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095900000005

第5章 最新配方(1)

1

按照刘亚男指的方向,又行驶了大概二十公里,地势险峻起来,公路两旁常有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沟,我不得不放慢了车速。坡上那些废弃的窑洞,缺了门框的土洞,在暮色中像黑漆漆的嘴朝我们张着。

我看了一眼手表,快凌晨五点了,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想起车后斗上还有两个活人:“后面那两个没事吧?”

程建邦见刘亚男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起来,问刘亚男:“对了,他们是怎么知道你被警察抓了,而且上了这条路?”

“我到哪儿都有人知道。”刘亚男指着前面的一条岔路说,“从这里拐下去。”

从岔路拐下去没多远,进了一个不大的镇子。天色太早还没有行人走动,零星有几盏灯亮着。镇子中间的路不宽,路边歪歪斜斜地“栽”着木制的电线杆子,两旁的商铺多半都是土坯砖建筑,在这样冰冷的冬季里看着更加荒凉。

我照着刘亚男的示意把车停在一家小饭馆门口,那饭馆紧挨着一个摩托车修理铺,都关着门。窗户上雾蒙蒙的玻璃残破不堪,屋内黑漆漆的没有半点儿亮光,几层发黄的挂历堵着玻璃上的破洞,窗框上横七竖八地钉着些木板,算是防盗窗了。

我们刚跳下车,摩托车修理铺的门就从里面开了,一个四十岁上下、面色黝黑的男人披着军大衣,警惕地看着我们。我见他的手藏在军大衣里面,八成是握着枪。那男人见到刘亚男,忙从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冲刘亚男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刘亚男微微一点头:“给我朋友弄点儿热乎的吃的。”

那人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我和程建邦,小心翼翼地问:“老……老三他们呢?”

刘亚男朝卡车后车斗看了一眼,那男人赶忙攀上卡车马槽,伸着脖子朝里看了一眼,扭头问刘亚男:“这都是咋了?”刘亚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抻着脖子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爬进车斗将那两个枪手扶下车。那俩领口处结了一层白霜,鼻涕糊在冻得发青的脸上,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连抬头看我们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一瘸一拐地被那男人搀进屋内。刘亚男扭头看着我和程建邦,我耸了耸肩膀,程建邦一只手摸着下巴上的胡楂儿,避开了刘亚男的眼神遥望着天边。

不多时,那男人从屋内出来,隐含敌意地瞪了我和程建邦一眼,想必是那两个枪手跟他说了之前的事。他走到旁边那家小饭馆门口,双手缩在袖筒里,猫着腰用脚在铁皮包着的门上轻轻踢了几下,等了几秒钟,见没有动静,又用力踢了几脚。“咣咣”的声音撕破了清晨这条街的寂静。饭馆老板披着一件油光锃亮早已辨不清本色的棉大衣,不情不愿地打开门,嘴里骂骂咧咧地不知嘟囔着什么。刘亚男说:“你们愿意走也行,不过昨晚你们也看到了,警察肯定在到处找我们。我劝你们还是先凑合着随便吃点儿,我去办点儿事,马上回来。”说完她竖起衣领,对那男人使了个眼色,朝街的另一边走去。

“老板,有啥吃的?”程建邦大大咧咧地走到火炉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炉边的烧火棍,将火炉下面的通风盖打开捅了两下,灰白的煤灰跟着几块红亮的炭掉在地上。他又挑起炉盖,朝炉子里捅了两下,一股幽蓝的火苗从煤炭缝隙间钻了出来。

饭馆老板眯着眼睛拿起火钳子夹了几块煤丢进炉膛,将炉边早被油烟浸染得油黑的烧水壶放到炉子中央说:“这会儿甚也没有。”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炉边,伸手烤着火说:“没有就做。”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面额五十元的纸币,不由分说塞给他。

老板袖着双手不接钱,为难地说:“那你们就得等了。”

程建邦说:“剩的也行。”

老板钻进后厨,不多时拿出一盘蒸得开了花的馒头和两只海碗摆在我们跟前的桌上,又端出一碗油泼辣子和两根剥好的大葱,说:“那你们就凑合下吧。”

程建邦看了一眼我说:“知道怎么吃吗?”

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改掉有事没事就跟我臭显摆的毛病,到哪里都喜欢摆出一副对当地风俗很熟的样子。我拿起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使劲儿嚼着说:“我就喜欢这么吃。”

他无奈地摇摇头说:“糟践东西。”他拿起馒头来掰开,在里面抹了一层厚厚的油泼辣子,再把馒头一夹,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大大地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眯着眼摇着头,嗓子里满足地哼哼着,又拿起大葱脆生生地咬了一截,对饭馆老板说:“水开了,赶紧倒水啊。”老板应了一声,往碗里放了两勺白糖,将开水浇进去,就算把菜上齐了。

见老板钻进后厨叮叮当当地忙活去了,程建邦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赶紧吃。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能坐下来吃饭,不论吃的是什么,都要当成是山珍海味一样吃饱。因为谁都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下一顿饭是什么时候。

我学着他的办法,狼吞虎咽地吃了几个馒头,辣得直吸凉气,最后把那一大碗热白糖水大口地灌了下去,出了一身的热汗,一夜的饥寒顿时驱散得无影无踪。程建邦递给我一支烟,轻声说:“刘亚男和周亚迪关系应该不一般。”

我拿着烧火棍挑开炉盖,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往里加了几块煤,说:“正好一勺烩。”

程建邦看着我,许久才轻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老徐也是这个意思。”

从徐卫东发来那条信息开始,我就知道我们这次遇到的突发状况引起了上级的重视。一个是金三角的毒枭,一个是活跃在中俄两国的大毒贩,这两个人交集在一起除了更大宗的毒品买卖,还能有什么别的事?而且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将要发生的事很可能上级得到的情报也极其有限,不然怎么会临时改变我们秘密逮捕刘亚男的任务呢?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引擎声,那车到门口停了下来,响了一声短促的鸣笛。我和程建邦对了下眼神站起身来,饭馆老板闻声从后厨走了出来看着我们。我摸出刚才那张五十元的纸币,问:“够吗?”老板搓着手说:“太大了,我找不开。”

“不用找了。”我把钱给了老板,和程建邦走出饭馆。

一阵风卷起地上的沙土吹过,刚出的一身热汗立刻就被吹没了。刘亚男坐在驾驶座上示意我们上车,我朝车内看了看,没发现有其他人,便与程建邦钻进了车内。

刘亚男半天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开车,只是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我用余光瞥了眼程建邦,他也是一脸茫然。好一会儿,刘亚男扭头四周看了看,语气一沉问:“你们想干什么?”

我笑着说:“这话得我们问你吧,你想干什么?”

“我的事你们两个问不着,也没有资格问。”她顿了顿,神色一正,“秦川、程建邦,徐卫东给你们的任务是把我带回去,你们一路跟到这儿,想干什么?”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努力控制着神色不要因为情绪而引起变化,假装疑惑地扭头看着程建邦说:“她说什么?”

程建邦盯着刘亚男的眼睛,说:“动一下我就开枪。”他的眼皮稍微一垂,我和刘亚男不由得都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不知什么时候,程建邦已经将之前从枪手手里缴的枪握在手里,枪口正对着刘亚男。

我感觉自己像是随着车内的空气一起凝固了,稍微一动,身体就会随着这冰冷的空气一起四分五裂。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拽着我的心脏不停地往下坠落,我自认为已经修炼到只要自己愿意,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真实身份的地步。哪知这一次还没做什么,就被人家识破了,甚至连上级的名字和任务的内容都了如指掌。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回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直响。

刘亚男把遮挡在眼前的刘海儿甩到一边,笑着对程建邦说:“上次在金三角的丛林里对着宁志开枪,这次又想在这黄土高原上对我开枪?”

我明显看到程建邦浑身一震,从衣襟下露出的幽黑枪管也跟着微微颤抖了一下。如果我们的身份被识破,那八成是我们自己的隐蔽工作没有做好,可是程建邦曾开枪误伤宁志这种事怎么可能泄露?程建邦眉头一皱:“你是什么人?”

“跟你们说不清,但是宁志去金三角是我派去的。”刘亚男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是你们特案组的上级部门。”她横了程建邦一眼,“把枪收起来。”

程建邦犹豫了一下,苦笑道:“对,你要是想把我们怎么样,也不会叫我们上车了。”他把枪收起别在后腰,看着我笑了下说,“靠,我就知道这女人没那么简单。”

刘亚男接着问:“还没回答我呢,你们想干什么?”

程建邦说:“既然你是我们的上级部门的,难道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你们接到的任务我知道,但你们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显然你们现在已经超出了任务范围,为什么不按命令带我回去?”刘亚男从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丢给我,“不说就用这个给你的上级打电话,你们正好鉴定我的身份,再说我也懒得管你们,丢给徐卫东也好。”

我拿着她的那部手机一时不知所措,刘亚男伸过手来在键盘上按下一串字符,手机界面切换成了我熟悉的联络总部专用界面,而且权限明显比我和程建邦的都要高。我拨通了总部的总机,电话那头传来了话务员熟悉的暗语,我不知如何应答,把手机还给刘亚男,扭头看着程建邦对他撇撇嘴,叹着气点了点头。刘亚男接过电话说:“碰到家人了,给家里报个平安。”说完挂了电话。

我把脑海中关于刘亚男的所有记忆全部倒了出来,快速地整理了一遍,尽管很多事情看起来怎么都说不通,但如果她真的在执行另一条线的任务,那么那些说不通的地方都不算什么事。

唯独昨晚她的那两个手下将那五个警察炸死的事是一个疑点,我问:“来救你的也是咱们的人?”

刘亚男说:“不是。”

不等我继续追问,程建邦问道:“昨晚那几个是假警察?”

刘亚男说:“不全是。”

我压制住猛然蹿出的怒火:“那就是还有真的?你为达到你的目的不择手段,宁可牺牲警察?”

刘亚男斜着眼打量了我一下,“只有那个他们叫冯队的是警察。不过能给毒枭带路合作的,你觉得会是什么好警察?”她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打断了我接下来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们想干什么?”

我看向程建邦,他对我微微点了点头。我长舒了一口气说:“我想去金三角。”

刘亚男冷笑了一声不说话了。车内恢复了宁静,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像个等待考试结果的学生似的紧张起来。我可以肯定,只要刘亚男一点头,凭借她的资源、势力和级别,我大可大摇大摆地重返金三角。这个女人太不可思议了,连特案组掌握的有关她的情报都是假的,从她的假档案来看,她所背负的使命远远不单是缉毒这么简单。这些判断让我不由得兴奋起来,而这个人也令我自愧不如,肃然起敬。

“不行,这不是你的任务。”她轻轻地说。

这个回答我并不意外,换我是她,也不会贸然答应这样的事。本来以为把握这次机会可以重回金三角,谁知这次的目标人物刘亚男居然是自己人,而且级别远高于我和程建邦,很可能还高于徐卫东,那么现在已经不是智慧和勇气的博弈,而是简单的权力。这不是动动脑子、流血流汗就能改变的事,至少在时间上就不允许。

我见她没有丝毫通融的迹象,沮丧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程建邦摇摇头,摸出手机说:“算了,那你只能跟我们回去了,我得执行完这个任务。”

刘亚男眉头微微一皱:“你们回去,我会和徐卫东解释。”

我双手抱在胸前,往椅背上一靠:“那你现在跟他解释吧。”

刘亚男有点儿不耐烦了:“听不到我说的吗?你们先回去,我会和他解释。”

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神中掠过一丝一般人根本无从察觉的慌乱。我猛地觉得自己看到一丝曙光,很可能刘亚男目前所做的事也超出了她的任务范围。

这对我们来说很正常,毕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就算是我,也想超出任务范围去金三角只为完成宁志的任务,并把他的遗骨带回来,更不要提这个如此神秘莫测的女人。她刚才说,宁志是她派去金三角的……不然为什么上级要我们把她秘密带回去?

我试探地说:“那可不行,我说去金三角,你说那不是我的任务。那我服从命令,执行好我的任务好了。”

她挺起胸,抬高了一点儿声调:“你是什么职务?什么级别?中尉还是上尉?我肯定比你高,现在你只需服从我的命令。”

她开始拿级别压我,让我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我笑着说:“我还真没有级别,入行就被销了所有档案。”我对程建邦使了个眼色,“走,回去交货。”

程建邦早看出了我的小心思,伸着懒腰搓搓手说:“得嘞。”

刘亚男再怎么厉害,始终是个女人,眼下大家又彼此亮明了身份,她对付毒贩的那些手段在我们跟前完全失了效。现在拼的是体力,我和程建邦要带她回去简直易如反掌。她忙说:“等等,你先说你为什么要去金三角,上回你可是在那里丢了半条命的。”

我说:“那你为什么怕跟我们回去?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任务重心在境外,这几年都没怎么在国内露过面。这次突然一个人回来干什么?”

程建邦在一旁忍不住哧哧地笑了。

刘亚男此时已经完全放下了伪装,跟着程建邦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眶红了,她将额前的一绺头发别到耳后:“刚才确认了你们的身份后就像是见了亲人。”她转过脸,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声音有些哽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去金三角是为了宁志。”

我“嗯”了一声。她又说:“我也是。”

“是什么?”我追问道。

刘亚男轻叹了一声:“去金三角。”

我问:“也为了宁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是,也不全是。”她转过脸来,眼里满满地噙着两汪泪水,像见着失散已久的亲人一样看着我和程建邦,“上个月,我的第六个兄弟把命丢在了那里。”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宁志是第一个。”

我的脑中浮现出宁志牺牲时的场景,心中猛地一抽,眼里涌起了一层泪雾。

2

刘亚男转过身,抓住我和程建邦的手说:“听姐姐的话,回去。”她的这个举动顿时把我们搞蒙了,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的手冰凉而柔软却有力,目光温情而恳切却毅然决然。

我低下头避开她的眼睛:“不行,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看得出,你明显是在违抗上级命令。”

程建邦突然说:“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不制订个计划,向上级申请任务呢?”

刘亚男看着我们沉默了一会儿,脸一板:“这辆车给你们,你们回去吧。”说着就伸手去开车门准备下车。

程建邦说:“我没猜错的话,你制订了计划,申请了任务,而且上面也批准了。”我和刘亚男听了这话,全愣住了。程建邦顿了顿又说:“但是上面要你带两个帮手,你拒绝了。”程建邦看着我,“我俩就是上面派给她的帮手。”

我有点儿没回过味儿来,问道:“有必要瞒着我们吗?”

程建邦笑了:“不是瞒,只是没亲口告诉我们而已。”

我说:“废话,这有什么区别?”

程建邦说:“现在看来,老徐只是在遂我们三个人都想去金三角的愿。”

我扭头看刘亚男,见她并没有反驳,我还是有点儿没明白:“什么意思?”

程建邦狡黠地一笑,眼睛亮亮的:“你和老徐不止一次说过想去金三角吧?这次亚男正好申请了任务,上面要派帮手给她,她担心再次牺牲自己的兄弟,就拒绝了,简单地说,她是觉得帮手累赘。”程建邦笑了笑,又说:“当年我也嫌你累赘,这我能理解。”

我说:“你少废话。”

同类推荐
  • 大地芬芳

    大地芬芳

    脚夫陶秉坤救下沉潭的女子做了堂客,开始了拥有土地和发家致富的梦想,陶家的争斗与苦难从此也如影随形,而出身豪门的陈秀英却投身革命,弃爱情而为理想……
  • 紫米

    紫米

    《紫米》为徐则臣的“故乡”系列小说之一。十六岁的木头逃离家乡来到蓝塘镇,与蓝家长工沉禾一起看守米库,因偶尔撞见沉禾与蓝家三姨太的私情而被沉禾以照顾之名荐给三姨太当杂役。在蓝家大院,木头见闻了许多奇怪的人事:不问家事、终日待在巨大猫笼与猫群厮混的老爷,同时爱上同一个男人的少爷、小姐……最奇怪的是沉禾,明明和三姨太相好,却偏偏耍尽心机娶了大小姐。最后,在沉禾和小姐的婚礼礼炮声,一颗炮弹将庄严的蓝家大院炸成了废墟……
  • 女仆勒波雷拉

    女仆勒波雷拉

    茨威格的短篇小说,描写了一个被弃女婴成长为一个女仆的故事。
  • 钱多多备嫁记

    钱多多备嫁记

    钱多多答应了许飞的求婚之后,两人进入恋爱结束准备结婚的时期,钱多多在婚姻与事业之间矛盾,最后决定这一次由她来牺牲,辞职成全许飞的事业发展。不曾想这个想法真正付诸实施之后,随之而来的种种不如意却让钱多多后悔不迭。许飞却在工作的忙碌中无暇顾及备嫁新娘的情绪。正在这个时候,钱多多的前男友从新加坡来到上海,坦言要重新追求钱多多……
  • 钝刀

    钝刀

    李东文,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热门推荐
  • 冥界的公主

    冥界的公主

    这本小说不要了!!!!请大家见谅!!!!谢谢!!!!
  • 爱是时光的伤

    爱是时光的伤

    故事不长,也不难讲,相识一场,爱而不得。他爱了她一生,也仅仅是那样爱着。她的眼中,他只是朋友,一生的朋友……
  • 风华乱

    风华乱

    一位亡国公主,本以为这一辈子要流浪一生,算了,亡国前本就不受宠,能苟活已是不错,毁容,失忆,好不容易恢复容貌,恢复记忆,却要作为政治婚姻的棋子,罢了,好歹不会死了,好歹不用买与他人为奴为婢,却没想到政治婚姻的对象却是他,看来终是抵不过命运的纠缠,就这样沉沦下去吗。。。。。。
  • 悠然小神农

    悠然小神农

    他家西瓜都死藤了,结果他回来后瓜地又变得绿油油了,本来不是厨师,连放盐多少都控制的不好,结果他做的菜,成了全国一绝,丹田内有了可以控制的灵气,他就是这么叼!治病救人?小意思,自己老妈瘫痪,他几天就搞定,那个不纯洁的美女老是想让他帮忙丰胸啥的,林然无奈,只能先摸好几十下,再给她那地方随便施点灵气,就这样,轻松搞定。偶尔赚点钱,没事泡泡妞,小神农的生活,就是这么悠然!
  • 列女传

    列女传

    中国古代妇女史,也是一部指导女性言行的书。《来自星星的你》都教授推荐、《拥抱太阳的月亮》推荐。
  • 你是我的记忆,不是回忆

    你是我的记忆,不是回忆

    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还记得他吗?你还记得那扇门.那扇窗.那座二十四小时飘着香气的房子吗?……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还记得那条“花”裙子,那张永远褶皱的人民币,那干净短发的她吗?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的我,但我的回忆永远是你。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岚薇漫舞

    岚薇漫舞

    岚薇漫舞“我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她看着自己的国已经成了一片血城,清泪划过。而他冷冷地说了一句“没有”他的话如一把刀刺在她的心里,毅然决然地跳下无头崖。五年后,她成了宫主,只为复国而生。可再一次见他,却还是忘不了那段难以割舍的情,对谁都可以冷漠唯独他。他是兰国太子,淡然脸色从未改变,但是他们再次重遇,他是否还会保持本心,继续做冷酷无情的太子?一次次的挺身相救,令她沉迷,可到最后还是伤了她的心,他们该何去何从,这场情缘该以何结尾收场?
  • 末世转换器

    末世转换器

    末世?病毒?丧尸?咋都让他遇到了?不过还好,他有末世转换器!
  • 格妖

    格妖

    小镇姑娘,余清好,拥有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皇家书店的店长,然而卖书只是副业,针对鬼魂售卖时间才是主业。她的邻居沈皓,是从来自月宫的玉兔,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他的态度令余清好感到迷茫,他到底是想杀了她?还是要守护她?希望两种猜测都不正确,这样大家才能轻松愉快的相处。她知晓每一个妖怪的命运,身边总是会冒出各种各样的妖怪,那些妖怪身份复杂——孟子山的石妖,深海里的鲛人,傲娇的镜妖......如此特殊的能力,引起了妖界的警惕,四大家族纷纷派人前来试探,暗杀、疾病、挑拨不断,搅得她的生活一团糟,她究竟该怎样做才能摆脱如此被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