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倒是挺好的,沈琉看着习武场的棍,枪,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想习武的:“常林,从明日开始,你原寻了那教习师傅来”。
常林一听可犯难了,之前的厂公听闻武师带夫人就不高兴,一看就知道师傅吃醋了,又不愿意承认,这又没有专门的女教习师傅,只得硬着头皮说:“师娘,教习师傅病了,来怕染了病气给您”。
沈琉皱了皱眉:“好吧,那就叫他好了再来吧”哎,好不容易积极一回,这可是天意不是我沈琉犯懒“瑞雪,你让厨娘做些绿豆糕,我要去花园做针线”。
这做着针线,赏赏景,吃些东西总要比扎马步好多了,只是还是要学些防身的。沈琉惬意地享受着这一起,原来在宫里还想着自己到了出宫的年纪,无所依靠,无处可去的,现在倒什么也不用愁了,人呀就要活在当下,少想些有的没的,自寻烦恼。
吴周看着亭院里做着针线的沈琉,翘着脚一点一点的,好似还哼着曲,心情不错的样子,良久负手离去……
瑞雪看着在沈琉手下栩栩如生的绣品,羡慕地说“夫人,你绣的喜鹊真是活灵活现的”。
沈琉莞尔一笑“你要是喜欢,坐下来我教你”。
瑞雪也坐在一旁绣了起来,绣着绣着,状似无意说着:“奴婢有的时候真是羡慕夫人”
沈琉看着瑞雪,也就十七的样子:“羡慕我些什么,我倒是羡慕你这番年纪”沈琉这个年纪还不是掌侍,可那时吴周已然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了,沈琉为了时常能与吴周说上话,这针线不知练了多少样式,终于在前一任掌侍卸任后坐上了掌侍的位置,她如愿地和吴周可以多说些话,吴周大抵是忘了当年树下的女孩了,可沈琉不会忘……
自己得偿所愿没多久,莲音看见朝云与吴周在御花园私相授受,莲音脾气暴躁,等朝云回房后直接扯了朝云出来,推倒在地:“你怎么敢的!你和吴周我今日都看见了”
沈琉看着地上的朝云,淡漠地说“你有什么好说的?”
朝云只是默默地落泪,咬着嘴角喃喃道:“是我对不起你”。
莲音的巴掌没落下去,沈琉拉住了,对着地上的朝云说“朝云,我们姐妹情分到此为止,只是你要待吴周好些,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莲音愤愤不平地“沈琉,你真是懦弱!”
“莲音,不是我懦弱,这种事情又不能强求,更何况自始至终我都希望他好就行”沈琉以为朝云会照顾好吴周的,可是没过多久……
“朝云被封为了答应”制衣司上下议论不已。
一片热闹中沈琉亲自去给朝云送去了衣服,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我说过的,你若待他不好,我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琉淡漠地跪地请罪:“云答应降罪吧,我一小小掌侍以下犯上”
朝云摇了摇头,眼泪又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阿琉,我不怪你,你走吧”
沈琉没有再说什么,也就大大方方地出了殿,再没踏入过朝云住的地方。
吴周大抵是喜欢像朝云一般容易掉眼泪的,可自己偏偏不是这种……
常林找遍了岭南也没寻到个女武师,只能给沈琉说自己办事不利。
沈琉也是为了打发时间“无碍,也是难为你了”。
晚上沈琉卧在吴周的怀里,习以为常地占起了便宜,吴周的皮肤白皙滑嫩,连沈琉都有些羡慕,不过就是因为习武的缘故所到之处硬邦邦的。
起初吴周总要躲闪训斥嘲讽她几句,如今倒也是被她的周而复始给打败了
沈琉突然想起了白日里练武的事:“阿周,我想习武,可是找不到武师”。
吴周一低头就能看见沈琉的青丝肆意地延展在自己的胸口,她的手软弱无骨,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撩拨起自己的异样。
岭南怎么会找不到武师呢?沈琉一猜就知道常林顾忌着吴周这面,可吴周又不在乎的,所以要想学武还是要找吴周,他身边的旆安武功倒是不错的样子“要不你让旆安教我?”。
吴周的脸阴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沈琉的头顶。
沈琉又看不见,仍是自顾自地说着“听常林说旆安是这东厂一等一的高手,我要是……”,
沈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周打断了“旆安一天公务繁忙,哪有时间陪你胡闹”。
沈琉觉得吴周就是故意的,不让自己习武,教自己能费旆安多少时间,平常的武师又不能请,想到这沈琉把手从吴周的腰间拿出来,吴周一点也不好摸,气鼓鼓地从吴周的怀里滚到了墙角。
吴周只觉得空落落的,皱了皱眉无奈地说“等我闲了,我教你”。
沈琉利落地又滚了回来“真的?”。
吴周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沈琉喜上眉梢地说“说了可不许反悔”。
半晌,吴周实在是被沈琉炽热的目光搅得不得安宁,闷哼了一声:“嗯”
吴周多数日子公务繁忙,沈琉习武也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练的没有多好,便宜可没少占,有的时候吴周生气了,沈琉这才安分一会儿。
常林离得老远给瑞雪说:“夫人这哪是练武来了,怕不是练师傅的定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