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缇侯眼里凶光闪过,对着空气大喝一声,就在众人呆愣的一刻,水府大门口忽然涌进很多持兵器的红衣士兵,掌控了全局。
“齐缇侯,你这是什么意思?”水义侯看着眼前这场景,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怒目而视,他是什么时候带了军队过来的,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不料齐缇侯一改之前的悲痛,哈哈大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借你东州的兵符一用!你还不知道吧,现在的天子原来不是真龙血脉,哈哈哈,一个野种都可以享受做皇帝的滋味,我为什么就不能坐上那龙椅一坐?”
原来齐缇侯野心勃勃,不甘自己只守在云州一个地方,总是想着若是当时是先祖当上皇帝,那么他现在就是皇帝了,他非常的不甘,一直暗里招兵买马,但是筹划了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契机。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却偶然间得到了消息……原来现在的皇帝根本是名不正言不顺,是后妃偷情生下的种,而皇族里又没有其他皇族子弟,这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为了保险起见,他必须拥有更多的兵马才有把握直捣京城,马到成功,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东州和若海州头上,他们三个异姓侯都有属于自己的军队,总共加起来就有整个鸿羽国四分之一的军队,再加上他自己暗中培养的,绰绰有余。
“原来你的目的是要我的兵符,那么之前的一切都是自编自演的了,你根本不是要诚心嫁女儿。”水义侯似乎恍然,他就说齐缇侯怎么会这么大方愿意以半个云州的地做嫁妆。
“不,之前我的打算是成全云溪的愿望在一步步掌控东州,但是现在计划有变,下个月皇帝在妖道的蛊惑下就要来青阳州的普陀山祭天,文武百官都跟随,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不能错过!水义侯,废话不多说快拿出你的兵符我不会为难你,甚至在我成事后,你仍旧可以安心做你的水义侯!”
水义侯没有说话,他在权衡着利弊,一直在旁的水泽彦抠抠鼻子无所谓地出声道:“老头子,就把兵符给他吧!”
水义侯怒视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乖乖把兵符交给了齐缇侯。
就在齐缇侯离去之际,阎晴忽然出声唤住他:“齐侯爷,云溪郡主她到底是怎么出事的?”
齐缇侯脚步顿了下,“山贼”他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但没有刚才的悲痛,继续迈开步子走了。
齐缇侯走后,还是留了部分人马监视着水府,经历过这样一个风波后,似乎没有人想起阎晴现在尴尬的身份,只有水泽彦乐滋滋地抱着阎晴直接往洞房而去。
“晴晴,晴晴”他冲进房门猛地把阎晴放在床上,身体贴上去,急切地亲吻着阎晴,双手也不闲置着就去解她的衣物。
“不行……不行,你先住手!”阎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连忙喊他停手,她现在还在疑惑云溪到底是怎么死的,那批山贼根本是假扮的,怎么会对云溪下手呢,不管云溪怎样刁蛮恶毒,那终究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晴晴,我真的好高兴,你来了,你来找我了!”水泽彦狠狠地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在他的身体里,他狂吻她的身体,切身感受她的温度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情,在盖头掀起的那一刻看到是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孔,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那时的感觉,他唯恐这一切都是梦,即使是梦他也不要梦这么早醒来。
“水泽彦,我还没跟算账呢,是不是我不来你便要娶别的女人了!”阎晴猛地推开她忿忿地说道。
“天地可证,我水泽彦永远只有娘子一个女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就不要浪费这大好时光了吧!”水泽彦瞅着衣衫凌乱的阎晴一脸急色,说完便猛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地就剥掉阎晴身上的累赘了。
阎晴也早就软成一滩水,只能让他为所欲为,水泽彦看着眼前活色生香场景真的犹如梦中,“晴晴,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抱着阎晴一动不动,感受这一刻的温情。
“你TMD地怎么这么多废话,你到底上不上呀?”阎晴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难耐,却见他抱着她不动了,顿时心里憋了一股火,一个翻身而上便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媚眼如丝,粉嫩白皙的肌肤仿若璞玉透着隐约的光晕,樱唇不悦地嘟起,简直是妖姬临世,水泽彦再也把持不住。
暗叹着一个月不见晴晴变得越发美丽了,真希望把她的美丽珍藏只供他一人欣赏。
他们同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吟声,床帐垂下,一片红色布置的喜房里响起了最原始的旋律。
激情过后,他们互诉这一个月来经历的事情,水泽彦像阎晴一一告知他的事情,原来当时带走他的一高一瘦的男子真的是水义侯派出的人,目的就是带他回去成亲。
“你的伤?”阎晴靠在他的怀里,注意到他胸口的刚愈合的疤痕心疼地问道。
“放心,只是伤到了表皮,第二天我就活蹦乱跳了!”水泽彦不在意地说道,接着用撒娇的语气问她:“晴晴,你怎么这么迟才来找我?”京城离这里的路程根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呀。
“我,我哪知道你是哪家的小侯爷呀,你又没告诉我?”阎晴怎么能告诉他她与慕容清在桃花村共渡了一个月,想到慕容清她又一阵烦乱,他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本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他会选择当这个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