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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咒语

怪事已经发生了两次,第三次,会发生在谁身上?是张梦菲,是林苦娃,还是自己的这两个兄弟?

张梦菲是人是鬼?这是钱明涛看清水边女子的长相后,能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怪事已经发生了两次,第三次,会发生在谁身上?是张梦菲,是林苦娃,还是自己的这两个兄弟?

ka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把白海文带走了;mo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把白海文带回来了。下午,ka第二次出现,晚上,李明飞消失了;如果mo再出现,李明飞是不是会回来?还是会有不该存在的东西再次出现?这个白袍女子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不是说玩捉迷藏游戏时不念那句古怪的咒语才会发生这种事吗?现在他们并没有玩捉迷藏游戏,怎么也会发生这种离奇的事件,而且还伴随着咒语中字符的出现?这中间,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钱明涛苦苦思索,渐渐地忘了那个白袍女子的存在。

其他人全像僵住了似的,趴的时间久了,再加上地面的凉气侵袭,关节生疼,但丝毫不敢动弹,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白袍的女子,在水边一下又一下地梳着头发。

好在,太阳并没有遗忘荷叶坪。当第一线霞光从天边照到荷叶坪上时,大家觉得凉意慢慢从四脚退去,虽然关节依旧僵硬疼痛,但感觉已经舒服许多。而那个梳头的白袍女子,随着阳光的出来,竟然反而像沉入了黑夜,看不清楚了。

白袍女子将梳子缓缓收起,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笑容,慢慢地步入水中,没顶。钱明涛却留意到,水面上,没有一丝波纹。

白袍女子不见了,大家都松了口气,纷纷起来活动筋骨,却见张梦菲依然呆呆地看着水面,脸上,依旧挂着泪痕。

刘胜武同情起来,暂时按下刚才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去扶张梦菲。张梦菲身子都僵直了,费了半天劲才起来。眼睛依旧发直,像是看着刘胜武,又像是穿过刘胜武,在看他背后的无穷远处。刘胜武被她的眼睛看得又发毛了,张梦菲的脸,与刚才白袍女子的脸重合在一起,于是松了手,过去收拾自己的包。

张梦菲的眼前,却始终晃动着那白袍女子的梳子。白袍女子将梳子收起来的那个动作,像慢镜头似的,一遍又一遍地重放。那个梳子,好生眼熟啊……像什么呢?张梦菲苦苦回忆。

"快收拾吧。"钱明涛见张梦菲还在出神,过来三下五除二,帮她把包装起来。"嗯,谢谢……"张梦菲回过神来,却又见到林苦娃的目光,似乎包含着无尽的嘲讽,不禁又难受起来。

李明飞不在了,张梦菲费了很大劲才把包背起来。这个登山包很重,少说也有20多斤。张梦菲背上,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

"我来吧。"刘胜武看不过去,走过来要拎张梦菲的包。

"不用了。"张梦菲倔强地咬咬嘴唇。李明飞,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他担心。等他回来,要让他看到坚强的自己,张梦菲对自己暗暗地说道。

"可是,他能回来吗?"张梦菲又有点怀疑,不觉说出声来。

"谁?"刘胜武问道,见张梦菲依然失神,才想起她指的是李明飞。他昨天亲眼看到李明飞就那么消失了,再听见张梦菲的问话,心里大寒。

张梦菲却不再吭声,又弯下腰去,把李明飞留下的衣服仔细地叠了起来,整整齐齐地放入自己随身的那个小包中。收拾完毕后,直起腰来,说道:"可以了。"钱明涛看看张梦菲的眼睛,眼圈还有些红,但脸上却很淡然,看不出昨日的悲痛了。

五个人各怀心思,走在路上。林苦娃始终神色慌张,似乎在躲避什么。而其他几个人,也都神色凝重。李明飞不见了,他们寻找的目的性,也弱了许多。刘胜武甚至开始怀疑,就算找到看羊人的草屋又能怎么样?他们还能回去吗?但钱明涛并不这么想,他依然很执著地前行,头依旧高昂着,似乎有着用不完的斗志。沈志诚却是一反常态的沉默,细想起来,他并不是今天才开始沉默的,自从看见那些鸟群,他就变得沉默多了。张梦菲一直低垂着眼帘,很专注地看着地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谁也不说话,气氛很沉闷。刘胜武有点受不了,故意顿了顿,走慢几步,靠近林苦娃:"昨天那女的是什么人啊?你真不认识?"林苦娃像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一蹦三丈高:"莫名其妙!"加快脚步,赶上其他人。刘胜武不依不饶,缠着林苦娃问这问那,林苦娃被气得七窍生烟,到最后,干脆闭紧了嘴,一声不吭。

"歇会儿吧,涛哥!"沈志诚有点累了,惨白着脸说道。钱明涛看了看,往前,还是草地,这荷叶坪大得有点超乎想像了……日头正在头顶,冬日的阳光,竟然也白得有些晃眼……不远处,便是一个水塘,反射着阳光。钱明涛点了点头:"到前面水塘边就休息吧。"大家都累了,三步并做两步赶到水塘边,刚想坐下弄点水喝,张梦菲惊叫了起来。

"怎么了?"刘胜武精力过盛,长途跋涉也丝毫不觉得累,正想找点闲事来管,听见张梦菲叫,马上冲了过去。

"那儿,那……"张梦菲脸色煞白,手颤抖地指着水塘中央,眼睛却不敢看向那儿。

"怎么了?那儿有什么东西?"刘胜武还在问。

"蛇!好多的蛇!"沈志诚已经叫了出来。

刘胜武定睛看去,可不是,水塘的中央,有一个盘成团的蛇,整个水面下,密密麻麻,全是蛇。刘胜武顿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蛇?"刘胜武惊问。"不知道……"钱明涛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蛇,觉得寒意从每个毛孔里渗进肌肤。

"快走!"一直沉默的林苦娃突然大叫一声,转身就跑。惊呆了的张梦菲也醒过神来,跟在林苦娃后面跑了起来。钱明涛见刘胜武还在发傻,拉了他一把:"快走吧,这里有古怪!"沈志诚此时已经摇摇欲坠,钱明涛与刘胜武一人扛着他一条胳膊,快速退开。

"这是什么鬼东西?真恶心!"钱明涛拍着胸口,还是觉得烦闷欲吐。张梦菲早就在一边吐得稀里哗啦了。

林苦娃沉着脸,坐在草地上,手狠狠地拨着地上的草,一边大口大口喘息。

"你是本地人,你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沈志诚躺在草地上,一连串不好的想法从脑际闪过。

林苦娃喘息了半天,无力地躺到草地上,第一次不再回避众人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今天见到这个蛇池,倒是让我想起小时候听老人们讲过的一个故事……应该也是传说。但是这个传说,没有捉迷藏的那个传说深入人心,所以知道的人不多。捉迷藏的那个传说,大家都知道,有的没的,捉迷藏时都爱那么念叨。

"这个传说是讲,清朝时有一个富商,几乎是富甲天下,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凡是有码头的地方,就有他家的生意。有一次,他到塞外游玩,结果被他的女人与他的仇家联合起来陷害他,生意易主了,还被人追杀。他带着几个随从逃到了荷叶坪,前无去路,后面还有追兵。但竟然给他侥幸逃过了一条命,并且找到机会,东山再起。

"他杀死了仇家,但是,背叛他的女人却已经死了。他出于愤恨,将女人的骨头取出来,制成了几件人骨饰物,还请人用巫术下了咒,让这个女人永远无法超生。只有当人骨饰物聚齐,并且咒语都实现的时候,她才能复活……"刘胜武正听得出神,林苦娃停下不讲了,追问:"后来呢?""一个不知道传了多少辈的故事而已,哪个能当真呢。"林苦娃苦笑了一下:"故事里说,她复活前,会有数不清的蛇出现……因为这个女人,像蛇一样邪恶,有人说,她是蛇的后代……"张梦菲又一次想起那密密麻麻的蛇,再次干呕起来。吐完,却突然想起自己手腕上的镯子,那只手镯,不就是刻的蛇形吗?首尾相衔的蛇……"那咒语是什么?"沈志诚竟然还有兴趣知道这个。

"我想想。"林苦娃抓了抓头发,小时候听过的故事,实在记不太清了,犹豫着说道:"一个人由生到死,一个人由死到死,当天地变色如初始时,一个人就能由死到生。但人死了怎么可能再死一次呢,所以都觉得这个咒语不可能实现。""不好!"钱明涛大叫起来,而此时,张梦菲已经紧张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由生到死,是白海文。由死到死,则是……李明飞。那女人,真的会由死到生?只是,天地变色又是什么时候?并且,什么叫如初始时呢?

大家都想到了,面面相觑。真的会有人复活?林苦娃见大家都被镇住了,突然哈哈一笑:"你们这些城里娃儿真好骗,随便讲个故事你们就信了?""你是在讲故事?"沈志诚问道。"当然,我是个孤儿,我上哪儿听老人给讲故事去?"林苦娃的话也难辨真假。

张梦菲却道:"也许你是个孤儿,也许你确实是在编故事……可是,也许真的有人能复活!不,不是也许,是一定,肯定,必须!"张梦菲的眼睛闪着狂热的光,钱明涛叹息一声,只怕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我是说真的。"张梦菲似乎知道钱明涛为什么叹息,继续说道:"ka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带走了白海文;mo第一次出现,又把他带回来了,只不过你们不敢接纳他!所以他又消失了。现在ka第二次出现,明飞不见了,我相信,mo第二次出现时,命运的手又会把明飞给我带回来的!我可不像你们,我会抱住他,不让他走的!"钱明涛有点心虚,刘胜武与沈志诚也像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平日里的好兄弟,在这种诡异的事情面前,真的退步了。他们有点惭愧,自己竟然不如一个女人有勇气。

"想得倒是不错。"林苦娃似乎有意要和张梦菲做对:"可是你想过没有,带回来的李明飞,还是原来的李明飞吗?还有,带回来的,并不一定是李明飞,也有可能是其他枉死的人。甚至,有可能是那个被国王杀害的女人,哈哈哈……"张梦菲被林苦娃的笑声惹毛了,站了起来,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林苦娃。林苦娃遇到她冰冷的目光,竟然身子抖了一下,这个女人,真是疯了……眼光竟然这么冷,像是带着地狱的寒风似的。跟平时的温和作风大不相同,不过也许这才是真实的张梦菲呢,谁知道。

张梦菲见林苦娃不再作声,又坐了下来,拿起根草棍,在地上画了起来。画一会儿,站起来看看,摇摇头,又蹲下,把地上的图案抹掉,继续画。大家都不敢作声,但看她画了半天始终不满意,都有点好奇。林苦娃偷偷过来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了。钱明涛见状,也过来一看,原来,张梦菲画在地上的形,竟然像极了那个mo的图形。

"你这女人!真是疯了!"林苦娃上去,一脚就把张梦菲踢翻了。张梦菲摸摸被踢疼的腿,一声不吭,只是怒视林苦娃。刘胜武却不干了:"你干嘛打女人?你是什么东西!""你来看她画的什么!她是想把我们大家往死路上送!"林苦娃也一反常态地暴怒起来。

刘胜武过来,看到张梦菲画的图形,顿时抽了口冷气,也不作声了。这个图形,真的很像昨天的那个mo,但略有不同。"这是什么?"沈志诚问道。

"这个女人,想把李明飞召回来……真是疯了!"林苦娃余怒未息:"这几个字符都比较相近,如果不小心画错一个,也许真的会召来恶魔的!"张梦菲却冷冷地笑,紧紧咬着下嘴唇,眼睛死死地盯着林苦娃。

"我们走!不要理这个疯婆娘!"林苦娃被她盯得有些害怕,忘了自己原来与钱明涛等人关系也并不融洽。

钱明涛冷冷地看了林苦娃一眼,觉得这个人自私自利,讨厌透顶。刘胜武也与他保持了点距离。沈志诚却有点动摇,见钱明涛与刘胜武没动静,也就不表态了。林苦娃穷嚷了一阵,见没人附和,也不敢就自己走了。毕竟,一个人落单更危险。

张梦菲见大家都没动静了,才又坐了起来,正了正色说道:"好,既然都不走了,咱们不如来商量一下以后该怎么办吧。"钱明涛也说道:"不错,按常理来说,荷叶坪我们应该走了一小半了,可是至今没有见到一只羊,绝对不正常。也许,我们来到的,确实不是大家认识上的荷叶坪。我们是该商量一下以后怎么走了。"刘胜武先坐了下来,沈志诚犹豫一下,挨着刘胜武坐下,林苦娃没趣地自己嘀咕了一阵,也走了过去,盘腿坐下。

"有些话我想告诉大家。"张梦菲平静地说着:"在荷叶坪上见到的这个白袍女子,我曾经在梦里无数次见过。""什么?"林苦娃惊叫起来。那个白袍女子长得跟张梦菲一模一样,已经够怪异的了,张梦菲此时一说,更是如平地起了一个响雷,打得四人都一哆嗦。

"我刚到林长县的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告诉我说:游戏开始了。"张梦菲也不管自己说出的话有什么效果,根本不去看他们的脸色:"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游戏开始了,游戏开始了……"钱明涛嘴里喃喃自语。这么看来,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捉迷藏游戏了。只是,参与游戏的人,竟然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身在游戏中。又或者……这里的几个人,都是藏起来的?那么说来,世人有可能永远也找不到他们了……他们的名字,马上就会列入失踪者名单。

可是荷叶坪上出现的那些字符又是怎么回事呢?钱明涛百思不得其解。

"很简单……"张梦菲苦笑着说道:"大游戏里,套着一个小游戏。我们与世人玩着捉迷藏的游戏,我们被"藏起来"了。而我们又在荷叶坪上,玩着小规模的捉迷藏游戏,我们要找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也许我们找到了这个东西,才能回到那个真实的世界。""否则会怎么样?"沈志诚觉得更冷了。

"否则?"张梦菲残酷地笑着:"我们会像白海文、李明飞一样……被从荷叶坪上藏起来……当然,也许运气够好的话,从荷叶坪上再次藏起来的结果,是回到现实世界中……不过,我买彩票从来不中,我不信我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可是,我们都该上哪儿去找那个"不该出现"的东西呢?又有什么是不该出现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叫我们怎么去找?"钱明涛很冷静,不过他心里却觉得,李明飞消失前曾拜托自己照顾张梦菲,看眼前的情形,似乎不用了。张梦菲比这儿所有的人都能坚持,如果只有一个人能回去,也许是张梦菲。

"我们按着咒语出现的顺序来找……这些字符,肯定不是无端出现的,也许,它们是在暗示什么。但是,为什么第二个mo一直不出现呢?如果我们想明白了这点,也许很快能得到下一个提示。"张梦菲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钱明涛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张梦菲一直在试着画那个mo,可是一直不成功,说明第二个mo的启示尚未到来。并不像林苦娃说的那样,她是脑袋烧坏了,想用mo召回李明飞。

林苦娃嘴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又咽回去了。刘胜武一直留意林苦娃,刚好看到了,催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憋着算怎么回事?"林苦娃瞪了刘胜武一眼,把头扭了开去,更紧闭了嘴,不吭声了。

钱明涛见状,说道:"林师傅,有什么发现,或者什么意见,你就说出来吧,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大家劲往一处使才行。"林苦娃这才把头转回来,吭哧了半天,说道:"其实,mo已经出现过了。第一个是先出现ka再出现mo,第二次,应该先出现mo再出现ka……"张梦菲听了,几乎没有气得背过气去,狠狠地瞪了林苦娃一眼。林苦娃装作没看见,继续说道:"你们还记得树林里的那个女人吗?""那个女人?"钱明涛愣了一下,这荷叶坪上的事,怎么尽是跟女人有关系?突然想起,李明飞说起,昨天下午,在树林子里见到的那个女人,跟林苦娃好像认识,林苦娃当时表现极其反常,不过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对,那个女人……是我的老婆。"林苦娃吞吞吐吐,始终不肯痛快说出来。

"你小子还真是个怪物,见了自己老婆也吓成那样?"刘胜武不放过嘲讽林苦娃的机会,突然又想起一事,问道:"你老婆怎么也出现在荷叶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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