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萧子然受天地正邪二大气的交攻煎逼,心脏一半被冻结,一半又受热,只好停止了跳动。本来心脏停止跳动后,他的身体就该慢慢腐败,但他左半身被冷冻,相当于被冷藏,就完好无损的被保存了下来。右半身被加热,极高的温度抑制了他体内腐败微生物的滋生。由此他的整个身体便被保存了下来。格非刚才喂了他一碗水给萧子然,这恰恰将萧子然弄醒了。因为格非将水灌下去之后,水在萧子然的左半身将热量供给他的右半身,在右半身又将左半身的能量吸附掉。这样一来就相当于起了一个中和的作用。心脏恢复了常态,登时重新又跳动起来。心脏一跳动,整个人便苏醒了过来。格非和曲烟一明白这个道理,登时喜出望外。格非又去接了一杯水过来给萧子然灌下。萧子然喝下这一杯水后,已能自如的说话。
曲烟从挎包里取出一个淡黄色的龙皮包,放到萧子然身边道:“萧子然师兄,这时爷爷的超宏观秘术。爷爷说修习了这门法术后就会将体内的的邪气压制到丹田里,从而使他不再发作。”萧子然道:“是超宏观秘术吗?”曲烟道:“正是!”萧子然低声道:“我不要。”曲烟一惊,道:“你不要命了吗?你被灌输了黑洞的邪气,你只能练这门秘术来抑制你体内邪气的发作。”萧子然简洁干脆地道:“我不要,我不练!”曲烟愕道:“为什么?”萧子然答道:“既是秘术,想来不会轻传我等俗人,我不会去修习这门法术的。”曲烟急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才从爷爷的办公室里偷拿出来的,你怎么能不要呢?”萧子然答道:“既是偷出来的,我更加不能要了。”曲烟道:“可是你的身体被灌输了邪气,这比吃了砒霜还要凶险。你如果不练的话,你的命可就没了。”萧子然道:“没了就没了,反正我已经死了好多次了,也不在乎再死一次。”曲烟费尽周折才偷来超宏观秘术,万万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倔强。曲烟叹息道:“你太冥顽不化了。格非弟弟,你将这本超宏观秘术一字一句的读给他听,他不练也得练。”格非听罢,翻开超宏观秘术坐到萧子然床头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萧子然喝了两碗水,只心脏恢复了功能,身体其余部分尚在冰冻或加热过程中。他耳闻得格非将超宏观秘术一字一句的读来,他想捂住耳朵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的大脑发出了指令,可他的胳膊与手却一动不能动。他关闭意识不想听格非读超宏观秘术,可他越是不想听,那格非读超宏观秘术的声音就越是清晰。格非读超宏观秘术时用上了灵力。那超宏观秘术的内容一字一句的映在他心中,他想不记住都不行。那超宏观秘术的内容一映在他心中,他的头脑由于常年习惯了思考,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去思考超宏观秘术的道理。他一思考身心系统就自然而然的去修习那超宏观秘术。格非足足念了三个时辰才将超宏观秘术念完。萧子然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去学这超宏观秘术。可这超宏观秘术竟然被他一字一句的全部记在心中。萧子然向拼命捂住耳朵,他双手一抬,竟然抬了起来,将耳朵捂住,就在这时,格非也已将超宏观秘术恰好读完。格非奇道:“萧子然哥哥,你为什么不想修习超宏观秘术。在天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向修习超宏观秘术。这样的人少说也有几百万。其余的人也是未尝听说过这本书。如果他们知道了,打破头也要来修习这本超宏观秘术。”萧子然反问道:“你为什么不肯修习超宏观秘术?”格非答道:“我怎么不想修习这本超宏观秘术只是因为我德才浅薄,没有修习这本超宏观秘术的福分,再者这本超宏观秘术是白洞的洞主传人才有资格学习他。我不过是铸剑谷的普通弟子,又怎么有资格学习他。”
萧子然道:“你既然说你德才浅薄,我又比你强到哪里去了。恐怕比你还不如。你是铸剑谷神童班的弟子,我只是普通班德弟子。你没有福分修习超宏观秘术。我是更加无福分了。”格非一时语塞,向说明萧子然实比他强,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萧子然比他强在哪里。因为萧子然各方面表现实在平平无奇。可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萧子然比他要强。他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你虽然没有我学习好,可是萧子然哥哥,你生命危在旦夕,正是需要这本超宏观秘术的时候,你又怎么能拒绝修习它呢?”萧子然道:“死了便死了,又怕什么。”格非登时语为之一塞,无法接他的话。
萧子然将那本超宏观秘术记在心中之后,潜意识里不断的去修习它。他屡次想阻止自己去学他,可他越是不想修习,潜意识里就越是加紧思考这本超宏观秘术。又过了三天,萧子然已将超宏观秘术的一页修习完毕。这超宏观秘术确是天界玄术瑰宝。萧子然仅凭着这一页便将体内灵气运转畅通。邪气已被他凭借着超宏观秘术的一页镇压了下去,排挤道丹田里左冲右突不能出来。仅仅这三天,萧子然已能自如的开口说话,下地行走,只是丹田处一片冰凉,感觉奇寒。他知道是体内邪气聚集在了那里,也无可奈何,只得任由邪气在丹田内冲突。他一旦能如常人般行走,便强令自己不去思考那超宏观秘术。格非屡次劝他认真修习超宏观秘术。他一概置之不理。又过了三天后,他除了丹田处不适外,已和常人一模一样,便向格非告辞。格非惊道:“萧子然哥哥,你要到哪里去?”萧子然道:“我仍旧回启点星去。”格非道:“萧子然哥哥,我劝你还是留在这里为妙,那起点星偏僻寒凉,万一你的病犯了,是没有人能够救你的。”萧子然坚决要走,向格非告辞后驾驶着飞碟向启点星飞去。他正行到西天极处,只觉得丹田一片剧痛,那被压抑着的邪气左冲右突,便欲将压制他的正气制服而后自由的在萧子然体内周转。萧子然感觉冲突的越来越厉害,一浪高过一浪,正气眼看就要抵敌不住时。他忙降下飞碟便欲将飞碟停靠在山上。这时,只听得呜呜声响,一驾飞碟从西向东飞过来,通体乌黑,摇摇晃晃的好像马上就要失控。萧子然通过灵波传声器跟他联络道:“你是谁?为何闯入我启点星?”灵波传声器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是萧子然兄弟吗?我是纪信,我快不行了,你快救救我。”说完哎哟个不停。萧子然万没想到是他,惊叫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了?”
纪信道:“我?我不行?不行了,我快要死了。”萧子然道:“你也中招了吗?是谁害你的?”他话说完后,他的飞碟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地面上顿时尘土飞扬。
纪信道:“我正在跟我的相好行那快活之事。忽然之间,一阵眩晕,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赤身,双手双脚被拷在四个铁环里。有四个人神色古怪,一齐瞧着我。那四个人相貌可真是丑陋,身材不足五尺,头就像蒜瓣,满脸都是皱纹。”
萧子然脱口道:“原来是天外四奇!”纪信道:“原来他们叫做天外四奇,我看应该叫做天外四怪才对,长得那副德行,我看他们应该到马戏团去做小丑才对。”
萧子然接着问道:“那天外四奇将我吊在半空中,将我的双手双脚拴在四根铁链上,那四根铁链又分别连在四个仪器上。”
他们见我醒来,一个怪人高兴到:“他醒来了,我们可以做试验了。”
说完一按那仪器上的电钮,我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四道灵气分别从我的两只手两只脚灌输进来,我明白了这四个怪人是想将那灵气灌输入我体内,好来折磨我。我于是运起自身灵气,硬堵住那铁链上传来的四道灵气,不让他们进入我的身体内。那四个怪人见灵气输不进我的体内,便一人一只手或一只脚将我抓住,一齐运起灵气硬将铁链上的灵气向我体内灌输,若是一个怪人运起灵气,我也不惧他们,但如若两个怪人运起灵气,我便抵挡不住了。四个怪人一齐运起灵气,我是毫无办法,只好让那些灵气一齐从我的双手双脚灌输进来,起先我还觉得通体酥麻,畅快无比。再过一会儿那灵气输入进来后,我浑身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我的骨头一般奇痒无比,再过一会儿我感到骨髓都在沸腾起来,浑身难受无比。
我大喊道:“我把你们这四个挨千刀的丑八怪,老子若要双手解放,非把你们的皮扒了不可。”
那四个怪人听了有些害怕。其中一个怪人道:“大哥,大事不好,你看这人说要剥我们的皮。”另一个怪人道:“你怕什么,他是说如果他双手如果不得自由的话,也会剥我们的皮。可见你这人听话不听音,死了没人埋。”那先前的一个怪人道:“我如何听话不听音,他虽然说的是如果手脚得了自由后,便会将我们的皮剥了,但并没有说如果手脚不得自由的话,会不会剥我们的皮。”那反驳他的人道:“他并没有说他如果手脚不得自由的话,也会剥我们的皮。”那先前一人道:“我说的是我看他如果手脚不得自由的话也会剥我们的皮,并不是说我一定以为他如果手脚不得自由的话,也会剥我们的皮,看和一定以为是两码不同的事,你却将他们混为一谈,由此可知你这人浅薄无知。”那被他说成浅薄无知的人听到先前那人说他浅薄无知,登时急了起来,高声道:“我看你才浅薄幼稚呢!我将看和一定以为混为了一谈,是头脑不清,并不是浅薄幼稚。你连头脑不清和浅薄幼稚也分不清楚,可见你这人臭如狗屁,逻辑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