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主子下了命令,那些猥琐男的随从自然不敢怠慢,站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挥拳就朝李红妆而来。
想他们也是经常欺行霸市的,看李红妆是个女子,身后带的人也都惧怕的不行,所以也没有太防备,或者说根本就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围观的人群也都躲得老远,这个猥琐男在这里经常做生意的人是都认得的,他就是这条街鼎鼎有名的街头小霸王,胡三。
他仗着自己的叔父是御史大夫申屠嘉,所以经常领着随从气压附近的百姓,虽然是天子脚下,但是这人没闹过人名,就是经常勒索些钱财,或者顺手拿些货物,再恶略点就是看见漂亮的女子**一下,人们对他敢怒而不敢言,深怕他领着随从打击报复。
刚见李红妆将他的手烫伤,人们心里无不拍手称快,但是都不敢表现出来,如今见李红妆要被报复,虽然同情但是没有人敢站出来,人们无不退后几步观看,深怕连累到自己。
枚乘见此情景就要拔剑相向:“贤弟,王妃娘娘怕是要有危险。”
邹阳伸手按住枚乘的剑鞘,示意他先不要出手:“娘娘若是知道你我在此盯梢,肯定会去找王爷闹事的,到时候王爷怪罪,娘娘这里也讨不到好处,何况身手不在你我之下,先静观其变再说。”
枚乘认同的点点头:“还是贤弟你考虑的周到。”
邹阳心里腹诽,这明摆着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二位主子较量,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属下:“若是娘娘应付不了咱们再上。”
他兄弟二人商量对策之时,李红妆这厢早已打的红红火火。
她见两个大汉直拳袭来,手中之物倾刻掷出,继而咣当一脚将炉火踢到在地上,自己带着秋桐后退两步,冷眼观火星四溅。
李红妆看他这伙人站在近处,围观的人站的远些,她怕伤到无辜路人,所以脚力不算很大的踹倒炉子,但是三四米内还是有所殃及,最倒霉的是那两个大汉,他二人挥拳中途被火炭溅到,转身想跑却又被炉子撞到腿,二个大汉,一左腿一右腿,炉子正好倒在二人中间,说也没跑了,都被炭火引燃了身上的布衣。
两个人如大马猴一样的到处乱跳,稍不注意就会踩到地上的炭火。
“啊呀,救命啊,救命啊……”连打带拍,而入抖腿乱窜。
猥琐男和那些没动手的随从也都站的比较近,所以他们有的也被炭火溅到,于是都慌忙往远处跑,或是找水源,或是想离那炭火远一点。
“哈哈,看那个,烧到裤腰了……”有些看热闹的路人开始幸灾乐祸的哄笑起来,边笑还指指点点,比较他们哪个身上的火旺些。
“烧的好,谁让他们作恶多端……”也有些是极恨这些人的,看的真是大快人心。
当然也有一些怕打击报复的商贩,他们是不敢得罪这伙人的,若是发现好友表现出了高兴的意思,还都悄然的制止:“别笑了,看申三再恼羞成怒,以后还要报复的……”
人们或笑或骂,即使没什么大表情的也都是看戏的态度,枚乘自是佩服邹阳的先见之明,王妃娘娘不好惹啊。
邹阳嘴角抽搐,看着那些引火烧身的人就觉得全身都疼,他要好好盘算一下,是王爷可怕还是王妃娘娘可怕,今后可不能站错队伍啊。
李红妆嘴角上提,满脸尽是不屑的笑意,这些个王八蛋,最好把汗毛都烤掉他。
秋桐将脑袋探出她的身后,两只眼睛乌溜溜的转着,心里暗暗佩服李红妆,小姐对歹人向来都是冬天般的寒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狠劲。
小白在炭火飞溅之时就已经蹿到远处人群中,惊吓过后一思量,自己怎么把小姐核秋桐给丢下了?
深深自责于自己的不仁不义,小白又绕过炉火灰溜溜的走到李红妆身侧:“小姐,趁着申三受伤,他肯定要去看郎中,咱们跑吧。”
李红妆看着被人驾到远处哀嚎的男子,再扫向那些帮自己兄弟拍打火苗的随从,眼里闪出一股肃杀之气:“原来他叫申三?”
“是啊,申三是这一档口出了名的恶霸,小姐贵为王妃娘娘,怎好和这些市井无赖一般见识?”
“本小姐在做王妃之前可是警察。”
见那伙人火灭的差不多,全都站到了无明火的地方相互拍打,嫉恶如仇的李红妆不由分说走过去,一脸寒意的扫视众人。
“你们是自己去官府自首还是要我把你们抓进去?”
申三领着这些恶棍,纵横这条街少说也有一年之久了,至今还没人敢反抗他们,今日不仅吃了亏,眼前这满面女子还凑上来说要抓他们去官府,申三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让随从帮他拖着受伤那只手的胳膊,申三强忍着剧痛继续坚持不走:“给我将她拿下,今天本公子非要剁下她一只手不可。”
申三一声令下,他的随从无不踊跃而上,眼前这女子没有防身的东西,再不用怕她踢翻炉火了,还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李红妆看先前那两个大汉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跟梁王府侍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所以她有信心打个三五六个。
艺高人胆大,李红妆旱不畏惧的和这些人打在一起,双拳抵四手,竟然还占到了上风。
借助两个大汉的肩头,李红妆飞起一脚,将迎面袭来的大汉踢倒在地,身子落地之时,将两边大汉一推,自己身边便再无敌人,申三的随从都被她打趴下了,无不躺地**,李红妆知道自己下手重,可是这些人也太没用了,或者他们平时都是狐假虎威的,真到碰到硬茬,谁也不想多挨揍,不如先装死的好。
“就你们这些下三滥还想砸姑奶奶场子,不是找死,是找打,还不束手就擒,不要做无用的反抗了。”擒贼先请王,李红妆计算着如何能将这申三一举擒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