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湘这种只有触及到她利益才会下手的人,我暂时是安全的,不是我怕,只是我是个不喜欢与人勾心斗角罢了。“说什么呀,不上班我吃什么。”我从药房出来,在办公区的休息床上坐下,没心没肺的苏岩这会闲着歪在床上玩着钥匙,心里什么都明白,嘴上从来不说的邵梅,在办公桌前,低头做自己的事。“算了吧你,你老头子这么有钱,还会让你上班吗?还不快回去在家养着。”刘湘的话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我实在没听出名堂,也不知接什么话,正巧刘湘的手机响了,本来若有所思的神情,立刻**明媚:“我是刘湘……我现在医务室呢……嗯,好的,我现在就过来!”说完,极其优雅的合上手机翻盖,像是要掩饰什么似得:“我有点事先走了!”急匆匆出门时,百媚生的一回头,然后飘然而去。“我呸!”刘湘刚走,邵梅变发出这样的声音。“什么情况?”不明世故的我见邵梅的脸色立刻变了,让我意识到,我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邵梅冲着我,朝看看对面的陈医生努了努嘴,似乎有所顾忌,我也不好再追问。中午,不想做饭,我们就会在食堂里混,苏岩中午去她姑妈家,我和邵梅便想过来吃米粉,这是本场职工开的,三月这样青黄不接的季节里,地里雪没化完,还没开始春耕,食堂和商店里都是闲来无事,在场里包地的庄户,和本场的职工打牌,这些职工都是些没学历,没技能,甚至有些智商也有些问题的子女,靠着父母的资历,在场里弄到一份工作,也都是些打扫卫生,看大门之类的,拿些稳定但为数不多的工资。“高师傅,炒的辣辣的。”邵梅一再要求。“不辣我们是不给钱的!”我怕邵梅的表达不够清楚,补充了一句,话音一落,食堂里的人哄然大笑,刚刚四十的高军摇摇头笑了笑。不一会,后堂里传出呛人的烟味,整个食堂里外两间房里打牌的,等饭的都被呛得咳嗽,紧跟着高师傅端出两碗颜色通红的米粉,很是诱人,我和邵梅有些按捺不住,抓起筷子大吃起来,味道果然不错。“你们不辣吗?”原来高师傅放下碗并没有离开,得意的等着看我俩被辣的稀里哗啦的样子,显然结果令他很不满意。“你觉得辣吗?”邵梅一边擦着嘴,喝一口水冲着我。“还行吧,不过挺好吃的。”我吃的正香,侧着头回应高师傅,以示对他厨艺的肯定,可他的表情很是纳闷,估计正在怀疑自己的调料是不是过期了。“有吃的吗?”食堂旁边商店的葛琳匆匆进来,因为跟高师傅是邻居,关系自然比较好,所以进门根本没拿自己当外人,进了后堂就端出一碗米粉,找了一双筷子,在我们旁边桌上坐下,我们眼看着她夹起一大口塞进嘴里,不到十秒钟,只见脸色立刻开始变了:“水,水……”高师傅忙给她一碗茶,接过来大口的咽着,一边用手在嘴边扇呼着:“咋咋这么辣?”说完拎起茶壶倒了水。看到葛琳这样的反应,高师傅才重新对自己的调料恢复信心。“怪不得这两个丫头嫁不出去,这么能吃辣,谁敢要呀?”食堂里一阵哄堂大笑。“薇薇已经名花有主了,看来在胡场长还是能喝上薇薇的喜酒。”里屋打牌的老周狠狠抽了一口手里自制的漠河烟卷。“啥意思?场长要去哪?”对面的李长生摸了一个八筒,顺手就发出去。“你们不知道呀?场长今年任期满了,要调回处里,要升官了!”老周五十多岁,是从外地来场里包地的临时住户。“哦,这么快三年就到期了?”“可不是吗?”“一朝天子一朝臣,换了新场长,以后的政策是不是会变了?”对于这些包地的外来人员来说,最关心的自然是每三年一届的换届,是否影响到他们的承包政策。李长生比起老周,资金实力和为人处事都欠缺很多,所以,相信自己只要跟着老周自然不会错,这会听说又要换届,自然要看看老周什么态度。老周显然听见了李长生的话,却不做任何回应,只是面色微露一丝得意。李长生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对于老周此时的表情,立刻读懂了。从食堂出来,因为刚才吃得太多,我拉着邵梅往公路上去遛食。“刚才老周的话你听见了吗?”空荡荡的马路上,四下环顾,确认方圆五百米之内都没人,邵梅才提起刚才的话题。因为这是个非常神奇的地方,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俗语。其实这个现象并不是这里独有的,而且是有一定规律的,只要这个地区集中居住着同一单位的人,大家都彼此认识,有一定的了解,这种现象就会出现,人们统称为是非。其实也不完全正确,也许正是因为都认识,所以会关心的多一,然而,关心和是非之间的区别也是很微妙的。关心你的人,是当着你的面,告诉你哪里做错了,是非你的人,在背后告诉别人,谁哪里做错了,通常情况下,还会嫌错的不够精彩,很自然的根据对你的了解,稍稍发挥一下想象,于是,你就成了传奇。所以邵梅说话不得不谨慎。“什么?”对于世故,我似乎属于天门没开的那种,没人跟我白是白黑是黑的捯饬明白,我永远不懂。“就是关于场长换届的事呀!”邵梅极力想提点我。“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觉得邵梅应该想说什么,“喔,你的意思是不是琢磨着下届场长上任后,该怎么拍马屁是吧?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世俗?别拉上我,我可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主!”“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我们都是处里的编制,场长是谁关我什么事,我犯得着拍场长的马屁吗?我是想说,场长要换届,就意味着胡场长要走了……”也许因为后面的话不好明说,邵梅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可我还是看不懂,直冲着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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