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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接踵而来的打击(1)

眼前的世界弥漫着浓浓哀伤的白雾,似乎有一种白色的花漫天飘落下来,像雪一样洁白,以轻盈的姿态静静地在空中旋转,像一场告别生命的舞蹈,绝望而凄美。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从隔着白雾的另一头传来,隐隐约约,似真似幻。

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努力地想要穿越白雾看清那边最真实的一幕。可是,她一直在原地踏步,怎么也走不了。耳边的笑声此起彼伏,那样甜美的笑声,不知为何,徘徊在她的耳畔却宛若魔音,像钩子一样,直插入她的心脏,狠狠地在她心脏上挖出洞来。那样的感觉,不是仅仅能用痛来形容的,那是一种能令她窒息的难受感,难受得她想哭,却拼了命也流不出泪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声的主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那是一个有着天真明媚笑容的少女,她娇俏而略带妩媚地挽着身边那个俊秀男人的手。他们非常靠近,低低地好像在说些什么,然后相视一笑。

她愣愣地看着他们,心莫名其妙地抽痛,她似乎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个少女是夏夏,而夏夏的身旁站着的正是北堂影。

“星姐姐,影哥哥说要保护我一辈子,他是我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夏夏的声音清脆悠远,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接着,夏夏身边的北堂影也说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吗?你以为我会喜欢一个充满心计、处处想要算计我的女孩吗?你只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只有让你爱上我,你才会心甘情愿地被我利用!”

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艰难地想要说话,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星姐姐,哦,不对,影哥哥说我应该叫你欣姐姐!影哥哥说你其实就是一个骗子,你跟影哥哥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现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你就是一颗废棋,我随时可以抛弃的废棋。”北堂影笑得邪魅,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枚棋子,他看都不看它一眼,轻轻一弹,棋子从他的手中飞出,落入深不可测的深渊中。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那颗棋子瞬间变成她的身体,然后一直往下坠,狠狠地坠入渊谷。

“啊!”随着星橙的惊声尖叫,她从床上惊坐起来,全身紧绷着,额头上溢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色苍白,眼睛震惊地睁大,一眨不眨。

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外有淡淡的星光飘进来,白雾不见了,笑声不见了,他和夏夏也不见了。原来只是这一场噩梦,一场真实的噩梦。

她在床上恍惚地坐了半晌,直到小腹突然剧烈地疼了起来,她才颤抖地摸索着下了床,她没有开灯,在昏暗的房间里恁着记忆出了房间,然后吃力地下楼,在客厅里找到了饮水机,她装了满满一杯热水,然后颤颤地端起,一饮而尽。

喝完后,剧烈地不住咳嗽,她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胸口不停地咳,想止也止不了,最后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力气也没有了。可是喝完热水,小腹上的痛楚并没有得到舒缓,一阵胀胀的感觉,她仿佛感觉到小腹中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往下坠,然后硬生生地从她身体里抽离。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几乎耗去她的半条命。她的身体也靠在光滑的墙壁上,慢慢地慢慢滑下,瘫坐在地面上。

墙壁是冰冷的,地面是冰冷的,她脸上的泪珠也是冰冷的,越冷越难受,可是,她没有力气再爬起来,她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蜷缩着身体,用最后一口气,虚弱地支撑着生命。

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清凉无声地洒进来,落了一地灰白的月华,将她的面容照得更加苍白,窗外的花儿,在微风中无声凋谢,蝉藏在某棵植物下寂寞地鸣叫。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清晨没有阳光,灰色的天空沉沉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头上砸下来。

电话铃声响的时候,星橙依然保持着一个姿势,像动物一样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如纸。直到铃声挂断了一遍,不依不饶地又再次响起时,星橙的眼睫毛不可察觉地动了动,她一手撑在地面上,皱了皱眉,虚弱地缓缓站了起来。在地上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夜的她,不仅全身开始酸痛,双脚更是麻得像被千千万万个针头扎一样。

星橙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后,胸口一阵难受,紧接着只觉得头晕目眩,她托着沉重的身体,恍惚地向电话的位置走去。然后有些吃力地拿起话筒,放在耳畔,电话那头立即传来北堂影的声音:“橙橙,你可算接电话了,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我打你手机怎么不接呢?”

“手机没放身旁,没听到。”刚刚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原来沙哑起来了。

那边的北堂影也听出她的一些不对劲,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刚刚起床,嗓子有点哑,等下喝点水就好了。”星橙努力地压着声音,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沙哑,她紧接着又转移话题问:“夏夏好点了吗?”

“嗯,刚刚醒来,状态还行,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跟你说她的情况。”

“哦,那就好。”

“对了,夏夏刚醒来没有什么胃口。”北堂影细心地说,“我记得你熬的小米粥挺好喝的,等下熬一碗送来医院可以吗?”

星橙愣了愣,然后淡淡地应了一声:“好,我等下就送过来。”

“嗯,那等下见。”说着,北堂影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端的嘟嘟声,星橙一阵迷惘,然后,她突然捂住小腹,一阵强烈的难受感传来,她握紧拳头,咬着颤颤的唇,强忍着这股突如其来的痛楚。其实她的身体并不弱,只是在特殊的日子里,只要一着凉,她绝对会感冒,小腹也会更难受。何况她昨天淋了雨,又在地上睡了一晚,恐怕又要痛一天了。想到这,她厌恶地皱了皱眉,捂着小腹,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向厨房走去。

星橙盛了一小碗小米放入锅里,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浇在手上的时候,她不禁哆嗦起来,打开热水阀,直到温热的水流出来才感觉好一些。

将小米洗干净之后,放入适量的水,然后放到燃气灶上,用文火慢慢地熬起来。

小腹上的胀痛还是一阵阵地传来,她一只手撑在灶台上,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小腹,默默地承受着小腹里一阵又一阵的折腾。整个漫长的熬粥过程,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无比的煎熬。

将粥熬好,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星橙将粥装进保温桶里,提着它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门。

门外有司机将车停在一旁等候着。

“星橙小姐。”见到星橙出来,司机立即微笑着向她打招呼,然后毕恭毕敬地给她拉开车门。

星橙只是微微地向他点了点头,缓缓地向打开的车门走去,在下阶梯时,她忽地一脚踩空。

“小心!”司机惊慌地叫住她。

她一个踉跄,紧紧地抱住保温桶,险险地稳住了身子。

“星橙小姐,你没事吧?”看她脸色苍白,消瘦的身子如同花瓣一样轻薄,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起来,司机担忧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关系。”星橙冲他摇了摇头,抱着保温桶弯身坐入车厢内。

没多久就来到了医院。医院的花园里种植着一株高大的月桂树,茂盛的树叶间,一朵朵粉黄色的小花被绿叶簇拥着绽放,一缕缕奇异的清香飘入了医院的每个角落,将那些浓烈的药水味掩盖。

星橙走在走廊里,闻着飘来的桂花香,人也似乎有精神了一些,她径直向夏夏的病房走去。

直到看见夏夏的病房门时,星橙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北堂影交代自己的任务算是快完成了。她抬起手来轻轻地敲了敲门,病房门很快就被打开,开门的正是北堂影,他还穿着昨天的那件浅蓝色的衬衫,看来他是一夜都没有离开这间病房了,他守了夏夏一夜。

星橙不知道为什么,每看他一眼,她的心就难受一分,然后一颗心越来越沉。

“辛苦了。”北堂影脸上透着疲倦,却努力地对她微笑,然后从她的手中接过保温桶。

“没事。”她淡淡地摇了摇头。

“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有点差,是不是病了?”北堂影微微地皱起眉来,疲倦的脸又增添了几分担忧。

“哪有那么多病?”她努力地挤出一个最自然的笑容来,接着她的视线就往屋里探去,问,“夏夏醒了吗?心情怎么样?”

“醒了。”北堂影表情渐渐地沉重起来,说,“不说话,也不愿意见人。”

她听出了他的意思,随后识趣地说:“那我就不进去看她了,这粥是我刚熬出来的,趁热吃最香。”说完,她又是淡淡地笑了笑,便转身准备离开。

看着星橙消瘦而略显孤寂的背影,北堂影脸色沉重而无奈,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道怎么诉说。

当星橙走了几步后,北堂影忽地叫住她:“橙橙,等一下。”

星橙步子微微一顿,她缓缓转过身来。北堂影小跑到她的面前,注视着她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等等就来。”星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北堂影抱着保温桶又回到了夏夏的病房里。星橙不由得缓步走到窗前,隔着偌大的玻璃窗,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的一幕。

夏夏半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眼神有些呆滞。北堂影在夏夏的病床边坐了下来,将保温桶的盖子轻轻地拧开,然后温柔地对夏夏说:“这是星姐姐亲手给你熬的粥,快点趁热吃吧,很好吃的哦。”他盛了一小碗粥出来,用勺子搅拌均匀,细心地盛满一勺子,小心翼翼地递到夏夏的唇边。

可是夏夏脸一偏,唇从勺子旁移开。北堂影动作一僵,他耐着性子说:“夏夏,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有吃一点东西,多少也吃一点粥,真的很好吃,我以前生病的时候,我就只吃你星姐姐熬的粥。”

夏夏的视线落在窗上,眼睫毛动了动,目光冷淡,对北堂影说的话置若罔闻。

窗外,星橙移开视线,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缓缓地从窗边走开。

北堂影眼神逐渐黯淡,他缓缓地收回手臂,将勺子重新放回碗中,又将粥重新倒回保温桶,将盖子盖好,将保温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站起身来对夏夏说:“那你先一个人静一静吧,睡一会儿也行,我先出去有点事,等会再来。”北堂影知道她压根不会答应,于是他话音一落便转身离开。

不料,在他转身的刹那,夏夏突然转过脸来,伸出微凉的手抓住他。北堂影回过头,对上的是她一双茫然而又略带无助的眼睛。

“放心,我一会儿就回来。”北堂影一边安慰她,一边轻轻掰开她紧抓住自己的手。

她紧紧地抓着他,也紧紧地盯着他,然后冲他摇头。

“不要这样。”北堂影脸上露出百般的无奈说,“夏夏,我必须出去。”

他要去找星橙,必须和她好好地聊一聊。这次北堂影没有心软,他坚持掰开了夏夏的手,将自己从她的手中抽离出来,努力地忽视了她那无助可怜的眼神,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

夏夏的视线紧紧地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砰的一声将病房门关上,她的视线还是紧紧地盯着门,目光中流转着复杂的光芒,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视线移到旁边的那个保温桶上,十指暗暗地掐入掌心。

咔嚓一声病房门再次打开,夏夏心中一喜,转过脸去,张嘴便唤道:“影。”

话还未说完,她的声音便顿住,脸色微微一僵。进来的自然不是北堂影,而是一位身穿护士装的女人,分明已年过四十,但她精致美丽的面容却没有一丝皱纹,她的唇瓣微微勾起,依然风姿绰约。

夏夏喃喃地开口说道:“是你!”

漂亮女人在她的病床边坐下,伸出纤细的手轻轻地抚着头发,柔声道:“怎么,昨天被吓到了吗?”

夏夏垂下脸去,微微地摇了摇头。

“既然开始了,可容不得你打退堂鼓哦。”漂亮女人声音十分温柔,就像她梦中的妈妈一样,只听她接着说,“只有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才会对你不离不弃,你知道吗?”

夏夏乖巧地点了点头。

“真乖。”漂亮女人爱怜不已地抚着她粉嫩的脸颊说,“接下来,我会继续教你怎么做的。”

医院的花园里,高大的月桂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翠绿的叶片中躲藏着无数朵簇拥着盛开的桂花,静静地倾吐着浓浓的芬芳。

月桂树下,星橙与北堂影并肩坐在一张白色的长椅上。北堂影微微地侧着脸,表情里透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心疼,静静地凝视着星橙。而星橙脸色十分平静,目光如水般静静地凝望着远方,她的眼睛是那样清澈,旁边的北堂影却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轻轻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低声说:“橙橙,辛苦你了。”心里藏了那么多的话,他却只能用最无奈的口吻说出这样几个字。

星橙垂下头,视线落到他紧握住自己的手上,说:“也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以前更辛苦的事情也经历过。”

北堂影手臂微僵,心中的心疼更深了一分,他不由得伸出另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然后,他的脸微微地侧靠在她的头上,轻轻地呢喃道:“我们该怎么办呢?”

星橙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一抹异光从她的眼底闪过,眼神开始渐渐地复杂起来,她依靠在他的怀里,沉默了会,用随意的语气低声问:“影,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说到这个话题,北堂影的表情温和起来,嘴角染上一抹幸福的笑意,语气温柔地说:“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记住了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多么无懈可击的回答,可越是无懈可击的回答,对于此时的星橙来说,都只会让她感觉越加难受。

她接着问:“那你喜欢我什么?”这回,他犹豫了,没有立刻回答。她几乎是在屏息中等待他的回答,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耳边却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于是她忍不住缓缓地抬起头来,注视着沉思中的他说:“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

北堂影低头看着她,轻声笑着说:“不是难回答,是不知道到底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达罢了。”

她故意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难表达的?喜欢我什么就说什么。”

北堂影笑着反问:“那你倒是说说,你喜欢我的什么?”

“我喜欢你的……”星橙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说了一半却又不禁顿住。喜欢他什么?喜欢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也许是第一眼的感觉,也许是瞬间的感动,也许是一种向往。

在她沉默的时候,北堂影却看着她,微笑着说:“其实喜欢是很单纯的。”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秀眉说,“我喜欢你的眉,喜欢你的眼,喜欢你的鼻子!”当他的手移到她的唇上时,他的手指仿佛一下子灼热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她,眼睛里仿佛有灼热的光芒。

星橙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滚烫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移开唇,淡声说:“只是喜欢外表,未免太肤浅了,那喜欢你的人太多了。”

北堂影坦言道:“但我确实喜欢你的一切。”

星橙愣住了,他喜欢她的一切?每一个字像是玻璃碎片一样砸在她的心上。拳头悄然握紧,她努力地挤出一丝笑来,若无其事地问:“那你也喜欢夏夏的全部吗?”

北堂影的手指伸入星橙的发间,轻轻地揉着,然后他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她是妹妹,对她自然说不上是喜欢,最多是包容。”

“但是,爱也是包容啊。”星橙抢白。

北堂影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向她解释自己的意思道:“当然,我说的这种包容,不是恋人之间的包容,你也知道的,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那么单纯,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如果不抽空多陪陪她,她恐怕很难度过这一关,所以你不要多想。”

“我知道。”星橙低声说,幽黑的眼睫毛盖住她眼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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