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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生存(1)

深藏走后的几天,张扬心里空落落的。想想来拉萨快一个月了,该去讲的学校也讲得差不多了。也不能不做些什么,否则太无聊了。况且还要想办法去挣一点钱,拉萨的冬天就要到了。张扬决定去七一农场看看,已经很久没有去了,也不知道米玉黄和海东怎样了?张扬的大部分行李还在米玉黄家里放着呢。

一天早上,张扬在布达拉宫前面坐上了去堆龙县城的小中巴车,一路颠簸着到了七一农场。张扬到了米玉黄家时,门开着,米玉黄却不在。大概米玉黄和他老婆正在大棚里忙活吧,只有米玉黄的女儿在家门口玩耍。她还认识张扬,朝着张扬羞涩地一笑,带着张扬去大棚里找米玉黄。进了大棚,张扬看见米玉黄两口子在忙着收拾菜。大棚里种着辣椒、茄子、西红柿等蔬菜,都是拉萨缺乏的。张扬后来才知道菜种好了也能赚钱,就是人辛苦,起早贪黑的。过年时蔬菜普遍涨价,尤其是青椒,8元一斤,爱买不买。

看到张扬,米玉黄很高兴,搓着两手的泥巴就走到了张扬面前。米玉黄说:“张扬!你在忙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有你的好多信,还有几张汇款单。你再不来,就要退回去了。”

张扬一阵激动,啊!家乡的亲人和朋友来信了,真是太高兴了。那天第一次从七一农场回到拉萨城里,张扬就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寄回了家里,告诉父母并请父母转告一些朋友在拉萨的通信地址。

张扬握着米玉黄满是泥巴的手,由衷地对米玉黄说:“谢谢你!米大哥!”

米玉黄说:“这有什么,大家都是老乡嘛!”憨憨地笑了。米玉黄老婆也走过来和张扬打了招呼。

张扬和米玉黄一家子朝住处走去。到了米玉黄家,米玉黄走进屋子,在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沓子信件和三张汇款单。

“有人牵挂真是好啊!”米玉黄一边羡慕地说,一边把东西交到张扬手里。

张扬捧着厚厚的一沓子信,心中温暖。家仿佛一下子就在眼前了。的确,有人牵挂真的很幸福。

张扬抽出一封信,坐在米玉黄的板凳上细细地读着。那是母亲的一封信,字里行间充满了思念之情。一路都在担惊受怕,不过总算平安到达了拉萨。拉萨天气如何啊?有没有高原反应啊?住在哪里啊?能不能吃上饭啊?还有没有钱啊?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啊?……说不尽的思念,道不尽的担忧。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张扬心底软软的,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少年。

随后是一些朋友的信件,祝福、希望、未来、梦想。其中一位大学好友在信尾写了一副对联与张扬共勉: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总之是充满了青年人的豪气。张扬一封封细细地读着,心中潮起潮落。一张汇款单是母亲的,400元整。另外两张是朋友的,各自50元。总计500元。张扬轻轻抚摸着信件,仿佛抚摸着亲人的心。“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张扬一字一字地念着,家的影子在眼前晃动。

读完信,张扬把信件又交给了米玉黄,希望他代为保管,等张扬在拉萨城里安顿好后再来取。米玉黄豪爽地答应,请张扬吃了午饭再走。张扬推脱了,再一次感谢了米玉黄。米玉黄家也不富裕,辛辛苦苦起早贪黑种菜挣点辛苦钱。张扬不忍心多次打扰。见张扬再三推辞,米玉黄也就不再坚持,只是希望张扬有时间多来玩。

张扬问米玉黄:“海东最近怎样?”

米玉黄说:“还是老样子,只是最近情绪低落,觉得种菜太辛苦,赚不到多少钱,有些心灰意懒。”

张扬问:“他现在在吗?我去看看他。”

米玉黄说:“海东前天和几个四川人去山南了,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整天神神秘秘的。”

米玉黄摇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张扬和米玉黄握握手,就此别过。坐在回拉萨城里的中巴车上,张扬按了按胸口衣袋里的三张汇款单,心想:“应该找一间便宜些的房子租下来,准备在拉萨过冬了。”张扬在文化宫广场后门下车。扎西的录像厅已经转让了,另外一个藏族人在继续经营着,陈忠的“庄园”川菜馆开着门,陈忠还是在门口的靠背椅上坐着晒太阳。张扬走到陈忠面前打了声招呼。陈忠忙对着门里喊:“老婆!抬把椅子出来!泡杯茶!”

陈忠对张扬说:“兄弟!你可真是神出鬼没啊!又是好久不见了,在忙些啥子?黄金宝还问起过你呢!他的三轮车生意好得很。”

张扬说:“我能忙啥,还不是学校讲课。深藏前段时间走了。”

“深藏?哪个深藏?”陈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前段时间跟我在一起的和尚,去印度了。”张扬说。

“哦!去印度了。龟儿子,好安逸啊!出国了。”陈忠说,好像很羡慕。

陈忠老婆给张扬抬了把椅子,泡了一杯茶。张扬接过茶水,说了声:“谢谢。”

陈忠又问起了浪舟的下落,说他堂兄和当雄县的李大哥已经找了几回了,还是找不到。李大哥咬牙切齿地说只要找到浪舟非要废了他不可。

“浪舟究竟去了哪儿呢?”陈忠坐在靠背椅上,眯缝着眼睛自言自语。

“是啊!这么长时间了,浪舟究竟在哪里呢?”张扬也在心里默想着。

拉萨的太阳很暖和,晒得人舒舒服服的。张扬眯着眼睛,竟然小寐了一阵。好像过了很久的样子,一睁眼,陈忠正望着张扬微微笑着。

“陈忠!吃饭了。”陈忠老婆从餐厅里走到陈忠面前说。

“张扬!走!吃饭!”陈忠邀请着张扬。张扬想了想,答应了。

一锅炖得很软的菜头,一碟子泡菜,一碟子折耳根,一碟子回锅肉,简单实在。张扬吃得津津有味。后来,张扬一直对四川人和川菜充满了好感。吃完午饭,张扬感谢了陈忠两口子的热情款待,告辞准备去找房子。张扬在布达拉宫东侧的邮局凭三张汇款单取出了500元钱。张扬把500元钱揣在怀里,加上张扬身上剩下的钱,接近600元了。张扬底气十足地向团结新村走去。近一个月,张扬对拉萨已经很熟悉了。张扬和深藏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逛遍了不大的拉萨城。90年代初的拉萨城市规模不大,布达拉宫周边区域,大昭寺八角街周边区域。西郊、东郊区域。这么几大块基本上就是拉萨城大致的范围。团结新村在设计院的后面,当年算是拉萨面积比较大的居住区。有藏民的石头房子,也有许多幢破旧的楼房,卫生极差,到处都是垃圾。一条条的流浪狗摇来晃去。到了晚上灯都没有,黑乎乎的吓人。巷道两边大多是门面房,有理发的、卖馒头的、甜茶馆、小面馆、小百货商店等等,大都是做小生意的。张扬在团结新村里面转了转,感觉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了,就不想在这里找房子了,觉得还是西藏大学附近要好一些。张扬正想着心事,一辆加长的架子车从身边经过,架子车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百货。因为天凉了,还有一些线衣线裤也摆放着。推车的是个年轻小伙子,一边缓慢地推着车子,一边扯开嗓门吆喝着。口音是西北一带的。张扬听到了乡音,感到很高兴。又见到了老乡,张扬就想结识一下。正好架子车上也有线裤,天凉了,张扬也想买一件。张扬叫住了那个老乡,和他攀谈起来。老乡叫杜伟,今年17岁。张扬掏出7元钱,买了一件线裤。7元钱,算是便宜的。杜伟说他的家乡就在张扬所住小城的周边县上,行政属于张扬所在城市管理。杜伟和张扬是正宗的老乡。杜伟说他们县上很多人都来拉萨做这种生意。拉萨的大街小巷都可以看到推着加长架子车的家乡人,架子车上面摆满了生活必需品。就是人累一点,但是可以挣到钱,比在家里强多了。杜伟对自己的生意很满意,对张扬不无炫耀地诉说着。

“我和我哥哥一起做!就是我哥哥把我带上来拉萨的。我们就住在八角街,有空来玩。”杜伟真诚地说。

“那就今天去你那里看看吧,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张扬不失时机地说。张扬很想看看这些老乡是怎样在拉萨做生意的?也想看看门道。杜伟很高兴,痛快地答应了。张扬就陪着杜伟在团结新村里面转。卖了几样小物品,两条线裤,三袋洗衣粉,两块肥皂,几支牙刷,一管牙膏。一边转着,一边吆喝着。张扬也试着吆喝了两声,还挺不好意思的。张扬挺奇怪的,在学校当着那么多年轻学生的面可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宣讲大道理,怎么卖两件小百货还羞羞答答得不好意思张口。真是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啊!

天渐渐晚了,杜伟推着车子,张扬跟在后面向八角街走去。杜伟和他哥哥还有其他的老乡在迷宫一样的八角街里租了一户两层楼的藏式院落,里面有很多间房子,大家伙儿平摊房租。杜伟和他哥哥租住的一间房子在二楼。面积不大,库房兼卧室兼厨房。小小的房间里堆满了大包小包的货物。角落里两条长条凳上铺着几块宽大的木板,上面铺着薄薄的草绿色的两床军用被子,这就是床铺了。床铺上面凌乱地堆着两床被子,被面洗得有些发白了。另外的角落里支着个小炉子,上面放着个小水壶,滋滋地冒着水汽。几节有些发灰的铁皮烟筒伸出窗外。炉子旁边是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小案板,案板上放着几颗小白菜和一些土豆。桌子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个长方形的小木柜子,里面摆放着一些厨房用具。桌子下面靠墙码放着两排蜂窝煤。因为有小炉子,又塞满了货物,房间空间狭小,但很暖和。

“看来杜伟和他的哥哥也是刚刚起步,还没有挣到大钱。”张扬打量着房间,心里想。

张扬和杜伟坐在木板床上聊着。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跟张扬差不多大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圆脸大眼睛,很精明的样子。脸上是西北人特有的淡淡的“红二团”。

“这是我哥哥!杜兵!”杜伟指着刚进来的小伙子,对张扬介绍着。

张扬站起身,和杜兵握了握手,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和一些简单的情况。

“啊!走路来拉萨的。”杜兵惊讶地说。

张扬笑笑,没有说话,随后大家聊了些拉萨的情况和生意上的事情。

“你先坐着,我来做晚饭,家乡的一锅子面可以吃惯吧?”杜兵说着,走出房间,在院子里的公用自来水龙头下洗干净了手,然后返回屋子开始动手做饭。他很快和好了面,又切了些土豆、白菜,还有一个西红柿。杜兵和面时,杜伟把小炉子捅开,换了块蜂窝煤,在炉子上放了一个高压锅。他把水壶里的热水倒进了高压锅里,又拿起炉钩子捅了捅炉灰。杜兵和杜伟配合默契。等杜兵把和好的面压成了条子,高压锅里的水也开了。杜兵把长长的皮带般宽的面条子缠在左手腕子上,右手开始揪面片子。他飞快地揪着,面片子纷纷落在高压锅里。高压锅里的水翻腾着,大小均匀的面片子一上一下。很快地,杜兵就把一块面揪完了。看看锅里的面差不多了,杜伟拿起盖子盖好,高压锅嗤嗤直响,杜伟把阀门盖在出气孔上。炉火很旺,不一会儿,阀门在盖子上旋转着,嗤嗤响得更欢了。看看差不多了,杜兵拎起高压锅走到楼下,把高压锅放在了自来水龙头下,打开了自来水。水流冲刷着高压锅,蒸汽嗤嗤响了一阵后就沉寂下来。杜兵又把高压锅端上了楼,回到房间,把盖子打开,一锅子面就做好了。拉萨做饭麻烦些,高原气压低,做饭全是高压锅。杜伟又取出了平底炒锅放在炉子上,里面倒了些油,油很快热了,杜兵开始把切好的土豆、白菜、西红柿倒进去,不停地翻动着铲子。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炒菜的油烟味道。杜兵炒菜时,杜伟已经将房门打开。冷空气进来一些,油烟味道跑掉一些。

菜炒好了,杜兵把炒好的菜倒进了高压锅里和煮好的面片子混在一起,用勺子搅拌了几下,西北人爱吃的一锅子面就算做好了。

张扬胃口大开,吃了整整一大碗,意犹未尽。这一高压锅的面勉强盛了三碗,张扬再想吃也没有了。

“真香!这是半年多来第一次吃到家乡的一锅子面。”张扬由衷地对杜兵和杜伟表达着感谢。

“家常饭罢了,不要客气。”杜兵和杜伟天天吃,也就不稀奇了。

吃完饭,收拾完毕。杜兵和杜伟走到楼下,把院子里架子车上的货物放在了各自的纸箱子里码好,然后把纸箱子抱在胸前,开始往楼上的屋子里搬。杜兵和杜伟把纸箱子码放在墙角,前后搬了几次,把架子车上的货物都搬进了房间。杜兵和杜伟在木板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把气息喘均匀了。张扬看着,心想:“这生意做的,真是太辛苦了。”

三个人挤在那张木板床上聊了一会儿,渐渐地就乏了。杜兵和杜伟做的这种生意天天就是推着加长的架子车走路。早晨早早地出去,在拉萨的大街小巷转悠,傍晚回到住处自己做饭。周而复始,赚着辛苦钱。刚开始新鲜,渐渐就厌烦了、麻木了。机械地重复着简单的动作,枯燥乏味。

杜兵杜伟兄弟两个的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很温暖。张扬实在不愿意离开,就厚着脸皮和他们挤在一张木板床上。杜伟很豪爽,杜兵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反感。两个人睡的床上挤了三个人,翻个身子都很困难。张扬刚认识杜伟就在他的家里睡觉而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舒服。24岁的张扬真变成了一个跑江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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