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若惜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双手用力拽着床下的床单。随着他的运动,她的身下传来丝丝疼痛,虽然不想上次那般钻心裂肺,可是这种疼痛,也不能忽视。
不过这种疼痛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飘飘欲仙的快乐之感。
那种感觉,如浪里行舟般刺激,如穿梭在云间逍遥。让若惜完完全全迷失在其中,找不到出去的路。
脑子虽然朦朦胧胧,意识也有些混混沌沌,但是有些事情刻在她脑子里,怎么也忘不掉。
她记得,她不能爱上皇帝,哪怕不是人类的皇帝。
她记得,她明天要离开,毫无眷恋地离开。
今晚,就将她自己放纵一下自己吧,她什么都不管了,让她把今晚,以及今晚之前的日子都化成一个圆满的记号。
若惜伸手,攀上此刻在自己身上运动得越来越猛烈的男人,她的手抱住他的头,随着他亲吻从脖子一路下移,她感觉自己胸前的蓓蕾在他的嘴里开得更加鲜艳。
可是,随着那如暴风雨般的刺激,一遍又一遍,狠狠朝她袭来之时,若惜的眼角滑出了眼泪。
不知道他反反复复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多变次,更不知道他变了几个花招“折磨”自己。她只记得,他狠狠地把那一波胜过一波的热浪,推进自己的身体,让她每次感受到那热浪时,都欣喜不已,激动不已,差点尖叫出声。
她依稀记得,在她快要受不住他的袭击时,快要晕过去之际,他好像问她愿不愿意替她生孩子,而她回答了,可是那答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记得,在他发出一声低沉却高亢的嘶吼之后,她感觉有一波之前从来没过的暖流,从他的身体里,急速射进她的身体里,那暖流快速在她的身体内蔓延开来,随后,她身体微微往上一躬,拽着床单的手,猛然一收,整个人就在瞬间昏睡过去。
北冥逸如虚弱了一般,伏在若惜身上,不停喘着大气。黑暗中,他能清楚地看见若惜满脸的汗水,更能看清楚,自己身上的汗水一颗一颗地砸在她的胸口上。
“呵呵!!”北冥逸咧嘴一笑,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吻,才翻身躺在床.上,顺势把全身湿漉漉的女人搂进怀里,他不停地吻着她的额角,想到刚才他吻她愿不愿意帮自己生孩子,他依稀听见,她好像回答的是,“好!”
“惜儿,过两天,等我办完事,就带你在人间玩玩,好不好?”北冥逸搂着她的身体,低声说道。
刚才,他的全部精华都留在了她的体内,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会怀上自己的孩子吧。
想到能马上拥有和她的孩子,北冥逸的心,开心的同时,还有从来没有过的踏实。为了她,他一定去取“魔灵珠”的时候,万分小心。
搂着若惜好一会儿,北冥逸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天便亮了。北冥逸起身,穿好衣服,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地看着还睡得正香的女人,仿佛永远看不够一般。
倘若不是神蟒来催促,或许北冥逸会一直看下去,知道亲眼见她苏醒为止。
“主人,我们该走了!!”神蟒站在大殿外,声音有些无奈地喊道。
北冥逸的思绪被神蟒拉回,他皱着眉头,深深望了一眼她,随即俯身在她的小脸上吻了又吻,才不舍地转身离去。
而若惜醒来,刚好为正午。她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在床帏的顶端,动了动身子,发现全身好像被车碾压过一般,酸疼得难受。
昨晚的记忆,像放电影般,从自己的脑海闪过。若惜费力地坐起身子,柔滑的被子就从身上滑下,若惜垂头看着自己浑身都布满暧昧的痕迹,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该死的男人,属狗的啊?!”若惜慌张地用被子把自己的身体掩盖住,急忙环视一周,发现并没有人,她才松了口气。
在床头,有一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衫,若惜见了,皱了皱眉,白皙的玉指,在那叠的衣服上轻轻抚摸一下,最终还是没拿那套衣服。而是裹着被子,笨着地跳下床,在床.下的包袱里取出昨晚准备好的衣服,走到屏风后,换好衣服,才缓缓走了出来。
把一切都准备妥当,若惜才拿着那个小得可怜的小包袱,准备出门。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只有一天记忆的房间。
想了想,若惜又重新走回房间,打开包袱,把昨晚偷拿的首饰给放回原处。
既然要走,她也不想被北冥逸看扁。如今,她跟他一刀两段,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两人各不相干!
若惜咬了咬唇,在确定把所有的东西都恢复原貌后,才下定决心转身离开。
她已经把这个房间她留下的印记抹去了,北冥逸回来,没看见她,或许会当成一个梦吧。梦醒了,一切都回到了原点。那个原点,只有北冥逸,只有云若惜,没有北冥逸和云若惜,他们各不相干,各不相识,只是陌生人。
若惜在心底为她打气,然后决绝地拉开房门,却在拉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炫刺站在门口。
若惜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直直朝大门走去。
炫刺却从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一叠银票,淡淡地说道:“王后娘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若惜冷冷地一扫银票,嘴角斜斜地勾起,她伸手两个指头,轻轻掂起银票,满嘴讽刺,“敢情,长老是在打发乞丐吧!”她云若惜的敢情,就值这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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