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黑影一晃,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出现在了石记那三个小妾身旁。那月盈法术高强,见此情况,大叫一声,向那石记的三个小妾跃去。他身在半空中时,忽见那黑影一晃,就出现在了石记身旁,众人眼花缭乱之中,那黑影人和石记都不见了。那月盈身子刚一落地,就自己在自己的脑门上一击。原来那黑影人故意扑向那三个小妾身旁,使得月盈还以为他是要去救那三个小妾,引得月盈扑向那三个小妾。那黑影人却忽然一晃,将石记救走了。
月盈长老见此情况。才知道自己上了那黑影人的当。
那黑洞有一门奇特的学问。也是近几十年才发展起来的。就是发现了天地间万物运转自有一套奇特的规律,这个规律与我们寻常所认为的规律有所不同。我们寻常认为的天地运转的规律是他这门学问规律的一个很好的一个近视。黑洞人利用这套规律发展出了一门很好的轻身功夫,便是在宇宙中任何空间中都能往来自由,其来去鬼神莫测。寻常人是无论如何无法分清楚他们是怎么样冲空间的一点运动到空间的另一点的。但这门功夫休息起来极难,且与我们传统观念相悖,寻常人很难接受这门学问中的观念。因此日常观念浓厚的人很难掌握这套本领。就是在黑洞,真正掌握这套本领的人也寥寥无几。刚才那黑影人突然使出这等身法。月盈才知道这人是利用了这套身法将那石记救走了。他又悔又恨,将满腔的怒气都发泄在了石记的那三个姨太太身上,右手一举,掌心涌出一个光轮,将石记的那三个小妾顷刻间化作一把骨灰。
且说那石记被一个黑衣人救走,他昏迷不醒,昏迷中只觉身子一高一低,在快速移动着。后来忽又突然一升,紧接着听到呜呜的声音,他这才明白过来,他是上了飞碟,他想说你们是谁,但却无论如何张不开嘴。他又想要爬起身来,但身子却一动不动。飞碟直飞了有几个时辰,忽然呜呜声变弱。他又忽然感觉身子一定,那飞碟停在了什么地方。
后又听得飞碟冉冉声响,一股风吹了进来,霎时一阵凉意,他随即醒了过来。一张开眼睛,见天色已经黑暗,自己躺在一驾装饰豪华的飞碟上,一阵阵的风强烈的吹了进来,将他的衣袍吹得鼓起,椴锻作响。他想挣扎着坐起来,但身子却丝毫不听使唤。他索性停止挣扎,躺在飞碟上一动不动。忽然听到外面啾啾声响,飞碟上空幻出五颜六色的极光。他吃了一惊,难道自己来到了传说中的天边。过了片刻,一个修长的人影印在飞碟上,那人影曼妙无比,正在扭曲变换着。他心中一惊,知道此刻梅袖长老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他一阵激动,上半身一挺,竟然坐了起来。他一坐起,便随即向飞碟外望去。只见飞碟外蔚蓝色的大海被一围碧绿的大山围绕着,月光下半个黑色的八卦图案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幽光,一个修长曼妙的身影正手持一柄晶莹剔透的激光剑围绕那半个八卦图案在不断游动着,身形缓缓的变动着。
他一见这个身影,顿时明白过来,刚才是黑洞的女长老梅袖将他从光明之巅救了出来,又用飞碟将他带到这个地方。他一明白此,顿时脑子清醒过来,灵气也在周身游转起来。他一使劲,身子顿时从飞碟中一跃而出,越到那半个八卦图案边缘,拔出腰中的黑色激光剑,催动灵气,那灵气从剑尖中迅速吞吐出来,窜到那半个八卦图形边缘,又形成了半个白色的八卦图案。他剑尖吐出的灵气形成的八卦图案与那梅袖长老形成的半个八卦图案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八卦图案,两半个八卦图案互相吞吐着,同时也在向对方转化着。
石记舞动手中的激光剑啾啾的发出黑色的激光,那激光一经发出,在月光下泛着黑色的幽光,与那梅袖激光剑发出的白色的激光交织在一起,两束激光相互辉映,在月光下幻成流转的光环。
那梅袖无言只顾舞动着手中的激光剑,石记也不语随着那梅袖的步法而变幻着剑法。两只激光剑发出的激光忽明忽暗,忽然梅袖所使的激光剑剑势一转,那激光剑发出千万道激光,犹如有万千个激光剑在舞动一般。石记也催动灵力,手中的激光剑一晃,也幻出万千道激光,两剑幻出的万千道激光交织在一起,虽然激光剑发出的激光极尽变幻之能。但每道激光却又在繁复中不失法度。两人就这样快速舞动着激光剑。又过了片刻,那梅袖所使的激光剑剑势又是一转,顿时剑中发出的白光大炽,激光一束比一束耀眼。那石记发出的激光却越来越暗,映衬着梅袖的白光。忽然,那梅袖所使的激光剑发出一道极为耀眼的白光,冲天而去,那石记的激光剑也发出一道黑色的激光,追随那白色激光升到高空,两股激光在半空中纠缠错接,久久不散。
两人停下步,收起手中的激光剑。那梅袖幽幽的道:“石记大哥!看来天界中白洞和黑洞不久就会爆发一场大的战争,到时又将像三百年前那样生灵涂炭,民众遭殃。你我二人分别是黑洞和白洞的重臣,我们该如何才能使天界民众避免天界中的这场浩劫。”
那石记淡淡的道:“天道循环,和平久了,战争便会爆发,战争久了,和平便会来到。盖因和平久了,民众久久经历繁华盛世,便会厌倦安定,内心中久被压抑的杀伐战斗的心意便会涌现出来。而民众久历战争,经过了亲人的丧失和颠沛流离之苦,内心便会思定。天道与人心两相熔铸,天道内印于人心,人心外现于天道,两者相互交织,便会出现天界战争与和平大势的一种必然性。这种必然性不以你我的意志为转移。你我虽有愿天下长久和平的愿望,但天下大势却不是你我能够改变的。”
那梅袖又道:“虽然你我无力改变天下大势,但自身的命运却是由得我们的,你我只需多做善事,便对的起自己。”
那石记缓缓的道:“天下大势我们无力改变,自身的命运恐怕也做不得主。你想谁能料得我在一天之内便会身遭不测,家人尽数丧于那月盈之手。”
那梅袖歉然道:“我在光明之巅的灵波墙里隐藏了有几个时辰之多,想伺机救你出来,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那月盈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不过在片刻之间,就将你的家人斩杀殆尽。我意欲出手,却已然来不及了。”
那石记道:“你也不须太过自责,我当时就在光明之巅家人的身侧,却也无力拯救自己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命数使然。”
那梅袖痛道:“只是你的小儿子石小记也太过可怜了。小小年纪便遭此不幸,先是被拔牙,后来又被那月盈指使御林军一剑射死。其时如果我早点出手,你我共同联手,你那小儿子石小记还是能够被救出来的。”
那石记点头道:“我对我和我其他家人的生死命运倒也看的开。唯有我那小儿子石小记之死我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解脱。但愿他早早投胎到一个好人家,不想生在我家这般凶险。”
那梅袖笑道:“生在你家还不好,便没有好人家了。石小记有你这样一个好父亲,又死的如此大义凛然,便是再死上就此也心安了。还不强如生在一户庸碌人家,蝇营狗苟的过上一生。”
那石记道:“你能如此说,我倒也心安了不少。我儿子终归是为天下和平而死,也正是死得其所。”
这时忽然从大山远处传来一阵呜呜声,紧接着呜呜声由远而近。那石记和梅袖吃了一惊,定睛看时,见一驾白色的飞碟由远及近飞了过来,在自己近旁停下。紧接着飞碟上舱盖打开,从飞碟上探出一个脑袋来,冷笑道:“你二人在这里偷情,还大发骚态。以为别人找不到你们。”
石记和梅袖见到月盈来到,都一齐大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跑到离白洞有万里之遥的西天极处,这月盈竟然悄悄跟了来。忽然他俩心意一转,想到:“他本来找不到我俩,是在远处看到了我俩共同对着剑阵起舞,这才看到了我们。”
那月盈也猜到了他俩的心思,冷笑道:“正是如此,正是你们两个狗男女在此偷情,还大发骚态,我才发现你们的。”
石记和梅袖刚才大演剑阵,一整套剑阵演练下来,早已灵力耗尽,两人此刻心力交悴,半点神功也使不出,此时便是有一个小娃子到来,也能要了他俩的命。
梅袖站起身来,对那月盈道:“月盈长老,你为了自身政治前途,而不惜发动战争令生灵涂炭。你不得好死。”
那月盈哈哈大笑起来,笑毕道:“好一个魔教女妖人,果然名不虚传,到底有几分姿色。要是你搁到年轻时,月盈某人看到你花容月貌,也许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没准还会放过你。但你此刻却是人老珠黄,怎想不到这石记是怎么看上你的。”
那梅袖骂道:“好一个无耻的长老,也不知白洞是怎么选你为长老的。”
那月盈笑道:“白洞是怎么选我为长老的,这不用你们管,你们不是说要不惜生命维护和平吗?此刻我便来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