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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突变

我吓得一时没缓过神来,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要么咧着大嘴要么瞪着眼睛发呆。

妖猩缓缓活动下四肢,突然间像个炮弹一样向我们射来。

或者我这么形容不恰当,但它的速度真快,眨眼的功夫就来到车旁边。

不知道是谁带头嚎了一嗓子,之后两辆警车一同默契的向远处逃去。

也说这有意思的劲,我们两车人除了警察就是退养退役的军人,血气方刚的,可没想到却都做出夹尾巴逃的事情出来。

尤其我和巴图,为了能暂缓妖猩的追击,不住的对妖猩射击。

可很不巧的是,我俩没持续多久子弹就都用完了。

妖猩奔跑的速度很快,甚至我们把警车开到六十迈也勉强跟它持平。

对一辆警车来说,六十迈不是高速,可操蛋就操蛋在现在的道路上,坑坑洼洼高矮起伏的,可怜吕队长这一手飙车技术却无用武之处。

我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索性闭着眼睛求老天保佑,甚至还念叨着千万别没油。

最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妖猩放弃了追赶,一闪身消失在路旁林子中。

吕队长犹豫的给车减速,甚至他拿出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时回头望望。

我明白他的意思,毕竟路上还有一个兄弟的无头尸体,可现在绝不是顾这些的时候,我也不得不小人般的劝他几句。

最后我们几人很狼狈的逃回了矿井草屋。

草屋里那些人听到车引擎声后都出来迎接,不过当他们看到我们这幅样子后,都吃惊的站在原地。

吕队长带头跟大家解释几句,之后我们轮番换衣洗脸,尤其是我们三,竟然足足洗了三盆血水下来。

等大家稍微精神些后,巴图把大家召集起来商议。

他的意思是大家分成多组,当然老刘这些矿工除外,两人一组的这么循环值班,直等到麻醉枪送来。

期间吕队长插嘴问巴图,用不用回去拿些别的武器。

巴图摆手,说麻醉枪就足够了,尤其钼山这地方,真要搞个重型武器,一时间还真挺有难度。

其实不仅是吕队长,就连我也对巴图的决定也深感怀疑,毕竟妖猩的厉害我是见到过了,甚至都在我的心里落下了不可磨灭的身影。

可巴图却来了次“独裁”,把灭妖的计划定了调调。

之后我是熬不住困意,随便找了一个床也不管谁的,人家同意不同意的,倒头就睡。

期间我好像听到有人离开,貌似是冒险把那无头男尸弄了回来。

等到中午时分我醒来的时候,一辆军用吉普车开了过来,把那四只麻醉枪交给了我们。

我被分到了一支,以前我没接触过麻醉枪,好奇这东西长什么样,等拿到手我才发现,这枪也就是很普通的样子,甚至从外形上看,跟打鸟的气枪没什么区别。

不过巴图却特意给大家指明了两个值得注意的地方,一是这“气枪”上可以插匕首,临时当个刺刀使,另外每个枪上只有五发子弹,告诫大家不要浪费。

我倒是没什么紧张感,自认自己枪法不错,心说就算自己再大咧咧,这五发子弹少说三发也能射到妖猩身上去。

之后的几天里,一入黑我们就乖乖的跑到瓦房处躲着,当然为了老刘他们的安全,我们也提前把这些矿工送到了警局。

在伏击地点的选择上,我们起了冲突,我和吕队长坚持认为,派人在瓦房中那个柜子里躲着最好,毕竟在那里射击间接等于给妖猩来上当头一棒,可巴图却以为,那里虽说射击角度不错,但射击者的危险太大,毕竟妖猩中麻醉枪后不能立刻晕倒,中间还有个缓冲期,要是在这缓冲期内妖猩冲进瓦房“寻仇”的话,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射击者一定逃不掉。

反正最后我们又都妥协,听了巴图的意见上,偷偷藏在瓦房的后面,只能妖猩现身,我们就会在意想不到的时间内冲出跟它打一把野战。

其实在瓦房外蹲点也不是一个好活儿,尤其到了晚上,矿井周围阴冷阴冷的,我们商量着互相背靠背取暖还不顶用。

这是一个后半夜,我迷迷糊糊正处在半睡半醒状态中,突然间巴图拉了拉我,做了个嘘声动作后又虚指了指房前。

别看他没说话,但我明白,巴图的意思是妖猩来了。

我顿时来了精神,甚至也学着巴图那般把还在瞌睡中的其他人弄精神。

这时我们都成了“哑巴”,一切交流都拿手势搞定。

等过了片刻,巴图打出手势让我们悄声出去伏击。

为了达到最佳效果,我们一个个贴着墙边,排成一排向前面靠去,巴图打头阵我第二。

别看大风大浪的事经历不少,但我都觉得没这次紧张,甚至不自觉间我还出了一手心的汗。

尤其越靠近前面,我心里跳的越厉害。

巴图头回瞧了我一眼,指了指我胸口。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跳声真的有那么厉害,竟然被巴图听到,但我还是腾出一手捂住了胸口。

突然间巴图率先拿着麻醉枪冲了出去,而我紧跟着。

我本以为妖猩还在窗前傻站着,甚至我的手指都扣在了麻醉枪的扳机之上。

可出乎我俩意料的,窗前空无一人。

我一愣神,随口问巴图,“老巴,你确定妖猩来了?”

但还没等巴图回答,一个沙哑的笑声就从房顶上传来。

妖猩整个缩着蹲在上面,尤其他那一身黑衣黑面具的,要不留神还真不容易发现他。

我心说要遭,毕竟从现在来看,我们的伏击变的很被动。

我想也不想,对着妖猩哧的一下射了一枪出去。

只是赶得太巧了,我在开枪的同时妖猩也对准一个警察扑了过去。

这一枪竟被我放了空炮。

这警察是一直待在草屋里的一员,没经历过那晚警车的一劫,虽然对我们的遭遇有所耳闻,但明显还对妖猩不了解。

他没跑反而拿着手枪砰砰的射起来。

就事论事的说,他不仅行为上有了错误,而且在枪法上也是个臭手。

这几枪下来只有一枪打在了妖猩胸口上,其余的都被射空。

我想过要救他,甚至其他人也都这想法,只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在我们援手未到时,他就被妖猩一拳打爆了脑袋。

反正他脑袋瞬间瘪了一块,而且一大滩脑血像喷泉一样溅开。

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我们默契的围成扇形对他展开攻击。

尤其在他鬼面之上,星点的火花时不时的闪现着。

这次我老实了许多,甚至我都不急着发枪,瞄准好妖猩的的胳膊与手臂,再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才把珍贵的麻醉子弹“喂”过去。

这期间有一点让我十分好奇,妖猩杀了一名警察后就像个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要不是它被手枪打疼的直哼哼,我真都怀疑这孽畜已经断了气。

巴图抽空跟我解释一嘴,“建军,据说中了降头术的人,在某个时间点内都会处于一种假瘫痪状态,而这时间点也正是他循环周期的开始,我们赶上运气了,他的假瘫时刻没想到竟然是现在。”

我也被说的眼睛一亮,尤其这么一联系我也想到了上次我和巴图躲在木柜里观察妖猩的场景,那时妖猩放了一个魔盒后就再无动静,也怪当时我火气大没留意这个细节,现在想来,那时的它一定处在假瘫期中,甚至再往深了说,这妖猩的假瘫期极有可能也是它被法师喂魂蛊的时刻。

别说我们这些人太不地道,趁着妖猩动弹不得时“趁火打劫”,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心里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我把麻醉枪的子弹全部打光,之后也不嫌累得慌的把手枪拿出来接着射击。

反正直到枪声停止时,妖猩彻底的被打成了一个“乞丐”。

它那身风衣被密密麻麻的子弹洗刷后,终于露出了原型,原来这风衣里竟然裹着一层金属网,我心说怪不得它能挡住子弹,而它的面具也被打得坑坑洼洼,虽说还是个鬼面,但在我看来,这“鬼”显得磕碜了些。

巴图对大家摆手,那意思让大家站在原地别动,他自己一点点的向妖猩靠了过去。

我担心巴图的安危,也没听他的劝,把麻醉枪当成刺刀来用,提着紧紧跟在他身边。

我俩走过去后一左一右的分散开,巴图对我使个眼色,之后他慢慢伸手向鬼面具抓去。

这面具是用一个铁簧穿着绑在妖猩脸上的,巴图没怎么费劲就把它摘了下来。

这下我算看清了妖猩的真面目,虽说我早就知道它是个猩猩,但还是被它现在狰狞的表情吓住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毕竟猩猩跟人长得很像,尤其它还很丑,这一呲牙咧嘴的跟恶鬼还真没什么分别。

巴图试了试它的鼻息,之后做了个解除警报的动作。

吕队长他们轻声欢呼一下,随后也都靠了过来,尤其还有不少警察,望着妖猩都不由得咄咄称奇。

我也拿出一副放松心态对巴图一乐,“老巴,这次的魔盒案终于结束了,看来女法医的麻醉药还真有效。”

可就像要特意驳我面子似的,在巴图突然喊了句小心后,这妖猩又活了过来,甚至它还对准一个警察的脸啃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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