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霍达和师傅杨刚烈骑上了快马,径直回府去了,剩下手下人在那里负责运回小鹿。
霍达和杨刚烈的马乃上等快马,手下人的马脚力本就不如,再加上驮了东西,渐渐就拉开了距离,手下人也偷懒,也不爱和他们同行,就落在了后面。
就在这群手下人要出‘飞来山’山口时,突然遇上了一群强人,他们个个箭法了得,第一箭就射中了绑小鹿的绳子,之后每一箭都射中一个人,而且都是射中手脚,那群手下人吓得屁滚尿流,赶紧骑马逃了。
霍达和杨刚烈回到府上,正巧霍老爷在家,霍达心里发怵,怕父亲生他私自外出的气!
“父亲!我……”
“回来了,赶紧去洗洗吧!”
霍达见父亲喜笑颜开,而且府上的气氛也是轻松愉快,心里不解,不知道府上这是发生了事。
“父亲,我去打了……打了头鹿,您不是说最爱吃鹿肉嘛!今晚咱们烧烤!”
“好好好!太好了!今天你三妈妈给你添了个小弟弟,你又打回来为父最爱的野味,今晚定要一醉方休!”
霍达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小弟弟?’霍达心里起了波澜。
霍老爷一共娶了三房姨太太,大太太为他生了两个女儿,后因受了风寒而去世,两个女儿也出嫁了。
霍达是二太太所生,但因生霍达时难产而伤了身子,此后便没有再生产。
而这个三太太是霍老爷从京城买来的一个名伶,人漂亮,还给老爷生了一个儿子,这下可以母凭子贵了!
霍达见父亲这么高兴,便假意跟着高兴应付了一下。
“父亲!我去换件干净衣服,一会儿再去看小弟弟。”
之后霍达径直到了母亲的那间院落,刚一进院子便感到了气氛不对劲儿!
“孩儿拜见母亲!”
“你又跑哪里去了?”母亲见霍达这身打扮,便知他又出去玩了,说道:“你可要上劲,别老是出去惹祸了!现在可不比之前了,人家生了个男孩儿,你以后不再是‘独苗’了,要想法讨你父亲喜欢,不然咱们就输给那边了!”
“是……是!母亲!”
霍达知道母亲平时里便和三妈妈不合,所以他基本上也不和三妈妈走动,连她的院子都没进去过。
“好了!去洗漱一下吧,我还得打扮好去她那里看一下呢!”
说完霍达的母亲便开始精心装扮,还特意让下人去挑了一份厚礼,打算一会儿给三太太那边送过去。
就在这时,霍家大院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人,此人满脸是血,身上还有刀伤。
“不好了!老爷!”
原来是霍家的一间当铺出事了,当铺的掌柜杀了二掌柜,取了他的那一半钥匙,把当铺里的金银珠宝都偷了,而且偷的过程中还被伙计看见了,那掌柜狗急跳墙,砍伤了许多人跑了。
霍老爷一听便吃了一惊,那些金银倒是其次,他霍家家大业大,那点东西不算什么,但这个掌柜为人老实,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又不得不让人相信。霍老爷只得派人去报了官府,还悬赏下去缉拿那个掌柜。
这件事刚刚吩咐下去,又有手下人受伤回来了,这些人就是陪霍达去打猎,丢了小鹿的那些人。
这种小事霍老爷是不在意的,可霍达得知之后却气愤非常,因为那是他的猎物啊,而且霍达年轻,正是楞头的时候。
其实抢走小鹿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丁猎户之子——丁一。
丁一实在气不过霍达那个豪横的样子,便乘着他父亲不注意的时候,和几个小伙伴蒙了面,抄小路去堵霍达他们。
霍达和杨刚烈先一步下了山没有遇上,但却成功劫下了小鹿。
虽然丁一一伙人都是半大的小伙子,但因为都是猎户的孩子,从小打猎所以箭法了得,而且霍家那几个下人谁也不愿意为了一头鹿去拼命,就被他们得手了。
丁一抢了鹿,但他不敢拿回家去,便在一常玩处和小伙伴们把鹿皮剥了,鹿肉自然是烧烤起来。
“来来来!吃吃吃!咱们再把鹿皮卖了,每人还能得些钱!”
“你说他们找来怎么办?”
“来了也不怕!鹿都长一个样,怎么就知道这只是那只!再说这头鹿本来就是我和阿爹盯上的,那脖子上的箭是我阿爹射的,这头鹿是我阿爹射死的,就是我的!”
“对对对!”小伙伴儿们一起附和着,有肉吃自然没人再多嘴。
“好大的胆子!”此时一句喝止响在耳边,吓得丁一手里的肉给掉在了地上。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这人正是丁猎户!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憋好屁!”
丁猎户上前一把抓起丁一的耳朵,丁一疼的哇哇大叫。小伙伴儿们一看,便各自拿着肉成鸟兽散了!
“你知不知道人家是给了钱的?你这混蛋!”
“哎呦!哎呦!阿爹!阿……爹!你先松手!没人……看见……,我们蒙着面呢!没……人看见!”
“什么?没人看见!没……人看见?真没人看见?”
丁猎户松开了手。
“真没人看见!”
“那……那还行!”
丁一一听他阿爹这么说,心里高兴起来,继续说道:“我们一人一箭,射的他们丢下鹿就跑了!”
“什么?你射了人了?”
丁猎户本松开的手又捏了回去,这次力气大了许多!
“哎呦!哎呦!不射人,怎么抢回小鹿呀?”
“哎!这可怎么办啊!”
丁猎户这次彻底松开了捏着丁一耳朵的手,他对自己儿子射人的行为既失望又害怕!
预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