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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天敌是必须存在的(1)

一辆华丽又低调的马车缓缓驶在官道上,不过那玄青的小旗却是泄露了主人的身份。在江湖上混过的人都知道,那是神剑山庄的标志。

从断魂山下来上官谨就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清俊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让人看不懂他的心情究竟如何。可是落在坐在另外一侧的上官聪眼里分明就是解读成为情所团。

师父啊,您临终交待要他们二人齐心协力把神剑山庄发扬光大,可是光靠他一个人咋成事嘛?他在心里哀叹。

话说上官谨一举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原本可以让神剑山庄大放异彩的,结果一个萧依依就让师兄生出倦意坚决辞去盟主之位,成了由史以来第一位主动请辞的武林盟主,这么好的机会就此错过了。

人家萧依依,武林第一教教主夫人过个二十岁生辰关他们什么事嘛,可师兄偏偏巴巴的赶了去,唉唉,他英明神武、武功盖世的师兄就这样毁在一个女人手里了。他好想哭!

哼,那个萧依依有什么好,一点眼光都没有,他家师兄可是相貌一流,人品一流,武功一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偏就选上个让人胆寒的魔煞,真是有眼无珠!

看上官谨一副好像为情所伤的神情他又开始愤愤不平起来。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师兄在他心里就是犹如神祉般存在。

“师弟,你怎么了?”许久,上官谨终于分神问了一句。

这个师弟自从听到他要去给萧依依祝贺就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不要他跟嘛,他非来,来了就一个人在那不是唉声叹气就是在愤愤不平,搞得他很莫名其妙。

“没事,少爷!”自认为是仆的某大管家恭敬的答道。

上官谨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神游太虚去了。

略觉无趣的上官聪掀开了轿帘,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刚下过一场大雪,到处都是银妆素裹白茫茫的一片,这个景致倒也有几分瑰丽。不过,目力所极那一抹艳红在白雪中就分外引人著目。

“少爷,那边有个人好像受伤了。”他吃惊的说。

这么冷的天趴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否还有命在?

“你去看看吧。”上官谨淡淡的说,让人停下了马车。

正觉得无聊的上官聪很快下了马车,总算找到件事让他可以分心一下了。他用轻功飞了过去。

看身形是个身着红衫的女子,从边上的已凝固的血迹来看,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而且有可能还中了毒。他伸手扳动她的身子想查探下究竟有没有气息,但一看到对方的样貌,他不禁惊呼出声。

“啊!”他一声惊呼。

他的惊呼惊动了正悠闲坐在马车的上官谨。以为师弟受了什么暗算他没多停一秒马上赶了过去。虽然上官聪总是自称为仆,但在老庄主夫妇相继归天后他可以说是上官谨唯一的亲人了,心里自是关切他的安危了。

“师弟,你中暗算了?”一赶到上官聪身边他关切的问。

“不是,少爷,你看她像谁?”终于找回了声音他激动的答道。

上官谨这才放松下来有了心情打量那个看起来几乎是没有气息了的女子,但一眼他就呆住了。

“萧姑娘?”他颤抖的声音说,那一眼的冲撞力太大了。

“不,少爷!不是萧依依,是一个长的像她的丫头。”年纪、衣着都不像,五官虽然有八分相似,但细看还是能看出不同的。

“还有救吗?”上官谨紧绷着声音问,太不可思议了,至今还无法回神。

“少爷,还有呼吸,她没死。”上官聪伸手探了鼻息开心的欢呼。

立即的,上官谨有了动作,他伸手抱起了那个十二三岁身着奇装异服分明不是中原人士的小姑娘。

“师弟,快救人要紧!”一边说着抱着人他已飞回了马车。

上官聪也跟着有了动作坐到马车前头亲自驾车,一改刚刚的悠闲,马车奔的飞快直往神剑山庄而去。

马车内,上官谨苍白着脸紧紧抱住了昏迷不醒的小姑娘,刚他已喂了一颗神剑山庄的特制丹药,至于有没效果还不好说,又输了好多内力,这才感觉怀里的人似乎暖了些。

“丫头,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他不时的喃喃自语。

不知为何,是因为相似于萧依依那张脸吗?面对这个没什么生气的小人儿,他居然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几欲不能呼吸的心痛。

……

床上的少女已经昏迷了三天,大家均束手无策,毕竟神剑山庄可是武林世家而不是什么药庄之类的医学世家。

他伫足在床前盯着床上的人许久,许久。长叹了一声下定了决心。他知道这世上有个人肯定能救她,只不过那个人会不会救就是天意难测了。

“少爷?”

“好生看着我去逍遥谷一趟。”他低声交待。那丹药只能暂时缓缓她的病情,如若再拖下去恐怕就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

“少爷,值得吗?”上官聪不明白的问,就因相似的一张脸就能让尊贵的少爷向人低头吗?

“她并不是萧依依!”他说了这句转身而去。

只留下上官聪苦思冥想这句话的含意究竟是什么呢?

在药庐前跪了三天终是让医圣前辈破例出了谷,那三天他全然没想过萧依依,脑海里就是那张毫无生气苍白的小脸。他知道如果他不救她一定会死,而他不要她死,就算要放下自尊去求人他都要她活着。

“这是苗毒,不过这姑娘本就是苗人,问题倒是不大。难的是这个内伤。她中的是天下至寒的掌力,又在雪地里昏迷了好久,寒气已进入了五脏六腑。”把了脉老人很快就指出病因。

“能救吗?”他哑声问,语气里那一抹关切让老人沉思了下。

老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床上的少女一眼,最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能救,你们上官家混元功乃是至强的内功,还好你们年纪差上许多,为救人倒也是不必拘于礼法。我再开些药方调理她身子一年半载后就无碍了。”

“多谢前辈!”他欣喜的说,他就知道只要还有口气没有医圣救不了的人。

老人不理他,冷漠的转过身去买药方,和运功的法子。

“拿去,不要再来打搅我清修,尤其你们姓上官的,我一看就厌恶。”

“是,晚辈遵命!”

“你娘,她在上官家的日子快乐吗?”临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爹待娘极好,娘一直就很平顺安乐,不过我知道她心里始终记挂着一个人。”上代的恩怨不是他做晚辈能置嘴的,按辈份他应当称老人为表舅。

老人的表情似是欢喜又似感伤,最后掏出一本剑谱丢给他,也不说一句话转身潇洒的出了神剑山庄。

上官谨无暇顾及剑谱,一心挂念床上的少女,立即吩咐下去着手救人。

他终于明白为何老人如是说了,这运功的法子确实是有些不妥,两人几乎是裸裎相对了,但为了救人也只能是权宜行事了。

三日后她果然醒了,不过只说了一句你是谁又昏过去了,十日后清醒的时候长了,大家才知她名字,十三岁,名唤蓝翎,至于身世却绝口不提。一个月后伤基本上好了五成,也能偶尔下床走动了。

“少爷,真的要收留她吗?”

“如果她不想走就留下。”

“可是她是五毒教的圣女,那干系可大着呢,若是让那帮苗人知道她在这恐怕我们会有麻烦啊。”上官聪急切的说明,江湖上有谁不知五毒教的人有多难缠,而且对付敌人是至死方休的。

“我好不容易救了她就不会让她出事。”上官谨斩钉截铁的说,也摆明了不管她有多麻烦他一定周全她到底。

“我明白了。”上官聪叹了声倒也没再说什么了,转身离开。

“你都听见了?”进了内室的上官谨发现蓝翎是醒着的。

“你要我留下吗?”她问。

“你要留下吗?”他反问。

她突然的就笑了,然后他也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开始疗伤了吗?”

“嗯。”他点点头,习惯的开始除衣服,脱了一半突然他停住,因为蓝翎正一脸兴味的瞅着他。

之前帮她疗伤的时候她都是昏迷不醒的,第一次面对清醒的她他居然很是无措。再怎么说对方还是个女儿家,这男女有别还是不得不守啊。

“我搬个椅子在床前,你把纱缦放下来。”他呐呐的说。

“迂腐!上官谨,上官庄主,上官大叔,你会不会太庸人自挠了一点?还是你真的对我有什么邪念?”歪着头蓝翎故作天真无邪的说。

“不不不,蓝姑娘你别误会,在下绝无轻薄之意。”这个罪名可大了,上官谨急忙澄清,可是一张俊脸却微微发热。

“那还不上来?”真好玩这些所谓的中原武林人士随便逗下就会脸红,她在心底暗暗偷笑。这么纯情又俊帅的男人她蓝翎可是要定了,不管是用拐的用骗的她可是决定好这辈子非他不嫁了。

没错,别看她只有十三岁,苗家女子可没那么多八股大道理。虽然之前她大都是在昏迷状态但也偶尔清醒的时刻,上官谨丰神俊朗的样貌又待她温柔如宝,这正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来说那可是致命的迷惑啊。两人因为疗伤的缘故又是如此亲近,早教她芳心暗许了。

他上了床像往常一样为她运功疗伤,许久,运功结束,穿上外袍他正要下床。一只纤手拉住了他。

“陪我睡。”

“不可以,男女有别。”他呆了呆,回过神来立即严正拒绝。

“你往常都是一直陪着我的。”蓝翎娇嗔的说,这么好的福利她才不要放弃。

“那是,那是你以前一直昏迷中,而且你身子现在已经好了几分不像之前总是会一直发寒。”他结结巴巴的说,一张俊脸已经微红。

“我伤不是还没好嘛。”她装可爱撒娇。

“那也不成。”

“好吧,等我睡着了再离开。”退尔求其次总行了吧。

“这……”他犹豫着。

“上官谨你不会连这样都不肯吧,我是病人,是伤患,你有没同情心啊,万一我半夜突然病情加重,然后就一命呜呼了。”她眩然欲泣的说。

“好吧,我陪你睡着再离开。”看她小脸几乎要哭出来,他觉得有些不忍,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是他多想了。

于是他欣然上了床,但这真是他多想吗?他看着自动自发缠过来的胳膊苦笑不己。

“上官谨,你下次可以叫我翎儿。”某女子一副恩赐的口吻。

“知道了。”唉,他怎么可以纵容她毫无节操到如此地步呢?

蓝翎终于满意了,由于伤势未全愈很快就睡着了,可惜她的‘枕边人’就没那么好眠了。

之前他一心挂念着她的伤就算两人如此亲近他还可以心无旁鹜的抱着她,如今她伤势渐有了起色,他的心反而是有了杂念。耳边听着是她细细的呼吸声,而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他怀里。

那张小脸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渐渐有了些红润,神情间也不若起初被伤痛折磨时的痛苦烦愁有了少女模样的娇俏动人,他的眼神定定的落在她娇艳的唇上,这唇色终于不再是苍白无色,那抹红艳无比的诱人。

很多人都以为她像萧依依,除了第一眼的震惊后他从没觉得她和萧依依有什么关联。虽然接触的还不多,但他笃定的认为她是一个有点任性,但又会刁蛮的可爱的女孩子,而且她一定会是个很爱笑的人。她和萧依依完全是不同的!

为心中某种渴望催眠慢慢的他俯下了头想一亲芳泽,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绮念啊,就算他痴迷萧依依都从未让他产生这样异样的感觉。

唇和唇之间几乎要碰上,他却停止了动作。上官谨啊上官谨枉你还饱读诗书,这么禽兽的想法居然也会产生,人家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啊,难道因为救了她就要对方以身相许,这和强取豪夺有什么区别?他为自己如此卑劣而自我唾弃不己。

以不惊动她的动作他悄悄的起身,像是逃的狼狈的冲到书房。凭着记忆他画了一幅萧依依的画像,然后对着画像他坐了一晚。

他爱恋的人是萧依依,只是因为蓝翎有几分相似才会让他心生绮念,那只是移情作用,一定是这样,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从今往后他会把蓝翎当成小妹妹一样关心爱护的,他发誓他一定会做到也必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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