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同行的还有几人大人,而其中一位叫青阳的大人,他便是我们的开山祖师。”说到此,他眷恋的一笑,愉悦地捋了捋胡须,见司初阳不为动容的落下黑子扭转局面,一子杀了过去。
“一举之力创门派开山门,从孩童一路见证了他们为那个世界所做的丰功伟绩。青阳派因此在众仙门中列入大宗之派,即便过去多年,青阳派的根基也无人撼动。”
老人苍老爽朗的笑看着司初阳补救棋局,不疾不徐的品下绿豆糕,“而我是师祖的再传弟子,师傅他老人家平日懒散,被师祖耳提面命训了不知道多少次。”说到自己倍懒至极的师傅,他扶额哈哈一笑,面上浮起两片愉悦的红晕。
“当时若不是几位大人在,让妖兽的暴动被压制了,只怕现在,哈哈,不提也罢。那统领妖兽之人是几位大人的旧友,直至今日人,妖和兽安居在世间,彼此相处相安无事。”
司初阳喝了口茶,回忆起自己曾翻看关于这方世界的历史书卷,倒是从未听过青阳和青九两人。
他口中之人,有着出色的人生,虽不能名留青史,但也能口口相传知道一二,可她这是第一次听到这言谈。
这人在引诱她慢慢知道。
司初阳看了他一眼,这么做的理由是为什么?
“不过呀,这方世界也没几个人记得他们了。”
“为何?”
夏掌门捋捋银白色的胡须,在笑,却饱含悲怆和深沉的情感,无奈摇摇头,“有人还记得便好。”
茶水见底,一盘棋最后以夏江半颗棋子险胜司初阳,他抚掌大笑,褶皱的脸上绽开灿烂的菊花。
临走时,夏掌门望着远方山巅什物,苍老的声音语出惊人,“可是来自其他世界?”
司初阳面上无波无澜之色,心湖里掀起了一层浅浅地涟漪,不言不语转身离去。
掌门在她背后笑而不语,然后渐渐沉下脸叹气。
第一次被中等世界的人发现身份,还不是特意暴露,却猜到她来自其他的世界。
这不难顺藤摸瓜的想这方世界应该也曾有外人来过吧。
到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总会有人修炼到登峰造极之处,超脱那方世界天道管辖。
但仅仅是个别。
如今这个个别恰好被自己遇见,这里面会不会有猫腻?
天道哪是这么好超脱的,那遍地都是穿成筛子的世界了。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有所谓飞升之说,陨落的人如星辰一样数不胜数。
司初阳渐渐停下来,看着青阳派依蜿蜒山势所建的建筑,素雅的瓦片诉说着沉淀的历史岁月。
青九一行人,便是飞升之人吗?
恰好她倏然停下,一人行色匆匆与她擦肩而过,司初阳转眸望着远去的少年和别人相撞崴脚跌坐在地,骂骂咧咧的爬起来,与相撞人争执起来。
全身黑气缭绕,死气弥漫在眉宇间,命不久矣之兆。
脑海浮起片段,这人好像是推路长清的柳十三。
一个月转瞬即逝,路长清以优异的成绩名列前茅。
新入门的弟子都要经过三重考核,这个排名只看资质,以百名内为限。
路长清顺利以考核第一名进入内门,重头戏就是测试灵根了。
路长清有点心慌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碧玉,才渐渐安心下来。
有师傅在他不会有事。
将手放在测试球上,两道一紫一白的光相互闪烁。
在场的长老除了气定神闲地司初阳都差点激动地起身,夏掌门“咳”了一声提醒他们注意自己长老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