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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说得容易,”波奇说,“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放心,没那么容易摔下来的。”我说。

“是啊是啊,说当然简单了。”

“哪有,我又不是只说说而已。”

“是啊,你不就是觉得自己爬起来最厉害吗?”

“才没有,我哪有那么想。”

我看到周围的人开始朝我们这边看。我从没说过我爬墙是最厉害的那个,我才不会吹牛呢,那是别的人觉得我很厉害,我自己又没有说自己厉害。我只是爬墙比一般人要厉害,又不是天下无敌的那种。我从没那么说过自己。

也许我爬墙很厉害,可是我一点想吹嘘的意思都没有。厉害就是厉害,不厉害,你也说不成厉害。如果我想去爬什么,爬上去不就完了吗?我想不想爬,那是随便我,我爬不爬,那也是我的事。就算是爸爸,也别想管我。我说:“如果我想爬什么,我就会去爬,前提是我得有那个想法。”

“可如果是你爸爸呢?”波奇问,“我的意思是如果被你爸爸抓到你爬墙呢?”

“什么如果?”

“噢,哈哈哈,”波奇笑着说:“他会揍你的。”

“好吧,那也是他的事。”

“如果他揍你怎么办呢?”

“我说了,那是他的事。”

“哈哈。”

“要是我的话,我才不管那么多呢!”米切尔说,“如果我做什么坏事被我那该死的老爹发现了,我他妈的才不会在乎呢。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米切尔说完,大家都看着他。

于是大家都开始说起自己的爸妈,说起他们是怎样的人。罗娜·克雷格开始说起了她的爸爸,他在战场上牺牲了,这些她之前告诉过我。她现在和妈妈还有奶奶住在一起。我想着如果真这样倒也不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因为爸爸不在。她还有一个哥哥,我和别的男孩子都知道,因为他有几辆很炫的自行车,而且还教我们修车,还有其他一些关于自行车的东西。我挺喜欢罗娜·克雷格的,她的脸小小的,一头褐色的长发,她的嗓门很大,和别的女孩子玩的时候笑个不停。她笑起来吃吃的,你站在这边都能听到她在另一边的声音。她现在开始讲她的叔叔和婶婶了,讲他们如何准备带着她和堂兄弟在圣诞节的时候去看马戏,地点在凯文礼堂,不光是去看马戏,还会去嘉年华会。“哦,我也要去!”一个女孩子嚷嚷着。

“哦,我爸爸就在嘉年华会上班。”一个孩子说。

唐纳德·麦克唐纳说起他的叔叔是个很棒的球员,在漫游者队踢球,不过不是一线队伍,而是预选队。一个六年级的孩子说他的叔叔在英格兰的一家俱乐部踢球,还有一个家伙嚷嚷着说他的外公为克莱德队踢过球,还代表苏格兰出赛赢了球。这个家伙我不认识,我想他是五年级的,可是五年级的不是应该在另外一个棚子那儿吗?

于是大家又开始说起自己的祖父母。我本来也应该好好介绍下外公,他是个很棒的拳击手,他的朋友曾经穿着件背心代表苏格兰出赛,还拿了冠军。我外婆也不是一般人,她游泳很厉害,可是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吵成一团,你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了。那些小孩子也唧唧喳喳个没完,噢,巴拉巴拉巴拉,好像棚子里来了一群海鸥,噢吼噢吼噢吼噢吼个没完,到处都是声音。

下雨声也渐渐大了,雨点砸在屋顶上,弹到地上溅起水花。棚子下面的我们看着雨越下越大,然后波奇说:“噢,小史,我知道有堵墙你爬不了。”

他走出棚子,把外套举在头顶,指着学校的屋顶说:“那个你就爬不了,你永远都别想爬上去。”

“为什么?”

“因为你爬不了。”

“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反正你爬不了。”

“为什么你就知道呢?”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能爬?是不是?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说你会爬那个东西?”

“也许。”

“好吧,那去爬爬看呢?”

“不。”

“因为你根本的爬不了,你没那个能耐。如果你能爬,你就会去爬。”

“我也许会爬的。”

“那现在就去爬。”

“我不。”

“因为你没那个本事。”

“也许我有。”

“好吧,那就他妈的去爬啊!”

“现在不,下着雨呢,上面太滑。”

“那等会爬好了,四点怎么样?”

波奇说得很大声,所以大家,包括女生都听见了。大家都看着我。那样我必须得爬了,如果不爬的话我就是软蛋。难道波奇说什么我就要去做什么吗?那是米切尔才会干的事。去拍拍那女孩儿的屁股,于是他就去了。

波奇在笑话我。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有笑话过他,他这只是妒忌而已。

哦,他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厉害的,他不就想这样吗?如果是打架或者是扔石头,又或者是别的一些什么,他的确是很厉害,也许还有足球,有时候他踢起来的确有一套,那就当他踢球也很厉害吧。可爬东西,还有跑步那可就得另说了。他游泳也不行,从没见他游过。我曾经问过米切尔为什么波奇从不去游泳池,得到的答案是他根本就不会。

就算是他的爸爸,波奇都觉得是最好的。“哦,我爸爸带我去了这里,带我去了那里。”要让我妈妈来说的话,她就是觉得让我一个人去做什么就行了。

可波奇的爸爸就是这样。他给波奇弄了漫游者队的队服,还说他将来也要为漫游者队效力,听到都要吐了。

“所以,”加里·麦克纳博问,“你真的要去爬学校的屋顶吗?小史?”

“也许吧。”

“什么时候?”波奇问,“你他妈的现在就去。”

“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

“四点钟,如果那时候不下雨的话。下雨我可爬不了。”

学校的屋顶是平的,甚至球踢上去了都滚不下来。可没人把球踢上去过,一些孩子说他们曾经把球踢上去过,可是那屋顶太高了,我是这么想来着。谁能把球踢上去呢?我猜没人有这个本事,球丢都丢不上去,更别说踢了。那地方连小球都上不去,不管你怎么打都上不去,也许高尔夫球可以。我关心的不是屋顶上有没有球,有又能怎么样?我没想过屋顶上会有东西,那可是这一片地区最高的了。你爬上去了也没人看得到你,只能傻傻地在上面待着。如果你爬上去,你就能往下看着四周那些屋顶,然后看到远方的山,然后是那座埋枪山,之后是最远方的高地。这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牧师曾经在星期五的全校大会上讲过:“噢,感谢主啊,赐我所在。这里是如此之美,我们已不想去他处。想象着我们身处小镇,满目皆是房屋,连绵不绝的,那是何等可怕的情景。谨以此,对至高无上的主心怀感激。”

受人尊敬的克里斯提长了张令人厌恶的脸和秃头。人们喜欢他,因为他可以讲很多圣经里的故事,还有关于战争之类的故事。“哦,有一个年轻人目睹了屠杀之后心情沉重,可总有一天他会成长的。”

当他说完就坐下,然后里德先生站了起来,他是我们的校长。他说:“感谢尊敬的克里斯提。这个学校允许冒失的行为。我们是在一个新的社区里的一所新的学校,我们是全新的人,我们已不是以前的我们,我们来到这里,面对的是新的生活和新的机遇,我们是幸运的一群人。”

然后里德先生的语气开始加重了,他说任何形式的恶作剧,例如打破窗户或者是爬楼之类都是不被允许的。他会因此而恼火,把你赶出学校。

这些是他的原话,他会因为你爬墙而把你赶出学校的。哦,如果那样,爸妈会说什么呢?妈妈会哭个不停,爸爸会因为这个而心烦意乱,大发雷霆,就算我被狠抽一顿也无话可说,这都是我应得的。

校长说到这儿的时候,一些孩子开始偷偷扭头看我。他们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是有人向校长告我的状了?哦,如果他们真这么干了,那我就别想去爬学校屋顶了。

尊敬的克里斯提坐在校长边上,听得直点头。

大会后,我们回到了教室。露丝·格林德雷和我同桌,她悄悄地问我:“噢,嗯,基隆,你真打算去爬那个屋顶吗?”

“还没想好。”

“哦。”

“我可什么都还没做呢?”

“嗯,那你准备去爬吗?”

我才不告诉她,没准儿一回头她就跟别人说了。

加里·麦克纳博,他也问我:“嘿,小史,你打算去爬吗?”

我的胃开始咕咕地叫着。我往窗外看去,雨还在继续下着,可是已经小多了。如果雨停了的话,那墙就应该干了。

可我又不想爬了,没听见校长怎么说吗?可如果不爬的话,别人就会说我胆小、懦夫。为什么他们不爬呢?偏偏要我去爬,凭什么?

都是因为波奇,因为波奇唆使我的。他经常干这个,支使着别人干这干那的。

如果我打定主意要爬,我就会去爬的,那是我的事。我的主意都是自己拿的,我到底是爬还是不爬,只有我自己知道。如果想好了,我就会去做的。

爬上去的感觉怎么样?说不定我有这个兴趣去爬爬看呢。

四点钟。我们涌到了棚子那儿,女孩子很少,她们都挤在学校门口朝我们这边望。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墙上还是挺滑的,我今天是不打算爬了。反正爬与不爬,都是我自己说了算。

学校的看门人也在附近,在从学校侧门那里走出来,穿着大衣,双手插袋。他没有看我们,可如果我爬墙的话,他就会看到我。他脸上一如往常般浮着微笑。汤普森先生是一名来自巴巴多斯的教员,孩子们都挺喜欢他的。如果他看见你做着不该做的事,他就会说:“嘿,孩子。”然后你停手的话,他也不会告诉校长。

现在他站在学校围墙边,应该马上就下班了。米切尔还有其他的孩子站在我身边,还有波奇。“你到底爬不爬?嗯,嗯,小史?”

“也许。”

“如果我想爬,我就会去爬的,犯不着让你们催我。”然后他们就站着,看着我。

学校的楼顶和我家的楼顶一样,外墙连着顶部,屋顶周围伸出来一圈屋檐,这就是屋顶了。站在最高一层看屋顶,会发觉和家里的屋顶一样。你也能勉强够到屋顶,周围是一圈突出的屋檐,那就是屋顶了。屋檐下是瓦片叠成的排水沟,两边往下。从屋檐下边,你是没办法爬上屋顶的,不管是我家的还是学校的。你在屋檐下就会被卡住,我在家摸着屋檐的时候觉得我可以爬上去,可到头来还是不行。

我不喜欢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屋顶,视线越过屋檐就能看到蓝天。这个时候,会有种奇怪的感觉,然后脑袋会发晕。当我手放在排水管和墙壁之间,双手双脚交叉着抱住排水管向上望的时候,我也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手和脚钩住排水管的侧面会好些,可即便这样,我抬头顺着屋顶的边缘向上望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好像肩膀不由自主地往后,手也开始松开了,真的就是这个感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除非是有人把我往后拉,也许是个看不见的鬼魂吧。可如果学校是新修的,哪里来的鬼魂呢?或者是个邪恶的天使,他把我的手指掰开。也许根本没有天使,也没有鬼魂,就是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眼见着一根一根地慢慢弹开,然后整只手都松开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它们长在别人身上一样。它们是谁的手指?它们支撑着我趴在排水管上。想象着那个人把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然后整个手完全放开了。

可是我得克服这种感觉,不然以后都没办法爬了。一只手抓着排水管,然后一只手松开抓住上面,然后下面的手再松开,再抓到上面,我就是这样爬的。可有那么短短的一会儿,我两只手都没有抓在排水管上,还真是这样的。我沿着管子嗖嗖嗖地爬着,期间两只手有那么一会儿都没有挨着管子。可尽管这样做了,我还是没有掉下去,为什么呢?

或者我可以身体前倾,把肚子、肩膀和头紧紧地贴在管子上,只有这样,才可以把双手松开,如果双手双脚勾住管子,那双手就可以松开了。只要动作正确,就不会掉下去,同时还能保持身体的平衡。我就能这样做,不用手,只用脚踝和脚就能爬在管子上,这样就够了。

爬到管子最顶端,头刚好正对着屋檐,于是这个时候只要身体稍稍往后仰,把手往头的后上方伸出去,就能抓住一个东西。这时就要慢慢地把身体往上拉,一点一点地往上拉,等到差不多的时候,脚就可以松开管子,整个人就荡在屋檐下,然后努力地把胳膊肘挂在屋檐上,接着把一条腿的膝盖举起来,抬到屋檐上。哦,我的妈呀,我差点以为自己做不了,但如果心一横的话还是能行的。接着再把另一个膝盖也挂上去,这样做了之后,就能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挨在屋檐上,之后就一气呵成了。我只能从主排水管那儿爬上去,连接着排水沟的那些小水管是没用的,那些小水管支撑不了我的重量,会被我抓到移位的。

心里想象着一切,哦,我好乱,头好乱。

大部分的孩子都回家了,只剩下我,还有六年级的一些男孩子。看门人还在老地方,他站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朝一个方向正步走,然后再走回去。有一次,他正步朝我们走过来,瞧了我们几眼,没有说什么,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哦,我他妈的回家了。”加里说。

“你今天到底要不要爬的?”波奇说。

“哦,我改天再爬好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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