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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澜江赠龙凤

澜江之畔的西河码头,吕暮秋头戴斗笠,背负青莲剑,置身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拥挤的人潮中混杂有不少血气方刚的男人,饶是吕暮秋俏丽的脸庞用薄纱遮住,但窈窕的身姿亦会使人浮想联翩。

李太阿和蔡杰仅是伤及皮肉,有白若黎引天地灵气滋养,此时已然无碍。但石头却是伤及脏腑,对此白若黎也是束手无策,吕暮秋此番独自上岸,便是要为石头请个郎中回来。

守在李太阿身边的白若黎无所事事地待在屋子里,没由来心生乏味,便将李太阿晾在床上,化作一道残影向外而去。

站在船头,看着翡翠般碧绿的江面,白若黎只觉心旷神怡,慵懒地倚在船边的栏杆上。水中拉船的灵兽虎头虎脑地冒出水面,白若黎瞧见后纵身一跃,轻盈地落在江面上,江水波澜起伏,却并未打湿白若黎的衣裳。

拉船的灵兽形态各异,有腹生六足的大蟒,背生双翅的怪鱼,亦有鸟头蛇尾红黑色的老龟。这些长相骇人的灵兽不能开智,无法与白若黎一般口吐人言,只是空有一身蛮力,便被人套上枷锁,沦落为拉船的畜生。

灵兽喜食血肉,因而鱼虾成群的澜江倒成了个风水宝地,不过,最让这些嗜血的灵兽兴奋的,还是时而从船上抛下的血食,正如前些时日死于白若黎之手的数十人,皆是被白若黎趁着夜色扔到了江中,落了个尸骨无存的凄惨下场。

石头和蔡杰被白若黎的心狠手辣吓破了胆,本来还抱有的一丝逃走的幻想,也是在阵阵啃啮骨头的声音中烟消云散。

水中的灵兽虽不开窍,但对白若黎却是十分亲近,将脑袋探出水面后,对白若黎发出古怪而又亲昵的叫声。白若黎不想如此惊世骇俗的场面给人看了去,只在水面上停留了片刻,便重新跃回船头。

临近晌午,吕暮秋带着个年迈郎中姗姗赶了回来。

待到吕暮秋取下面纱,摘下斗笠后,饥肠辘辘的李太阿就可怜巴巴地望着吕暮秋,委屈喊道:“暮秋!你可算回来了!”

吕暮秋羞红了脸,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笑而不语的年迈郎中,便更为害臊了,款款走到李太阿面前,柔声呵斥道:“在先生面前还如此大呼小叫,实在是有失体统。”

李太阿惨兮兮地低下了脑袋,吕暮秋见状又是无奈,又是于心不忍,施施然坐下,轻声问道:“这么急着见我,可是有什么事呀?”

“这待会儿就晌午了,你又迟迟未归,小白切菜都不会,更别谈做饭了,这都饿得头晕眼花了,冷不丁地见你回来了,难免就失态了。”

对此吕暮秋也是无言,啼笑皆非地将青莲剑与太阿剑放在一起,安慰道:“待我将先生送到石头那儿,便去给你准备吃食。”

李太阿点头后,吕暮秋便将年迈郎中请到石头的住处,有白若黎守在身边,吕暮秋也是放心地去准备饭菜了。

石头的伤势一时半会也处理不好,吕暮秋便为年迈郎中收拾出一副碗筷,又多准备了些饭菜。

年迈郎中直接褪去石头身上的遮盖物,塌陷下去的胸膛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年迈郎中微微瞥了一眼后,问道:“是个修武的?”

石头艰难地点了点头,年迈郎中细细端详着石头的胸口,半炷香功夫后,老人唏嘘道:“福大命大啊!”

满头白发的郎中从随身箱子里摸出一把剪刀、两柄玲珑小刀和一副银针,将石头身上密密麻麻插满银针后,老人又是将手伸进了箱子里,白若黎趁此空挡问道:“先生有几分把握?”

白发郎中取出个精致玉瓶,没有答话,取下瓶塞后将瓶口递到石头嘴边,待石头张嘴后,老人将玉瓶掀了个底朝天,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药液一滴不剩地被石头吞入腹中,盏茶功夫后石头便沉沉睡去。

郎中布满褶皱的双手捏住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刃划过石头的胸膛,渗出丝丝鲜血。

一个时辰后,年迈郎中的额头上已满是细密的汗珠,守在一旁的白若黎拿出精致手绢,轻微地为老人拭去满头汗水。

又过了一个时辰,老人已是着手缝合石头胸前的伤口。剪去线头后,白发老人如释重负地将挺直的腰完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对白若黎说道:“此前姑娘出言相问,老头子不敢妄言,毕竟受了这等伤势,当时侥幸不死已是极为难得,事后想要挽救,可不就是从阎王爷那儿抢人。”

老人略微喘了口气,颇为骄傲道:“幸不辱命,老头子胜了阎王爷一筹。”

白若黎忙是搀扶起这位妙手郎中,敬佩道:“老爷子医者仁心,当为医甲!”

年迈老人提起力气摆了摆手,唇齿微动,虽然声微不可闻,白若黎看得出来,这位老人说的是,“老头子可担不起这医甲二字啊!”

吕暮秋早早就做好了晌午饭,摆了满满一桌,但直到此时,桌子上的碗筷依旧摆放整齐,即便李太阿腹中空空,桌上的饭菜却依旧原模原样地摆在那里。

李太阿、吕暮秋和蔡杰皆是守在石头的房前,等到白若黎和年迈郎中推门出来的时候,李太阿和蔡杰忙是帮衬扶着白发老人。

白若黎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睛,微笑道:“性命无虞。”

既然石头和蔡杰已然追随于白若黎,李太阿便抛开了此前的恩怨,算是接纳了这二人,闻声便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吕暮秋关切地看着自己请来的年迈郎中,在白若黎递过来一个无碍的眼神后,吕暮秋在衣裳上蹭掉了手心的汗水,轻快笑道:“我去将饭菜热一热。”

说罢,吕暮秋便匆匆前去收拾饭菜,蔡杰留下来照看着石头,李太阿和白若黎则是带着年迈郎中前去歇息。

吕暮秋麻利地将饭菜撤去后,并未让众人等太久,便匆匆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回来,在李太阿、白若黎和年迈郎中落座后,吕暮秋还贴心地拨了些饭菜为蔡杰送去。

一顿饭吃得不快,虽然桌子上坐着的并不是一家人,但却是一副其乐融融之景,席间老人一直挂着笑容,满脸的皱纹皆是舒展开来,本就和善的面孔更显慈祥。

夕阳落山之际,收拾好碗筷的吕暮秋为年迈郎中背着药箱,趁着天色还稍微亮堂,将老人送了回去。

石头一直昏睡到翌日清晨,商船则是再次起航,推开粼粼波光,逆流北上。

胸口处的疼痛使得石头苦不堪言,但好歹捡回了性命,窃喜之余,石头在心中暗自感叹:还是命硬啊!

石头正躺在床上,蔡杰被吕暮秋叫去换药后,白若黎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因为疼痛而一动不动的石头,淡淡问道:“你镖局中数十人的性命陨于我手,你可有怨言?”

闻言石头微微一愣,转而便明白过来,白若黎这是在要自己表明立场啊。

石头将脑袋转向白若黎,神色复杂地看着白若黎一双美丽的丹凤眼。

既然要表明忠心,可不能说还怨恨着白若黎,但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好人的石头多年来未曾说过半句假话,是非黑白分得清清楚楚,自认为也算行得正坐得直。但眼下想要活命,花言巧语必然是不二之选。

内心挣扎了片刻,石头迟迟拿不定主意,白若黎已是面露不耐烦,石头牙一咬,心一横,还是打算实话实说。

“平心而论,这死去的数十人,跟随我的时间有长有短,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自然也是生出了感情,仅小事一件,便丢了性命,最后还是尸骨无存,我石某人心中自然怀有怨恨。”

白若黎环起手臂,拉过一条椅子坐下,平淡地看着石头,问道:“追随于我,不生反骨,可否?”

石头一脸惊讶,也不清楚白若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已然表露了怨恨,直接杀人灭口不是更为妥当?

虽然心中不解,但石头还是如实答道:“我本是将死之人,但侥幸又活过来,不杀之恩,在下铭记于心,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承蒙抬爱,石头愿追随于左右,绝不生反骨。”

白若黎满意一笑,吩咐让石头安心养伤,将椅子拉回原处后向屋外走去。

——

自李太阿离开姑苏后已是两月有余,时值盛夏,江面上水气缭绕,更使人心烦意乱。

李太阿身上伤势已然痊愈,仅留下三道淡淡的疤痕。蔡杰与李太阿一般无二,后背上仅仅留下淡淡的爪印。石头也可以下床行走,但因为胸口处断骨未接续好,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地动用一身力量。

李太阿手中拿着一张写满了浑厚小字的白色细布,是秦湘子给李太阿的来信。

抬头环视了一圈江面,李太阿嘴角挂有淡淡的笑容,秦湘子在信上告知李太阿,一路上没怎么耽搁行程的话,近几日便可以与吴次之和云念卿相逢。

起先,装有龙凤器灵的盒子由白若黎郑重保管起来,但近几日,这个精美的盒子都是被李太阿抱在怀中,吃饭睡觉时也不曾撒手,每每面对白若黎幽怨的目光时,李太阿皆是报以讪讪一笑。

今儿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船上也没有一处阴凉的地儿,站在太阳底下的李太阿也不觉燥热,便是额头、鬓角由汗水流淌而下,李太阿是用袖子擦去后,还是兴致盎然地站在船头。

窝在船舱中的白若黎看着太阳下的李太阿,无奈地摇了摇头,倒是个念旧的家伙。

吕暮秋为李太阿做了碗清热的茶汤,正要送去时,却被白若黎拦了下来,吕暮秋不由向白若黎递过去询问的眼神。

白若黎从吕暮秋手中接过瓷碗,柔声道:“正好我有些事要与他谈谈,便由我送去吧。”

虽然吕暮秋亦想要亲手将茶碗送到李太阿手上,但眼下白若黎已然开口,吕暮秋只好说道:“那你可看着他喝完呦。”

白若黎已经带着瓷碗走向李太阿,回头对吕暮秋笑道:“好,定然让他喝得一滴不剩。”

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吕暮秋的耳朵变得通红,伸手摸了摸燥热的脸蛋,吕暮秋转身蹦蹦跳跳地走进了船舱,嘴角带有一抹好看的笑容。

李太阿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江面上迎面而来的船只,即便是白若黎前来,李太阿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接过茶水后又是迅速地将脑袋转了回去。

碗中的茶水并不烫嘴,虽然还有些温热,但喝进腹中后,一阵清凉感顿时从脚底传至头顶,李太阿将碗中茶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问道:“这茶倒是不错,暮秋煮的?”

白若黎点了点头,但李太阿目光并不在此,自然没有看到。

手里拿着空空的瓷碗,李太阿看着茫茫江面,背对着白若黎笑道:“与次之和念卿已有一年不见了,也不知他们在古枪道过得如何,次之应该已经入灵了吧,念卿怕也是出落成个不属于你的美人了。”

白若黎拿过李太阿手中瓷碗,笑骂道:“蠢货!你自个在这瞅,怕是等到猴年马月也瞅不见他们二人。”

李太阿回过头来,好奇问道:“那要如何才能找到他俩呀?”

白若黎指着窝在船上缝隙处的白鸽,道:“秦先生的鸽子在这,想要找寻他们两人,可有谁比得过这个小家伙。”

李太阿一拍脑袋,惊喜道:“瞧我这脑子,咋就把它给忘了!”

李太阿忙是小跑着将白鸽拿了出来,对着它圆溜溜的脑袋,叮嘱道:“你可得帮我找到次之和念卿他俩。”

扬起双手将白鸽扔向天空,白鸽扑棱了两下翅膀稳住身子,晃晃悠悠地飞在李太阿的上面。

李太阿拍了拍手,又是兴冲冲地看向白若黎,颇有些不怀好意地开口道:“小白你都是化形境了,这聚气腾空应当是捻熟于心了吧,不如你也上去瞅两眼,找不找得到人另说,上去长长威风也行啊。”

白若黎没好气地瞪了眼李太阿,抬脚踢了下李太阿,道:“还是不长记性,恨不得将家底都给抖搂出去,好让人家派人来截杀你。”

李太阿脸色尴尬,忙是打岔道:“暮秋煮的茶不错,咱再去瞅瞅,你也尝点。”

白若黎也不与李太阿多计较,任由李太阿拉着自己走进船舱。

也就在李太阿数十里外,吴次之和云念卿此刻也正站在甲板上,在江面船只上搜寻着李太阿的身影。

二人并未收到师父秦湘子的来信,但是自打离开古枪道起,云念卿就在心底掐算着日子,早在半月前,两人就是日日站在船头,生怕与李太阿擦肩而过而不知。

吴次之和云念卿皆是比李太阿年龄要大,二人皆是将李太阿当作弟弟,一年不见也是思念得紧,便是云念卿也顾不得灼人的日光,日日守在船头。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唐柯和唐小牛时不时便前来看上两眼,唐柯已然将吴次之和云念卿当作了朋友。

庄洵日日闭关,与二人倒也没见上几面,但吴次之和云念卿依旧对这位前辈心怀敬意,虽然庄洵的实力不如秦湘子,但却有着不输于秦湘子的胸怀,此为大善。

在甲板上待了半日,云念卿已是有些吃不消,吴次之见状,忙是关切道:“你先回船舱,这儿有我守着,太阿那小子可没法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云念卿眼前一片昏黑,听到吴次之的叮嘱后,云念卿也是清楚自己不便在此多待,便在吴次之的搀扶下走进了船舱,却并未回房歇息,而是搬了个低矮板凳坐在船舱门口的阴凉处,嫣然笑道:“我便在此等着,回头也好换你来歇会儿。”

吴次之倒也没劝说云念卿回房,在此候着与在屋里候着并无多大差别,并且一回头便能瞧见对方,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把云念卿安置妥当后,吴次之再次站在甲板上,瞅上几眼对面的船只后就回头瞟两眼端坐着的云念卿。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站在甲板上的吴次之忽然看见一只白色的鸽子向自己飞过来,忙是伸出手臂接住了鸽子。云念卿见状也是匆忙赶了过来,看着抓着吴次之衣袖的鸽子,语气欢快道:“师父的鸽子!想来太阿距离此处并不多远。”

吴次之扯了扯云念卿的衣裙,伸手遥遥一指,笑道:“这不,说来就来了。”

在白鸽动身向此处飞来时,李太阿就是喊上白若黎紧随其后跟了过来,在吴次之接住白鸽后,白若黎也是抓着李太阿飞速而至。

李太阿和白若黎轻飘飘地落在甲板上,迎上吴次之和云念卿的眼神,李太阿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

吴次之和云念卿喜上眉梢地走上前来,亦是笑道:“好久不见。”

白若黎柔声笑道:“吴小子,云丫头。”

两人并未见过化为人形的白若黎,只计得秦湘子提过一次,迟疑了片刻,云念卿惊喜地打量着白若黎,不太确定问道:“是阿黎吗?”

李太阿和白若黎皆是点头,吴次之和云念卿不可思议地盯着白若黎,甚至还围绕着白若黎转了几圈,这才勉强接受了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白若黎。

吴次之忙是开口将李太阿和白若黎请进了船舱内,白若黎眼底带笑温柔地看着围在一起叙旧的三人,而后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打盹。

李太阿对吴次之和云念卿诉说了一年来的各种遭遇,吴次之只是安静地听着,但云念卿却不然。

听到李太阿与何瀚海拼得两败俱伤时,云念卿素手指着李太阿,语气中带着担忧道:“怎能如此鲁莽行事,还好捡了条命回来。”

待说道白若黎与姜家兄弟拼死一战时,吴次之和云念卿皆是看向眯缝着眼的白若黎,心生悸动,但同时还有一丝钦佩。

……

不知不觉便是到了傍晚,李太阿与二人说完自己的经历后,亦是听二人讲述完这一年在古枪道的日子。

李太阿将装有龙凤器灵的盒子拿了出来,对吴次之和云念卿道:“我也没次之富有,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是我和小白为你二人精挑细选的,你们不要嫌弃才是。”

将打盹的白若黎唤醒,李太阿将盒子递给白若黎,有些难为情道:“小白,还得麻烦你将它打开。”

白若黎接过盒子,划破掌心,将鲜血滴在盒子上的花纹中,对吴次之和云念卿道:“将你们的兵器取来,我来送你们一桩机缘。”

吴次之满带着疑惑将墙角竖着的青松和红梅取来,而后便见到了极为绚丽的一幕。

青色柔和,红色炽热,龙凤虚影在半空中腾飞盘旋。

白若黎率先将青色真龙拘在半空中,从吴次之手中接过青松枪,而后牵引着真龙向长枪而去。

青龙摇头摆尾地钻进青松枪后,青松枪上顿时光芒闪烁,白若黎伸手拂过青松长长的枪身,掌心处亦有淡淡光。

一炷香时间后,白若黎将长枪递还给吴次之,而后轻声说道:“真龙器灵和青松已然融合了大半,好生打磨一番,不出一年,两者即可完全融合。”

云念卿好奇地从吴次之手中接过青松枪,只觉得青松枪轻盈了许多,用起来更为得心应手。

紧接着,白若黎又是按部就班地将赤红凤凰与红梅融合在一起,待到红芒褪去之际,天色已然完全暗了下来。

李太阿和白若黎又是与二人一番辞别,带着白鸽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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