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玄乎了。
倏尔,秋婵抬头盯着沈君临,想到什么,她问:“你人参从哪儿来的?”
沈君临很老实的回答,“都是底部的人送的,很多呢,那些人都说是千年人参,对人体大补,都放家里很久了吧!”
“等等你打电话给张嫂,把那人参汤放高一点,别让孩子碰到,我回去在看看,要是你敢对我说谎……”秋婵转眼盯着一脸无辜的沈君临,“哼,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一记冷眼飞过来,秋婵拿着钥匙朝陆津天的办公室走去。
沈君临僵持在原地,郁闷到想撞墙。
真是奇怪了,他的家里,莫名其妙的怎么会有伟哥那类似的药物呢?还神奇的放到他的参汤里,想到秋婵那副冤枉他的嘴脸,他就觉得憋屈。
叹了口气,这就回军区,不想,正在这个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沈君临拿起来看,是自己的母亲,他摇头叹了口气,接听。
“妈,什么事儿?”
“我到你家了,你赶紧给我回来。”
“什么?你到我家了?”
“还有雨桐也过来了,你赶紧给我回来。”
“妈……”沈君临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捂着电话,沈君临看着秋婵远去的背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是暂时别告诉她吧,自己先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就这样,沈君临开着车回了家,车刚停下,就看见夏雨桐焦急的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人。
看到沈君临朝家过来,那女人赶紧走过去,拉着他避开说:“君临,对不起,我不知道表姑姑她会这样,非拉着我过来,说如果我不来,她都把所有责任推到你身上,来找你兴师问罪。”
看到夏雨桐那副紧张的嘴脸,沈君临知道她没有说谎,舒了口气道:“没事的,我进去看看。”
俩人进屋,沈君临刚看到客厅里坐着的母亲,尖锐响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哎呀,这房子也重新装修了,照片又给重新挂上去了,就连养的一个保姆,都敢拦着我在门口说话,我说儿子,你给保姆工资,就是让她这样对你老妈的吗?”
沈君临沉着脸走过来,在母亲对面坐下,一脸阴暗,“妈,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什么事?”那妇人站起身来,指着墙壁上沈君临跟秋婵曾经的结婚照,还有一些休闲照,气得是勃然大怒,“你知道看看,看看,怎么又跟那贱女人混在一起了,儿子,她出去几年,也不知道睡了多少个男人,找不到饭吃了,哦,这又回来找你了,你怎么那么傻,又把她给收留了呢?”
“哎呦,你收留来当个下人都不要紧,可是为什么你却要为了她跟我们桐桐离婚呢?你这小子,存心想气死你妈是不是?”
听到母亲的几句话,沈君临明显觉得刺耳又愤怒,一脸寒冰冷冽的表情,双眸冷得深不见底。
“妈,秋婵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你每次提到她,你开口一个贱人闭口一个贱人的,在怎么说他是我老婆,是你名正言顺的儿媳,有你这样当婆婆的吗?”
“她早就不是我沈家的儿媳了,也不是你老婆了,哎呦,敢为那贱女人教训起你妈来了?”安容真也很气愤。
“妈,你在说她一句贱女人试试?”沈君临气得倏地站起身来,因为那强势的冷冽霸气,吓了安容真一跳。
见局势不对,夏雨桐忙过来拉着沈君临,“君临,别这样,在怎么说她也是你妈,别这样,消消气消消气。”
沈君临拐开夏雨桐的手,整个人气到不行,又坐下,别开目光,连看一眼母亲都懒得在看。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母亲口口声声说秋婵那样,他心里很难受,胸口就像堵着一块石头一样,喘都喘不过来。
安容真更气,指着儿子说:“你……你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你妈说话,儿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你妈?”
指着指着,手指都要指到沈君临的鼻子上去,那男人抿着唇,转眼盯着母亲,“先不说别的,您有什么事您就赶紧说,我军区里的事很多,我很忙。”
“你……”
“表姑姑,别气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别打扰君临了,他真的很忙。”安容真在想发脾气,夏雨桐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好声安慰着,“表姑姑,我们回去吧,君临操劳的是国家大事,别耽搁了他的工作。”
“国家大事?我看他是想赶我走了好跟那女人去鬼混,真不知道她是给你吃了什么药,值得她在外面裹了那么多年来,回来哀求你两句,你就收留她,你怎么跟你爸一个德性啊?”
“我问你,为什么要跟桐桐离婚,你对得起桐桐吗你?反正没有我的同意,我不允许你们俩离婚。”安容真一把拉过夏雨桐,疾言厉色的对沈君临说:“儿子我警告你,桐桐是我唯一认定的儿媳,你要在跟那女人有来往,那就别来认我这个妈。”
“表姑姑……”夏雨桐苦着一张脸,想阻止安容真的话,却被她打断,又瞪着沈君临说:“你赶紧将那女人的东西给我扔出去,别让你老妈我亲自动手。”
沈君临忍无可忍,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妇人,居高临下,盛气凌人,“首先,我要澄清一个事儿,这里是我自己的家,是我沈君临来做主,跟雨桐离婚也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要跟谁过,那都是我自己的事,妈,倘若您硬要管我跟秋婵,那不好意思,您回去吧,我这儿实在容不下您!”
“你……你……”安容真气得身子一颤,倒靠在夏雨桐怀中,不停的喘着粗气。
“表姑姑,表姑姑……”夏雨桐喊两声那妇人没应,她也气得等向沈君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是你妈,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她呢?”
“表姑姑您没事吧?”
那妇人半天才从夏雨桐胸前抬起头来,盯着沈君临,怒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是白养你这个儿子了,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
说着,那妇人起身就要朝墙壁撞去,很奇怪,那个时候夏雨桐居然没有拉住她。
眼看着母亲就要撞上墙了,沈君临走过去捞起外套,冷不丁的说:“您最好先想清楚了在死,免得在您面前连个守孝的人都没有。”
一句话,那男人拿着外套,阔步朝别墅外走。
清清楚楚听到儿子的那两句话,安容真还没撞上墙,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心碎了满地。
儿子居然这样对她,她辛辛苦苦养的儿子居然这样对她?
想想那妇人气得眼睛一白,晕了过去。
“表姑姑……表姑姑……”夏雨桐喊了两声,安容真还是没应她,她赶紧拿着电话拨打120.等120来把人送去医院了后,夏雨桐才打电话给沈君临,谁知道沈君临心狠得连电话都不接,就这样,她也一路担心的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