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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情涅槃

建军不急不火,等儿子来到跟前才说:“小点儿声说,谁打来的电话?”

“说是郝良打工的烧烤店的伙计。说店里着了大火,郝良烧得不轻。他只知道我妹的电话,就打来了,让我妹到医院看一看。”

建军本来不想理会,转念一想,这事应该告诉雨馨。不是说烧得严重吗?十有八九会毁容,让她去也好,看她以后怎么爱一个面目全非的人。

这么巧!真是老天帮我!

建军亲自到雨馨房里,先唤了一声,见没有动静,以为女儿睡着了,就上前推她:“你快醒醒,郝良出事了。”

雨馨并没有睡着,她想着心事,对客厅电话的事没有听见,本以为母亲进来又要进行新一轮的说教,以假寐作为抵抗。她一听郝良出事了,“忽”一下坐起:“他怎么了?”

建军一见女儿如此反应,心中的不悦腾空升起,面上却很平静:“别急,有人打电话让你到医院看郝良,他被大火烧了!”

雨馨一听这天塌的事,惊得不穿衣服就要往外奔,被建军一把拉住,替她穿上衣服,还派上雨辰,让她陪妹妹一起到医院。

原来,郝良打工的烧烤店煤气用完了,晚上有一伙儿客人走得晚,老板把煤气罐放倒,试图用余数不多的煤气。谁知,几分钟后,煤气罐爆炸了,老板当场就被炸死。小小的烧烤店顿时着了大火,郝良当时刚迈出厨房拿着几串烤成八分熟的肉给客人送,一下子被热浪掀翻在地,没能及时离开失火的店。那伙客人因在店门口,只受了轻伤。打电话到林家的是另外一个小伙计,此时刚巧上外面的公共厕所,才免于大难。还有就是老板娘,感冒了,今天就没来店里,也算是捡了一条命。知道老板死了,老板娘当即昏在家里,现在虚弱得连路都走不了。

听了站在急救室门口的伙计的叙述,雨馨一下子昏在哥哥的怀里。几分钟后她醒来,推开哥哥就往里冲,雨辰急忙跟进去。医生正在处置郝良的伤。郝良全身一丝不挂,皮肤已经变成了黑色,犹如一块木炭躺在那里,早已不省人事。护士把雨馨推了出去。室外站满了其他患者的亲朋好友,众口一词斥责死掉的老板违章操作的行为。

“天!”

雨馨从得知此事到现在只唤出了这一个字,像是野狼凄厉的嚎叫,从心到头一片的空白。她紧紧地用双臂环住哥哥的腰,伏在哥哥的胸前恸哭不已。雨辰不停地用手替妹妹擦泪水,实在是擦不尽了,他腾出手掏出纸巾,一只手给妹妹擦泪,一只手抚着妹妹的头发,想使她安静下来。

孟伟赶来了,毕竟是男人,他冷静地先是问了情况,然后找出电话本,用手机给郝良家的邻居打电话,求人家转告郝家。

孟伟劝雨馨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歇一歇,雨馨根本就听不见。雨辰拖着妹妹往长椅旁走,无奈她的身体太僵硬了,坐不下去,他怕弄疼了她,用眼神示意孟伟。孟伟抬着雨馨的腿,雨辰抬着她的上身,才使她躺在椅子上。

天发亮时,雨辰看了看表,已经在医院呆了三个多小时。他看看妹妹,她只是大睁着双眼没有一点表情地流泪。他很心疼,怕她受凉,抱起妹妹坐在自己的腿上,孟伟脱下皮上衣盖在雨馨的膝上。

郝良的父母及学校的老师和领导都赶来后,烧伤科的王主任说:“这个患者伤势很重,烧伤了百分之八十的面积,是二级重度烧伤,现在正处在危险期。即便今后保住了命,也还得需要做植皮手术和整容手术,大概要二十万元吧。那个店主已经死了,他的家属把钱送来了,也没有多少钱,说是外地来的,刚做生意不久,那点钱几个人一分就是杯水车薪。不知道患者上没上保险?要是没上,你们要赶紧把钱准备好,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郝家父母一听急了:“二十万?!上哪弄啊,砸锅卖铁也不够啊!”

王主任职业性地笑了笑,走了。躺在病床上的郝良,浑身黑乎乎的,眉毛和睫毛已经烧没了,上下眼皮黑黑的,布满了烧痕。要不是他脸朝下趴在地上,眼睛也会烧坏的。

雨馨已经两天水米未进,由孟伟和哥哥分别陪她待在医院,现在是孟伟陪她。她头发蓬乱,脸色苍白,无论看见谁来医院都不说话,犹如被雷击呆了一般。孟伟心里盘算:郝良看病的钱怎么办?告店主家也不一定有用,拿不出钱来法院就是判人家死刑对郝良来说也是无用的。总不能因为钱耽误郝良活命吧?

“孟伟,求求你,你有多少钱都借给我好吗?”雨馨孱弱的声音像从地底下的一个微孔里发出,弱到也只能是坐在身边倚着她怕她连坐都坐不稳的孟伟才能听到。这是两天来她说的第一句话。

孟伟连忙说:“郝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还跟我说什么借不借的。我也有义务。我有一万多元存款,学校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另外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社会上搞到一些捐款。”

雨馨站起身就要往处走,孟伟看她恍恍惚惚的样子,连忙扶住她:“上哪去?”

这时雨辰来换孟伟了,雨馨一见哥哥,扑了上去:“哥哥,借给我钱!”孟伟和雨辰解释了郝良医药费的事,雨辰脸上现出不耐烦的表情来,他耐住性子说:“你知道,我的钱大部分都交给妈。我说一句话会刺激你,那我也要说,你是我妹妹。这是郝家的事,与你无关。”

“你一定要借给我钱。”雨馨还是这句话,上了发条一般往外冲,雨辰和孟伟在后面追他。

雨辰怕妹妹出事,哄她:“我刚发了工资,还没有来得及给妈,给你一千元。你得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借钱去!”

雨辰觉得妹妹神智不清了。

回到家中,张建军主动拿出一千元给女儿。雨馨诧异母亲拿出一千元给自己的行为,她只能想到可能是哥哥告诉家里郝良的情况,却无法想出为什么母亲会主动拿钱给自己。她紧盯着母亲,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也许母亲固然势利,亦不失其善。

建军面如衣镜。

“谢谢您,妈。”声音小得只有面对面的建军才能听到。

“你当心点自己的身体。学校也快开学了,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耽误学业。”建军知道女儿心中所想,加上一句,“郝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心疼你。”

郝良的命是保住了,却如建军所料,面目全非,不成人样。他开口说的第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就是:“雨馨,你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悲伤中夹杂着一丝庆幸的雨馨反应过来郝良话中的含意,蹲下身,使脸靠近郝良,送给他一个梨花带雨的笑容:“可是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

郝良缠着纱布的手费力地抬起一点点,“你是个傻丫头,一直都是。”

雨馨把脸轻贴在他的手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想不傻都做不到。”

只有她能看出郝良脸上的表情是笑。

店主家真的拿不出钱来,孟伟在电视台做了两分钟的新闻节目,将新闻点打在特困研究生为了给妹妹挣出学费打工,不幸被大火烧成重伤。社会上好心人捐了钱,再加上学校师生捐的、孟伟个人的,一共是九万八千元,算是救了郝良一命。雨馨上学已经一个多月了,她的心思不在学校。在大学最后一个学期,课少,主要是准备毕业论文,她有时间照顾郝良。

雨馨如祥林嫂般逢人便倾诉:“我的男朋友郝良真不幸,他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自己的生活都很艰难,还打工给要考大学的妹妹准备出学费。本来他就要毕业了,眼看着好日子就到了,可谁知,他却在打工时被一场大火烧成了重伤。你有多少钱?借给我好吗?多少都行,十元二十元也行啊!等我下半年参加工作后,一定还你。”

林家方面的亲戚远在黑龙江,张家方面的早已断绝来往,她无法借到亲戚的钱,而她的朋友都是伸手阶级,哪有多少闲钱借给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母亲、哥哥的在内,才借到五千多元,她一一记在本子上。

雨馨从前为了帮助郝良,当过家庭教师,只不过第一次就受到男主人的非礼,吓得她再也不敢当家庭教师。她的英语不次于母语,每当郝良一人挣钱感到吃力时,她就到一家翻译社做计件翻译,钱全被她悄悄地给了郝良。雨馨现在只得又到翻译社拿活干,社经理很赏识她的才干,知道她急于用钱,先给了报酬五百元。

郝良从来看望的人表情上知道自己形象上的不堪。没有人敢给他镜子照,他下不了床找镜子看,越是这样,他越是想知道自己的形象。等到他能坐起来时,他迫不及待地从脸盆的水里看见了自己鬼一样的脸,一声惨叫:“我还活着干什么?!”

刚巧雨馨倒便壶回病房,她拉开试图想使儿子平静下来的郝母,一只手放在郝良的头上,说:“你只不过是从水里看到自己的现在,明天我给你拿小镜子,让你更清楚地看看自己。在我的眼里,你是个表里如一说话算数的男子汉。你不是看过余华的《活着》后对我说‘其实活着比什么都好’?那么今天你为什么不庆幸有人死掉,而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拿自己和缺胳膊少腿看不见东西说不出话的人比?你除了毁容伤痛,并没有影响你的生活,你还能走路,能拿东西,能学习,能工作。别告诉我外表在你的心目中那么重要!”

郝良愣了,雨馨的话着实打动了他。

郝良曾如春天里青草的第一抹春色走进雨馨的视野。她觉得他俩人身上的东西是互补的:她会弹钢琴,会跳芭蕾,而他唱的民歌会艺惊四座;她身体娇弱,他是运动会上的骁将;她有着伪贵族的生活方式,喝咖啡,饮岩茶,他则能简不繁;她任性,他随和;她设想的未来虽不如母亲为之设想的,却也是不凡的,他踏实,做力所能及的事……雨馨生活中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唯唯诺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郝良是和他们截然不同的一个人,是她心目中的男子汉:有主见,不抱怨,乐观向上。

她爱他,从来没有减退过爱情

“就算你残疾了,不是还有我吗?你稍安毋躁,别让我失望。”

郝良点了点头:“我试试吧。”

“试什么?这就开始吧!”雨馨头一次感到自己的心很坚强。

在这感人的爱情戏上演的同时,另一出不一样的爱情戏在林家上演。

孟皓几次故意拣雨馨不在的时机来林家,以免尴尬,可是他又想每隔一段时间来坐一坐,以示存在。这一段时间要拿捏得好,不能太长,不能太短,短了显得赖皮,长了怕被人遗忘。他短期的目的就是趁郝良遭难之际,从林家人身上找到雨馨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当作七寸,然后一锥下去,不由得你不服。

人性中总会是有弱点的,此时此地的优点彼时彼地就转化成缺点,也就是弱点。

孟皓深信自己会成功。

前几次来林家,他坐的时间掐在半小时以内,然后借口工作忙离开。此次也想这样。

孟皓的对手暂时是张建军,而且两人大有棋逢对手之势。张建军不想由自己出面找吴高帮忙提出老伴升副院长的事,她深知自己的面子不够大,想通过孟皓的口说出此事。尽管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亲密关系,可是就凭一权一钱,双方是旗鼓相当的。这话不能直说,万一不行呢,只能设话套让孟皓看着办。于是,张建军以唠家常的方式透出此事:“我呀,不像你妈省心,家里的大事小情哪一件不是由我处理?就说你林伯伯的事吧,他是副院长人选的三个之一。这个老东西,太倔了!三十二岁就是系里的副主任,多年后才提为正职。唉!人倒是好人,就是不谙世事。什么年代了,没有关系哪行?我让他找找市里组织部的老同学吧,他又不肯。唉!要不是雨馨天天劝导我别跟着他上火,我还就跟他急!你说,怎么的也得以个好听点的身份退休吧?说来说去,一辈子他都没有体谅过我。还是我的女儿好啊!”这番话说得表面是普普通通的话,却是有骨头有肉,最后的基点放在了林雨馨的身上。

孟皓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做出一副冥思状,使张建军明白他上了心。他不想大包大揽,显得犯贱,又怕没有结果。

他有了主意:莫不是雨馨最重亲情?

那就在亲情上一层一层地加上砝码后纺成经纬二线,捆牢她!

孟皓的思索状刚一做完,就说:“林伯母,您能不能把另外两个候选人的情况说说看,我帮您分析一下。”

建军暗叹这个年轻人真是稳重,他明明是知晓自己的意思,又不马上接“活”,她认定,他是会考虑帮这个大忙的。“一个是学生处处长,和院长的关系最铁。另一个也是系主任,有个什么亲戚在省高教。只有老林,同志关系倒是相当不错,也最有才华,可是没有过硬的关系呀!”

“那什么时候定下来这事?”

“说是‘七一’前后。”

“您看啊,林伯母。这也就是说起码也要在‘七一’前十五天把所有该做的事做完,像托人哪,拉选票啊等。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您让伯父勤打听点儿消息,每一步的进展都要谋划好。这一段时间伯父要经常到院长办公室汇报工作,显示自己正在努力工作,也让院长明白是自己人的意思。”

建军意味深长地说:“我呀,也就是个家庭妇女类型的人,这种大事我可搞不明白。男人到底是男人,你看你这一说,好像你在竞选似的。没事,你就常来家,帮你伯父参谋参谋。行不?”

孟皓明白自己和林家的关系进了一步。“伯母,您可别这么说,年轻人,有做得不当的地方您还得多提个醒。有什么能帮上的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后一句话他说得很慢,放重了语气。

都是精明的人在一起讲话,用不着说得太明白。

雨馨一听母亲说孟皓又来过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是无话可说。前次得知孟皓来,她火了:“是我谈恋爱还是你们?你们倒是和他处得蛮热乎的。他死皮赖脸地老来干什么?我说过多少次不同意和他处,你们还接待他,那样对他本人也不好。你们,还有他,别以为郝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就会转向他,今儿我说一句绝话,就算郝良死了,我也不会和他交朋友的。我这就打电话告诉他。”万万没有想到,还没有等她走到电话旁,母亲先走过来,按住了电话。

“跟谁说话呢?我们是不想看见你受罪,是为你好!”

除了转身跑开,还能对母亲做些什么?

此次雨馨吸取教训,一言不发,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把随身听的耳机戴上。

屋漏偏遭连阴雨,人要是不走运喝口凉水都塞牙。

为郝良筹到的钱花完了,而他还是没有痊愈。医院一天里不知要催郝母几遍住院费,弄得一个农村老太太除了哭别无他法。好在孟伟又拿来他的一个月全部工资,可以缓几天。王主任说了,这只够三天的,三天后必须再交上三千块,否则就得出院。

林雨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钱是那么的可爱,一分钱也是钱呀!

郝氏母子不住地劝雨馨离开郝良,他们也不忍看着一个女孩子成天守着今天已面目狰狞明天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人。郝良甚至说她已经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没有人会怪她。

雨馨不肯。

一片情怎能就此了断?

三天后,医院又来催款,尚差两千五。王主任说,并不是几千块的事,而是十万元的事,你们救得了今天的急,救不了明天!还是想个万全之策吧!钱的事都是背着郝良说的,郝良也不知费用的真实情况,没人敢告诉他,怕他想不开反生意外。

林雨馨长叹一声。

她在大街上盲目地走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星海广场。这是星海最大的广场,许多鸽子在那里自由飞翔,一群孩子在那里逗弄它们。雨馨猛然想起今天是“六一”节。多少天了,她连星期几都不知道,糊里糊涂地过日子。看到那些笑得阳光灿烂的孩子,她流下了两行清泪。

自己连笑都不会了。

雨馨走进孩子中间,想用他们的笑来淡化自己内心的悲痛。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女孩拿起一根草要喂鸽子,另一个女孩制止:“鸽子是不吃草的,它喜欢吃米粒。”雨馨拾起被小女孩扔下的草,放在眼前细看。

要是旧社会就好了,自己头上插根草,自卖自身,到谁家当个丫头,也能换来一些钱。

广场的对面是人民政府,雨馨想起自己的亲舅舅在那儿工作,好像还是个小官。

她犹如抓到一棵救命稻草。

雨馨凭着母亲一想起旧事就骂弟弟时留给自己的印象,找到了那个办公室。舅舅不在,说是开会去了。雨馨急中生智,要过他的手机号,打了过去。她慌不择言地说了自己要借钱的目的,电话线那方的舅舅说:“啊,是这事呀!你妈知道吗?舅舅跟你说,现在我也是一屁股的外债呀!你表哥出国留学借了不少的钱,我没有钱呐。”挂断了电话。

雨馨身不由己地走出市政府大门,明知是多此一举,和舅舅借钱无异于虎口夺食,然而,还有别的办法吗?

雨馨不知身向何方去,瞎走一气。

偏偏遇到了她的好友于飞。

于飞听着哭诉,不知怎么安慰这个从小就和自己相好的朋友。

雨馨看着于飞从包里拿出的四百元钱,摇了摇头:“你们杂志社效益也不是很好,挣得不多,你已经借给过我钱了。哎,这钱也是救不了他的!”

但最终她还是接了过来。

她继续前行。

星海的夜色灯火辉煌,似比白天多了几分热闹,雨馨融不进星海的夜景中,似是夜景中的一个另类。现在天暖了,雨馨却感到彻头彻脚地冷。

如果路上再碰到熟人,就开口借钱,管他是谁!

雨馨觉得自己内心里充满了疯长的杂草,顶得心口好疼好疼,她恨不得一低头,就看见一大叠钱,或是踢到一块闪光的值十万元的金子。只有如此,心中的杂草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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