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感觉,也可以说是直觉非常灵敏,就像一个感应器,只要被她们感觉到男人的看重,发现不守时已经得到男人的默认或认可,她就会慢慢地形成不守时的习惯,到最后甚至有可能变本加厉。但相同的一个女人,如果遇到一个很有原则性的男人,任何事情都不为所动,始终坚持守时原则,那么她也会在这个男人的影响下变得守时。这种珍惜时间、具有原则性的男人,对于女人不守时的恶习从根本上就非常讨厌、嗤之以鼻。这类的男人认为:你可以迟到,我也可以不等。所以说,对于女人是否守时,男人的态度也很重要啊。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女人是因为真有难言之隐而开始不守时的,比如,讨厌某些男人,但是由于外在的一些不可抗因素(如父母之命)又不得不去赴约,因此这时的不守时行为也可以理解为是女人的抗争,对这次约会的不满,对这些男人的抗拒。有些男人脸皮极厚,他们会像绿头苍蝇一样不厌其烦地追逐女人,赶都赶不走。有时候对于这种男人女人还没到拒绝的程度,因此就只好用不守时的方式去对付他们,进行抗议。
对于女人来说不守时有时还是有点好处的,不但有面子,还可以少看两眼讨厌的人。李敖先生又一次借用女子的身份对这个好处分析透彻:“故约会时间虽到,我虽早已搽完胭脂抹完粉,可是还是先让那男孩子在宿舍门口等上半小时再说。一来呢,可杀其威风、吊其胃口;二来呢,可延长在寝室炫耀的时间;三来呢,那么准时干吗?又不是赶火车!”相比起女子对于自己不守时的放纵,男人在约会时那可是千万不能迟到的,因为大部分女人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生物,所以,男人要迟到的话可就惨了。大部分女人对男人的时间观是非常在乎的,基本上没有男人敢在约会的时候让女人傻等。男人一旦不守时,会马上遭到女人的声讨、数落或埋怨,如果这种情况再多发生几次,女人很可能就会拒绝和你见面,将你定为拒绝往来户。总而言之,在女人心目中,是否守时是检验男人是否为男子汉的标准之一,虽然不是唯一标准,但是所占地位也不低啊。而男人通常都没有勇气把是否守时作为检验女人是否为好女人的标准,这也怨不得他们老在不守时问题上因为女人而吃瘪。
说到这个地步,也许有的男人开始不服了,凭啥什么好处都让女人占了去呢,那又有什么办法,对此我们能做的只有理解,谁让女人是水做的,天生是用来宠的。其实女人的这种不守时行为大部分男人都是能原谅的,因为女人天生就缺少时间观念,甚至有的女人脑子里压根没有时间观念一说,她们的计划性很差。不仅会用几个钟头来摆弄自己那张脸,偏偏到出门的时候又会想起许多事来。婆婆妈妈,拖拖拉拉,又带点神经质,这就是女人的特点之一。有一位朋友对我说过,他与自己喜欢的女人约会时,有时真的挺希望她能迟到几分钟,这样能让他再次细细品尝那种等待恋人时的甜美感觉。
通过各方面的分析调查、旁敲侧听,就目前的约会行情而言,情况是这样的:男人比女人守时;年纪大的女人比年纪小的女人守时;有文化修养的女人比没文化修养的女人守时;成熟的女人比不成熟的女人守时;长得普通的女人比长得漂亮的女人守时;漂亮女人中追求者较少的女人比追求者多的女人守时。以上几乎已经形成一种规律,也能从中看出不少值得研究的问题,但总体来说不守时还是不对的,因为不守时就好像没有预期,让人心慌没有安全感。就好像一个人经常性借钱不还,长此下去,他就不可能再借到钱了。有一点还是想让女人们记住:不同的男人对女人的看法不同,而他们对女人的欣赏也是多方面的,但有一点男人们的意见却出奇的统一——能守时的女人最可爱!
由现代恋爱说开去
“现代的恋爱是要看电影、要吃通心粉、要喝咖啡、要跳舞。”
——李敖
在李敖的笔下,恋爱方式有了一个区分,大略分为了两个,分别是图腾时代的恋爱方式以及现代恋爱方式,所谓图腾时代的恋爱方式大概就是指封建保守时期的恋爱,那种时候最崇尚的就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但这却为李敖所不喜:“有了男朋友就不能不有约会,我又不是柏拉图学派的女弟子,绝对不相信象牙塔和天鹅宫里面的精神恋爱。写情书、拔指甲、割指头,那些都是图腾时代的方式了。”此番话可以看出,李敖喜欢在恋爱时与心仪的女子有实质性的接触,写信、聊天等精神交流是无法让他满足的。
所谓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是一种以西方哲学家柏拉图命名的异性间的精神恋爱,这种恋爱关系追求的是心灵上的沟通,完全排斥肉欲。为何会出现精神恋爱呢?这牵扯到了哲学问题。柏拉图认为:当心灵拒绝且摒弃肉体并向往真理的时候,思想才能称之为纯洁的、最好的。但是当肉体的罪恶感染人的灵魂之时,人们想要追求真理的愿望就不会得到实现与满足。只有当人类对肉欲不再强烈需求的时候,心境会变得平和,这时才能更加接近真理,而肉欲则是人性中兽性的一种体现,是每个生物体的本能,也可以说是本性,人之所以能成为所谓的高等动物,就是因为在人的本性当中,人性绝对强于兽性,能够支配兽性。因此,只有不带肉欲的精神交流是最美好的、最道德的。
而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意义也颇多:首先这是一种理想式的爱情观;这种爱情主要靠精神交流,而非肉体;在这种爱情中男女是平等的;而且,这个爱情观要人们相信,世界上有且只有一个人对你而言是完美的,而且是只对你而言完美,换句话说就是每个人都有一个完美的对象,而且是唯一的一个。对于这种精神恋爱的意义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太唯心了!现在来好好分析一下这些意义。
首先这种爱情观一开始就不成立,因为它是理想式的,既然理想所以这种爱情根本无法实现,它太过于浪漫,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消受得了的,这种“理想”的说法来自于柏拉图一部很有名的作品——《理想国》,书中主要探讨一个理想的国度要如何才能构建, 但是这些理论由于过于理想化而难以实现, 因此就有人用它来诠释所谓的柏拉图式的爱情;至于扬精神而抑肉体这种说法则来源与柏拉图的形而上学,他认为只有思想才是最真实的,而由我们眼睛所看到的“真实世界”的任何东西都不是真实的;至于最后的两个意义则体现出了柏拉图的爱情观和两性观,当然,在我看来,也是基本上不可能实现的,因为柏拉图认为人在出生以前以及死了之后都存在于那个所谓的最真实的思想观念世界之中,在那里的人都是最完整的人,因为他们都是由男女合体组成的,而当人出生时,来到了这个“非真实世界”,这个完整的人就会分裂开来,一分为二,所以人们总会觉得若有所失,希望能找回自己的“另一半”,“恋情”也就由此而产生,而这一分为二的两个人没有谁是比较重要的,两个人是平等的,在那个思想观念世界中你的另一半就是你最完美的对象,因此在“非真实世界”的某个角落中,一定有你的完美对象在寻找你。以上这些说法非常浪漫,可以用来哄哄青春期的小女生,但凡一个思想成熟的人看到这些理论都会觉得它们荒谬至极。这种精神恋爱的理论如果用在同性之间也比异性之间能说得过去,因为男人很难在女人之中找到精神对手,而过去的同性恋者的恋爱方式也大多以神交或灵交为主,只可惜现在的同性恋者之中形交者增多,已占大部分,所以,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法基本上已经被人们遗弃。
李敖所崇尚的是现代恋爱方式,就如开篇所说,要看电影,要吃美食等等,这些都建立在物质基础上,没钱你去哪里看、去哪里吃,没有这些设施设备你有钱也什么都干不了,所以现代恋爱方式的产生与社会发展以及人们生活水平的高低也是分不开的。而且现代恋爱方式具有了很大程度的玩乐性质,以开心为前提,这与过去崇尚苦修式的精神恋爱又不同了。享乐主义大行其道,随着妇女思想觉醒,现代女性逐渐开放,这种开放包括了精神开放,思想开放,当然还有身体开放。于是男女不再避讳过多接触,亲密无间常常可见。而女性开始展露锋芒,出尽风头。
就拿李敖所说的现代恋爱中跳舞这一项来说吧,过去的男女,受“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思想的影响,连相互见面都困难,更别说牵手一起跳舞了,而现在呢,不但要跳舞,而且要在跳舞中拼命展现自己,看李敖笔下的女孩:“有人说爱跳舞的人,脚上的神经要比脑袋里面的发达,这话也许有道理,足下麻木不仁的人休想把探戈跳得好,探戈跳不好就不能在众目睽睽的舞会上出锋头,出不了锋头男孩子就不会纷纷‘与我同舞’,不与我同舞就影响了我的‘养鱼政策’。
”极力展现自己,让更多人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这就是现代的女性,像古代女子那样默默站在丈夫之后,每天做个家庭妇女已经不能满足她们了,她们希望能为自己而活,有自己的事业,能自己养活自己,与男子站在同一高度,而李敖则早已看出了女性们的“蠢蠢欲动”:“女人最大的功用是软化男性增加爱情,最大的使命是驭(不是‘相’)夫教子,搞政治究非所宜,武则天的终于垮台和西太后临死前的忏悔可为殷鉴,娄逞虽然能诈为丈夫仕至扬州议曹,可是到头来终有‘还做老妪’之叹。故女人之欲耍身手,必限于厨房之内、丈夫背后、婆婆面前,明矣!但是有些女人却不这样想,她们在控制男人一方面非常熟练,游刃有余之余,她们总想利用余暇出而问世,‘公不出山,奈苍生何’?否则做了华兹华斯笔下青苔石畔的紫萝兰,幽居空谷,芳华虚度,岂不太‘那个’了吗?”由此可见,女人想要翻身做主,获得自己应有的地位与权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她们抓住时代变迁、历史发展、思想改变这些机会,开始活跃于历史舞台上。
“选美”杂谈
“人不爱美,天诛地灭”。纵观世界历史,人们对于声色犬马之事向来乐此不疲,在古代中国,最早的选美则来源于帝王选妃上,自古以来这也是帝王的一向专利,每过几年就要民间选秀一番以填充后宫。哪怕家破国亡了,也要“隔江犹唱后庭花”,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也不过如此。皇帝选妃的过程大体是这样的:由皇帝派遣太监到全国各地方州县挑选五六千名十三至十六岁的良家女子。之后送到京城。然后开始第一次筛选。少女按年龄大小排列成几行,由太监逐个察看,稍矮、稍高、稍胖或稍瘦的女子都要被淘汰掉。通常这一下就淘汰了一千多名。第二次筛选与第一次基本相同,只不过这一次太监看得更为挑剔。
特别是对于少女的五官、皮肤、头发、颈部、肩膀、背部、腰部等部位看的更是仔细,只要有一项与规定不符就马上淘汰,看完之后还要让剩下的少女自报家门以及个人基本情况,凡是应对慌张、声音粗哑以及口齿不清者都要全部淘汰,就这样差不多两千多人又被筛掉。第三次选拔开始,太监手拿尺子等物,开始丈量剩下女子的手脚。然后让她们稍微走几十步,以便观察她们的走路姿势、步态和风度,手腕稍短、脚稍大、举止浮躁、轻慢的去掉,一千多人又没了。这样,差不多就剩下了一千人。这些女子就可以入宫,让安排好的宫人(稳婆)做最后的身体检查,这些身体检查极为隐秘、复杂且严格,体检之后,基本上只剩下两三百人了。
这几百人都入选成为宫人,她们将以此身份在宫中待一个月,相当于实习期,因为在此期间皇帝会派专人详细考察她们的性情以及言论,通过这样来判断她们的性格、学识,是否贤惠还是善妒等,通过这次筛选,基本上就只剩下几十人了,她们都将封妃,只不过根据个人样貌、德行、学问等来划分出等级,选妃至此结束。以上是宫廷选美,至于民间选美则由于一些无聊文人和市民的响应,在青楼画舫,也就是所谓的娼妓界如火如荼地办起来。早在北宋年间,当时的国都汴京就有了专门用来品评妓女的“花榜”,这可比1912年的首届“世界选美”大赛要早得多。
而且赛会组织、评委档次、评选标准以及社会影响等方面完全不比现代的选美大赛逊色。娼妓界“选美”可不是只讲外貌和身材的美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是样样不能少的,至于“选美”的评委则大多为当时比较有名的一些诗人才子,这些才子都是出口成章,用来赞美人的诗词文字功底深厚,一些只会举分数牌子的现代评委与这些才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明清的一些名流诗人,除了参加“选美”的品评工作,有的还专门写相应的论文专著,比如潘之恒的《金陵妓品》,冰华梅史的《燕都妓品》等。前者将品评标准分为四等——“品、韵、才、色”,“一曰品,典型胜;二曰韵,丰仪胜;三曰才,调度胜;四曰色,颖秀胜。”这种要求还真不是一般女子能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