刚才被自己打的伤痕也已经恢复了。要知道,他可是在石头上施加了不少的灵力,没有几天是不可能痊愈的。一念到此,吴皓不由得挑了挑眉。看来自己以后的训练计划得稍作调整了。吴皓不再多管,转身离开了。
而此刻的赵佩眼前全是绿芒,他只觉得很温暖,舒服,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缓缓改变着。
忽然,赵佩只感觉腹部火辣辣的痛,猛地撞在了墙上,鲜血更是忍不住地一口喷了出来。赵佩吃痛,直接跳了起来。
“妈的,哪个混……”赵佩破口大骂,还没说完,就发现面前的吴皓挑了挑眉,赶忙闭嘴不说了。
“哦,在说谁啊?”吴皓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啊?,没说谁没说谁,说我自己,呵呵。”赵佩连忙说,脸上还露出极为傻缺的笑容。
“是该说你自己,自己不警惕,挨打活该!”吴昊说。
“对了,赶快起来训练。”说完便离开了。
赵佩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将嘴角的血擦干,就连忙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