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扯了,我去继续吃饭。”安月晨擦擦嘴角,刚要转身……某人一把拽住安月晨,结果。
手力过大,撕下了安月晨大腿部的一块布料……
“啊!”
“啊!”
“啊!”
三声尖叫,分别出自安月晨、影夕以及那个蓝袍男子的口中。
“色狼!”安月晨低声咒骂。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嫂子?”影夕双目圆瞪得看向那人。
“不就是块布料么?大不了赔你。”说完扔下一锭金元宝。
“你打发乞丐呢妳?”安月晨火大的说。
“一个宫女。嚣张什么。”那人冷哼一声。
“靠,你什么人啊你。”安月晨忍不住爆粗口。拿过小然递过来的一件新外套,缠在腿上。众人也无暇管小然从哪里来的衣服。
“我就是我。怎么?”那人微微一挑斜飞的剑眉。
别说一个古代人,就说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都受不了被人撕下裙子。安月晨怒火冲天的看着那人,发挥狮吼功:“你丫的你想一锭银子打发我?”
“怎么?还想我娶你?”那人皱眉。
“靠。我瞎了眼踩了****脑袋漏电神经搭错线才会嫁给你!”安月晨气愤的指着内个蓝衣人大吼道。
“你”男子再一次气结。
“你什么你,有胆量的报上名来。”安月晨双手环胸,一脸不屑的看着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欧阳痕剑。”欧阳痕剑轻蔑的看了一眼安月晨。
“哈哈哈,欧阳很贱?哈哈哈”安月晨捧腹大笑,娘啊,肚子都快笑抽了。
影夕悄悄地扯扯狂笑的安月晨,小声说:“他好像是现在朝廷独揽大权的痕王。我的四皇兄欧阳痕剑。”
“我管他什么四皇兄几皇兄的,还独揽大权?就算他想某朝篡位也不碍不着我!”安月晨对着欧阳痕剑那叫一个猛盯!
“你叫欧阳痕剑?”安月晨阴测测的笑问。
“没错。”欧阳痕剑点点头。这个女人在玩什么?
“啊!你妈……你娘简直很有先见之明!”安月晨大叫一声,说道、“此话怎讲?”欧阳痕剑觉得这个女人很不对劲。有点像她刚才说的那个什么脑袋进水……
“那我就好好的告诉告诉你!”安月晨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咳咳!我不收你钱的。”
欧阳痕剑咬牙切齿,这个宫女到底要干什么?还想收他钱?求收藏。求鲜花。求明星。求保护“别那么看着我,洗耳恭听咱对你的孜孜教诲吧!”安月晨笑的更加阴险。
“放肆!”敢这么对他说话的,她还是头一个!
“放你娘的大头鬼!”安月晨狠狠一瞪欧阳痕剑。
“你”欧阳痕剑头顶有些许不明白烟冒出。
“我什么我,好好听着!”安月晨剜了欧阳痕剑一眼,继续说:“你娘真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儿子将来会很贱,所以取名痕剑。”
“你更贱”憋了半天,欧阳痕剑憋出这么一句话。
“你才贱,你们全家都贱!”安月晨笑着回答,着实把欧阳痕剑气得不轻。“好啊,就算我贱,我的贱有办法跟你的么?我的贱跟你的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能相提并论,你知道吗你?你的贱,就跟那滔滔黄河连绵不绝,跟那巍峨泰山,屹立不倒。你贱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贱的天上有地下无,你贱的惊天地泣鬼神,你贱的断绝古今,真是第一贱人。千年难遇的第一贱材!你融合了中华上下五千年所有贱人的贱点,你不仅名字贱,人更贱!”安月晨一口气说出一大堆话,欧阳痕剑、影夕跟小然都震惊的看着某人。
某人润了润嗓子,看了看某人腰间的佩剑,继续说:“你说夜玄国那么多兵器你不学,非要学贱,上贱你不学你学下贱。你看看你,人家都是带着铁剑,你他妈还带个银剑,诏告天下你****啊?看你这样,一定练贱练到巅峰了吧?剑人合一了吧?简称贱人。”安月晨干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指着欧阳痕剑大骂道。
“你你去死!”说着,欧阳痕剑一掌劈来。
“哟,没品男,说了两句就恼羞成怒了?啧啧,连女人都打,真是没品。”安月晨轻巧的躲过,‘啧啧’的刺激欧阳痕剑。
“你这个贱女人,闭上你的臭嘴。”欧阳痕剑看那一掌被一个小丫头躲过,怒火冲天,拔出剑,飞快的刺向安月晨,那架势,不杀了晨晨是不会罢休的。
“皇嫂!”影夕惊呼。生怕皇嫂出事,那她可如何向皇兄交代?
只见月晨轻轻闪过,笑嘻嘻的对影夕点点头。
“皇嫂?哼,欧阳子墨的妃子?那更得死!”说罢,在此举剑刺来。
“哇,连皇帝的名字都敢直呼?啧啧。”安月晨摇头继续闪躲。
“哼,想不到,欧阳子墨的宫里还出了一个武功高手。”欧阳痕剑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眼神阴鸷的看向安月晨。
“哪条宫规规定咱不准学武的?”安月晨嘻嘻一笑,闪到欧阳痕剑身后。
“强词夺理!”欧阳痕剑回手一刺,眼神狠辣起来。
“嘁,不跟你玩了。你要再这么下去,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咯。”安月晨嘿嘿一笑,转身带着影夕飞走,而小然也紧跟其后。
转瞬之间,没了踪影。欧阳痕剑气恨地扔下剑……这个女人,武功造诣恐怕在自己之上但是,这仇是结定了!看着草地上留下的一堆垃圾,和旁边的那块凤令,欧阳痕剑阴测测的笑了。
而安月晨则带着小然影夕疾驰回朝凤宫。急忙换下衣服,却发现凤令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晃晃脑袋,一定是掉在兰苑。唉,不如等晚上去痕王府看看吧……
“皇嫂……”影夕轻唤。
“恩?”安月晨看着影夕,轻声回答。
“你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功呢?”影夕满脸不可置信。
“唉,入宫之前,我因体弱多病,被爹爹送到玉英山拜师……爹爹没有到处张扬,怕我在路上遇到危险。而武功,正是在玉英山学的。”安月晨揉揉影夕的脑袋,轻叹道。
“哦哦!那皇嫂有时间一定要教影夕哦。”影夕摇着安月晨的手撒娇。
“这”安月晨有点为难,她怎么教嘛?那些书都留给山上那些小破孩了,自己手把手教?那更是天方夜谭。
“好不好,好不好嘛。”影夕撅起小嘴,使劲摇着安月晨的手。
“唉,现在在宫中,多有不便,不如改日出宫让你二哥三哥教你吧。”安月晨眼珠子骨碌一转,便把这刺手的‘美差’交给那两只凶兽了。
“好耶!”影夕高兴的欢呼。突然,脸色一变,紧张兮兮的说:“皇嫂,那痕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会找出诸多借口来陷害你的。”
“我怕什么?我自打出生以来,就没怕过谁。”安月晨冷冷一笑,高贵骄傲俯瞰天下的霸气浑然天成,让影夕不禁为之一震。皇嫂的气息好强“恩”影夕安心的点点头“办好了没有。”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回禀主人,都办好了。”底下跪着的黑衣人恭敬的说,但话音的颤抖,出卖了他此时紧张的心情。
“恩,梅妃那边怎么样了?”主座上的人一身蓝袍,把玩着手上的茶杯,漫不经心道。
“回禀主人,梅妃那里一切妥当……”
“哈哈哈哈哈。”主座上的人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阴笑。
第二天,太监总管福公公刺耳的嗓音打破了朝凤宫的寂静。
“皇上有旨,请皇后娘娘移驾万和苑。”福公公弯腰,走到安月晨身边说。
“摁?皇上找本宫有何事?”安月晨皱眉,问道。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但是,皇后娘娘,德妃梅妃英妃都在。”福公公笑的满脸堆肉。
“哦,福公公先行回去复命,就说本宫一会就到。”安月晨敲打着桌面,道。
“那奴才告退。”福公公弯身,行礼。退出朝凤宫。
一炷香后,万和苑。
“皇后娘娘驾到。”太监拔高的嗓音响彻大江南北“奴才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指奴才)跪下,问安。
“免礼,平身。”安月晨挂上一幅母仪天下的微笑,说道。
踏进大殿,互相行礼之后,安月晨轻声问道:“不知皇上召臣妾前来,为何事。”
“哦,没事。皇后的凤令可在?”欧阳子墨眼神有些闪烁。
“这”安月晨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昨晚贪睡,竟然忘了去痕王府。
“摁?”欧阳子墨挑眉。
“臣妾逛御花园时不小心丢失。”安月晨一副做了错事的乖孩子一样,低下头。
“放肆!”欧阳子墨拍案而起,怒叱“那是皇后的信物,身份的象征。岂容你说丢就丢?”
“臣妾知罪。”安月晨咬牙切齿的说。
“哼,你丢在御花园?”欧阳子墨问道。
“是。”安月晨点点头。
“胡说!你没有进入兰苑?”欧阳子墨狠狠的瞪了一眼安月晨。
“啊好像有啊。”安月晨迷迷糊糊的点点头。
“去干什么了?”欧阳子墨阴沉着脸。
“恩去野餐了。”安月晨回答道。
“放肆!”欧阳子墨暴怒。
这么爱说放肆安月晨恨恨的想……
“你可知那兰苑是皇宫禁地?”欧阳子墨吼道,完全不顾及有旁人在场。
“不知。”安月晨摇头,确实不知道。
“你简直胡闹!身为一朝皇后,怎么能如此胡作非为?”欧阳子墨气的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