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羽像看好戏似的看着胖子。
“哟,钱没了,人跑了,事情暴露了,脸皮丢尽了,怎么样啊?”沈凌羽戏谑的勾唇。
胖子脸色白了一瞬,继而变成猪肝色。
“你你你你……你……”胖子指着沈凌羽,胸口一起一伏的,看起来气的不行。
“你你你……好手段!”胖子结巴了好一会儿,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多谢夸奖,你不行,那点把戏太老了,我三岁就不玩了。”沈凌羽毫不客气地说。
“噗……!”胖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你你……走!”他由小厮搀扶着,匆匆忙忙地走出一品楼。
“啧啧啧真没意思啊!”沈凌羽兴致缺缺地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经不起考验,经不起考验就别玩啊,唉!”
她送走了胖子,拿着一本书,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看着书。
没一会,千愁大叔进来,朝沈凌羽行过礼后,说:“主子,铺子准备好了。”
沈凌羽起身,说:“走,随我去瞧瞧。”
在沈凌羽走后,阴暗的小巷子里:
刚刚在沈凌羽那里吃过亏的胖子眼神阴狠,像淬了毒。
他面前站着一个身材矮小,剃着光头,长相凶狠的男人。
男人姓王,叫木锤,是整个长安城内打架最凶,骂人最狠的,早些年打架出了人命,琳琅入狱,不知道咋的又出来了。
出来之后当了混子,爱喝酒爱赌博,但手气不好,总是输,欠下了巨款,为了还钱,在这一带打劫富庶来还款。
“哟!贵客呀,来我这小破地儿干啥啊?”王木锤叼着一根草,朝胖子说。
“别废话,帮我个忙。”胖子一脸狠毒,说:“你多找几个弟兄去长安街上新开的一品楼去闹,多闹几次,闹得越大越好,宣传一品楼少东家欠债,趁机砸了一品楼。”
“这好办,”王木锤看了胖子一眼。
“对了,一品楼的少东家还会些功夫,你们趁她不在,再去闹腾。”
“行,就是……这几天,手头有点紧啊。”王木锤把腿搭在椅子上,搓着两根手指。
意思不言而喻。
胖子沉着脸,解下腰间的钱袋,摔在王木锤的怀里。
王木锤拿起来,捻了捻,份量很足啊。
“这只是定金,只要你们办事,事成之后,还有一半银子。”
“行!”王木锤的金鱼眼露出了饿狼似的亮光。
然后把钱袋揣进怀里。
拍了拍手,朝小巷子的尽头大喊:“兄弟们,出来吧,有活干了!”
从小巷子的尽头出来了一群混混。
……
另一边:
沈凌羽和千愁大叔正在看着新买的铺子装修情况。
主仆二人边走边点评,看着新买的铺子。
这是前不久沈凌羽让千愁大叔买的铺子,光一个一品楼是单单不够的,没办法完成心中的目标的。
新盘下来的铺子卖什么她都想好了,一共两间相连的铺子,一间买儿童吃喝玩乐的东西,另一间铺子就用来卖饰品镯子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