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初躺在床上,挣着眼睛。明飞在她胸口拍了拍,终于渐渐睡去。转身说了声,出去吧,让她休息会儿。拉着梅兰的手,走出了房门,来到大厅。黄父忙问,怎么样了?她受了些打击,现在睡了。黄父想发作,但现在人被他找了回来,气消了许多,语气也变得缓和了许多。伯父,我实在对不起,我昨晚实在不该跟她分手。什么!你昨晚跟她分手了!黄父非常的惊讶。指着梅兰,她是你现在的女朋友?不是,她现在在家。能说个理由吗,你们从来不吵架,怎么突然就分手了。这个,说来话长,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黄初来到大厅,叫了声老公。笑着说,你别听他胡说,我们没分手,昨晚跟他闹了点矛盾,我赌气不理他,他没法,回家去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一派胡言”黄父看她笑的越开心,越是不放心。黄初来到明飞前面,摇着明飞的手,我们出去散散心吧。明飞心想,是该出去散散心了。
明飞三人告别黄父,开车来到大街上。梅兰借口上班,脱了身,只剩下明飞两人。带我去你家吧,到现在我还没去过你家呢。黄初带着笑说。明飞绷紧了神经,应了声“好”启程向明飞的家。两人下了车,黄初牵明飞的手,他不得已,只好环着她的腰走。到门口的时候,黄初松开了他的手,他也会意,把手从她的腰拿开。两人比肩进去。明飞叫了声“方儿”,并没人回应。明飞知道不对劲,打开房门,果然人去房空,只留下一封信。信上只有两行字:我们是注定有缘无分,何必苦苦强求,都忘了对方吧,我本配不上你。明飞看了,心中伤痛不已,眼泪簌簌地滑落,黄初看见了,泪水也眼眶。黄初抚摸他的头,在他的额头吻了一吻,明飞倍感温馨,靠在黄初的怀里,似乎要从此睡去。
黄初这时才觉得,他并不是神,其实也是一个人,有血有肉,重情重义的人。想至此,又不停的抚摩他的头发,温柔之气从他的头发,传至他的身心。他深深地微笑,双眼顾盼神飞地看着黄初。她想不到他突然,眼神里全是深情,不觉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扭了头。他似乎害羞了,也不好意思起来,坐直了身子。谢谢啊,黄小姐。你又跟我客气了,还是叫我初儿吧。谢谢啊,初儿。好了,我突然很好奇一件事哦。他被说的想知道初儿好奇什么,眼望着她,等带她说她好奇什么,却等了好一会,她也不说。他好奇心重,问,你好奇什么?不说了,反正你不会告诉我的。这么一来,他是非知道不可的了,你说吧。你真的肯告诉我?真的。真的?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想知道你和她的故事。话刚说完,明飞阴沉了起来,黄初感受到了可怕,这个男人实在是喜怒无常,刚才还是温顺的小绵羊,如今却像是条饿狼,实在才不头他的心思。
她正在寒颤,明飞的脸色逐渐晴朗了起来,笑着说,你真想知道。黄初看着他,等待他说话。她叫辛柔玉,辛弃疾的辛,温柔的柔,玉石的玉,我喊她柔儿。我跟她同学九年,从一年级到初三都是同学,又是同一个班,高中我靠近重点中学,她却进了比较差的。开学的时候,我并没觉得什么,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觉得心里总惦记着一个人。这个人自然是她。一天晚上,我正想给她打电话,没想到她却先打来了。我才接电话,她那边就说,我想你了,天天都想你。我听了,一时间哑然无声,沉默了好久。她接着又说,你想我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忙说,我想你,当然想你。她在那边高兴又蹦又跳的,但随后有停止了,接着有挂了机。
我喂个不停,传来的是都都的忙音。我挂了机,接着又打过去,却竟然是占线。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怎么睡,也睡不着。大概十二点的时候,我床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眼睛一亮,忙看来电果然是她的。我才接起电话,她就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听着,心里非常的高兴。然后她解释说,刚才是宿官员来了。她又接着说,宿官员走后非常安静,想打电话过来,又打扰同学休息,于是忍着等明天再打了。我忙说,没事的没事的。她听了,笑出了声来。我担心她被同学恼,说,你小点声,别打扰同学休息了。她说,别担心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我说不知道,你在哪儿?我在厕所里呢。我听了,差点笑了起来,接着说,你在厕所里笑这么大声,不怕别人以为宿舍闹鬼吗?
黄初听到这里,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有急急掩住了嘴儿,忙说,对不起。明飞说,你不许我跟你客气,你也不许跟我客气。黄初听了这句话,心里非常的甜蜜,心想,在他心里,我是有位置的,似乎还不浅。随后又想起自己,不禁黯然神伤起来。明飞看了,你怎么啦,关心地问。没,没字一出口,发现声音酸酸的,像是要哭的样子。调整了心态,说,没事,你接着说,接着说。明飞看他状态还好,又接着说:我说她不怕别人误以为学校闹鬼吗,知道啦,飞,我不笑了,可我实在开心。跟你说话真的很开心。我听了,说我也是,我特喜欢跟你说话。其实这时,我们都想说,我喜欢你。但都没有说出口,不过已经心照不宣了。自那以后,每个星期天,我都跟她约会,带她去咖啡厅和咖啡,逛街啊等等的。我们都非常的高兴,可是高兴是高兴了,却是常常心不在焉,荒废了学业,成绩一落千丈,她更是厉害,基础不怎么好,竟然科科挂彩。我们本该一学业为重,但那时哪里有心思在学习上。最后我们双双落榜。我们觉得这样也好。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声音有点嘶哑了,显是一下子说话太多。黄初见状,马上倒了一杯水,送到他的胸前。他端起水杯,慢慢的送进口里,举止优雅,黄初看得痴了。明飞开玩笑说,在想情郎啦。黄初惊醒过来,想到,我哪里有情郎想,突然心念一转,是啊,我想情郎了,你怎么知道?是谁呢,啥时候我也见见,开着玩笑说,但转念一想,觉得她说的好象是自己,却又说不出话来了。他正踌躇不定,两片红唇已然粘上了他的唇,一条小舌正在他的口内搅动。不仅如此,下面胸膛也被两团软绵绵的什么顶着,非常柔软舒适,他不禁也控制不住,抱紧了黄初的身子,松开了黄初的唇,转吻她的脸颊,慢慢的吻向脖子。手早已经不安分,依然摸着黄初的丰乳,正要脱开她的上衣,他的脸色又变得冰冷起来,松开了黄初的身子,转头不看她。黄初却是依偎在他的背上,胸膛压着他的后背,渐渐的温暖他那冰冷的心,在他耳畔轻轻地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你为什么要逃避呢,我都不逃避啊,亲爱的。一声亲爱的,令他心潮起伏不定,转过头痴痴地看着黄初。黄初的体香又包围他的鼻孔,诱惑他的嗅觉,占据他的心扉。
他在此时,似乎忘记了一切,重新抱紧她的身体,不停地亲吻黄初的耳垂。你是真心喜欢我,这不算卖身,也不算卖精。他听了这句话,幡然醒悟,抱得更紧。不一会,两人已裸地在被窝里,享受着云雨之欢。渐渐地停息下来,他想,我这样做究竟对不对,我跟她真的有缘无分吗?她想,昨晚他们也是这般吧。想到昨晚,又想起了自己已是不干净之身,怔怔地看着明飞。心里想,我和他的路在哪里。明飞则想,我的爱情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