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美人脸气的煞白,狠狠道:“所以才是在打赌,他们在赌你什么时候会喜欢他,什么时候会勾~引他?明明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打赌对象不是我。”
后面的话,小胖妞已经听不清,‘赌你会什么时候喜欢他,会勾~引他,会爬上他的床?’一直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她跑去想问他,那天晚上说过的话,他还记得么,作数么?可惜她跑到门口处的时候,却不敢敲门,不敢与他当面对质。
一阵清风吹开,门缝里,入目的是:他正与一个赤身女子在床上翻云覆雨,听着两人浓浓的喘息声,让她脸惨白了几分,心口处仿似被利刀碾过,明明不见血流,却让人感觉血光淋漓,痛得没有伤口可寻,分明没有任何声音。
可这个世界好像静止了。
她被抛弃了,被丰少阳退婚,她不觉,被母亲舍弃,她不觉,可这一次,她觉得。
然后这就男人口中的喜欢,不离不弃?这么廉价,如同一场梦中笑话。
十六岁那一年,她满目苍凉,却哭不出来,发现天大地大,却无处可去,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原来,她也会有感到孤独寂寞的,所谓孤独只因为你心里住过一个人,短暂而残冷。
在那段难熬的时间里,因为她实在无精力去照顾他,差一点就把宝宝送走,未想到最后败给了宝宝的那句口齿不清的‘娘亲’,让她哽塞了喉咽,也落了泪。
她没有为他落泪,却为宝宝的一句娘亲,哭了出来,把心里所有所有的委屈都释放出来了。
可在无依无靠的她身边,唯有宝宝陪伴着她,还有那句模糊不清的‘娘亲’
之后,她为宝宝忙碌了自己,看着他天真的笑容,无邪的眼睛,还有苦心的刁难教育,让她很快就走出了阴霾。
然后,笑话过后,花心天下,托儿带口,游戏人生。
用冰冷的金子麻痹自己,就如娘亲所说,男人有时候还不如银子来得可靠,男人有腿会跑,而银子只要你把藏好,它永远都是你的。
如今呢?对于过往,她却也做到付之一笑,有些东西不去触碰便可,若无经历,如何成长?
所谓爱情最笑话,付出真心最伤心。
不待温若凡回神回答,晓画摇了摇头,颇为惋惜的笑说道:“这位仙友,这招搭讪方法早已过时了,下次注意对象,注意方法。”
“呃?”温若凡微诧看着她,也许不明白她变脸为什么会这么快。
晓画淡淡笑道:“虽然你长得也不错,但小仙可是有家室的人。”不难听出她语气中的傲然与风轻云淡,面对有过故事的故人,她已尽力让沉静的心不起涟漪。
“温师兄……温师兄……”那位告白的小仙女跑了过来,白衣在身,一代丽人,姿态浓意,远而看之,飘飘淑女,近而呢?
晓画会等在原处等待么?
不会!
她甩一甩衣袖,含笑莲步轻走,两年前,她身材沉重,步调沉重,不能像今日这般轻飘飘转身离去。
“温师兄,你认识她?”小仙女见温若凡神态略不平常。
“你认识她?”温若凡略诧问。
“温师兄,你就不知道了,她就是安大师兄一直倾慕穷追不舍的花姑啊!”这句话中的‘花姑’两字咬的特别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