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边和村,本来很平静安详的,可是魔兵经过我家,把我村里的人全杀了,我父母,妹妹都被杀了,我姐姐为了保护我,死在了我的怀里,本想着上仙峰阁好好修行,为他们报仇,可是……”
靖夫的泪不断的往外流,“上了仙峰阁,他们不但没有教我修行,嫌我太弱,不断的拿我当练手,我亲人的仇我什么时候才能报啊?”靖夫痛苦的说道。
笛笉把手放到他的后背说“总有一天你能强大起来的,强大到这些人都害怕,你的仇有一天也能报。不过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那就是把馒头吃了,把伤势养好,那样才能更好的修行,才能达到更高的境界,才能报仇”笛笉鼓励的说道。
笛笉扶着靖夫到他的住处外,靖夫说“太晚了,天都要亮了,你快回去吧!明天还有事”
笛笉告别靖夫,来到瀑布,笛笙还在里面疗伤,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怎么样了?
天明了,笛笙的腿还没有好,一个人在水里坐着,笛笉进入瀑布将她抱起,往住处走,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去了藏书阁。
中午忍不住的想看一下笛笙,回去后,看到笛笙背着一个包袱,执事者扶着她离开。笛笙看到笛笉说道“以后照顾师父的事就交给你了”
笛笉上前对执事者问道“为什么要她走”。
“她已经残废,不能在干活了,根据规定,她得离开”执事者说道。
“师姐,离开仙峰阁你去哪里?”笛笉关心的问。
“天下那么大,总有我的去处”笛笙含着泪笑着说。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留下?”笛笉看着执事者问道。
“有,那就是她不残废,能干活”
“以后她的活由我来做,行吧!”笛笉问道。
“行,干不好,干不完,双倍处罚”执事者犹豫一下说道。
“好,罚就罚”笛笉说完抱起她往房里去。
“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都是苦命的人,他们那样对你,我无能为力,但是我能做在我范围之内的事”笛笉解释道。
“我还要去藏经阁,晚上给你带饭”笛笉说完出去关上了门,留下了笛笙一人在哭泣,命运对她不公。
笛笉站在藏书阁门外,看着进进出出的人越来越少,还是等不到想见的人,天慢慢黑下来,藏经阁关门,这是他最安全的一天,没有人揍他,也没有人说他,可是他却没有为此感到一丝庆幸,一人在藏经阁门前坐着,感觉未来很迷茫,感觉不到希望。
几天下来,没有人找事,笛笉以为他们欺厌烦了,不会再来,在大家吃过午饭后,一人溜到清虚斋,想去找点吃的,每天只吃两个馒头,不被饿死已经很庆幸了,而且还要干活,现在的笛笉已经瘦骨嶙峋。
“小子,你还真行啊,让那女的躲了我们一个月,害我们被揍,是你出的主意吧!今天加倍还上”
突然竹溪三人出现,对笛笉动起手来,虽然没有用动用任何法术,可是每一拳,每一脚都让笛笉难以承受,右手被打断了,眼睛多了两个黑眼圈,脚也瘸了一只,嘴里全是鲜红的血。
三人打完后笑哈哈的离开了,笛笉一人躺在地上,眼睛睁不开,静静的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靖夫来了,看到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笛笉,心里无比的痛,最后笛笉微弱的说“是靖夫吗?快~快带我去瀑布。”
靖夫什么也没说,以最快的速度将笛笉送进了瀑布,将他放在经常疗伤的位置,在那儿疗伤感觉要快很多。
笛笉知道自己被打残了,但是不甘如此,心里不断的念着:“我不能这样,我要好起来,好起来,晴灵还等着我,等我强大的那一天,我不能让她失望,我的家人还等着我,残废了就等于死了,我不能残废,不能……”
笛笉的脑海深处,那金色的字符一个一个的浮现,向一条条小蛇,在他的身上游走,帮他接骨,皮肤变成了红色的,水都映红了。
靖夫看呆了,笛笉身体旁的水在沸腾,微弱的灵水的灵气进入笛笉的身体,更多的灵气来自他坐的磐石,修复他的伤体,靖夫感觉有人来了,赶快出去,是一个执事者来了,靖夫过去挡住说“里面有人在瀑布里疗伤,应该说是洗澡”。
执事者看了一下靖夫问“是谁?”
“藏经阁打杂的笛笉,他中午在清虚斋被竹溪他们打成重伤,”靖夫如实回答。
“你告诉他,今天身体不能复原,明天我就送他们离开”执事者严肃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靖夫目送执事者离开。
执事者离开后,靖夫跑到瀑布,看着全身红的笛笉,感觉这个人不简单,同时也为他担心。
笛笉红色的皮肤褪去,慢慢的睁开眼,发现昨天被打断的骨全接上了,而且还充满了力量,感叹灵水的神奇啊!
笛笉转头看到靖夫在岸边打坐,便走了过去,靖夫看到他完好无损,心里非常高兴,同时感觉到很不可思议,“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感觉充满了力量”笛笉的说道,紧握拳头。
“没事就好”
“我要去藏经阁干活了,对了,馒头你带来了吗?”笛笉很着急的问道。
“带了”靖夫给了笛笉四个馒头。
笛笉与靖夫告别,笛笉先回住处,敲门进去看笛笙,她坐在床上抱着残了的腿哭了一夜,泪水都流干了。
笛笉进来看到,心里难受,走上前说“师姐,我给你带吃的了。”
笛笙慢慢的回过神来说“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对不起,让你受到牵连”
“没事,你看我还好好的,放心吧”笛笉带着难看的笑容回答道。
“我的腿残了,以后就是一个废人,什么都不能做,这让我怎么活啊!”笛笙悲伤的说道,此时泪以没有了,眼睛红肿。
“师姐,不是还有师父吗,师父有办法的”笛笉安慰道。
“我的右腿骨断了,我怕再也好不了了”笛笙摸着自己的残腿说道。
笛笉想到这段时间的交往,多少还是有些姐弟情,笛笉犹豫了一会儿说:“师姐,你还有我,如果真不能走了,你要去哪,我背你去”。
“快吃馒头吧!只有身体好了才能想其他的事”笛笉递过馒头说道。笛笙抬起红肿的眼看了着他。
“快吃吧!我先去藏经阁了”笛笉说着就出了门,笛笙目送着他离开,心里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