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偏方最主要的是可以止痛,并且没有副作用,黎方琳暗暗想到,还不如做一些给老师吃一个疗程,要是是慢性胆囊炎的话说不定也就治好了,就算治不好也没有什么害处啊。
打定了主意,黎方琳就跟张老板行礼告别了,然后就拉着盛海买材料去了。
先是去杂货铺里买了几粒酒曲,然后又跑到药房里买辣蓼草,哪知道药房的伙计没有听过辣蓼草。黎方琳只有详细的描述了一下辣蓼草它的形状和特点:“它的叶片跟针一样的形状,前端有点尖,它的底部是楔形的,它的叶片上面是深绿色的,有一些疏散了的绒毛,在下面还有非常密的灰白色绒毛”,那个伙计听完才恍然大悟“原来说的是柳叶蓼啊”。原来只是名称不同而已,黎方琳松了一口气,称了半斤,材料找足了就赶紧往家赶。
回到了黎院,黎方琳没有顾得上去歇息,马上就要盛海和紫竹来协助她一起做药,以前她在妈妈的病床前照顾过妈妈,,清楚胆结石发作起来的时候非常的痛苦,能快一点弄好也就可以早一点帮助把病老师看好。
黎方琳先令盛海把辣蓼草洗干净,再放到阳光下面晒干,又吩咐紫竹将三倍的份量的大米洗干净,用开水泡了大概半小时,在滤干水以后,两个人一起用木棒把泡好了的大米轻轻地碾成粉状。碾好以后,再把米粉倒进臼里,加进了辣蓼草跟两个酒曲以后,再要两个仆儿用力的舂,直到舂到辣蓼草和米粉和得已经很均匀了才停了下来。从臼里拿出那些比较松散的混合物质,三个人用力的捏紧这些混合物,做成了龙眼一样大小的药丸,他们一共做了差不多两百多颗,用筛子盛着一粒一粒的松散放好,不使堆压在一块,再把几个酒曲又碾成了粉末匀称地洒在这些小丸子的上面,敷盖了一层,又稍微地搅动了几下,才把厚厚的干净毛巾盖上了。
黎方琳要盛海把筛子放到灶台边上,要他嘱咐其他的侍儿不可以乱动毛巾更不可以打开来看。
看着盛海把筛子小心谨慎地端着往厨房走去,黎方琳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是把第一步做完了,成不成功还要看明天发酵出来的结果怎样了。
她用两个手相互的揉着她那酸涨了的双臂,在心中祈祷一定要一次就可以成功啊,要不然没有搅拌机的话,这个活也还的确是很累人的。
紫竹看见她这样,连忙给她递了一杯温茶,又帮忙在她的肩颈处按摩,紫竹和盛海两个人从小就帮黎方琳按摩,他们是跟医生仔细的学过了的,所以他们的技巧非常熟练,而且力道也是处理的很好。紫竹一边按摩一边说:“小姐的吩咐,盛海会办好的。小姐您今天也累了,所以您呢,就好好的休息,不要担心了,就算今天没做好,我们明日再重新做一次不就可以了啊,我们也已经清楚如何做了,所以明天小姐就不用亲自的动手啦。”
黎方琳“嗯”了一下也没有说话,两只手就端着一个水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就闭着双眼享受去了,没多久就有一点晕晕欲睡啦 。
黎方琳正快要睡着了,突然感觉紫竹有向下往她腰部移动的按摩趋势,连忙睁开了双眼对紫竹讲:“行了紫竹,我已经感觉好多啦,你去厨房看一看盛海有没有放置好,另外要厨房烧点热水,我吃过晚餐以后要洗澡。”心里在暗骂着,“死紫竹,一有机会就引诱她,必须要找一个机会把他换了才可以”。紫竹只能停下了手,去厨房里要他们烧热水了。
黎方琳躺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歪着身子休息,因为她今天真的是太累啦。
盛海紫竹把那个大浴桶里装满了热水以后又洒上了花瓣,搞完之后跟黎方琳说一声,然后就双双的走出了竹霖居,他们关上了门然后守在了竹霖居大门口。
等两个小厮都走出去以后,黎方琳才开始慢慢的脱衣服洗澡,是她订下规矩,要他们俩个在竹霖居门口守着的。
一想起刚刚来到这个世上时,第一次洗澡的情况,黎方琳就抓狂了。
那一天她已经脱下了外衣然后走到了屏风的后面,此时才发现两个仆儿都还在,何况都光着上面的身子,他们的下面也就只有一条裤子,一种要跟她一起洗澡的样子,把她吓得直问:“我要洗澡啦。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
盛海连忙耐心的解释道:“我们是要服侍您,帮您搓背啊!”
黎方琳赶紧说道:“不需要你们侍奉啦,我自己来洗就可以了。再说了,男女有别,我怎么能让你们服侍呢?”
紫竹一听到“男女是有别的”就“噗”地一下笑出来了:“我们都是小姐您的人,跟别人是不同的额,再说小姐从小洗澡就是由我们来擦身的啊,都已经这么多年啦,小姐这时反倒来讲什么男女有别了。”
几句话把黎方琳雷得是马上就内外的受伤啊!原来他们两个早就把她看光摸光啦!她足足呆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又慢慢的回过神来了,马上就用发颤着的手指把他们两个指着,不允许他们外传他们帮她洗澡的事情,并很严肃地嘱咐他们,以后她洗澡的时候他们一定要退到竹霖居外面去守大门。
黎方琳很舒服的泡完了澡,然后随意的就裹了一条长的浴巾想去床边穿她的内衣,她刚一转过旁边的屏风,就发觉林俊正站在了内厅的中间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黎方琳正想打招呼的时候,林俊却飞速的把身子转过去了,脸上还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黎方琳愣了愣,突然才想起,她的这一身非常不合适,于是马上跑到了床上去拿了一件衣服,然后到屏风的后面换去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想,林俊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从正门尽力肯定会被盛海他们给拦下来的,肯定不是从正门进来的,应该和他的那些侍卫们一样是飞进来的。也就是不清楚他是一来就在厅里安静地等着她,或者是来了在到处的找她,要是他看到了她洗澡的样子那该多尴尬啊。可是她也不好意思直接的问:“你看没有看到我洗澡?”想了想还是决定还问他:“俊,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哪知道林俊的脸居然红了,他支吾着讲:“刚……刚来的。”黎方琳的疑心却更重啦——他们这样的武林高手都是走路没有声音的,要是刚才看到她什么什了么,那她该多吃亏啊。
林俊则显得手无足措——他真的是一走进来,就在找黎黎,何况还刚好看到了她洗完澡的样子,那肩颈的一道弧线多优美啊、小巧而又挺立着的峰峦、还有盈盈一握的纤细的腰,尽管只是在后面看到了半边的侧影,但是却格外的清晰。这时虽然黎黎是穿上了衣物,但是林俊却感觉自己的双眼好像可以透视一样,她身形的曲线能很清晰地看到,在衣裙下面蜿蜒起伏,一时口干舌燥无法言语。
就在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北宫宜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声:“在下打扰了两位啦,请问我能够进来吗?”
北宫宜是陪林俊来的,林俊担心黎黎会因为白天的那事而误会他了,所以不管北宫宜如何的跟他保证到黎黎是知道他们俩的为难的,也都必须要来跟她解释清楚,北宫也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但是他是在别处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这两个人从打招呼以后就再也没有讲话了,把他急得只好出声了——因为他们两个是偷偷地跑来的,这个地方实在是不宜久留啊。
黎方琳连忙把门打开让北宫宜进来了,她情不自禁就问道:“你们为什么来了啊?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了吗?”这寓意也就是——你们不会把我也牵连上吧?
北宫宜却听懂了,笑着说道:“请你放心啦,因为我们是在确定了没有人跟踪后才过来的,所以你是不会有事的,但是这里是真的不宜久留”讲完他就自己找了一张很舒服的靠椅就坐下了,指着林俊讲:“俊这个家伙他怕你误会他跟秦齐羽有染了,所以一定要过来跟你解释清楚。”
林俊这时侯正拿过来一条大的毛巾帮助黎方琳擦她的湿发,听到这个就生气的说道“什么是‘有染’啊,说的这么的不好听。”。
黎方琳听到就笑起来了,转过头望着林俊:“俊,你真的是赶过来跟我解释的吗?”
林俊急忙地点了点头,说道“黎黎,其实我……其实我们是真的有事,是真的没办法才这样的”停了一下又小声得很肯定的说道:“我,我只爱你一个人!”把黎方琳的脸都说红了,“俊,我相信凭你的眼光是一定不可能看上李家姐妹那么低俗的女人的。要是我真怀疑你了,白天的时候在马车上我就会问清楚了,你其实没必要再跑一次,要是真的有危险那该怎么办。”心里的八卦分子是不断的在往外面冒,“请问你们这到底在做一些什么样的事啊?是有多么得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