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对,极有可能是有人看到或拾到。”太后赞同的点点头。
“而臣妾猜想,臣妾极有可能把凤令丢在兰苑。因为臣妾在进到兰苑之前,凤令还好好的悬挂在腰间。”安月晨肯定的说道。
“你记得可算清楚?”太后皱着眉头,问道。
“臣妾记得千真万确。”安月晨重重地点头。
“那”太后眼里划过一丝阴沉。
安月晨偷笑,看来,梅妃的日子不好过咯。
次日,万和苑。跟昨天的场景如出一辙,但是,犯人改了,改成梅妃了。昨天还在幸灾乐祸不依不饶,气焰极其嚣张的梅妃,今天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梅妃,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得知皇后凤令丢失的?”欧阳子墨危险的眯起眼。
“我”梅妃词穷,她考虑不周,不听主人的话,急于将安月晨治罪“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皇后进入兰苑了呢?”欧阳子墨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轻啜一口茶。
“是,是宫女说的。”梅妃眼神躲躲闪闪的应付道。
“哪个宫女?”欧阳子墨微微挑眉,问道。
“当时着急,所以没问清楚。”梅妃颤颤巍巍的回答。
“那她为什么不来告诉朕?反而告诉梅儿呢?”欧阳子墨下来,把玩着王青梅的一绺发丝。轻笑道。
“臣臣……臣妾恰好路过。”梅妃额头上已经布满些许冷汗。
“路过哪?”欧阳子墨微微眯起眼睛,问。
“兰兰苑。”梅妃的冷汗流得更凶了。
“不知梅妃去兰苑干什么?”欧阳子墨狠狠的拽了一下她的发丝,梅妃吃痛的呜咽一声。
“我我……”梅妃不知如何回答。
“皇后的凤令正是丢在兰苑,你敢说你没有进去过?”欧阳子墨眯起的眼发出危险地光芒。
“臣妾,臣妾没有啊。臣妾头好痛”说着,便昏了过去。
“来人,给我泼醒他!”欧阳子墨嫌恶的推开王青梅。
这时,安月晨挂着恶魔的招牌笑容走出来,说道:“皇上,臣妾略通医术,可否让臣妾为梅妃妹妹单独诊治诊治?”
欧阳子墨看着那让人发颤的笑容,僵硬的点点头。命人将梅妃抬进内殿。
众人退下之后,安月晨在梅妃身边转了几个圈,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真的不起来?那就别怪本宫咯。”邪恶的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医箱。
“那就扎针吧。放心,死不了。”安月晨嘴角半圆的弧度很是邪恶。拿出一根细小的银针,扎在梅妃的胳膊上。躺着的人没有反应。
“没反应?换一号。”安月晨自言自语的点点头。拿出一个比刚才粗了一点的针。
嚯的扎下去,还是没反应?
“没反应不要紧,再换一号。”安月晨贼贼的笑着,眼里闪烁着恶魔的光芒。
说着,拿出一个比刚才还要粗的。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最后。
“靠,这都不醒?没关系,我还有他哥哥。”安月晨说这,拿出一个犹如筷子粗的银针,倏地扎向梅妃。胳膊上的剧痛传来,梅妃恨恨的咬牙,要不是醒了就会被定罪,她用装的如此辛苦么?被这个皇后折磨的死去活来?
安月晨没辙,只好拿出银针特爹。两根筷子那么粗,扎向胳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万和苑。
大殿上的几人均是打了一个冷战……这皇后也太彪悍了,能把一向温柔娇媚柔若无骨似弱柳扶风的梅妃整的叫得那么凄厉。
安月晨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手。嘿嘿,潜能是需要激发的。看这个梅妃平常那么矫揉造作的,其实嗓门还是蛮大的。
“你这个恶魔。”王青梅狠狠的瞪着安月晨。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好人。”安月晨笑嘻嘻的回答道。
“我要杀了你!”王青梅说着就要冲过来。
“哟哟哟,救命啊,杀人了。”安月晨扯高了嗓门喊道。立马有无数侍卫冲进来,安月晨无奈的耸耸肩,看着被压走的王青梅。
哼,谁让你敢打小报告的。
“怎么这么看着我?”安月晨点点了鼻尖,疑惑的问道。
众人慌忙摇头,这个皇后太彪悍了。咱惹不起,惹不起。
安月晨心下更是疑惑,但看到众人怕怕的表情后,瞬间明白。自己的彪悍吓到他们了……不好意思的柔婉一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万和苑。
第二天,圣旨下来:梅妃擅闯禁地,居心不轨,陷害皇后。念其初犯,将为昭仪。禁足三月。
安月晨冷笑,呵,下这个圣旨无非两个原因。一,就是因为梅妃他爹的势力。二,就是这皇上对梅妃还是有感情的。不管是哪种,安月晨都看不起欧阳子墨。
安月晨百无聊赖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自己吊床上,哼着小曲,摇晃着腿。唉,其实每天跟这深宫中的妃子斗斗法,也是一种消遣。
不知不觉,哼起了胡歌的光棍:每天都伸着懒腰大摇大摆的享受这春暖花开多潇洒为感情繁琐那太傻乘着风满世界嘻嘻哈哈的乱逛有太多新奇等我逍遥啊天知道寂寞什么滋味乘着风满世界嘻嘻哈哈的乱逛有太多新奇等着我逍遥啊天知道寂寞什么滋味我先开心其他的事想它干嘛我以为我就是自由自在的一个人为什么我一天没见到你就焦躁难忍我怎么变得这么蠢我以为我就是这样快乐的光棍却为何老是拼命跟自己斗气较真才发现我已经爱上你……
我以为我就是自由自在的一个人为什么我一天没见到你就焦躁难忍我怎么变得这么蠢我以为我就是这样快乐的光棍却为何老是拼命跟自己斗气较真才发现我已经爱上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冷哼。
安月晨斜眼睨了一眼,是欧阳子墨那尊大佛。
“哼,身为一国皇后,成何体统!”
“哟,我咋的了?”安月晨不理会,继续掉了狗尾草晃着小腿。
“哦?不知皇后爱谁?摁?皇后已为人妇,为何说自己是光棍呢?”欧阳子墨一个箭步跨到安月晨身前,钳住安月晨的下巴。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的勾起自己的怒火。
“我爱谁你管得着么你?再说,我又没跟你拜堂成亲,我还没嫁人。只不过顶了一个皇后的破瓜皮帽而已。”安月晨吐出嘴里的狗尾草,邪邪一笑,说道。
“你是在怪朕没有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欧阳子墨的脸变黑。
“臣妾岂敢?”安月晨打掉欧阳子墨的手。
“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欧阳子墨甩袖,冷哼。
“皇上来臣妾宫里作甚?”安月晨不答反问。
“怎么?朕来自己妻子的寝宫还需要理由?”欧阳子墨的脸更黑了“哼,没事那就不送了。”安月晨双手枕在脑后,慵懒地说。
“你!”欧阳子墨深吸一口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继续说:“朕是来提醒你一下,这个月的月底其他三国会有使臣来访,皇后可要抓紧时间布置。”欧阳子墨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早知道就要太监来通报,不过是想看看她,所以亲自来告诉她。谁只,这女人又让自己的肚子里装满火。
“什么?”安月晨瞪大眼,离月底不过十天的时间了,而且是其他三国使臣一起来访,肯定场面非常重大,十天能办好么?而且,这种狗血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她置办?
“皇后有什么异议?”欧阳子墨眯起眼,问道。
“没有!”安月晨咬牙切齿的道。要不是雪玉好,为了雪玉,她忍!
“皇后这是怎么了?声音不太对劲啊?”欧阳子墨调笑道,好不容易看着女人生气。
“我蛋疼!”安月晨换上一副明媚得笑,一字一句的说道。
欧阳子墨傻眼她还是个女人么?恨恨的拂袖而去。
安月晨欲哭无泪的躺会吊床上,拔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晃着腿,哼哼着。剩下不到十天的时间,让她用法术也不知道该临摹什么宴会。来个哥特式?怕这些老古董接受不了,来个汉代的宫宴?但自己也不会多少这么隆重的宫宴,非要自己出丑不可?隆重?安月晨一拍脑袋。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哈哈。
论宴会,普天之下,谁能比得上天庭的瑶池宴?安月晨一千五百年前曾受王母的邀请,举办策划了一次盛况空前的瑶池宴。
那就决定了,采用瑶池宴的风格。然后安月晨唤来小然,让小然拟旨:皇后娘娘懿旨,今日起,水月殿前后不准有任何人出现,如有违反者,先斩后奏!
后宫哗然皇后这不是欺人太什么?但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悄悄在背后嚼舌根子。谁让下这命令的主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呢?
安月晨用传心术把墨夕泽墨夕惟两个小混球传进宫来。
安月晨看着面前迷惑不已的二人,脸上阴测测的笑容加深。
“大姐,你把小的招来做啥?”墨夕惟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瞪了一眼墨夕泽。
“没什么大事。”安月晨不在意的说。
“那那……”墨夕惟额头上的冷汗更甚。
“那什么?”安月晨挑起一抹戏谑的笑,就喜欢看这些人冷汗的表情(轩:。我也汗……)“那我们就应该留下来。”墨夕泽突然抬起头说。
“乖,姐姐不会亏待你的。”安月晨温柔的笑笑,摸了摸墨夕泽的脑袋。
一炷香后,两个妖孽般的太监一脸苦相的走出来。天啊,要他们当太监?
“好了,跟着姐姐到水月殿去。”安月晨温柔的说。
“好吧……”两人认命的叹气,跟着安月晨走。
“要说‘喳’。知道么?做了太监,就要有个太监样子。”安月晨板起脸说,心中却早已笑翻了天。
“喳”两人咬牙切齿的说。他们堂堂上古四大凶兽,玉帝也要敬他们几分,这个死狐狸……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