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道!”果真如此,自己今日若是逃不出去,这家伙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她身影一闪,快如离弦之箭,冲向了死牢的大门。
手还来不及去开门,却一头撞进了轩辕绝的怀里。
“如此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只可惜本王今天想换个花样玩一玩。”轩辕绝双手抱胸,拦在了门口,脸色冰冷,带着压抑的杀戮,嗜血妖娆,由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强者霸气。
若是不用药,五阶蓝灵在七阶紫灵面前,犹如不会功夫的小孩面对绝世高手。
根本一个天,一个地,胜负早已明了。
刺鼻的龙涎香,让钟小蝎没来由的一阵恶心,她身子急速后退,离了轩辕绝几步远。
眼底却没有半丝的畏惧。
她钟小蝎的字典里,可没有害怕这个词。
美眸如清泓,波澜不惊,淡定自若。
轩辕绝出拳了,有道是哪里跌倒,便在哪里爬起来。
他刚刚一拳如此狼狈,自然要狠狠的在钟小蝎身上讨回来。
他轩辕绝虽好色,坐拥美人无数,可怜香惜玉神马的,对于一个时刻想要自己命的女人,半分也无。
一拳击出,带血的拳头有莹莹紫光围绕,拳峰犀利,明明在死牢,却偏偏搅得风起云动。
不大的死牢,被轩辕绝恐怖的灵气笼罩,钟小蝎根本逃无可逃。
可坐吃等死神马的,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轩辕绝的拳,如狂风暴雨朝她袭来,她不躲不闪,只简单利落的做了一个手势,几分苍白的唇轻巧的吐出一个字。
“停。”
轩辕绝狂暴的脸色微微一怔,这又演的是哪出戏?
“现在喊停,不觉得迟了吗?”冷若冰霜的气势,企图把钟小蝎直接给冻成了冰棍。
拳头就落在钟小蝎的鼻子跟前,就差那么一分,她的一张脸恐怕比如花还要疯狂,再无颜面见人了。
“你不是停了吗?八皇子。”钟小蝎凤眸带笑,轻巧的说道。“八皇子,我们之间也没有非斗的你死我活的理由吗?”
在性命攸关之时,神马面子,里子,都是浮云,好吗?
命都木有了,要面子有何用?
难不成死后还会有人给你立碑,夸你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英雄吗?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那才是真英雄!
“哦,企图让本王断子绝孙,这理由还不够本王与院使大人斗的你死我活吗?”轩辕绝干脆利落的收了拳头,人却离的钟小蝎远远的。
若是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他轩辕绝也真的好去死一死了。
“呵,本院使怎么舍得让八皇子断子绝孙呢。八皇子如此霸气威武,为了全天下的女人着想,您的宝贝还是好好儿留着的好。”钟小蝎语气分明几分谄媚,可凤眸清澈透亮,几分苍白的脸色毫无一丝逢迎拍马的猥琐之色,只听得人心情舒畅,得意非凡。
当然,刚刚才吃过一次暗亏的轩辕绝例外。
“来人,将院使大人给本王绑起来。”他后退了几步,冷声吩咐。
随即有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进门,面色冰冷靠近了钟小蝎,不给钟小蝎任何反抗的机会,便将人利落的绑在了死牢右侧早已备好的十字架上。
双手,双脚都上了沉重冰冷的铁锁。
灵力的悬殊,除了施毒,或出其不意,不然根本无法对抗。
“是本王大意了,与你这狡诈的小女人对话,不好好防着点,到时候本王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轩辕绝靠近了钟小蝎,如鹰準的冷眸,泛起一抹妖娆的光芒,绚丽而邪肆。语气低沉性感,诱惑不已。
“本王的死牢,好玩的东西多的是,不知道一样样试过来,院使大人,可吃得消?”
他冰凉的手拂过钟小蝎苍白的脸颊,滑落在她裸露的脖颈,最后落在漂亮的蝴蝶骨上,流连忘返。
“不过,本王不喜欢太伶牙俐齿的女人,漂亮的小嘴,怎么能说出如此凶残的话呢?本王还是喜欢听院使大人粉嫩的薄唇发出的好听的呻吟。”轩辕绝话音未落,手上的动作加重!钟小蝎只觉得一阵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让她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贝齿紧咬着下唇,那娇嫩的唇瓣已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盈满了唇腔。就是倔强的不发出一丝呻吟。
骨子里的不服输模式,被轩辕绝启动,哪怕再是钻心的疼痛,她都狠狠忍着。
她是杀手,什么样的痛苦没受过,什么样的折磨没经历过。
可现代的各种酷刑相比,轩辕绝所施与自己的,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太过倔强的女人,实在太不可爱了,这不是逼着本王欺负你吗?”轩辕绝的语气轻佻,冰冷的手离开了她早已鲜血淋漓的伤口,隔着肚兜在她的****轻抚,动作温柔的好似眼前被挂在十字架上的不是他的仇人,而且他的情人。
“四哥有没有赞过你?”他低沉冰冷的声音几分暗哑,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厚重的欲望。“本王阅女无数,也不曾见过如此完美的珍品。”他的语气竟透着几分虔诚,那冰冷的手在她的胸上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钟小蝎只觉得恶心,在轩辕离之前,她不曾经历情事,只单纯的以为,不过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的********罢了,至于对象是谁,并无多大关系。
上一次,轩辕绝欲吻她,她却难以自控的吐了他一身,原以为不过是偶然罢了,可轩辕绝的手分明是隔着衣服放在她的胸上,她却肚子里早已翻江倒海,若不是死命忍住,早已是大吐特吐。
轩辕绝看不见丝帕下的人,神色如何,他修长挺拔的身子又是贴近一分,那轻抚着****的手,隔着天青色肚兜一路向下,停在了她单薄的纱织长裙跟前。
“不知伺候过四哥的地方滋味如何?”他冰凉却性感的声音在钟小蝎的头顶响起,语气暧昧带着几分享受,停在钟小蝎的耳里,只觉得极为龌蹉。
叔可忍婶不能忍,再这样由着他下去,钟小蝎觉得自己铁定会被恶心死。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洁癖竟如此严重,对一个陌生子的触碰会如此抵制。
那种毛骨悚然的痛苦,简直比凌迟还要难受。
她忽然觉得几分莫名的悲伤,别人穿越,都是身边美男无数,各种肉,各种享受。自己好不容易做一次穿越女主,美男到不少,可变态也很多。自己还该死的心理洁癖如此严重,连做个事都认人。
亲,这个不是重点好不?
就算你身体不认人,难不成你还要各种享受的以这样的姿势,与这个跟种马无异的男子,来一段巫山云雨吗。
咦,想想都觉得恶寒。
可自己手脚皆被束缚,禁锢她的铁链粗壮的让她就算拼劲灵力,也无法挣脱。
轩辕绝的手一直在她的纱裙之外徘徊,时不时的撩拨,却不破门而入。
他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要了这女人,不好折磨,怎么对得起被她儿子吞掉的醉仙露,怎么对得起他损失的一干六阶暗卫,被轰炸的两栋小楼,还有他辛苦搜集的奇珍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