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知道你还欠我很多银子,没还完前,不能让我的财产还有其他损失。”郝多钱深邃的眼眸瞥了我一眼。
他什么意思,我吃他个包子让他的财产有损失啦?我有点不太懂他说的话,刚想追问,外面传来老刘低沉地声音,“小小姑娘,你是不是又偷懒啦,你看看西院那房子根本都没打扫嘛!”
也许是见郝多钱站在厨房里,老刘突然在门口停下,恭敬地对郝多钱说:“老爷,前院小安子公公求见,说是靖安驸马要买些东西。”
“怎么?她没有好好干活?”郝多钱审视的目光看的我心里发虚。
“当然好好干了。”我用强硬掩饰着我的心虚,抬头直视着他,这个时候决不能输了气势,不然他肯定会看出我的不安。
郝多钱嘲讽的冲我哼笑一下,负手转身走出厨房,当走到老刘跟前时突然停顿,“明天开始做我的贴身丫鬟,我看你怎么偷懒。”然后又对老刘说:“走,到前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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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多钱到前院和靖安驸马府的小安子公公说了会话,无非是靖安驸马想托郝多钱在岷山国买些珍玩古画。送走了小安子公公后,郝多钱没有像往常一样,到书房算账,听各个掌柜的回报今天的情况,而是踱步来到西院小花园中的石桌旁坐下,现在虽已不是盛夏,但嘶嘶的蝉鸣仍让人烦躁。
黑黑的天幕已经落下,遮住了所有的颜色,让人的心感到沉闷,“这么多年了,我以为只是个传说而已,不会发生,看来该来的还是会来啊————”郝多钱幽幽地呢喃着。
郝多钱募得站起转身,那白色袍子的下摆飘逸的旋转,忽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灯笼中泛黄的烛光映射下,软剑反射出耀眼的银光。郝多钱似是优美的舞者,一把软剑被他舞的飘逸俊朗,他似在发泄不满,又似在兴奋祝贺,他的生命从今天起不再只为钱而活,因为他好像找到了———那遗失已久的东西。
郝多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舞剑了,直到额上沁出点点潮湿的汗珠才停下休息。他收好剑,转身朝老刘住的偏房走去。
“让小小去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郝多钱吩咐刘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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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累了一整天,终于可以休息了,我一进入自己的房间,便一个跳跃扑到了床上。我把脸放在柔软的被子里,揉啊揉,要好好感受一下这久违的感觉。我翻身平躺在床上,手臂伸展着,想想这些日子还真是颠沛流离啊!对了,郝多钱让我明天做他的贴身丫鬟,看来明天不好过啊!赶紧睡觉,休息好才有精神对付这个吝啬鬼!
“小小,老爷让你给他准备洗澡水呢,快起来。”刘嫂一声清呼打破我的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