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时侯就有了九分了。”
“美得你哦!现在在我心里,你此时也就是四分额。”
“为什么就只四分啊?”镜序雨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马上眯起来了,泛出了危险的神色。
“外貌的那四分就全部给你了;至于对我好不好,那还得看你以后的表现,姑且就因为你还喜欢着我,所以跟你加上一分;但是脾性嘛又太霸道了,不能给分你,至于品格,就定婚这件事是你阴的我,可见你的人品并不好,所以扣掉一分,最后就是四分了。”
“那怎样做才可以加分呢?”
“不可以霸道,也不可以你讲什么那就是什么,而应该是要我讲什么那就是什么。”
“那我们就早一点成亲啊,等成亲了以后,你讲什么那我都会听你的。”
“切,只是我觉得等成亲了以后,你就会变得更霸道了。”
两个人正在闹着,那门外就传来了盛海叩门的声音,轻声的问,“小姐,左辅大人,热水已经备好啦,这时候可以提进来吗?”
镜序雨讲“好”,他轻声的笑道:“盛海还真是一个非常懂事的人啊。”这个家伙现在是早已经当自己就是这里的男主人啦,把家奴指挥得是团团转啊。记得有两次他下朝很早,还没到中午时就已经到了黎院,这时正遇上了来找黎方琳聊天的万豪,不仅像模像似样地在那陪聊着,还很热情地要留人在这吃饭,他整个就是反客为主了。对他这样,黎方琳也只能翻一翻白眼了,她是彻底的无语啦。
盛海和紫竹两个人把热水给抬了进来,然后倒进了浴桶里,做完后就退出去了。镜序雨抱着黎方琳一起去洗了鸳鸯浴了,黎方琳还在心里想,但是自己并没有吩咐啊,他们那两个人怎么在大清早就烧了这么多的热水呢。
因为家里摆了酒宴,此时宾客们应该也都已经到了,所以镜序雨得马上赶回到碧都去了。不管如何的劝说,黎方琳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跟他一起去京城里见他的父母,镜序雨就只好一个人回去了。
看着镜序雨骑马渐渐走远,黎方琳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和同事们一起做网上一些测试题目,有一个题就是测自己外遇的指数的,选项就都是一些食物。那时她选的就是咖啡,而答案则是“你是不会主动的去找外遇的,但是一旦有人来勾引你了,你一定会把持不住”,那时她就被她的同事们给笑话说是“假正经”,还要她把网名也改成了“坐在那墙头等着红杏”,那时她还非常的不服气呢。晕,这时应该,自己确实是坐家里等着人偷啊。不管怎么说,她也不是一个还不懂事的孩子啊,明知道男人的那种欲望是很难的自控的,如何还每夜都和那一个坏痞子一起共枕而睡呢?难不成自己是确实已经爱上他了而在故意的跟他给机会吗?
黎老爹在这时候走进来了,他的身后面还跟着盛海。这黎老爹是搂着宝贝女儿一起坐到桌子那去的,他笑着地讲:“乖女儿啊,早晨是累了吧,盛海跟你熬了一些桂圆和枸杞的乌鸡汤额,既是有益肝肾的,又是补气血的,还养阴和润肤呢,女子在行房后以吃,那是最大的大补啦。”
黎方琳的脸马上火烧了,不知道爹是怎么知道的,为了掩饰那份尴尬,她迅速的接下了盛海递来的那个碗,就低着头在喝汤,她的脸是都已经快埋到碗里面了。
黎老爹就自己在那里往下讲道:“你看盛海多么的细心啊,今天早上一听见你们房里的动静了,他就马上到厨房里跟你了熬汤、又烧了热水了。我说宝贝女儿啊,雨女婿和俊女婿,爹肯定是非常满意的。可是他们俩,一个呢,是个官老爷额,还有一个呢,是个大少爷额,他们从来都是被人侍奉着,哪里会侍奉人呢?所以你的身旁还得有一个细心又体贴的男人来服侍才可以啊!呐,爹感觉盛海就是最合适的了,所以,你还是就挑一个好的日子,把他收房啊。你要是不好去开口,那就由爹去和那两个贤婿讲,这女儿家里三夫或四侍也是非常平常的,他们也都是很明理的人,所以应该不会说反对的啦。”
什么叫做听见了我们房里的动静了啊?难不成我今天早上叫得非常的大声吗?要是这样的话,真没有脸出去见人了!黎方琳迅速地喝完了汤,跟爹说道:“爹,我今天想出去四处的逛一逛,所以午饭也就不会回来吃了。”讲完就拔腿走了,窜得是飞快啊,她也不管爸爸在身后拼命的叫她, 此时她打算当一只驼鸟,先躲过这一时了再讲。这是开的什么样的玩笑啊,林俊还好讲,镜序雨这个家伙那要是知道她要纳小爷了,还不将她的骨头给拆了才是奇怪呢。
黎方琳没有任何目标地就在街上开始乱逛,在第N次的避开了一个说是‘不小心’才摔到她了怀中的年青的男子以后,她终于是无法忍下去了,就冲进了一个成衣店里,然后买了一身普通的男人穿的那种深灰色的粗布的薄棉袍给换上了,取下了耳环放进腰包里,又把头发在她头顶上绑了一个马尾,就束成了男子那种发髻,一转眼,她就变成了一个很俊俏又潇洒的少年了。她把刚才穿的衣物装了起来,就这样提在了手里去逛大街了。
中午去上一次去的那个汇缘楼里喝了一碗粥,又吃了一点点心,然后又坐了一会儿,没有见着林俊他们,这充分体现了她还是和衰神很有缘份的。本来在早晨就做体力活了的,这时又不停的逛了两个小时了,腿都已经酸了,她想了想还是就回去算啦。
这时,黎方琳右眼皮突然跳了很多下,不好,‘左眼是跳财、但右眼是跳灾’,她的左眼跳那不一定是有财了,但是右眼跳了就一定是有灾。她正在想着是要发生什么样的倒霉事了,就突地感觉到背部顿时一凉,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有一种是被野兽给盯中了的感觉了。黎方琳马上转过头去打量了她周围的人群,这时已经过了晌午了,茶楼里面坐的人并不多,也都是一些普通的百姓们的穿着,有低着头在喝粥的、有在闲聊的,黎方琳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察觉到谁很可疑的。但是她预感的一直都是很准的,她肯定是被人给盯上啦,觉得这个地方不能久留,马上付完钱,就起身走了。
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那种被跟踪和被盯着的那种感觉是越来越浓了,但是回了好几次的头,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很可疑的人。黎方琳比竟不是做特工出生的,就打算还是不要找嫌犯啦,就走人多一点的地方,然后快一点回到家就好,因此就加快了步伐。
眼看着先拐一个弯然后再走一个胡同就可以到家啦,不过已经到了一片住宅区,现在也已经立冬了,所以一般的人家都是紧闭着大门,这路上没有什么行人。黎方琳刚打算开跑,就突然被什么重物给击中了脖子,她的眼前就一黑,然后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方琳被晃醒了过来。醒了醒神以后,感觉自己却是面部朝下的趴在这马车上的,身下也不清楚放了一些什么东西,或高或低的,一点都不平整额,把胃顶得非常 的不舒服呢,而且还摇晃的很厉害。一块厚布把她的全身都覆盖着,看不到一点光线,她的双手并没有被束缚着,但是使不上来劲,她张了张嘴,也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应该是已经被点了什么穴道了。
恐惧与慌张就像藤蔓一样快速的生长,就这样从心底慢慢的漫出来了,把枝叶又延伸到每一寸的肌肤上。她的手脚非常的冰凉,忽然有一种很想哭的感觉,眼底也已经有了一点湿意,但是理智提醒着她,这时并不能哭,要想出一切的方法来自救或着是留下一点查找的出口。
她猜想到自己肯定是被什么人给绑架啦,也只是还不知道是会被他们卖到什么地方,还是会被用来勒索或赎金。要是前面那一种是完全只可以靠自救的;但是后一种还好,还有时间去等别人过来营救呢。今天晚上镜序雨应该是会来的,到了黎院没见到她,肯定会派一些人出来到处找她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把自己的什么随身物品,丢在路旁边。她的手还是可以动的,就只是没有力气,黎方琳把手挪到了腰边,又费尽了千难和万苦,最后才在自己的腰包里面,勾出了一只耳环出来,就握在了手心里。她就慢慢的把手伸到四周,才知道旁边竟然没有车壁,好像是一个用来运货的那种平板的敞蓬样马车。这运气也还真是好,黎方琳暗喜着,用手指在摸索着旁边的车沿,把耳环丢下去了,心里在祈祷,可千万不要被一些贪财之人给拾走了,这可只是她现在随身带着的唯一的物品啊。等过了一段路的时候,或者是等到达了目的地的时侯 ,再丢掉另外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