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称冷面桃花李三少果然不假。此人身高1米80左右,皮肤白嫩如奶,明眸皓齿,细长的桃花眼含情,男人中的妖孽!
李三少见他们来,没有客套的寒喧,甚至连招呼都没有跟韦略打。而是转着苏朵拉转了好几圈,边转边细细地审视着她,转得她快要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嗯,不错,是撑衣服的好料!”末了,才听见李三少饶有趣味的说了句。
靠!敢情他当她是挂衣服的衣架了?
“李三少,真是巧啊,我就是带她来做衣服的!”一听这话,韦略立即抚掌叫好。一路来的时候,他还在她面前多次表示忧虑,怕李三少不肯为她做衣服呢,看来真是意外的收获呀。
“行,我收了!”李三少将目光从苏朵拉身上收回来,才一拳重重地打在韦略的身上。
“给她做一套参加她哥哥订婚宴的礼服!”
她哥哥的订婚宴?
她可是红果果孤儿一个,哪来的哥哥?一时之间,听到这个陌生的词,她愣住了。
“总统大人的订婚仪式,近来可是各大媒体的头版呀!”
到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华彻是她的哥哥,不错,她可是夫人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认的干女儿。
从小到大,她是做梦都想有个哥哥或者姐姐呀,尤其是当她被其他小朋友欺负的时候,这个想法就会紧紧地摄住她的脑细胞。
但是,此刻“哥哥”这个词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呀。
哥哥呀哥哥,呀呀呀……
“我要一套惊艳四方的礼服!”似乎是在某种报复的心理下,她走上前对着李三少说。
“我做的礼服没有不惊艳四方的!”李三少一点也不谦逊,害得她狠狠地瞪着她,忘了下面该说些什么了。
本来她以为李三少会谦虚一翻,然后细细的询问她对于礼服的要求,然后再转着她给她量身订做,可眼前的李三少,什么也没有做。
他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她,目光仿佛要穿破她的身体,飞越而过似的。
好吧,她承认,她忘词了,她二了!
“订婚日期你都知道了吧?”韦略的话打破一僵局。
“这个恐怕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华彻与韦美的订婚日期么?为毛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华彻要与韦美订婚了,总统府上上下下充斥着喜庆的气氛,但是具体是哪一天,她真的不知道。
“那我们走了!”最后,韦略朝李三少挥挥手,拉过她便往外走。
“内啥?”她一步三回头,欲言又止。
“怎么?看上李三少,不想走啦?”看着她一副欲走还拒的小样,韦略忍不住揶揄着。
“不是还没有量体裁衣么?”她白了韦略一眼,示意他是不是忘了这事。
“放心好了,李三少给别人做衣服从不量身的,只用目测!”
目测?难怪他刚才一直盯着她看,不过话说回来,这目测做礼服,也太天方夜潭了吧?
她还想说什么,韦略立马以手捂住她的嘴,拖着她死命往外便走。
“嘘——他不喜欢别人怀疑他的能力的!”看着韦略又再次现出了那种极认真的表情,她也被镇住了,不再发表言论,默默地跟着韦略走向回程。
回到总统府,她觉得有点累了,便撇开韦略上楼睡觉觉去。
经过二楼华彻的房间时,想起韦略说总统先生是她的哥哥,全身不由地冒起一阵鸡皮疙瘩。
像是逃兵似的,慌忙走进自己的房间里,捂着怦怦跳的心脏,关上门猛然一个转身,差点就心肌埂塞了。
她的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一个黑头黑脸的人!
可不就是传说中的,她的哥哥,总统先生么?
只见他此刻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脖子比包公还要黑上10倍。
她想,总统先生为毛看上去很不爽?吓!她记起来了,今天她当着他的面跟韦略走了,这让他总统先生的面子往哪搁。
怎么办?他该不会要灭了自己吧?她的双腿不由得微微的抖了起来,一知怔愣着,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去才好。
华彻也不出声,就只坐在那边,脖子越来越黑,也不看她,在看液晶电视里面的朝庭台的新闻呢。
屏幕上下播放着他出国访问的画面,他在机场与来接他的异国领导一一握手,并且面带微笑跟朝着屏幕点头示意。
那里面的总统先生是那样的和蔼可亲,那样的帅气逼人,可眼前这个……
她苦着一张脸揣测,他到底有没有看见她进来呢?要是没有,何不悄悄地溜出去?
打定主意,她轻轻地转身,然后猫着身子,尽量像女鬼一般向前迈开步子。
“还没跟韦略选好礼服吗?”就在她的一条腿快要落地的时候,听到了这句冰点的话,吓得她一下子瘫坐在地板上。
“选选选选好了!”原来他知道她进房了呀呀呀呀。
“是吗?那肯定是最漂亮的礼服了?”他的语气冷得沙发周围迅速变成了冰界,寒气直透她的心脏,她不禁打了个喷哧!
“嗯!”她无法说话,只能使用拟声词。
“哼!”听到她承认了,华彻突然冷冷地哼一声,扔下遥控器,走向她。
空气随着他的气息,迅速凝成冰界,她只觉得一股子透心的冷冷冷!
“我带你去做的一定比不上韦略的吧?”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看见了他额上暴出来的青筋。
“对,没错!”害怕到了极点,她突然淡定下来,朝他吼了句。她可是去参加他的订婚仪式,而且还是盛装打扮,他还想怎样?
总统就兴这样咄咄逼人么?
“那你有没有和韦略做一套情侣礼服呀?”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因为她听到了他的血液沸腾的声音。
“没,没有!”她细如蚊蝇,好吧,即使是他不顾她的感觉,和别的女人订婚,她还要盛装出席,也是她的错。
即使是总统先生始乱终弃,也还是她的错,好不好?她的手腕真的好痛好痛,骨头要裂了吗?
看着她一张小脸因疼痛而纠结在一起,他的心终于软了下来,放开她的手,径直钻进她的被窝里。
神马情况,他又要和她YY了吗?
心下一喜,连蹦带跳地钻进他的怀里,谁知却被他狠狠一把推开了。
难道她想错了?她误会了?她会错总统先生滴意了?他钻进她的被窝里是因为太冷了?并不是想和她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