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止住激动的赵守善,唐云亭说道:“先别激动,成与不成,还需试过才知道。”申飞白也附和道:“对,试过了才知对与不对。”
这时候就看出来赵守善这中年汉子,粗中有细,激动归激动,却还是走到门外,向四周眺望一番,确认四周无人,这才回身关了庙门进来,讪讪的说道:“祖宗规矩不能忘,此事机密不可为外人所知。”
一族有一族的规矩,一门有一门的规矩,唐云亭二人自然懂得,看见一切妥当,申飞白在地下两人期待的目光中,先将全部鳞片仔细浏览了一遍,心中默默将鳞片上的所有水族文字记在心里,之后才凭借记忆,根据《单狐图考》的路线,一片一片挪动鳞片,刚挪动了三块,便见三块鳞甲之间的缝隙里有青光隐隐泛出。三人一阵狂喜,说明《单狐图考》上的路线果然没错!
虽说路线没错那接下来便容易了,但申飞白还是根据记忆一直挪动了半个时辰,这才将鳞片基本挪动完成,只剩了最后几块鳞片未完全归位。但整个鳞甲已经青光四射,充斥了整个庙宇,甚至透过屋顶缝隙射出了庙外。
申飞白刚要挪动最后几块,赵守善却叹了口气,道:“哎,天意啊,这麟甲在这里放了无数个年头了,也无人能够解开,而今有了解开的办法,却偏偏少了一块,无法真正变成长剑。”
申飞白和唐云亭听赵守善一说,也觉得实在可惜。不过事已至此,能有什么办法呢?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申飞白将刚才按上去的那块处于鳞甲胸口的鳞片挪动了一下位置,整个鳞甲顿时青光沉寂,看不出任何不同了。
申飞白将具体路线详细教于赵守善之后,在赵守善的千恩万谢中,便和唐云亭两人离开了禹王村。
三人出了庙宇道别时,山腰下村子里,一座石屋墙角之处,一条身影一闪而没。
赵守善送别了申飞白和唐云亭两人,打眼向下扫视了一遍村庄,见无异状,这才折身回了庙内。站在禹王雕像前,打量着眼前禹王雕像身上的这件鳞甲,伸出手用手指肚去轻轻的抚摸着鳞甲。
这件鳞甲,在族人心中的地位一直万分重要,十几年前,上代族长儿子闯祸,导致鳞甲残缺了,直接导致族长一家几乎丧尽,从这一点也可以看的出来。只是自己打小时候便未曾见过它变成利剑,实际上,自打那位族长暴毙之后,这件鳞甲就变得形同虚设。之后禹王村面临过许许多多的人祸灾祸,这件鳞甲都未起到任何作用,因此上本族人也都是耿耿于怀。
边想着心事边抚摸着鳞甲,一直等情绪稍微平复下来,赵守善重新根据申飞白交给自己的路线,对照着鳞甲上的文字,再次熟悉了一遍,确保无误。这才出了庙宇,锁好了门。
天色已是薄暮,夜色微凉。
……
回到家中,洗了把脸,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做点饭食祭祭五脏庙,菜还没洗完呢,便听门口“噔噔”两声。
赵守善心说“谁呀这是,这时候来干什么?”,边想着边过去开了门。
不等门完全开开,便从门缝里挤进一个人来,从赵守善的胳膊下钻进了屋。
赵守善看清楚了来人,急忙关了门,两手背在后面按着门,生怕另有别人推门进来,同时压低声音,带着些许责怪的语气说道:“你来干嘛呀?”
来人是个女人,村里人都叫她“徐寡妇”,她正是上一任族长的儿媳,便是她的男人和那狐妖勾搭,最后害的鳞甲被抢去了心口那块,这也同时害的她家几乎全家丧命,如今只留下来她一个人了。
“你说我来干嘛呀?”徐寡妇今日穿的格外齐整,甚至较往日里还带着些艳气,拿眼瞟了赵守善一眼,嗔怪里又带着些挑逗的说到,说完自己又噗嗤一声低笑,白了赵守善一眼,道:“你一个大男人,整日里胡乱对付怎么能行,我不得来看看你吃的怎么样吗?”说着也不客气,挽起袖子便开始洗菜。
赵守善嘴里说着:“那你也不能这个时候来啊?!”可看见徐寡妇一颦一笑,心里先自软了,嘴里说的同时,转身坐在了屋里木桌旁边的长凳上。
要说干这活还是女人利索,不一会儿功夫,两个简单的小菜,一碗面条便做好了,端上桌,摆在赵守善面前。
赵守善忙活了一天肚子也饿了,拿起筷子也不招呼徐寡妇,自己便开始大口的扒拉面条,“呼噜呼噜”吃的好不痛快,这徐寡妇人也勤快,做饭也好吃,这一点赵守善还是挺认可。
徐寡妇坐在赵守善旁边,看着赵守善狼吞虎咽的吃样,伸出手去,替赵守善擦了一下嘴角上沾着的油渍,轻声笑着说:“慢点吃,慢点吃,着什么急呀?”
经这么一打断,赵守善似乎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太合适,努着劲将口中的面条咽下去,挥动手中的筷子指了指菜碟,跟徐寡妇说:“你也吃。”
“你吃吧,我吃过了,”刚说完这句,徐寡妇忽的眼珠一转,站起来去柜子里拿出了赵守善的酒来,故作自然的说道:“菜我是不吃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喝一盅,你累一天了,喝一盅去去乏气。”
赵守善听徐寡妇这么说,便很自然的端起徐寡妇倒好的酒,伸过胳膊来,和徐寡妇碰了一下酒盅,仰头一口喝的干净。
有了第一杯,自然便有第二杯,徐寡妇引导着话题家长里短的边闲聊边给赵守善倒酒,小半个时辰,两人已经肚饱酒酣。徐寡妇脸也红扑扑的了,轻笑着自言自语的说“喝了点酒这身上好热呀,”边说边解开了外衫的纽扣,里面是一件水红的薄纱内衬汗衫。假意用手扇着脖颈,胳膊晃动,带着两个高高隆起的胸脯一下一下晃动。
或许是酒的缘故,赵守善手肘托在桌子上,几个手指转动着酒盅,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徐寡妇说着闲话,眼睛却时不时的瞥向徐寡妇敞着衣衫的胸脯。
徐寡妇自然注意到了赵守善假作正经的神情,心里不免一阵得意,扇脖颈的手挥的幅度更大了,说话也偶尔带着些挑逗。
又喝了半个时辰,一直到赵守善的眼睛里快要喷出火了,徐寡妇才假装突然发现了赵守善的轻薄之举,急忙用两手拽着外衫护住胸脯,故作娇羞的责怪了一句:“讨厌,怎么这么盯着人家?”
见赵守善不说话,徐寡妇又凑到赵守善耳朵边,低低的俏皮的问道:“这才几天不见,想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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