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后悔的。”她气愤地一蹬高跟鞋气呼呼走了出去。我见她一走,高兴地在光曦脸上亲了一口。
“白痴,走了。”他勾了勾嘴角带我走出了首饰店,“还疼不疼。”
“废话,你去被人推推看。”我坏坏地在他屁股上扭了一下,他“嘶”了一声,似乎有些疼。
“好啊,背着我搞外遇,如实招来!”我把他推进一家冰淇淋店。
“别管她。”他低头吃着冰淇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那动作性感极了。
“呀!闵光曦!”我狠狠地戳着卡通杯里的水果冰淇淋,咬牙切齿的模样,“你不说你死定了。”我威胁他。
“哧,白痴。”他乘我嘴巴张大的瞬间,塞进一口冰淇淋,香草的味道,入口即化。
“以后要搞外遇了跟我说一声。”嗯,好吃。
“我和她没关系。”他瞟了我一眼,低头吃他的。
“喂,你说话呀。”趴在桌子上打量他。
“亲我一下。”
这家店的玻璃蛮好看的,淡蓝色的玻璃上贴着小碎花和小鱼,虽然幼稚,但十分漂亮干净。
“欢迎光临,几位?”迎宾的服务员恭敬的声音十分响亮,门口的风铃叮铃铛郎响个不停。
“三位是吗,这边请。”这些女生年轻苗条,低腰的休闲长裤将他们的丁字短裤露了出来,引得坐在她们后面的男人侧目。
“哎,你看后面。”我推推光曦,他微微侧头,轻哼了一声,随后开始上下打量我,“你应该只穿动物的小内裤吧。”
“哪……哪有,我平时都穿蕾丝的。”话说回来,这些女的,我好像认识。对啊,她们不是我的那些室友吗,糟糕!
“她们是我的室友,很高傲,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好可恶的。”我继续戳着已经化成汁的冰淇淋,死死盯住她们的屁股。
宫沫雪,你干嘛看人家屁股啦,你个大色女,连同性都不放过吗?
“哎哟,你怎么搞的,连冰淇淋都端不稳!”女生嗲嗲的声音传来,是服务员不小心将冰淇淋打翻了。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赶忙擦拭着,“走开,脏死了。”女老大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天,我们后面是洗手间啊,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我。
我将脸埋了下去,自觉今日多灾。
“宫沫雪?闵光曦?”她尖叫起来,分贝过高而有些刺耳,我哭丧着脸抬起头来,她正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们俩。
“宫沫雪,姿色不错啊,居然勾引上了我们学校的大帅哥,说,你下了什么媚药。”她居然揪起我的头发,疼痛难忍就给了她一记手刀,扭伤了她的手腕。
然后她居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耍起无赖来,“她打我,来人哪打人啦。”好像个泼妇,我汗颜,她哭得稀里哗啦的,睫毛膏随着眼泪化了开来,黑黑的涂满了脸。
光曦搭着我的肩,“听好了,她是,我的女朋友。”说完在我脸上一吻,“老婆,走了。”
走出冰淇淋店,我回头看看还坐在地上的女老大,“奇怪,不是开学典礼么,现在才几点,不是要开到凌晨么,她们怎么出来了?”
“十一点了,还想去哪。”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不知道,我精神好着呢,随便去哪都可以。
可能是病刚好,迫不及待地享受着健康的身体,根本不觉得累。
“那么……”他把我推到拐角的小胡同里,把我按在墙上,热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
“那么什么……”
“那么……去开房吧。”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才20岁!”我推着压在我身上的他。
“我们的祖先,在成人礼那一天就要合房了,便是规矩,我们生在新的时代,有自己的思想,规矩,自然就打破。”他说着又贴了上来。
“啊?也就是说,这种事是迟早的咯。”
“这是义务,夫妻的义务。”
“可不可以,玩一点,30岁左右。”我怎么感觉像在讨价还价。
“不可以,我等不及了。”他说完便拉着我进了隔壁的酒店。
色色的思想冒了出来,他脱光了上衣,把我压在下面,不停的亲吻,哎哟,怎么把腐女的思想搬出来了。
心想着学过看过的性知识和密儿拉我偷偷看的片子,觉得脸上通红通红的。
“先去洗个澡吧。”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床上。
“诶?你先洗吧。”事情走到这一步,还是接受比较好吧,我突然想要看光曦的身材和体魄了,哎哟,羞羞。
“看你迫不及待的样子,一起洗吧。”啊?他光裸着上身,把我拉了进去。
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朦朦胧胧的,我不自觉地脱掉了衣服,跳进了能容下两人的浴缸里。
“一年不见,发育得挺好。”他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切。我哗地从水里站了起来,“嫌我身材不好就别娶我好啦。”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对他坦诚相待的。
“下来。”
“不要。”
“下来。”
“不……哗。”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至他的怀里,激起了大片水花。
他吻住我的唇,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电流般的感觉袭满了全身,双手保住了他的头,“反击”着,他见我主动,便大胆了起来,巧舌撬开了贝齿,灵活地钻了进来,挑逗着我的舌。
我被他亲吻地全身发麻,身体却越来却热,“去……去床上。”我喘息着,催促着他。
他边吻着边转移到了床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坚硬顶住了我。
他一路向下,我的耳垂,我的脖颈,含住了我被他称为“发育”的坚挺。
“嗯……”麻麻的感觉传来,好害羞。
不禁拱起了腰部,渴求他的坚硬。
他似乎不放过这一丝一毫折磨我的机会,一路向下,好羞。
“痛。”似乎被突来疼痛吓了一跳,随之异样的感觉袭来。
“快……快一点。”
窗外的夜黑得很美丽,美丽的灯光,华丽的夜景。
直到大灰狼把小绵羊啃的只剩下骨头时,他才放过小绵羊,昏昏沉沉地睡去。
翌日。
“闵光曦,你给我起来!”
“又怎么了。”
“老娘痛死了,你给我负责。”
“白痴。”
“你又说我白痴,我们尺寸不一样啦!”
“喂,不要了啦,我都累死了。”
“不要来了,我要睡觉!滚!”
折磨的死去活来才罢休,他撑在上面邪恶地看着我,仿佛又要再吃一次。
“今天不用上课么?”我打了个哈欠。
“开学典礼第二天上午打扫卫生下午才上课。”他说着又朝我袭来,本能地躲开了他,他坏坏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现在双腿动一下就觉得疼,下午可怎么办,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