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贱人,算你狠
刘欣榆看着夏侯祉墨眼里的疼痛,让她想起了他发现她没有守宫砂的那一刻的痛处,原来他还是一直在意的,只是他一直没有说出口!
“皇上,若此人不是榆儿,那又是谁,榆儿又在那里?”刘郝晟即已确定此人并非他的女儿,他就不会在伤心,他是个军人,铁铮铮的军人!
“这也是朕叫你来的原因,朕问你,当年夫人诞下的可是双包胎?也就是说欣榆是否还有一双包胎姐妹”夏侯祉墨问道!可心却一直悬着,他已经让墨字军暗中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搜寻欣榆的踪迹了,可仍然没有半点音讯!欣榆你到底在那里?
“双包胎姐妹”刘郝晟皱眉,当年婉琳生欣榆的时候,他远在边疆,他也是榆儿都半岁了,才班师回朝,那是他第一次抱起他的女儿。
是不是双包胎,婉琳没有说,但若真是双包胎的话,婉琳怎么可能不告诉他,而他另一个女儿又在那里?
“对,双包胎姐妹,小榆儿……皇嫂曾偷偷的告诉我,小榆儿和花无缺是双包胎兄弟”一直没开口的夏侯祉毅补充道!
“什么?花无缺”刘欣榆听着翼王的话,顿时瞪大了双眼,花无缺,她还小鱼儿呢!
等等,翼王说是她告诉他的,是她说的吗?呃……好像是吧!
她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这古人还挺会联想的!
“你知道花无缺?”夏侯祉看着刘子谦的反应,以为刘子谦知道花无缺。
“啊,哦,不知道,只是觉得花无缺这个名字听起来怪怪的”刘欣榆否认道!花无缺,呵呵,是苏有朋还是谢霆锋啊?
“皇上,臣不敢枉言,但是臣的确只有一子一女”刘郝晟抱权道!
夏侯祉墨和夏侯祉毅对视一看,看来此事又成了一个迷!
“刘大将军,朕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欣榆,朕没有保护好欣榆,虽然此人并非欣榆,但是朕却不知道欣榆现在在那里?”夏侯祉墨微微向前,沉重的拍着刘郝晟的肩,眼里尽是歉意与内疚!
刘欣榆听着夏侯祉墨的话,有些不屑,什么保护好她,尽忽悠她老爹老哥,都把她打入天牢了,还保护她呢?夏侯祉墨你也太假了点,说谎也不打草稿哦!
“皇上,不是你错,是榆儿太调皮了”刘郝晟低下眼睑,忍住痛心道!
“老爹,人家那里皮了,你怎么不问问夏侯祉墨是怎么对人家的”刘欣榆在心里犯着嘀咕!
“不,是朕的错,朕不该打她入天牢,伤了她的心”夏侯祉墨悲伤的说道,此时想起欣榆那眼里的决绝,悲痛,他的心仍如针扎般的痛着。
“吖吖,竟然还敢承认!”刘欣榆皱眉!想起来她的心都还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愤怒!
“本王也有错,本王不该默同了皇兄的做法!”夏侯祉毅轻叹!
“呃,现在是怎样啊,都知道自己错了,可笑,要是躺在那的真的是自己,那她还听得到他们说错了吗?”刘欣榆继续在心里嘀咕,越是嘀咕,越是心里堵得慌!
“皇上,翼王,臣和父亲都明白,皇上会这么做,都是为了小妹好,只是小妹太过执着”刘宇轩眼里有些悲痛!小妹,你到底在那里?
“什么?老哥,有没有搞错啊,你妹妹我被欺负,被打入天牢,你不紧不生气气愤,你竟然还帮着大精虫说是为了我好,还说我执着,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哥啊”刘欣榆气得吹鼻子瞪言的,心里极其的不爽,有揍人的冲动,可她却不能!
“刘大将军,刘副将,你们放心,朕已经派人分东南西北方向开始暗中搜寻了,朕一定会找到欣榆的,一定会”夏侯祉墨无比坚定的说道!眼里充满了希望!
“呵,大精虫你就慢慢的找吧,找上个十年八年,到时候发现其实我就在你身边,气死你,只是这还真是明明近在迟尺,却仿佛远在天涯”刘欣榆心里苦笑!
入夜,风吹散了满天的喧哗,这一夜又静了!
和韵宫夏侯祉锦一脸阴沉的坐在韵贵妃的床边,将韵贵妃揽入怀里,眼里没有半点的情意!
“锦,宁王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打算怎么办?”韵贵妃坐躺在夏侯祉锦的怀里,微微扬起苍白的脸看向夏侯祉锦问道!她前天才小产了,身子还有些柔弱!
“我今天去看了宁王,宁王的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夏侯祉锦说完从腰间摸出一小纸包来,递给韵贵妃!
“这是什么?”韵贵妃惊觉,微微支撑起虚弱的身子问道!
“千白层,无色无味”夏侯祉锦说道“小心,别碰到,千白层可是很毒的毒物,能使皮肤溃烂,服用后,也会肠穿肚烂”
“你是要我对皇上下药”韵贵妃惊呼,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给皇上下药,虽然她不爱皇上,但一日夫妻百日情啊,她怎么下得了手!
“韵儿,为了我,为了你我的将来,你必须这么做”夏侯祉锦诱哄道!
“可是锦,我……”韵贵妃还想反驳的,但她为了锦,连孩子都可以不要了,她还顾得了皇上吗?
“韵儿,听话,我爱你”说完夏侯祉锦深深的吻向韵贵妃,没带任何情感的吻着!
哼,女人永别了,加害皇上,可是死罪,真是个傻女人,他说什么她就信!
若皇上真那么好对付,他们还用得着费那么多神吗?
一不做二不休,不是说皇上,而是说你!
“啪啪啪”就在这时几声刺耳的掌声响起!
“皇上,德妃”夏候祉锦和韵贵妃听到掌声瞬间松开了双唇看去,这一看,简直就是如惊躬之鸟般,瞬间弹开来!
“不错哦,继续,当朕不存在好了”夏侯祉墨阴着脸,云轻风淡的一句,却犹如重弹般惊人,那浑然天成的杀死,冰冷决绝得刺骨!
该死的韵贵妃,竟然被着他偷汉子,而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锦王!
虽然他早就知道了,而一切都是他和德妃先前就设计好了的,但亲眼看到,还是让他愤恨不已,这无关于爱,这是关于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王者的尊严,他的女人怎么能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德妃……”夏侯祉锦下意识想要向榆晨解释,不是她看到的那样,但还是忍了下来“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皇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请听臣妾解释”韵贵妃吓得连忙跪在了床上,此时她已然顾不了身子的虚弱!
“朕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夏侯祉墨愤慨的甩开韵贵妃的手,阴戾的说道!冰冷的声音犹如从地狱而来,阴寒得仿佛在像对方发出死亡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