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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长虹!长虹!(5)

“妈的!就你们这个熊样还敢耍流氓!”夏天祥怒气冲冲地又返回了屋子里。夏天祥伸出双手插在桃花眼的细腰上,一把把有些吃惊的桃花眼举了起来。桃花眼双手乱摆着。夏天祥双手牢牢地掐在桃花眼的腰上,把他向上一丢。桃花眼大叫着落下,夏天祥稳稳接住。夏天祥把桃花眼举在田甜面前。田甜吓得赶紧低下了头。夏天祥的双手一使劲,对桃花眼说:“说,我是一个癞蛤蟆,我是一个混蛋!”桃花眼双手乱摆,不说话。夏天祥的双手再一使劲,桃花眼大声吼叫起来,连声说着:“田甜,我是一个癞蛤蟆!我是一个混蛋!田甜,我再也不会来了。田甜,快叫这位大哥放开我。”

“大哥,求求你放了陶老板吧!”

夏天祥对着田甜狠狠地哼了一声,举着桃花眼走出了理发店。田甜跟在身后,连连说着好话。和桃花眼一起来的两个人完全被夏天祥吓住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滚你妈的吧!”夏天祥对着那两个人,把桃花眼丢了出去。桃花眼一声惊呼。另外两个人赶紧伸出手臂,把桃花眼接住了,又腾腾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路边停着一辆夏利,其中一个人打开车门,另外一个抱着痛苦不堪的桃花眼,把他放进了车的后排座上。打开车门的那个又钻进了驾驶员的位子,把车发动着了。夏利车屁股后面冒出一股轻烟,很快开走了。

张扬摇着头,嘿嘿直乐。夏天祥气鼓鼓的,最后也笑了。严文斌在和田甜说话,安慰着田甜。

张扬好奇地问田甜:“田甜,你喜欢那个桃花眼?”

田甜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对张扬一笑,说:“不!我喜欢他的钱。”说完,丢下目瞪口呆的张扬和尴尬地笑着的严文斌,走进了屋子。夏天祥呸的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

“严文斌,这是你说的那个田甜吗?”夏天祥问。严文斌看了一眼夏天祥,没有说话,随后走进了理发馆。严文斌和田甜好了一年左右,最后也分手了。“甜甜”理发馆转让给了别人,田甜也离开了拉萨,不知所踪。

诗人荒漠的尸体在他的出租屋里被发现已经是7天以后了。房东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又因为荒漠拖欠着两个月的房租。房东打开房门,看到了荒漠用一条哈达吊在梁上的已经开始腐败的尸体。房东立刻就报了警。刑警队的队长李刚勇马上带人赶了过来。李刚勇见过荒漠,知道荒漠是一个诗人并且和张扬的关系也不错。李刚勇就给张扬打了一个电话。李刚勇的电话打过来时,张扬和何翠芳正坐在西郊的“金满堂罐罐鸡”的大厅吃罐罐鸡。这家饭店的特色就是罐罐鸡做得不错,味道鲜美。张扬和何翠芳经常光顾。

“唉!又是李刚勇。”张扬心惊肉跳地接听电话。最近李刚勇的电话一来,准没有好事。

“张扬,你赶快过来一下,你的那个叫荒漠的诗人朋友死了。是自己吊死的。”李刚勇大声说着话,声音像机关枪,震得张扬耳朵嗡嗡直响。

“什么?你再说一遍,谁死了?”大厅里吵吵闹闹的,张扬没听清楚。

“荒漠,荒漠死了!在他的出租屋里。”李刚勇说完挂断了电话。

张扬愣了有好几秒钟,忽然拽起何翠芳的胳膊,说:“不吃了,快走,荒漠死了。”

何翠芳也吃了一惊,匆匆随着张扬来到吧台结清了账。张扬发动车子,一路疾驰奔到荒漠租住的地方。

张扬赶到时,荒漠的尸体已经被警察从大梁上放了下来。荒漠的尸体上盖着一块白布。摆放在院子里。几个警察忙忙碌碌的。一个拿着照相机的警察对着荒漠的尸体从不同的角度照了几张相。

张扬呆呆地站立着,感到沮丧。兔死狐悲,一种深深的幻灭感涌上了张扬的心头。

安顿了荒漠不久,张扬在陈忠的“庄园”大酒店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聚会,邀请了一些拉萨文化界的文人骚客清谈,主要谈谈对诗人荒漠之死的看法。王仁均情绪低落,坐在一边喝茶,一句话也不说。另外一个和王仁均一起来的20岁左右的年轻诗人却是侃侃而谈,情绪激动。

“去他妈的金钱,荒漠要是有钱,也就不会把自己吊死了。”年轻的诗人挥着瘦瘦的手臂,对金钱充满了愤怒。王仁均也站了起来,喷着唾沫星子,大声背诵着莎士比亚《雅典的泰门》中的著名的一段话:“金子啊,多么神奇的力量!只要那么一点点儿,就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错的变成对的,卑贱变成尊贵,老人变成少年,懦夫变成勇士。它可以使异教联盟,同宗分裂;它可以使窃贼获得高位,使恶棍受到敬爱;使歪脸的流氓得到少女青睐,使鸡皮黄脸的寡妇再做新娘;即使她满脸都是流脓的恶疮,也会被认为是娇艳无比的美娇娘!这就是金子,这就是金子的伟大力量!”王仁均喝了一口茶,缓了一口气,对着众人扫了一眼,又大声骂了一句:“我去他妈的金子!”

张扬和陈忠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彼此却是心照不宣。荒漠的自尊心太强了。在那样的情况下,也不肯向朋友们张口借钱。张扬和陈忠虽然大的忙帮不了,房租还是可以解决的。况且陈忠的大酒店也能管得起荒漠的饭。荒漠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低头啊!张扬和陈忠的心里感叹了一下。

我对敢于赴死的人满怀敬意。对因为坚持一种理念而甘愿忍受贫穷的人满怀敬意。对不妥协的强硬灵魂满怀敬意。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不妥协的人生吗?经济社会,不妥协的代价就是穷困潦倒。我们的一生,其实就是妥协的一生。没有谁能强硬一辈子,妥协也是一门艺术。张扬的心底在轻轻感叹。

王仁均继续发表着他对金钱的看法,总之是极度地蔑视。已经疯掉的蒋云峰和王仁均这两个诗人像极了。都是瘦瘦的脸型,一头的长发。都是极度地厌恶金钱。似乎金钱是他们不共戴天的敌人。蒋云峰和王仁均互相看不起,都认为自己的诗歌才是天下第一。

最后王仁均说:“我认为所有对金钱表现出狂热的诗人都是伪诗人。”

张扬望着这个唾沫横飞的诗人,心中却是百味杂陈。张扬不清楚王仁均到底是一个暂时落难的天才诗人呢?还是一个在学院里待久了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痴?张扬并没有从他朗诵的诗歌中感受到一股蓬勃向上的生命深处最深情的呐喊,反而是一种颓废和无奈,是一个被生活打败了的懦弱者可怜的自我展示。他仅仅是自我的无病呻吟,而不是自我的觉醒和深刻的反思。他仅仅在以一种病态的声嘶力竭掩饰着内心深处的苍白无力。他只是在技巧和形式上打圈圈,堆砌着华丽的文字,自言自语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废话。一堆胡言乱语,干巴巴的文字中感受不到生命的迹象。他连自己都救不出来,更不要说去救别人了。他不去写活生生的生命,偏要去编造神叨叨的虚无。他不是缺乏才气,而是缺乏勇气。读着这些作品,味同嚼蜡,软绵绵的缺乏一种力量。其实,真正的艺术从来都是简单明了的。他故意把简单的东西搞得复杂,以便浑水摸鱼。他故意让读者看不懂来掩饰他的平庸。张扬越来越对他的这种所谓的艺术嗤之以鼻。是的,生活并不只是美好,当你渐渐深入它,你会发现,还有另一种真实的存在。在这种赤裸裸的真实面前,你是面对,还是逃避?尤其是一个真正的诗人,该怎样做呢?张扬望着还在声嘶力竭朗诵的王仁均,思维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以至于后来的那个年轻的诗人又朗诵了什么,张扬丝毫都没有感觉。

陈忠皱着眉头听完了王仁均冗长的看似大喊大叫实质上却毫无激情的朗诵。陈忠对张扬说:“张扬,这就是诗人吗?我怎么看着像个怨妇?你看这个诗人,读了几本小书就狂妄地找不着北了。他居然在一群饱经风霜的人面前大放厥词。你看他喋喋不休、脸涨得通红的样子,仿佛一个大姑娘在跟寡妇谈论人生。”

“仿佛一个大姑娘在跟寡妇谈论人生。”张扬听到陈忠的这句话,含在嘴里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张扬望着这个对金钱大放厥词的诗人,想着毛姆在《人生的枷锁》里的一段话:“要时时刻刻为生计操心,世上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丢脸的了。那些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我就最瞧不起。他们不是伪君子就是傻瓜。金钱好比第六感官,少了它,就别想让其余的五种感官充分发挥作用。没有足够的收入,生活的希望就被截去了一半。你常听人们说,贫穷是对艺术家最有利的鞭策。唱这种高调的人,自己从来没有亲身尝过贫穷的滋味。他们不知道贫穷会使你变得多么卑贱。它使你蒙受没完没了的羞辱,扼杀掉你的雄心壮志,甚至像癌一样吞蚀你的灵魂。艺术家要求的并非是财富本身,而是财富提供的保障。有了它,就可以维持个人尊严,工作不受阻挠,做个慷慨,率直,保持住独立人格的人。”

张扬看不出来他是真的蔑视金钱,还是因为没有能力得到它而在嫉妒中产生的极度仇恨。就像那个卢梭,疯狂地向统治阶级寻找自身潦倒的原因。

“在经济社会中,对金钱采取蔑视态度的人要保持高度的警惕。他们真的大部分都是伪君子。嫉妒者不是在自己所有的东西中寻找快乐,而是从别人的所有中感到痛苦。至理名言啊!”张扬念着罗素的一句话,想着心事。对这些个诗人也就无所谓了。

张扬组织过几次这样的聚会,也参加过别人的聚会,像晋美那个层次的聚会也去过几次。男人都很成功,都很绅士。女人都很漂亮,都很精致。可张扬却是另外的一种感觉。这些行业内的精英人士仿佛没有丰富的内心世界,都戴着冷冰冰的面具。人人都戴着面具,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们彬彬有礼的笑容下面埋藏着冷漠和无动于衷。似乎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激荡起他们沉寂的心灵。他们饱经风霜,阅人无数,不再轻易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真实的感情。在那个圈子里,张扬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张扬去了几次就再也不愿意参加这样的聚会了。张扬喜欢一种不加修饰的“粗糙”生活,不喜欢经过修剪的“精致”生活。张扬的心依旧渴望在路上。

张扬倒是很欣赏浪舟跌宕起伏的“生意”,觉得浪舟活的虽然粗糙了些,但是很本真。张扬也总算见到了浪舟怎样“做生意”。一天,张扬闲着没有事情,陪浪舟去了一趟堆龙县城,浪舟说他要去“做生意”。杨志伟开车,李哥坐在副驾驶的位子,张扬和浪舟坐在后面。

“浪舟,你的生意好做吗?”张扬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麻烦的不得了!”浪舟抱怨着。

车子很快就到了县城,在一间带着院子的藏式房子面前停了下来。众人下了车。浪舟对杨志伟使了个眼色。杨志伟走到门前,举起拳头开始咚咚咚地敲门。

“是哪个?啥子事情?”院子里传来了一个四川口音的男声。

“吕老板,开门!是我!”杨志伟粗声大气地喊着。又咚咚咚地敲了几下。

“莫敲了,莫敲了。使那么大力气做啥子嘛?门都被敲坏了!”那个声音不耐烦地说。门开了,一个有些谢顶的40岁左右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吕老板!是我噻!也没的啥子事情。就是问哈儿黄老板的工程款啥子时候结嘛?”浪舟对谢顶的男人说话了。

“唉!杨老板,不是我不想结账,那么丁点儿钱,也难的跑。可是单位没有给我结账,我哪里有钱结给黄老板的嘛?”吕老板苦着脸解释着。

浪舟瞪了一眼吕老板,没有说话,走进了藏式房子。浪舟站在院子里四处望着。院子里摆放着一张石头茶几,茶几上一杯茶还在冒着热气。浪舟走到茶几前,注视着那杯淡绿色的茶水。

“龟儿子,还是毛尖的嘛!”浪舟嘲讽地说了一句。吕老板尴尬地笑笑,没有接话。

“吕老板,说句痛快话!今天拿不到钱我是不走了。我这几个兄弟伙也不走了。他们几个脾气大得很呦,出啥子事情我可不负责呦!”浪舟忽然很生气地咳咳了几声,呸的一口浓痰吐在了光滑的石头茶几上,就在那杯茶水的边上。张扬望着那摊污物,心里一阵恶心。张扬盯着浪舟,怎么也不相信他就是几年前的那个在当雄县城指挥几个民工干活的相对纯真的青年。

“杨老板,莫生气,莫生气嘛!我真的是没的钱的!”吕老板一脸的苦相。

“废话少说,钱拿来!”浪舟凶巴巴地说。一直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的李哥撩开了衣服。像当年张扬看到的一样,张扬又看到了一把小手枪。张扬的心一沉,不知道李哥要干什么?李哥什么都没有干,只是像扇扇子一样扇着衣服,那把小手枪就一直在吕老板的眼前晃。吕老板头上的汗冒了出来。

“哎呀,都站到做啥子嘛!坐嘛,坐嘛!”吕老板招呼大家坐。吕老板走到石头茶几前,从兜里掏出一张卫生纸,把浪舟吐在茶杯边上的那摊浓痰擦去,丢在了地上。

“老婆,快泡茶!来客人了!唉!死婆娘,来客人了也不晓得招呼!”吕老板在叫着他的老婆。一会儿,房间里走出了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女人胆怯地望了一眼众人,低下头准备茶水去了。

“哎呀!喝啥子茶嘛!麻烦的不得了。把钱拿来我们就走噻!”浪舟不愿意耽搁时间。

“杨老板,也不晓得黄老板是咋个给你说的,我们的合同上明明写着如果甲方不付钱。乙方,也就是我可以暂缓付给黄老板的材料款嘛!甲方现在没有付给我钱嘛!我有啥子办法嘛!”吕老板很委屈地说,脸上却一直是讨好的笑。

“杨老板,你看嘛!黄老板亲手写的合同嘛!”吕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张扬隐约看到了纸上的一个红指头印。

“什么合同,扯淡!”浪舟接过那张纸,几下就撕成了碎片。浪舟猛地从怀里抽出一把藏刀,在吕老板面前晃了晃,说:“我这把刀就是合同!痛快点,什么时候付钱?”浪舟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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