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的慕容心莲失笑,嘟囔着:“想不到我还能生出一个情种来!”
走出桃花村的阎晴目的很明确就是往东州走,只是她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难题,因为她来的时候是乘马车的,而现在她却要徒步地走,这时天还没有亮,天边只露出一点点朦胧的霞光,她在崎岖的山路中困难地行走,还得时时判断方向是不是正确。
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她终于从山上走到山脚,这时天已经大亮,她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了,她站在路口看着眼前的三岔路口,对于事先没有研究过路线的人来说,真是艰难地抉择。
哒哒哒,而就在她犹豫的当会儿,一辆马车从她的右手边缓缓驶来,停在了她的身前,从马车内步出了慕容清,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她,她顿时有种逃跑的冲动。
她也的确这样做了,转身就跑,但是没跑几步就被人拦腰抱起,下一刻人已经在马车上,马车飞速地奔驰。
“你跑什么,我又不是虎狼猛兽?”慕容清无奈地在她耳边说道。
“你,你怎么来了?”阎晴忐忑不安的问道,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答应过你一个月后一起离开的,你怎么就一个人走了,而更关键的问题是你认识路吗?”看着她一个人在黑夜中艰难地爬行,他硬下心肠不现身帮忙,这是给她不告而别的惩罚。
“你知道我想要去哪儿?”阎晴这才抬头疑惑地问道。
“你说呢?”慕容清没有回答,将她放在靠垫上便伸手要脱她的鞋子,阎晴反射地阻止,惊叫:“你要做什么?”
慕容清轻柔道:“乖,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他固定住阎晴的腿,小心翼翼地脱去她的袜子,他一早注意到她有些不稳的步子,怀疑她的脚可能受伤了,果然她白嫩的脚底板凝了一块血痂,“你……”他的动作一滞,心有刹那的刺痛,无奈又怜惜地看了她一眼,才轻柔地为她清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阎晴感受到他的呵护和怜惜,浓浓的酸意涌在心头,问了一个女人向来喜欢问的傻问题。
“因为我想对你好!”慕容清给了她这样简单的答案,专心地给她清理伤口,却没防备阎晴猛地扑过来,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娇嗔地说道:“那你说除了我,你还想对我好!”
慕容清顶在马车壁,承受着她的重量,无奈地答道:“有很多呀!”
“什么,还有谁?”阎晴怒,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齿印,怒目圆睁。
慕容清吃痛闷哼一声,欲哭无泪地说道:“我爹我娘呀!”
“这还差不多!”阎晴满意地笑了,当看到那个深深的齿印倍感内疚,“对不起哦,不过……”她的话音一转,“这是我留给你的印迹,代表你是我的男人,记住以后不准给我拈花惹草,不然!”她恶狠狠地道:“不然,我阉了你!”
“喔!”慕容清浑身一震,面容有些扭曲低声叫道:“一切都听娘子的,你快放开放开!”
“不放!”阎晴脸上闪过调皮的笑意。
“你在玩火!”慕容清的声音已经变调,喉咙似乎含了什么东西深沉而沙哑,眼神变得危险暗光深藏。
“额,不玩了!”见状,阎晴果断要逃离,但已来不及,慕容清抱着她不放,猛地攫住她的唇动作激猛,“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他邪笑着,双手熟门熟路地褪去阎晴的衣裳,将她压在马车内宽敞的卧榻。
“大色狼,你竟然!”阎晴俏目怒睁,大声呵斥他,然而整个人却已经被他撩拨地如一滩水,眉眼如春,娇喘连连。
“这不是娘子你勾引我的吗?”慕容清坏笑着,直接俯身封住她的唇,随着马车咕噜噜的行驶声,马车内一片春光。
只可怜赶车的达叔,不仅要吹着寒冷的山风,还要装成聋子听不到马车内的动静,唉,现在的年轻人呐!
行驶到下一个城镇时,阎晴是被慕容清抱着进入客栈内,她全身无力,瘫软在他身上,暗里捏住他的肉肉出气。
她一躺在床上就睡得昏天暗地,醒来已经是半夜,她打开房门出去寻慕容清的身影。
这里是一家乡村客栈,平日里的顾客比较少,今晚住这里也只有他们而已。大厅内静悄悄角落里一盏昏暗的油灯点着,她在走廊上慢慢走着。
“一切计划都还顺利?”她隐约听到了慕容清的声音。
“回主子,一切顺利,京城已经落入我们的掌控之中。”另有一道恭敬的声音响起。
“呵呵,很好。”慕容清满意地笑了,接着话音一转:“那么东州那边呢?”
“回主子,一切都在主子的预料之中,水义侯为了那大半的云州地盘现在正欢喜地准备喜事呢?”
“我问的是水泽彦。”
“额,据说水泽彦多次逃婚,但最后都被水义侯抓回来了囚禁起来了,只等两个月后的婚礼,很可能婚礼会提前!”慕容清的手下董林尽职尽责地回报。
“那么……你们就推波助澜一下,让婚礼尽早地进行!”
阎晴躲在暗处咬牙切齿地听着慕容清这样吩咐,暗骂他是阴险的小人,恶狠狠地看了角落里的人影一眼悄声转身回去了,慕容清,我总算看透你了!
慕容清忽然感觉凉飕飕的,转头回望没有看见人,摇摇头继续对董林说道:“到时在协助水泽彦逃跑,婚宴上没有婚礼的新郎足以让东州和云州反目!到时……怪只怪你们站错了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