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太白领了旨,来到了天牢。他知道这道旨只能是口谕不能形诸笔墨,好狡猾的昊天。日后出了乱子也能置身事外,而自己这个“误传圣旨”的人便是众矢之的。在昊天的眼中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即便是尤梅。
天牢分东西两面,东面关的是仙族,西面关的是上古一战中的漏网之鱼,他们能活下来都要感谢“玉帝隆恩”与那些战死的同族相比真不知这些活着的是幸运还是不幸。东西两面的不同之处在于,三万狱兵,只有七百在西面,其他皆在东面,这倒不是什么有意的外松内紧。而是东西两面的囚徒虽都身中缚功锁。所有武功法术皆不能施展,与凡人无异。但西面的妖族囚徒多了一样无形的枷锁,种在他们身上的扣心印,太上老君所创的,这种禁制一旦种下,将陪伴所种之人直至死亡,当然种下禁制的人不触发它便与不存在一样,一旦触发绝死无生。任你有通天只能却也无用。所以这西面的囚徒除了刚关进来那些年,有些敢以身试印的。后来就越发的乖了起来。以至于西面的狱兵每年都会被调往东面,因为守卫们知道,即便牢门大开,这些囚徒也不敢走出来,因为他们的枷锁不在手上脚上,而是在心上。并且是看不见的。
太白不需要去把每个牢房关押的囚徒都找出来,把他们叫到一起传玉帝口谕。只需一壶易瑶酒,一句:“右护相,小仙可近前否?”
“太白啊,进来说话。”
“见过右护相。一壶易瑶酒不成敬意。”
“嗯。说吧昊天又打的什么主意。”
“哦,玉帝。。”
“昊——天!”
“昊,,昊天广武,起征四方”
“捡紧要的说,你只有这一壶酒的时间。”
“敢问护相,愿否脱此囹圄,重获自由。”
正在豪饮的右护相,一口酒喷了太白一脸。
“咳咳,这是我这些元会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护相非是玩笑,此乃玉帝亲口说与小仙的。”
“口说无凭,拿圣旨来我看。”
“这圣旨尚在草拟,小仙知此事紧要便飞驰来见护相了。”
“哦?不知昊天,不,不知玉帝有何条件,总不会是又一次‘天恩浩荡’吧”
“护相多虑了,方今正是用人之际,而这西牢所押又大半皆是护相昔日旧部。玉帝希望护相能为天庭效力,也为护相麾下那些旧部提供一个机会。他日护相重返九巅莫要忘了小仙。”
“哦,有这等好事,不知玉帝欲将我编入哪位麾下。我先说好,李靖便算了,我情愿在此永世为囚。”
“李天王虽兵权在握,却独管不到护相。”
“哦,杨戬小儿亦不可,那厮为将,放我出此与关押在此无异也。”
“真君虽独领军镇外,却与护相所属之师平日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玉帝不会将我等编入天羽金卫了吧。如此便是今日你所讲的第二个好笑的笑话了。”
“银河水师。”
“哦?我能居何职”
“副帅。”
“我若记得不错主帅是。”
“陈耿将军昨日巡卫时,不小心坠落银河。生死未卜,玉帝之意,虽未名言,但应是让护相暂居副帅,行主帅之则。小仙在此先恭喜护相了,忘了该称您副元帅。”
“急什么,我还没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