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末,林一声再次驱车来到王小安家里,给了她一枚婚戒,而王小安也很随意的扔在梳妆台上,对此,林一声并无异议。林一声给了王小安三张银行卡,林一声说分别是家用,零用和急用。王小安并不拒绝,她将三张卡收好,她觉得既然他们结婚了,如果拒绝就显得矫情,她接受了,并不代表她会用他的钱。她的工资虽然不算多,但是足够她一个人的开销。
林一声在王小安那吃了午饭,午饭是王小安自己做的,她喜欢做饭。王小安有午睡的习惯,所以,吃过饭,她就去睡觉了,而林一声在客厅看资料。
当王小安睡醒后,疑惑的问:“林先生,我有个问题。”林一声没有抬头,只是恩了一声,示意他在听,然后王小安问:“林太太不用陪林先生参加饭局吧?”
林先生抬头,看着林太太,说:“不用。”他明显从林太太眼中看懂了她不喜欢参加饭局,果然,林太太兴奋的哼着小曲跑去洗漱了,而林先生也继续埋头看资料。
“林太太,我们好像应该交换电话。”林一声倚在厕所门边,看着里面洗漱的人说。而林太太显然是后知后觉,说:“对啊,忘了。”
林一声发现王小安的洗手台上没有一件化妆品,疑惑的问:“你不化妆的吗?”
“不化,我每天可以比那些化妆的姑娘们多睡一个小时。”
林一声转身去了客厅,他并不认为女人化妆和不化妆有什么区别,但是,至少他接受的教育是,职场上女人化妆是一种礼貌。林太太居然为了每天多睡一个小时不顾这种礼貌,果然思维别致。
林太太换好衣服出来和林先生交换了电话,然后问:“你晚上回C市吗?”
“明天还有事,在这边。”林先生果然是资本家,最大限度的压榨劳动人民的劳动力,而此时的劳动人民是他自己,周末都不休息的。林太太开始很喜欢自己的职业了,赚钱不多,至少不累。
林太太想了一下,问:“你晚上是住我这,还是去酒店?”
“为什么要把钱浪费在酒店。”林先生理直气壮。
林太太比较郁闷了,林先生不是很有钱吗,去酒店住一晚要多少钱啊,果然商人都是抠门的,然后说:“那我去帮你买洗漱用品好了。”然后拿着钱包,出门了。
林太太回来的时候,林先生还在看资料,可是林先生已经去客房看过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就是床单太漂亮了,不是他的风格,于是问:“没有白床单吗?”
林太太不满意了,客房的床单还是新的呢,她买了都还没有用过就给林先生用,他居然嫌弃,于是说:“酒店有。”真是奇怪,谁会再家里用白色的床上用品啊。
晚上林太太和林先生吃了饭,就看新闻,林太太喜欢看社会新闻。林先生看完资料后,抬起头,问:“你这房子是租的?”
林太太点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就是一小科员,一个月两三千块的工资,买得起房吗?房价那么高,还不是林先生此类黑心房产商搞的鬼,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先生。所幸S市不是什么大城市,房租不贵,林太太两室一厅的房子也没找人合租。
“林太太做饭的手艺不错。”林一声夸奖着,他在林太太这吃了两顿饭,感觉都还不错,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说:“酒量也不错。”王小安语塞,林先生绝不放过每一个报仇的机会。
其实平时王小安并不喝酒,林一声两次见到王小安喝酒是因为王小安失恋而失态了。这是朱凡告诉林一声的,他像个传话筒,把铃铛告诉他的都讲给了林一声听。
在后来的观察中,林一声发现王小安的日子过得普通没有任何波澜。规规矩矩上班,平平淡淡生活,很少出门,出门也是为了买点蔬菜和水果,这种平淡让林一声觉得很和谐,很美好。林一声决定找上王小安是因为朱凡说,“铃铛说王小安决定以后找个没有感情的人结婚,一声,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傻了,没有感情,怎么结婚呢,怎么可能生活在一起呢。”林一声不语,但是他记住了。
朱凡是林一声小时候的朋友,他比林一声小两岁,却比林一声小了三个年级。小时候,林一声跟在林一正身后,朱凡就跟在林一声身后,然后林一正带着他们两到处干坏事。朱凡也是林一声还愿意接触的大院的几个人之一。而现在,大院已经拆了,都改成了小区,他们不是邻居了,却还是好朋友。
第二个周末,林一声回了父母家,林父是C省省委书记,但是林一声恨他,甚至十五年没和他说一句话。他恨林父的绝情和自私,恨他的高位和职业,他之所以还是会每个月回来吃一顿饭,是因为他的妈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