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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知道~”庄然微笑。

“其实呢,”朗四接着道:“王爷要你离开,绝不是你的错。真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深恐她不信,他加重了语气强调,目光真挚诚恳。

“这句跟刚才说的,好象是一个意思。”庄然有些好笑。

素日的他虽不如喻守成油嘴滑舌,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喻守业的沉默寡言,喻守成的玩世不恭,朗三的心无城俯,使得精明又不失沉稳的朗四的存在,显得尤其重要。

他的话代表的已不是他自己,而是整个紫竹山庄,甚至在很多场合,他还是慕容铎的代言人。

今天,这个代言人显然失常了。

朗四有些窘,忙再咳了一声:“只是我们王爷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所以,换了任何一个女人来,下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

“离开?”庄然笑得更亲切了:“可以啊,我反正也不打算再呆下去了。”

“那就好~”朗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把吊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庄姑娘有任何要求都尽管提,卑职会尽最大的努力满足你。”

怎么说,她也算是王爷的女人,这辈子衣食无忧是绝无问题的。

“任何要求?”庄然笑了,意味深长。

“呃,”朗四一惊,脑中的警钟敲响,立刻补充说明:“当然,必需是在卑职的能力范围之内。”

这句话,有三层意思。

一:他权利有限,所以,想要狮子大开口是不可能的。

二:她抱有的任何有关王爷的幻想都是不切实际的,最好乘早打消。

三:给她补偿是他瞒着王爷私下决定的,如果贪得无厌,小心鸡飞蛋打。

庄然冰雪聪明,当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看着他,轻轻地笑了笑。

朗四忽然一阵头皮发麻,预感到她要提出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叫慕容铎来~”庄然轻言细语,不象是命令,也不象是请求。

朗四叹气。

王爷的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此时叫他来,不是自己找死吗?

“庄姑娘~”他试图跟她讲理。

“你不配跟我谈。”

轻轻一句,将他堵得哑口无言,且满面通红,且狼狈万分。

不配吗?

他堂堂威武大将军,官拜二品,五虎将中位居第四,纵横疆场无敌手;

而她,不过是个小小的民医之女,她竟敢跟他说不配?

然而,配吗?

她是皇帝御笔亲封的靖王妃。

他的官职再大,总归是慕容铎的属下。

主仆,尊卑之别显而易见。

她的去留,是她和王爷之间的私事,原就不容他置啄。

“庄姑娘,你这是何苦?”朗四苦笑,只得放低姿态,婉转相劝。

见他不再暗含要胁警告,庄然哂然一笑,退了一步:“那么,拿圣旨或是休书来。”

“啊?”朗四吃了一惊。

“怎么,”庄然眉一挑,嘲讽地道:“在四爷看来,这个要求很过份吗?”

朗四也不能说过份,也不能说不过份,更不可能越俎代庖代慕容铎答应,只好打哈哈:“哈哈,庄姑娘真会开玩笑~”

“玩笑,”庄然一脸沉静地看着他:“你觉得这是玩笑吗?”

朗四干咳一声,尴尬地摸摸鼻子。

庄然理直气壮地道:“当初若非一道圣旨,我又怎会跋山涉水到这苦寒之地来?如今要我离开,于情于理,至少都应该给我一个交待吧?”

话虽如此,但圣旨岂是这么好讨的?

皇帝既然下了决心不顾王爷的意愿强塞个丑女给他,其目的已是非常明确。

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一百步只走了一步,他岂会轻易鸣金收兵?

再说了,就算皇帝后悔了,心里肯了,面子上也是绝不会肯的。

二个月之内,连下两道圣旨,既赐婚,又毁婚,天下人会怎么看他这个九五之尊?

金口玉言还是金口玉言吗?

休书?

王爷根本不承认她是靖王妃,怎么会肯给她休书?

一旦给她休书,就等于确认了她曾经的王妃地位,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就是铁板钉钉了吗?

以后不管过了多少年,王爷再娶谁做王妃,都只能算是继任,绝对不是原配!

朗四思来想去,发现庄然这看似无可挑剔的简单合理的要求,用来对付王爷的雷霆之怒,竟然完美得无懈可击!

他无话反驳,又无计可施,只好不停干笑:“嘿嘿,嘿嘿嘿嘿~”

庄然依旧是那么恬静,淡淡的,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居高临下。

她温柔地笑道:“请四爷转告王爷,什么时候满足了我的条件,我什么时候离开,一秒都不会耽搁。”

“嘿嘿,嘿嘿嘿嘿~”要他去转告,那不等于要他去送死?

“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庄然看他一眼,起身施施然进了内室。

朗四的目光无比哀怨地瞪着她纤瘦的身影。

狐狸!狡猾的狐狸!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温柔善良的庄然,其实是只修练了千年已然成精的狐狸呢!

她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就把他置于进退两难之地。

眼睁睁地看她掩上了内室的门,知道她不会改变心意,奇迹不会发生,命运不会垂怜于他,朗四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

听着外面的门怦地关上,庄然背靠着房门,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慢慢地滑坐到了地上。

她抬起手,摸着心脏的部位。

那里,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快得好象随时要冲破胸腔。

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但敢与处于失控边缘的慕容铎针锋相对,而且还跟以精明干练著称的朗四谈条件。

并且,这两次,她都占了上风。

那个处变不惊,冷静坦然,侃侃而谈的人,果然是她吗?

会不会是自己的身体里住了一个魔鬼,在不知不觉中跳出来操控了她?

“怦”隔壁传来瓷器坠地的声音。

庄然惊得猛然弹了起来。

紧接着,是慕容铎的咆哮。

“圣旨,休书?呸!凭她也配?”

“她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妄想占着靖王妃的位置?”

“她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就那副德性,还敢拿父皇压我?”

“还敢说她不贪恋王妃的位置,不慕虚荣……”

慕容铎愤怒地叫嚣着,象头困在笼中的野兽,在房中横冲直撞,发了狂地砸着一切可以砸的东西。

庄然死死地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去听他那刻薄到极点的谩骂。

她努力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躺下去,拉过被子,把自己连头带脚整个都包了起来。

她拒绝去听,拒绝去想,拒绝接收这一切。

他越是态度强硬,越是激起她潜藏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里的斗志。

即便是走,也应该堂堂正正,昂首挺胸地离开!

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象条丧家犬似的,灰溜溜地被赶走!

半夜里,起风了。

喻守成估计得很准,暴风雪来了。

隔壁的慕容铎咆哮了一晚,到天亮的时候,终于筋疲力尽,安静下来。

朗四长出一口气,也不敢把他抱到床上,怕惊醒了他又闹将起来。

只给盖了床棉被,蹑手蹑走地走了出来。

站在走廊上,望着隔壁的厢房出了好一会神,忽然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王爷发了一晚的脾气,那怒气可以说是空前绝后,排山倒海,无人可挡。

但,气归气,终归没再提要她离开这件事。

换言之,在这场没有硝烟,不见血腥的厮杀之中,暴戾噬血的独狼输给了渺小柔弱的庄然。

她取得了完全的胜利。

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有人逆了慕容铎之意,还能全身而退。

这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从今天开始,对于庄然,他要重新,全面地衡量了。

庄然是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的。

慕容铎浅眠,对环境的清幽有严格的要求,嘈杂之声在墨韵居是绝对被禁止的。

她心中奇怪,穿戴齐整,刚走出房门就被灌进来的北风给吹得退了一大步。

狂风呼啸着卷着巴掌大的雪花,漫天飞舞,天空灰蒙蒙的,压得极低,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触到。

二十几名杂役顶着暴风雪,在院子南边的偏厅里进进出出,似乎在忙着建设什么?

院子里站着一名俏丽的小丫头——这,在墨韵居几乎也是被禁止的。

一大早起来,接连发生了两件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得不让人感觉到诧异。

正在她努力思索的当口,珠儿听到开门声,回过头见了她,立刻迎了上来:“大小姐,你醒了?”

“大小姐?”庄然愣住。

“我是珠儿,从今天起,就过来侍候大小姐了。”因为大风,她双手圈着嘴巴,用尽力气嘶吼。

“侍候我?”庄然更莫名其妙了。

什么时候,她开始需要人侍候了?

难道跟慕容铎大吵一架之后,他受刺激过度,神经不正常了?

“是啊~”珠儿殷勤地将她请进房:“大小姐先坐一会,奴婢这就去给小姐准备洗漱用品。”

“不用了~”庄然连忙拒绝:“我自己来就行了。”

“大小姐,你就让奴婢做吧,不然四爷瞧见了,定会责罚于我。”珠儿有些惶恐。

听她这么一说,庄然总算有点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了。

可是,为什么?

“大小姐,水打来了,要不要奴婢给你净脸?”

“大小姐,奴婢给你梳头吧~”

“大小姐,这枝珠簪太素了,换一枝……”

珠儿看着妆盒里那乏善可陈的寥寥几枝簪子,还真瞧不出哪枝比她头上这枝更漂亮,更出挑一些。

她只得悻悻地放弃展示自己的机会:“呃,就这枝好了,素雅,跟小姐的气质很相衬的。”

庄然有些想笑,活了二十一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有气质。

“大小姐,厨房布置好了,你来看看,有哪些需要改进的?”

一名侍卫垂着手站在门边,小心翼翼地禀报。

又是“大小姐”?

庄然有些懵。

怎么一夜之间,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变了?

就因为她顶撞了慕容铎?

她晕晕乎乎地穿过院子,来到南边那一线厢房。

木嫂正站在门边,微笑地看着她。

“木嫂~”庄然看到她,很是欢喜,想到昨晚的事全落在她的眼里,又有些窘迫,不由得红了脸:“怎么回事呀?”

“大小姐,”木嫂平视着她,中规中矩地道:“四爷说,大小姐每日为王爷准备三餐,厨房那么远,跑来跑去太辛苦不说,饭菜送过来也冷了。这边反正有空房,不如单建个小厨房,一来省得跑,二来也方便打理。”

庄然默了一会,忽地眼睛一亮。

朗四如此大张旗鼓,是不是意味着至少短时间内,慕容铎不会赶她走了?

木嫂看着她忽然变得发亮的眼睛,猜到她的心思,笑眯眯地道:“从今儿起,我就调到墨韵居的厨房来做事了。”

“还有我!”珠儿抢着说道:“四爷说了,以后若是再让大小姐干粗活,定罚不饶。所以,大小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千万不要客气~”

庄然从未被人如此恭敬地对待过,很不自在。

她咳了一声,不知说什么好,转过头,见隔壁还有人穿进穿出,于是问了一句:“那边在干嘛?”

“那是给大小姐专用的药房呀~”木嫂含笑看着她。

“我的专用药房?”庄然已不仅仅是错愕,简直是惊骇了。

常言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朗四这么做,究竟有何图谋?

朗四大踏步而来,笑容可掬,就好象昨夜的争执和斗争根本就不存在:“大小姐可以亲自去看看,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四爷~”庄然尴尬了。

连他都叫她大小姐,这称呼听在耳里,怎么那么别扭呢?

他该不会因了昨夜她那句“你不配跟我谈”在实施报复吧?

朗四呲牙一笑,很有些喻守成的味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能不能,不叫我大小姐?”庄然满眼企求。

“那可不行,”朗四一本正经:“我已下了严令,以后除了王爷,所有人都得这么叫,违令者斩!你想害我成为第一个违反军令丢了性命之人吗?”

“人头又不是西瓜,怎么动不动就斩呢?”庄然囧了。

“那没办法,”朗四笑嘻嘻地道:“没有铁的纪律,是绝不会有百战百胜的战绩的!”

可是,这又不是关于行兵布阵,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提高到战略的高度上来吗?

庄然无语了。

“小威,小武,小勇,小猛!”朗四忽地大声呼喝。

“到!”从药房里迅速跑过来四名精壮的士兵,站成一排,昂头挺胸。

“他们四个是我挑出来在药房做事的兵丁,以后听从你的调配。怎样,对他们还满意吗?”

庄然看着眼前“威武勇猛”的四个壮小伙,陷入石化状态。

“大小姐好!”威武勇猛的四位,异口同声,中气十足地迎着狂风怒吼。

庄然被吼得元神归位,胡乱点了点头:“好~”

转身,很没骨气地落荒而逃。

朗四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的背影,迸出一连串大笑。

嘿嘿,昨晚被她吓到,还以为她有多难搞!

不过是稍稍对她恭敬一点,立刻就不知所措了!

看来,她还是那个单纯的庄然,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以后,对付她,就用这一招了!

慕容铎直睡到过午才醒来,对于一觉醒来,墨韵居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竟然地没有大发雷霆。

意外地采取了克制的态度,淡淡地问:“厨房就算了,药房是怎么回事?”

对此,朗四显然早有腹案,胸有成竹地答:“王爷虽不计较,咱们也不能白养一个闲人不是?马上就到夏天,冰雪消融,各种疫疠瘴气也将横行,她会医术,军中也缺军医,不若物尽其用,发挥其长为我所用。就算以后回了京,也好堵幽幽众口。”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他把军医这块交给她,帮她弄个药房,她捣鼓那些药材,帮王爷秘密制做蜡丸就变得名正言顺,不会引起怀疑。

如此一举数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军医?”慕容铎冷笑:“你就这么放心,把本王的十万将士的性命交到她的手中?”

“据卑职观察,”朗四不急不慢地道:“大小姐的医术还是可圈可点的。至少胜蒙方十倍。”

既然蒙方可以胜任,她当然更没有问题。

“哼!”慕容铎阴冷一笑:“你最好保佑她不要出任何差错,不要有任何把柄落在本王的手上。”

“有了差错不是更好么?”朗四谄媚一笑:“王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赶她走了,对吧?”

说到这里,朗四不自觉浮起自恋的微笑。

古人常说一箭双雕,看看,他这一箭,射了多少只雕?

说到计算之精密,此计之妙,当真是妙绝天下呀!

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呢!

——————————明月的分割线——————————

“大小姐,百里公子来了~”

庄然一怔,急忙起身。

一声朗笑,百里晗随手掸了掸肩上的雪花,潇洒地走了进来,语带谐谑地道:“大小姐好~”

“呀~”庄然面红过耳,嗔道:“连公子也来取笑?”

“哈哈~”百里晗促狭地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盈地道:“你难道不是庄家大小姐?”

庄然苦笑,只得认命地低头:“我说不过你,笑就笑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给人笑了。”

“说真的,”百里晗收起玩笑之心,抬起下巴朝隔壁一呶,半是试探,半是询问:“我很好奇,你究竟用了什么妙计,让顽石点头的?”

“哪里有什么妙计?”庄然皱着眉,一脸愁容:“连我自己都是莫名其妙,昨晚与他大吵一架,本以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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