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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白洋淀探秘 (7)

司马剑的速度快,前边那人速度慢,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前边那人觉得逃不脱了,便蹲在房脊后不动了。司马剑蹿过房去,那人见他还没有站稳,一镖朝着司马剑喉咙打来,司马剑听到风声,轻轻一闪,迅即接住飞镖。这时,第二只飞镖又向他腿部打来,司马剑微微弯腰,又接住了第二只飞镖。那人黔驴技穷,挥舞双钩,叫嚣着向司马剑扑来,司马剑左推右挡,用铁扇将那人双钩打掉,然后飞起一脚,将其从房上踢落尘埃,自己也随后跳下房去。那人刚要爬起,一柄剑已经抵住了那人的喉咙。司马剑定神一看,持剑人正是罗楚,地下趴着的那人却是店中的小伙计李三旦。

罗楚说:“司马老弟,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从腰间掏出绳子,把李三旦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二人将其压着向客店走去。

路上,司马剑问李三旦:“秋荷哪里去了?”李三旦梗梗脖子不说话。

罗楚拿起剑冲李三旦比划说:“说不说,不说把你的耳朵割下来。”

司马剑摆摆手,和颜悦色地对李三旦说:“你讲实话没你的事,我要想杀你,你已死过几次了,上次你给我屋里放‘迷魂香’,想把我熏死,我没有和你一般见识,你临走时到屋里验证我死了没死,我本有机会杀了你,但想到你纯属被人利用,便留了你条生路,只在你脚底用大钱作了记号。这次如果你讲出实话,就放过你,并给你盘缠回故里安居乐业。”

李三旦想到与司马剑无冤无仇,几次加害人家,人家从没记仇,想想刚才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心里不禁感到热乎乎的。又联想到家中有年逾古稀的老母和体弱多病的妻子,感到为了糊口,跟着铁天亮走这样的路确实不是正道,便冲司马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谢谢师傅不杀之恩,我今天把实情全告诉你,我本出身穷苦,后到镖局找了个差事,因我练习武功刻苦,武艺长进快,铁老镖主看上了我,就把我派到了这里,做他的‘眼线’和帮手,为了养活全家七口人,只得为他卖命。如果你们放我回去,我感激不尽,从今往后改恶从善,回到故里孝敬老母,抚养子女。”

司马剑说:“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我既然答应放你,就一定说到做到。”

司马剑说罢,向罗楚递了个眼色,罗楚心领神会,便很快为李三旦松了绑。

李三旦说:“铁老镖主心狠手毒,且又多疑,对镖局内武功比他高的,与他稍有二心的,都不放过,以种种借口,让他们从白洋淀经过,并提前通知我们,让我们用暗器、毒酒、毒鱼、迷魂香,或者引到东水湾让大黑鱼除掉,有时铁老镖主也化装前来助战。朝廷要设镖局总督,武林界很多人都举荐你,说你武艺高,人品好。从此,铁老镖主便对你怀恨在心,正赶上去年丢失朝廷公文一事,实际上,送公文的那两人就是被他害死的,公文现在就在他手里,他先在铁互寺暗算你不成,这次又以寻找公文、拯救镖局为由,把你诳到白洋淀,意在除掉你,他好做天下镖局总督。”

罗楚插话说:“我们住长福镇那天晚上,打更老头被杀,肯定也是他干的,不知老头怎么碍着了他的事。”

司马剑摆摆手,示意罗楚不要打断他的话。然后又转向李三旦:“你接着说,现在秋荷在哪里?”

李三旦说:“你到白洋淀后,几次害你不成,都是因为秋荷碍事,铁老镖主恼羞成怒,便让我前半夜将她诳出,他在外边用暗器将秋荷打伤,挟持到胜芳镇吴家大院,往后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司马剑说:“咱们一起去跟鲁掌柜讲一讲,然后就没你的事了。”说罢,三人朝着招贤饭庄走去。

阳光和船影无时无刻不在互换位置,但它们将这非同小可的置换处理的那么悄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当我们有所感觉时,日头已跳了一大截。

眼看行程即将结束,才想起尚未付船主船钱。我掏出200元递给船主,并说不用找了。船主顺手送我一兜菱角说:天黑找妈,挣钱养家,都是天大的道理,但我从不挣黑心钱,钱多了不一定是福。你多给我十块钱,我送你一兜菱角,如同坟地改菜园子——咱扯平了。

我说,扯不平,我还白听了你讲的故事呢。船主大声笑过说,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是扯平了。

我由衷地敬佩船主这种心态。可现实中,人大多活得沉重,多少人斤斤计较、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诸不知,那些举杯庆贺的人,说不定杯中物也许就是同类的血。其实,当光阴为人生画上句号的时候,才会觉得这一路的物欲和贪婪竟是说不出的空虚和疲惫。人为什么不能活得平和一些、友善一些呢?

面对阳光照耀下的粼粼波光,我突然感到:人穷尽一生,不就是追求这份潮涨潮落后心情的平和与宁静吗?看那通往名利的路已经越来越窄了,可仍然有人争先恐后地追逐与竞争。面对行色匆匆的征人,不禁要问:什么时候才能凝聚起生命的渴望,改道走在通往心灵“圣山”的道路上?

船主擦擦汗,接着讲:

话说三人到了招贤饭庄,鲁大水正在生气,看到他们来了,忽地站起,顺手抄起铁桨。司马剑冲他摆摆手:“鲁掌柜息怒,秋荷的下落,你的小伙计知道。”

鲁大水看了李三旦一眼说:“我已把你退给铁老镖主,你怎么又回来了?”

李三旦胆怯地看了他一眼,含糊道:“这,这……”

司马剑说:“你不要害怕,坐下慢慢讲,把事情说清楚你就可以走了。”

罗楚也说:“你尽管说,他不敢把你怎样。”

李三旦这才怯怯地说:“今晚天黑时,铁老镖主叫我把秋荷诳出去……”

未等李三旦把话说完,司马剑喊道:“房上有人。”说着从袖子里往外抽铁扇。这时,只见白光一闪,李三旦“唉哟”一声摔倒在地。

大家一惊,罗楚疾步上前去扶李三旦,嘴里说:“坏了,他喉咙上中了毒镖。”说话间,司马剑已跃出屋门,到了房上,他借着星光看了一会儿,又翻身跳回院中,走到屋里,对鲁大水和罗楚说:“歹人已经跑远了。”

罗楚说:“这定是杀人灭口,我们去找铁天亮那个老贼,要回公文,送他进衙门伏法。”

鲁大水急得舞着铁桨:“你们少说废话,秋荷在哪里?”

司马剑说:“刚才李三旦讲,秋荷被铁天亮绑到胜芳镇吴家大院,咱们赶紧去救她。”

鲁大水暴躁地说:“我们门内的事不用你管,没事你们快滚蛋吧,不然早晚也得死在这里。”说完,抛下他二人,独自向胜芳镇跑去。

鲁大水赶到胜芳镇,夜过四更,离天亮不远了,此时正值夜色最沉,天地间黑蒙蒙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鲁大水到了吴家大院门洞下,从门缝往里一瞧,见里面没有一丝光亮,也没生息,就拍打了几下门环,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擦擦头上的汗,后退一步,用铁桨一拄蹿上了女儿墙,看看里面仍是没有动静,就往下跳去,脚还没落地,就觉得迎面刮来一阵轻风,顿感不好,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已被一张大网兜起老高,又重重摔在地上,这时已被那张网捆了个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紧接着跑过来四个人,边跑边压低声音说:“粘住一个,粘住一个。”说着拽着网拖着人直往后院跑去。

鲁大水急得大骂:“混蛋,我是鲁大水,赶紧把我放开。”

其中一个拽网的狠狠踢了他一脚,说:“别嚷,再嚷要你的命。”

鲁大水不说话了,最后被拖到一个黑屋里,他定神一看,首先看到柱子上被绑着的秋荷,嘴里还含着毛巾,再扭头看见了坐在蜡烛旁边的铁天亮。鲁大水忙说:“铁老镖主,是我。”

铁天亮问:“司马剑他们呢?”

鲁大水说:“他们还在店里。”

铁天亮又问:“他们知道你来这里吗?”

鲁大水说:“他们知道我来找秋荷。”

铁天亮吩咐手下:“赶紧把八八六十四粘网阵布好,他们马上就到。”

手下人补充一句:“他们只要上了墙,就死到临头。”说着跑了出去。

鲁大水说:“铁老镖主赶紧把我放开。”

铁天亮冷笑一声道:“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我不想杀你,可你知道的事太多了,留着你是个祸害,待我捉住司马剑,一块送你们上西天。”说着,命手下人把鲁大水捆好,嘴里塞上毛巾,然后“扑”地一口吹灭蜡烛,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

再说店里的司马剑和罗楚见鲁大水气冲冲地走了,两人略作商议。司马剑说:“八成要出事,咱们还得赶紧去。”二人收拾一下,出了店门,直奔胜芳镇而来。

到了胜芳镇转了一大圈,才找到吴家大院,二人到了大门洞下,听了听没动静,罗楚便对着司马剑的耳朵小声说:“我从前院进,你从后院进。”

司马剑点点头,一闪身不见了。

罗楚从大门洞退下来,望望高墙有些不大放心,便摸了块砖头扔了进去,仔细听了听,没动静,又扔了一块砖头,还是没动静,就放了心。尔后飞身上墙,刚刚站稳,便觉得脚底下黏乎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挂住了脚脖子,他弯腰轻轻用手去摸,还没摸着什么,就隐约看到一片黑乎乎的东西铺天而来,他纵身跳起欲想躲开,可脚已被粘网挂住,没有跳起半尺高,只听“唿”地一声,被罩了起来,又直愣愣地摔在地上,黑暗中几个人把他按住,嘴里塞上毛巾,绑了起来,悄悄拖到墙角。

且说司马剑来到后院墙下,先是走了两遭,后轻轻腾身站到高墙的外檐上,一个“白鸽亮翅”探身往院里看。

此时,铁天亮也在透过窗棂往外看,见司马剑上了墙,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只等司马剑稍稍往前,铺天盖地的粘网就会向他撒来,到那时即使他有天大的本领,也会在劫难逃,只要擒住司马剑,把他们悄悄除掉,整个镖局就没有敢和自己作对的了,那时天下镖府总督就会稳稳地落在他铁天亮的头上,从而也要圆了他南柯一梦。想到这里,他浑身热起来。

被捆在柱子上的秋荷这时醒了过来,窗外司马剑的危险境地她看得一清二楚,危急之中,她拼命用舌尖把嘴里的毛巾顶出,然后大叫一声:“快跑,危险!”

聪明的司马剑听到秋荷的喊声,毫不迟疑地一个倒跟头就从墙上翻了下去,这时第一道粘网从空中盖了下来,接着下面又一道网翻了上去,“刷、刷、刷……”连着飞来六道网。

黑屋里,铁天亮看到自己设下的圈套被秋荷破坏,不禁恼羞成怒,跳起身来飞起“开心掌”冲着秋荷胸前就是一掌,秋荷“唉哟”一声惨叫,吐出几口鲜血。

被捆在另一个柱子上的鲁大水急得大声咆哮着,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狠狠地盯着铁天亮。

墙外的司马剑听到秋荷惨叫心里不禁一颤,看看六道网已过,他知道“八八六十四卦粘网阵”已是强弩之末,脚下一用劲便又上了墙,院里几个人拿着兵刃跑来。司马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嗖”地一下,就跳进了院中,一个高个子家伙跑在最前头,在离司马剑两丈多远时,他一扬手“刷”地一声,向司马剑撒出了丈八见方的大网,同时从背后拿出铁抓,顺势向司马剑腿部甩去,司马剑没有躲闪,轻轻下蹲,憋足气,粘网快挨到他头顶时,铁抓也来到眼前,司马剑用铁扇将铁抓猛地一别,铁抓向天空飞去,一下把粘网带上老高,粘网在空中变成了一团乱麻,“扑通”一声掉在地上,那高个子手里没了兵器,吓得撒鸭子就往回跑。

司马剑大步向前走去,双眼洞察着四周的动静,四个角上的四人在悄悄向他靠近,到了一定距离,其中一人高喝了一句什么,四人走着“六郎挑山步”,拽着两道拉网,在司马剑周围转来转去,行着阵法。一般武功的人在这种阵法中,很快就会眼花缭乱,六神不聚,时间长了,稍有懈怠,就会陷入灭顶之灾。司马剑全不在乎,索性打开铁扇,边摇边信步向前。四人中有人又吼了一声,阵法骤变,两条拉网像两条白蟒,向司马剑两侧扑来,司马剑在两道粘网就要沾身时,一个“旱地拔葱”跳起丈余高,快落地时,来了个“凌雁展翅”,用铁扇一挥,将两道网绞在一起,然后右臂猛地一拽。由于用力太大太猛,四人没来得及松手,就被拽到一起,互相碰得东倒西歪,一人摔倒在司马剑面前,司马剑伸出右脚一勾一挑,将其扔出去两丈多远,另几个人知道自己的武功差得太远,便识相地溜走了。

远处一群人,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再没有人敢来过招儿,只是虚张声势地在远处呐喊。

司马剑没有理睬他们,大步走到黑屋子门前,高声叫道:“铁老镖主,你隐藏得太久了,该出来了吧?!”话音未落,门“咣”地打开了,铁天亮站在当中说:“我出来又怎样,莫非要试试武功?!”

司马剑拱拱手:“铁老镖主,你诡计多端,滥杀无辜,实在天理难容,但今天不与你计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后自有大清戒律来惩罚你,你把秋荷赶紧放出来,我们就离开这里,你也快走出江湖路,放下屠刀,重新做人。”

铁天亮“嘿嘿”冷笑两声说:“我杀谁、宰谁与你何干?你不要自恃武功高强到这里打抱不平,自古以来打抱不平者谁得好死?我也不与你计较,快去逃条活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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