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朕的命令,今晚暗杀阎军,并伪造成他自杀的假象!”只见鸿天希狭长的眸子里闪着狠厉的光芒,阎军呀阎军,不要怪朕,只怪你知道得太多了!
“若是不能完成任务,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是!”在鸿天希看不见的地方,那龙卫的拳头蓦地收紧,垂着的眸子里闪过忿然,似乎是咬着牙应道。
“下去吧!希望不要让朕对你们龙卫再次失望!”鸿天希睥睨着他挥手示意道。
“是!”身影一闪,人以消失在原地。
怎么办,狗皇帝竟然要暗杀老爹?他果然不是一道好菜,不行,得马上搬救兵,想着她的魂体已经飞出皇宫往大师兄的石屋飞去,如今唯一能与她交流的就是大师兄,她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大师兄了。
“大师兄,大师兄,那狗皇帝要派人暗杀我爹,怎么办怎么办?”还没走进石屋,阎晴就开始着急地大喊。
“这么快回来了?”石屋内,昏暗的烛光下,道毓一身夜行衣装束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见到阎晴似乎很惊讶。
“大师兄,你帮帮我,要怎样才能救我爹?”阎晴现在着急于阎爹的安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想到现在她是个鬼魂什么都不能做气馁不已,只能干着急。
“大师兄,拜托拜托!”她把全部希望寄予在道毓身上,伸手拉扯住他的袖子左右摇晃着恳求道。
“放心吧,没人能暗杀得你爹!”在阎晴的焦急目光中,道毓神情笃定地说道,仿佛已经预料到一切。
“真的?”阎晴看着他一脸自信地模样狐疑了,为什么他这么肯定,仿若他能预料到一样。
“嗯!”道毓轻点头,笑而不语。
“不行,我得去看看!”阎晴放心不下打算再去一趟刑部大牢。
在阎晴离开后,道毓没有马上脱下夜行衣,坐到桌上为自己到了一杯酒,神情多了一分凝重。
而当阎晴来到刑部大牢时,只看见了墙上的血书和一具尸体,而这具尸体虽然长的像老爹,但明显不是老爹,她懵了!
第二天,京城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只是今儿的大街比以往多了几分严肃紧张,三两成群,七嘴八舌,但只是声音都下意识地压低。
“你听说了吗,昨晚阎将军畏罪自尽了!墙面上还留下他认罪的血书!”有人环顾了一圈,压低声音对同伴说。
“你也听说了呀,可是阎将军怎么会是叛国贼呢?打死我也不相信,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另一人提出自己的疑惑,声音带了点愤愤不平。
“唉,谁说不是呢?”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多说了,上次那批在酒楼里议论朝廷的人现在还关在牢里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咱老百姓还是过自己的日子吧!”那两个议论的人匆匆地离去,没有注意到路旁一个撑着黄色油纸伞的和尚一直站在那儿听他们讲话。
“大师兄,我爹……他到底有没有事?”听着路人的闲聊,阎晴的心七上八下的,真的好揪心。
“他该出现的时候自会出现!”道毓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无条件信任的感觉。
“那就好……”阎晴放下心来,接着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道毓,“大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她已经有点不能确定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大师兄了。
道毓闻言,笑而不语,淡淡的笑容如风如雾,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又仿佛永远在那,给人一种梦幻般的神秘感。
皇宫中……
鸿天希一脸柔情地安慰怀里哭成泪人的‘阎晴’,“晴儿,你还有朕,晴儿不要哭了,你一哭朕的心都要碎了。”
“呜呜,希哥,我爹他怎么会畏罪自杀呢?呜呜……爹爹。”‘阎晴’悲伤地哭泣,眼泪像是没有闸的水龙头全都流到了鸿天希的龙袍上,鸿天希脸上明显闪过嫌恶。
“晴儿,你还有朕,朕以后会全心全意对你的!”鸿天希耐着性子柔声哄道。
“呜呜,希哥,我只剩下你了,希哥,你一定不能抛弃我!”‘阎晴’抽泣地说道,微微推开鸿天希的怀抱仰头寻求鸿天希的保证。
“晴儿,你想多了,朕怎么会抛弃你呢?”鸿天希眼里溢满宠溺地望着她,伸手环抱住她,柔声道:“晴儿,以后你会是朕的皇后,会是太子的母后,朕怎么能缺的了你?”
“希哥,你真的愿意立我为后吗?大臣们会不会反对我曾经是你父皇的妃子?”‘阎晴’喜忧参半,已经完全陷入了鸿天希为她编织的情网中。
“晴儿,我只会立你为后,所以晴儿为了我们的将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毫不欺瞒地告诉我!”鸿天希直视‘阎晴’,神情严肃。
“当初父皇驾崩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可是你?他有没有交待你什么?或者交给你什么?”鸿天希轻柔的声音带着试探,眼睛盯着她密切观察她的神情。
“我……我想想……”看着鸿天希严肃的神情,她的心也跟着紧张,“先皇他是有给我一个盒子……”
“盒子在哪?”鸿天希神情激动,失控地摇晃她的肩膀追问。
“他让我去云锦州的菩提寺祈福,顺便让我把盒子交给菩提寺的主持,只是我还没到达菩提寺就遭到了刺杀,而刺杀的黑衣人说是希哥你派人追杀我的,只因为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我不明白我究竟知道了什么让你这么狠心追杀我,我悲痛欲绝就晕过去了,希哥,真的不是你追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