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方琳看盛海突然就不出声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就问他,说:“在思考什么呢?是在想对联么?这样我就不再打扰你了,你就坐在书桌边想吧。”黎方琳急忙就站起来了,把座使给盛海,其实她老早就从盛海的双神里发现了他的一番心意,只是自己还暂时没心思想感情的时期,因此也就不怎么想使他就这样再继续陷下去了,在平日就跟这她两个仆儿比较的疏远,要是自己可以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叫他们的,今天要不是因为有求他人,自己也是不会这样热情的。
“哦。”盛海连忙收回思绪,稍微想了想,讲道:“我这里就已经有了现成的了,在小时侯就跟爸爸对过了的对子额。”
“那真的是太好啦,快讲快讲。”
黎方琳马上拿起笔,要盛海口诉,然后自己就在纸上很工整的写出来。她写完以后,非常满意地讲:“盛海你真的很不错啊,这么小就可以对出这么好的对子啦”心里暗想,古代的人果真都是一些会对出对子的奇怪的动物,后来又想,爸爸跟李秀才如何会有这样想法的呢,本来自己只准备参加那个会考的,得找一个机会讲明才可以,可是别再苦苦逼着我学习这样一些的东西了啊,如果一定得做课后习题的话,那我宁愿做那些算术题。
晚上吃饭的时间就得跟爸爸把话给挑明啦,讲是由于自己的身体很差,也不想因为学得过于累,就考一个会考也就可以了,黎路一直很疼爱自己的女儿,所以自然没有多少异议,他安抚道不考也没有关系。所以一开口就讲服了爸爸,黎方琳的心情是大好啊,因此话就自然而然的多了,后来又通过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进行锻练,再对爸爸爱怜的目光也已经有了比较强大的承受能力了,这时还可以偶尔再撒个娇什么的。
父女俩高兴地用完晚饭,后来到了黎路的私人书房,在遣退了众人以后,黎路就苦口婆心的讲道,“孩子呀,上次爸爸同你提过娶盛海入门这件事,不过你没同意,爸爸也清楚盛海的身份也是低了一点,但是收他做偏房也还是行得通的啊。”黎方琳一听到这番话就开始头痛,其实这么一个问题就已经谈论过有几次了的,她也并不嫌弃盛海身份如何,只是不愿意成亲,如何爸爸还是不死心啊?本来她用自己的身体较弱做为了借口,爸爸也没有逼她,可是在半月之前,她自己晚上在原地慢跑时被紫竹撞见了,告诉了爸爸后,爸爸就变了特别积极,不停地讲盛海的优点,总是跟她们俩个创造出单独来相处的好机会。爸爸不会是以为她可以原地地跑,就可以在床上也运动了?虽然生理的卫生这些老爹没有学习过,但她是已经学习了的啊,她这时还没有发育完全成熟呢。讲实话,黎方琳并不怎么讨厌盛海,况且他长得也还不错,而且也真的是一个很温柔很体贴的好男人,只是太小了点吧,就才只十八岁啊,在现代也才是一高中生呢,这就是不早恋么?
黎方琳只有把上次说的借口重新搬了出来,说目前主要以学习做为重点。黎路也不怎么好再讲什么。
黎方琳差不多算逃出了书房后飞奔着回到竹霖居,一进里房,就见到紫竹坐在她耳房的那个小床上面,难道今天轮到他值班了吗?
本来每天晚上都得有一个仆儿睡在她的床踏上以方便侍奉,在最初的那几天黎方琳身体实在太弱,所以睡得很沉也就不清楚,在清楚这件事了以后就执意不愿意了,也不是因为她不适应侍奉这个问题,只是紫竹看自己的双目是越来的越像狼像虎,他是抓住了一切的机会给她送秋天里的菠菜啊,其实她是真怕他在哪一天夜里自己就摸上了床,毕竟男人女人的力量是相差很大的,她要是被欺负了不还找不着地方去哭诉啊,在别人眼里就只是仆儿来主动暖暖席这样而已,可是在她看来就是给强暴了。仆儿们都想攀上高枝来改善他们的生活,她可以理解,不过在她头上打主意就不行了。但是这就是有钱的人家里的规矩呀,不管她如何的闹如何的吵,但是规矩就不容改变的,不传唤闹的再大也不能入内。
紫竹一见到小姐这时回来了,马上迎过去,就一边很细心地侍奉一边很努力地抛着他的媚眼,待小姐要宽衣和解带来准备入睡时,都没有看出来小姐想要他来侍寝这个意思,在失望时也就只好这样退出去了。虽讲小姐是对他没意思的,但对盛海也没有好到怎样,所以自己也还是有非常大的机会的。
翌日一早,那位李秀才很生气地跑来责问黎方琳,怎么不去参加那个会试,而黎老爷马上就跟他讲了这件事。黎方琳边笑着边解释讲,自己的身体实在太差了,学习又是一件很费脑力的事情,稍微累一点身体就吃不消,这时教书先生对着她,看着不思进取的学生,气的浑身都颤抖了,“我还以为你多么的刻苦,你这个庸才,不求上进。”说了一句我今天不想教你了,说完就甩了甩袖子离开了,害黎方琳准备这么好的那些话也没有用武的地方了。
李秀才,他的妻子是一个地方的名士,虽然他很有才名但是试了很多次都没中,慢慢的就失宠了,已将近中年了连一个小孩都还没有,现在有机遇成为了一个官员的教书先生,所以在妻子的面前又重新地抬起了头,自然而然就希望很大,但是希望越是大那么失望也就自然而然的也就越大,所以才会感觉如此的气愤。
黎方琳并不清楚这些,也就只当是他提前到了更年期,心里想等过些天了老师的气散得快差不多了,再买点礼品去上门赔不是好了。那么今日反正没什么事了,还不如出去逛一逛街,从来到这个世上已经有四个月多了,都没有去看一看别处的情况,就连她的几只脚趾头也都在强烈地抗议了。
拿定了主意后就带上盛海紫竹然后出去了。但是在盛海的强烈的坚持下,黎方琳还是带上了一个面纱,说事怕有心的人看到她美丽的外貌后把她抢回去了。说起美丽的外貌,黎方琳就情不自禁地撇了撇嘴,她这时的样子和前世的样子居然是一模一样的,就只是重新回到了十六岁的时候而已。
黎方琳有着一副非常精致非常完美的面孔和五官,有着既高贵又高雅的一张鹅蛋脸型,这些结合在了一起也就成了一个中等的美人,但每次听到旁边的人夸奖她说“五官很精致,长得也真的很耐看”心中就有点刺刺痛的——明明是距绝色的大美人仅仅只有那么一步的距离了啊,偏偏就是装配不合适,身材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多年只吃药水加小米粥,没有营养的滋润如何能变成所谓的波霸呢?
尽管她的脸上罩着一层薄纱使黎方琳感觉有点呼吸不畅,但是一点点也没影响到逛街的愉快心情。希元城的布局就像棋盘一样,它的街道是整齐统一的,城中间井字形状的四个主道就是这里最繁华最兴旺的商业步行街了。
一排人顺着那条东景街缓缓地前进,沿途都是用木头做的高楼,高低不等啊,就连道路两边的那些小摊和小贩们买卖的吆喝声也是此起而彼伏的,一些小吃也是满眼都是,黎方琳感到很开心,仿佛身在梦境一样。希元果然是繁华,那条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男的女的老的幼的有的很忙碌但是有的也很悠闲,不过偶尔也看到跟她这样的带着面纱的少女,使黎方琳非常好奇这些人是不是真的有她们认为的那么漂亮。马鲁国的治安很好,像强抢少女这样的事情真的会有人做吗?难道是自诩自身份的一个方法吗?
“小姐啊,这个金钗实在是太配您了。”一边的紫竹不知是第多少次拿着一支很俗的金钗了,想往黎方琳的头上插,把黎方琳弄得的心里是第N次的后悔,干嘛要带上这个这么聒噪的人出来啊。原本是想使他们也出来一起逛一逛放一放风的,同时也表现自己是对哪个都不会偏心的。可是谁清楚这一路上紫竹就不住的跟她挑选这些饰品,就完全是在以一个“屋里人”的身份自居嘛,眼光也是那么的俗,总爱挑选一些不是大金就是大银的那些东西。使黎方琳感觉好不烦,瞧瞧人家盛海是多么安静啊!
“大胆,我喜欢的东西我自己会选,你再这样啰嗦那你就只有回去。”
紫竹被黎方琳冷硬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就收敛好了行径。
黎方琳这时才很满意的收起那凶恶的眼光,认真欣赏这个首饰店里的那些饰品,而在所有这些首饰里方琳最喜欢的是耳环了,然后就是手镯子,不过黎老爹你们宠爱她,跟她的已经数不胜数了,所以也没打算再买,柜台上一个款式简单大方的手镯却深深吸引了她。那个手镯是用银做的,在造型上也就象两根很粗的银丝而扭成的麻花,在有一截上面爬着一只像壁虎一样的小小的动物,看起来很真,不清楚是用什么样的材质而雕好的,有点象是红色的水晶,但又没有水晶那么透明。这个老板一看到方琳有点兴趣,连忙凑过来讲:“这个小姐还真是很有眼光啊,这本来是南边的羌国的一个族长的传家宝物,可以用来避邪,还可以驱灾啊,镇煞啊,解毒啊什么的,要不是因为家里败落,是绝对不会拿来变卖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