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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其他省地人的习性(3)

南京“线人”的出现,完全是南京报业竞争“惹的祸”。翻开南京的报纸,“你提供我奖励”的字眼屡见不鲜,例如:“《金陵晚报》重大独家线索奖励1000元”、“《南京晨报》千元线索周周评”、“《现代快报》百元征集线索、重大线索3000元起价”。最爽气的还是江苏地区晚报类“大哥大”的《扬子晚报》,“百元起价,上不封顶”,另外还有送手机、送彩电的,最让人心动的是“送金条”。

其实,大部分“线人”都是从以往的报纸通讯员转变过来的。报纸通讯员遇到线索时就会和记者联系,然后记者成稿后挂上他们的名字,给寄个二三十元,甚至才十多元的稿费,有的根本就没名。不过现在的社会谁还要名啊,于是就干脆对报社说:“有这么一条线索,你给多少钱吧?”

(二)

江苏教育学院的女学生夏茹雪虽然只读大二,但手机、手提电脑、彩电均有,和同学在外租房也是她出钱,不但不要家中一分钱,而且还给家里寄钱。直到笔者采访她的时候,同学们都不知道她是个“线人”。

一天夜里,她的一个同学因第四次失恋,伤心地抱头痛哭。同室的伙伴们没有一个能劝阻她,只好望着她无奈地摇头。就在大家准备就寝时,这个同学抓起裁纸刀就朝手腕划去,吓得同学们急忙将她送进了校医务室。

一个多星期后,夏茹雪无意中遇到了一名自由撰稿人,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自由撰稿人便让夏茹雪约这个同学到茶馆聊聊。一番倾心交流之后,自由撰稿人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篇社会纪实发表在《大学生》杂志上,事后交给夏茹雪200元钱,并对她说:“下次有好的故事就专门和我联系。”拿着钱的夏茹雪有点儿发愣,她没有想到一名穷学生可以这样挣钱,这可比利用假期给人做家教强啊。

茅塞顿开的夏茹雪一头扎进学生堆里,专门去捕捉发生在同学身上离奇而又充满真情的故事。曾引起轰动的《女研究生原是经理二奶》、《大学生背父上学》、《钱乎、性乎——一女大学生同时与四名男人同居》等特稿线索均由她提供。线索费也从起初的100元增加到固定的400-500元,最高的一次她一下就从一个写报告文学的人手里拿了1000元。

与夏茹雪相比,正和同学们在一起喝酒的陈小航听说某某同学给报社提供了一条线索而被奖励了一部手机,早就想拥有一部手机的陈小航心动了。第二天中午他便悄悄地来到报社,将发生在同学身上的事向记者说了。原来他的同学经常将校外的女孩儿带回过夜,宿舍里的室友起初还有点儿别扭,可后来就无所谓了,有的也将自己女友带来过夜。闻听此消息的记者让陈写了一份保证书后,当场就给了他500元。

第二天,报纸上大大的标题在校园里炸开了锅,校方一查果有其事,立即对该生做了处理,并迅速将处理结果传给了报社。

陈小航乐呵呵地握着手机继续在校园里“猎”物,一次酒后吐真言,露出了自己的行为,这一下他成了众叛亲离的对象。

现在的陈小航真的没有朋友了。

(三)

在南京,“写手”们最在意的就是白领“线人”,可以说白领“线人”的多与少直接影响着他们的出稿量和文稿的精彩程度。

白领爱茶馆,茶馆出故事。许多白领都是在茶馆里接受记者采访,将自己的故事卖出去。而这些故事都会被冠以“绝对隐私”而见诸报端。其实“写手”们都清楚这样的故事有多少水分,有的“写手”则一味地将时间、人名、地点模糊化,而以故事本身取胜。

在南京有一句话,“北有中关村,南有珠江路”,珠江路成了南京IT界精英的汇集之地。今年28岁的孙女士便是其中一员。大学毕业的她曾是文学的痴迷者,可现实生活的压力使她不得不弃文从商,整日鏖战于商场中,再加上婚姻的变故,使得她精神不堪重负,去茶馆喝茶成了她惟一的消遣方式。

偶然的一次,她和一名“写手”闲聊起来,聆听着她的述说,这名“写手”写了一篇很不错的口述实录并发表。当他将报纸给孙女士之后,他们之间也有了故事。后来迫于家庭的压力,这名“写手”离开了她,孙女士又将她与这位写手间的故事说给人听,自然又是一篇“情感日记”。这之后,与“写手”在茶馆里闲聊成了她释放重担的方式,她不要“写手”的钱,她只想找个人倾诉。

一位曾在一家报社做娱乐记者的男士离异之后认识了孙女士,两人都认为找到了好的倾诉对象,天天相约。不知不觉中,这名记者发现这么多的故事可以出书了,于是像“蒸发”了一样,躲在家中苦熬了两个月。当长篇报告文学《情爱珠江路》一稿呈现在孙女士面前时,以为对方厌倦了自己的孙女士“哇”地哭起来。

“线人”的出现是好是坏无法进行具体界定,但其能够存在自有道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自由撰稿人的行列,“线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吃香。

线虫在一定条件下,存活50天,而平常线虫的寿命只有9天。而“线人”是一个可怕的“卧底”,他们的存活率多长,目前还尚未可知。

5.台湾的北投草山

看题目容易被误认为往北去投入山里面落草为盗了。在这个年头,这也是很引人的题目,被生活压迫得感到愤慨时,入山下海去做公道大王,的确是许多人的愿望,不过现在的招兵买马者,已不是宋江牛皋之流,所以落草的向往,也难以引起热烈的鼓掌。这个题目,原不过将草山和北投两个地名合写在一起而已。

北投是台北市近郊的一个温泉地,从台北去半小时的车行可到,来往极其便利。读过《诗经》上投彼有北,投彼豺虎的句子,看到“北投”二字,或者不免要想到充军的凶恶边远之地,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娱乐中心。此地大概是日本人建设起来的享受地区,大有热海箱根那里的温泉旅馆风趣,小小的荒山小村,却有三五十家的旅馆,自成一个小市集,而且每逢星期休假之日,生意又是十分的兴旺。

草山比较远,也有温泉,但没有北投热闹,只有近十家的旅馆,因为在山顶上,夏天有来避暑的人,比台北可以低下10℃左右的气温,要在近处有这样的避暑地是不容易的,所以草山也是很有生意可做的。

只去过一次草山,去过三次北投,而且都不过到一到的样子,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又没有书在近边可以抄,写出来的,自然只有个人的小感想。见的不多,知的太少,要写得出色,近乎不可能,不过也读过最近若干人记述的草山北投,觉得没什么可取的,可见做游记本来难,不一定为见闻寡陋,那么写总不妨写,好不好,不去管它。

北投草山原来是一个享乐之地,那里许多旅馆的建筑设备,都相当考究,现在是交在国人手中办理已经三年了,已经糟蹋了三年的旅馆,我们随处可以看见那个惨状,那些席地,已经黄得发黑了,还烧着香烟的焦斑,像一颗颗的大麻子,纸门破了也不重糊,纸格窗糊的纸,都烂了,棂骨子也有很多被折断了的,纸也不糊,开着许多孔,完全不成一个样子。

房子都是日本式的,此种房子以清洁玲珑见长,一定要走廊的地板,揩拭得光可鉴人,着了白袜子走半天也不会沾上一些灰尘。纸窗糊得很新的白纸,纸门也有彩花的厚纸裱糊,室内窗明几净,坛上花瓶中有日本特殊的插花艺术,墙上可以挂悬些书画的匾额,庭园里种植各种花树,还要摆假山石和石灯笼来装饰。

现在是完全走样了,皮鞋脚也可以走上去,走廊地板永远扫不干净,墙壁上,甚至挂悬的匾额上面的空白处,也给那些游客留名了,或者他们的大名,或者同着他来的姑娘,都要留下纪念在这里。而且厕所里也发现标语和漫画了,画的当然是我国传统厕所漫画的两性生殖器之类的题材。

有的房子,漏了也不修理,坏了倒了,也不去整理,好像没有人管的样子,但人明明是有的,决不至于连修房屋的钱都赚不回来。温泉旅馆的生意还不错,虽然不能赚大钱,难道只能养活几个人而绝无余力了?

我想,不至于如此的,因为那些旅馆,都是以前日人产业,接收过来,而现在由人租赁了经营的,他们只要赚钱,决不肯加以修理,修理了即是他们的损失,他们在尽量地消蚀原有的基础,像蛀虫在吃蚀木头一样。因之本来是满好的设施,都弄得破破烂烂了。他们并不知道这样下去,必然要把这一点原有财产消耗完了事,但这本非他们所有,现在他们只要能够利用,决不作长久之计,更不必谈到发展。

从斑驳破损之中,我还可以想见以前的豪华,此地以前必定是有产阶级的销金窟,统治者的欢乐场所。日本人在台省有些工业的成就,由于这种成功,便造成了些富户,这些产业的暴发户,就是北投乃至草山的主顾,由他们来培养这些地方的繁荣,把从本省一般人民身上榨取得来的油膏,都浇灌在这地方,北投当然是培养得丰腴娇娆可爱了。现在虽已因战争及接收后三年来虐待式的使用,使得丰腴变了瘦弱,使得妖娆变了可怕,但旧日的面影,还是历历可见的。

现在的北投,成了私娼的大本营,一切的享受,都原始化低级化了,来到此地的人,所要求的也不过这些,对于洗温泉一事好像也是多余的。这里既是温泉地,旅馆内部设置着大小浴池,引温泉入内,可以随时入浴,这应该是一个来北投客人的目的。但是若干旅馆的女茶房甚至于经营者,都注重于客人的叫不叫女人了,如果你要他们介绍女人,他们一定得十分招待殷勤,否则便爱理不理,什么都不管,因为介绍一个私娼他们可以拿到的扣头,足有三四倍于一日房间钱的收入,旅馆的定价是由工会议定并要经过核准的,不能不受限制,所以开房间而不叫女人的户头,他们并不欢迎。

我曾对一个女侍说,“这里为什么没有上等的客人了”,她也慨叹说:“真不知为什么,客人都变质了。”来的,都以上海三流旅馆叫向导叫私娼的方法照样演出,我真不知在本省人的心目中,对外省人要作怎样的估计,被叫做“阿山”是有应该被轻蔑的地方的。只要稍微有些教养的人,都看不惯,而那些人都会扬扬自得。当然不限于一地,各处都可以看到,但在北投更明显触目,他们全坐了公家的汽车,夜间来此地享乐,大声吆喝,饮酒猜拳,一片热闹之声,破坏了山村的静趣。

这一点,草山是比较好了,的确很静,最宜于静养静修,做一番反省修养调护摄养,是很适当的地方。不过草山的破坏也是相同的,没有人来花钱避暑,没有人来浴温泉,自然要患后天失调病症了。这地方比北投因为去客少,所受的人为毁损也少些,但风雨的自然破坏力,却也不小的。

在北投草山的山路上走着,我不禁要想到整个台省的情形,还不是完全相同的一回事,大多数机构是接受了日人留下来的设备和存货,做着蛀虫式的生存,许多公司的堂皇招牌之下的内幕,是不堪揭开来一看的,等这一点吃空吃完了。我们把人家建设好的基础也就毁灭完了,那时台湾到可以得归于自然。或许这班人原是崇奉卢骚“回到自然”的主张的。

6.北京地域文化的特性

一、北京胡同文化

北京城像一块大豆腐,四方四正。城里有大街,有胡同。大街、胡同都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北京人的方位意识极强。过去拉洋车的,逢转弯处都高叫一声“东去”、“西去”以防碰着行人。老两口睡觉,老太太嫌老头子挤着她了,说“你往南边去一点”。这是外地少有的。街道如是斜的,就特别标明是斜街,如烟袋斜街、杨梅竹斜街。大街、胡同,把北京切成一个又一个方块。这种方正不但影响了北京人的生活,也影响北京人的思想。

胡同原是蒙古语,据说原意是水井,未知确否。胡同的取名,有各种来源。有的是计数的,如东单三条、东四十条。有的原是皇家储存物件的地方,如皮库胡同、惜薪司胡同(存放柴炭的地方)。有的是这条胡同里曾住过一个有名的人物,如无量大人胡同、石老娘(老娘是接生婆)胡同。大雅宝胡同原名大哑吧胡同,大概胡同里曾住过一个哑吧。王皮胡同是因为有一个姓王的皮匠。王广福胡同原名王寡妇胡同。有的是某种行业集中的地方,如手帕胡同大概是卖手帕的,羊肉胡同当初想必是卖羊肉的。小羊宜宾胡同原名羊尾巴胡同,大概是因为这条胡同的样子有点儿像羊尾巴。有些胡同则不知道何所取义,如大绿纱帽胡同。

胡同有的很宽阔,如东总布胡同、铁狮子胡同。这些胡同两边大都是“宅门”,到现在房屋都还挺整齐。有些胡同很小,如耳朵眼胡同。北京到底有多少胡同?北京人说: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数不清。通常提起“胡同”,多指的是小胡同。

胡同是贯通大街的网络。它距离闹市很近,打酱油,买二斤鸡蛋什么的,很方便,但又似很远。这里没有车水马龙,总是安安静静的。偶尔有剃头挑子的“唤头”(像一个大镊子,用铁棒从当中擦过,便发出噌的一声);磨剪子磨刀的“惊闺”几个铁片穿成一片,摇动作声;算命的盲人(现在早没有了)吹的短笛声音。这些声音不但不显得喧闹,倒显得胡同里更加安静了。

胡同和四合院是一体的。胡同两边是若干四合院连接起来的。胡同、四合院,是北京市民的居住方式,也是北京市民的文化形态。我们通常说北京的民居文化,就是指的胡同文化。胡同文化是北京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即使它不是最主要的部分。

胡同文化是一种封闭的文化,住在胡同里的居民大都安土重迁,不大愿意搬家。有在一个胡同里一住几十年的,甚至有住了几辈子的。胡同里的房屋大都很旧了。“地根儿”房子就不太好,旧房檩,断砖墙。下雨天常是外面大下,屋里小下。一到下大雨,总可以听到房榻的声音,那是胡同里的房子。但是他们舍不得“挪窝儿”——“破家值万贯”。

四合院是一个盒子。北京人理想的住家是“独门独院”。北京人也很讲究“处街坊”,“远亲不如近邻”,“街坊里道”的,谁家有点事,婚丧嫁娶,都“随”一点“份子”,道个喜或道个恼,不这样就不合“礼数”。但是平常日子,过往不多,除了有的街坊是棋友,“杀”一盘;有的是酒友,到“大酒缸”(过去山西人开的酒铺,都没有桌子,在酒缸上放一块规成圆形的厚板以代酒桌)喝两“个”(大酒缸二两二杯,叫做“一个”);或鸟友,不约而同,各晃着鸟笼,到天坛城根、玉渊潭去“会鸟”(会鸟是把鸟笼挂在一处,既可让鸟互相学叫,也互相比赛),此外,“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北京人易于满足,他们对生活的物质要求不高。有窝头,就知足了。大腌萝卜,就不错。小酱萝卜,那还有什么说的。臭豆腐滴几滴香油,可以招待姑奶奶。北京的熬白菜也比别处好吃,——五味神在北京。”北京人每个人一辈子吃的大白菜摞起来大概有北海白塔那么高。

北京人爱瞧热闹,但是不爱管闲事,他们总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北京是民主运动的发源地,民国以来,常有学生运动。北京人管学生运动叫做“闹学生”。学生示威游行,叫做“过学生”。这都与他们无关。

北京胡同文化的精义是“忍”。安份守己,逆来顺受。老舍《茶馆》里的王利发说:“我当了一辈子的顺民”,是大部分北京市民的心态。

二、北京人的喝酒相

北京人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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