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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萨雷库利湖泊

当我跟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到达萨雷库利湖泊时,黑糊糊的草垛才刚显出形来。

“那是东边,”教授指着橙色霞光说,“我们在湖的南岸,咱们得直着往北走。太阳从右手升起。不过,我还是得看看指南针,我随身带着呢。”

双管枪端在手里,所有的口袋里都装有上满弹药的弹夹,要知道,接下来可不是小打小闹,而是要大干一场。秋风飒爽,令人心旷神怡!

湖岸上长满芦苇,水倒不是很深。天比较黑,但你能感觉到周围到处散发着生命的气息。时而芦苇沙沙作响,时而湖中水声阵阵,时而野鸭嘎嘎飞起,四周也会偶尔响起其他各种躁动的声音。

黎明前的这段时间尤其使人感到焦躁不安。

湖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起微波,虽然芦苇丛中到处都是野禽,但十五步之内你是看不清它们的。

越往湖心走,野禽就越多,而且不会有风险。你可以往里走几个小时,水也就能没到膝盖,或者再深一点儿,或者再浅一点儿,不用担心前面有深坑会陷进去,只可能会因为你不小心而让水灌进自己的靴子中。

偌大的一个萨雷库利湖就像一个大扁盘子,嵌在草原中。湖长宽都达几十公里,就像大海一样,被芦苇裹住。

湖面平静祥和,风很难掀起波澜。即使是大浪,也不可能逃出茂密芦苇丛的封锁,就像鱼儿在网中一样,无论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最后只能停下,屈服。

总之一句话,像这样的湖泊,不管你想不想,都是不可能在这里溺水的。

天渐渐亮了起来,我们继续往前走。

“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

“嗯!”

“咱们停下来抽袋烟吧。”

“好,咱们休息一下。”

在黑暗中,火柴划亮的一瞬间格外刺眼。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抽着烟卷,看上去,好像正在将什么东西从一个口袋往另一个口袋放。

“扑通!”

“什么东西掉了,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

“嘘!听见没,听见没?”

远处,声音越来越清晰:“嘎,嘎,嘎!”黑雁飞过来了。他们立马儿把烟卷扔到了湖中。

“往这来,右边,右边!”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边跑边说,水花四溅,他径直朝黑雁飞来的方向跑去。

它们飞得那么高,天又那么黑,看不清楚。

“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您什么东西掉水里了,咱们还是回到那地方在水底找找吧。”

他走过来。突然,就在他鼻子底下,有一只野鸭扑腾着翅膀,发出绝望的叫声,然后就听到两声迅疾清脆的枪声,接着教授高兴地说道:

“啊哈,可逮着你了,坏蛋!”

“捡起来吗?”

“嗯,拿上!”

“那么回去找你的东西吧。”

“甭管它!那或许就是个铅笔刀。现在天已亮得差不多了,已经能射击了,往前走吧。”

怪人!在家里那样一个安静谨慎的人,怎么打猎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性子急得像小孩子。跑上十公里就是为了一只野鸭,而且什么都可以扔。

我们继续往前走。事实上这么短的距离内已经可以射击了。子弹上膛,举起枪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飞鸟那黑黑的轮廓,致命的子弹马上就要飞出枪膛。但野鸭总是出人意料地从我们左边、右边或后边——就是不从我们前边飞起。

就这一瞬间,野鸭从这儿飞出一群,从那儿飞出一群,湖面上顿时出现了成群结队的野鸭!

清冷的雾气将芦苇笼罩在潮湿和朦胧之中。突然,紧贴着我们飞起一群野鸭,不是潜鸭,就是绿鸭。这得眼疾手快,不等它们飞高就得射击,把打死的野鸭捡起来,赶紧装弹,给受伤的再补上一枪。

我们忙活得都忘记时间了。我只知道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在什么方向,为了不误伤他,只要不朝他那个方向开枪就行。

周围全是芦苇丛,就像是茂密的树林,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我潜伏在芦苇丛中,朝四处张望,一只黑鸟小心翼翼地飞了起来,头顶无毛,嘴很尖。

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一只大鹞(yào)正像蝴蝶一样,扑扇着翅膀,悄无声息地慢慢飞了起来。

它看到一个秃头的东西,然后突然向下飞去,停在芦苇梢头,静静地等待。

秃头也发现了它,立马儿边叫边飞向芦苇丛。

鹞在湖面上盘旋,几乎都要撞上正在水里来回走动的灰鹭。

鹭转过头来,像刺刀一样尖利的喙对准鹞。鹞见势不妙,忽地飞上天空,朝我飞来。

鹭就像睡着了似的,头和长长的脖子埋在胸前,尖长的嘴又重新对准水面。

突然,它的嘴和脖子就像矛一样,以迅雷之势扎入水底,出来时,嘴里已叼着一条银色小鱼。

鹞就在我头顶上飞,我不自觉地端起枪来。

鹭慢慢地飞到芦苇上方,双腿伸直,翅膀缓慢地扑扇。

我手端猎枪,紧盯飞鸟。

其实我不想打鹭鸟:它对我有什么用呢?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瞄准了它,准备扣动扳机。此刻它正站在水中,扑腾着它那两只大翅膀,嘴直对着我。

我对这次是否射击还是犹豫不决:野禽已经打得够多了,再打也带不走,自己得理智一点儿,别太冲动。教授还是一如既往地疯狂射击。

“嗨,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

“这儿呢。”

“该歇会儿了,吃点东西吧。”

“好啊!”

他走过来时,头发蓬乱不堪,帽子也不知丢哪儿去了。

“你那帽子呢?”

“帽子?嗯……可能放衣兜里了……没有,不会啊,我还真没注意丢哪儿了。管它帽子呢,反正口袋装着十只野鸭,兜里还满是弹药!”

教授为自己连丢了帽子都不知道而感到不好意思。

现在真得好好歇一会儿了,放下肩上沉甸甸的狩猎口袋,好让自己早已疲惫不堪的双腿放松放松。但我们只能站在没膝盖的水中,这片湖中哪有小岛啊。

“今天就到这儿吧,”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说,“太阳跑哪儿去了?”

真是怪事:怎么还没出太阳啊。我们这才注意到,整个早上都没见到太阳的影子,光鲜的朝霞早已消失,整个天空就像一个大黑锅盖,将太阳罩得严严实实。

黑烟一样的乌云遮蔽了整个苍穹:时而水中升起的雾气弥漫湖心;时而很远的地方,或许是乌拉尔山脉上的森林,在太阳的照耀下光彩夺目。简直无法确定,太阳到底躲在什么地方。

“现在得靠指南针了。”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说道,声音中显出不安。

他开始在兜里掏,夹克上的兜可真不少,足足掏了五分钟。

然后,教授又开始仔细地掏第二遍。

我就站在他面前,手中端着自己的帽子,他一件一件地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放进我的帽子里。

教授把所有能掏的东西都掏出来了,什么手表、铅笔刀、铅笔、小玩具鞋、胶水、樟脑、海螺、羽毛,简直是应有尽有。

但就是没有指南针。

教授惊慌失措地盯着我。

“沉底了!”我指着水面说道,“还记得吗,天还很黑的时候?”

“嗯……可能吧。我还以为是铅笔刀呢。”他还是将信将疑地瞅着我,然后仔细地打量着我。

“您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会计!”我答道。

别人在叶芒热琳克的萨雷库利湖边给我讲过一段关于一个会计的故事,虽说不长,但很有震撼力。故事大体是这样的:

闲暇之余,会计喜欢到这个湖来打野鸭。

有一次,周末过完后的第二天,他没去上班,也没在家里。

之前有人看见他带着武器去湖泊打猎了。

两周后,渔民们发现了他:芦苇上系着一张白纸,周围到处都是野鸭,它们下面——水底,躺着死去的会计。

白纸上工整地写着:

“我迷路了,八天都没走出这个湖泊。往南和往北都试过,可到处都是芦苇。弹尽粮绝,只能靠吃生野鸭肉过活。我感到非常累,再也没法坚持下去了。”

“周围全是芦苇,一片死寂,”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说,“还有烟波浩渺的水域。”

湖水亲昵地舔舐着靴子,鱼儿在水中欢腾雀跃,芦苇丛中波光粼粼。

要是在森林里就容易多了!在那里,只要沿着长满青苔的树木朝一个方向走,或者沿着蚂蚁窝,或者通过鸟巢,就能很容易辨清哪是北,哪是南。

“该走了,”我说,“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从这个方向来的。”

“如果记错了,”教授平静地说,“那么我们的下场可就跟那位会计一样了,咱们得好好想想。”

想什么?差不多五、六点钟的时候我们从岸上进来。现在离湖岸已经很远了,如果我们能够迅速作出正确判断的话,那么天黑之前就能到家了。

而如果就这样待在原地会怎样呢?或许夜晚天晴,星斗闪耀,小熊座尾部的北极星一闪一闪。而我们就只能靠吃生鸭肉,直到第二天才能动身了。

“同意,”我说,“为了不使我们走得更远,我们就在这里等太阳或星星吧。”

教授没有听到我的话,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此时此刻他就像一只头大身小的翠鸟,聚精会神地盯着水面,一声不吭。

突然,他浑身一抖。

“找到了!”教授喊道,用手一拍脑门,“找到了!如果我们深处高山,那我可以将你带出去。地形勘查可是我的专长。每个人在任何时候都要发挥自己的专长,尤其是在遇到困难时。现在,该是您发挥专长的时候了,否则,我们可就没救了。”

“多么有意思的说法啊!”我感慨道,“但坦白地说,我宁愿在湖岸上,在篝火旁喝茶时听这些话。您说我的专长是什么呀?”

“飞禽!”教授直截了当地说了一句。

“飞禽?飞禽怎么能帮我们呢?它们能告诉我们什么?”

不过,很明显!

“这种说法真不错!”我兴奋地说道,“那现在就听我给你讲一讲吧。我带着你朝南走,直接就到家了。”

我看了看天上的鸟群,选择好方向往前走。路上我表现出一副很严肃认真的样子,用老式的口吻给他讲一个真理:秋天,许多候鸟会成群结队地从自己的巢穴,千里迢迢,飞往遥远的南方过冬。

一群群野鹅、野鸭嘎嘎叫着飞过我们头顶,远处还有一群排成“人”字形的大雁正在向前飞。我们已无暇顾及打猎了,用感激的目光盯着它们飞的方向。

我们就这样在水里走了四个小时,太阳始终没有露面,我们则一点儿靠岸的迹象都没有。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鸟在白天和晚上的飞行还不一样。

我不止一次地发现,鹰和乌鸦在傍晚和凌晨飞的时候,总是满满地扑腾翅膀。

现在头顶上的鹰离我们不远,我注意到它现在就按照傍晚的模式飞行。

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断定,黑夜即将来临。他停下脚步,忧郁地说道:

“天很快就黑了,我不打算再往前走了。”

“没力气了?”

“不是没有力气了,而是没有信心了。你的那些鸟就好像在骗我们,我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他把烟点着继续说:

“当然,很多鸟过冬时都是由北往南飞。但我们不能忽略的一点是,鸟群飞行线路并非总是呈一条直线,而常常是弯曲的,呈‘之’字形,或者拐弯。在这片广阔的湖泊上,它们可以朝任意方向飞,这就是问题之所在。我一直注意我们是否是径直往前走,而现在,我认为我们是在这里打转转,而且离岸越来越远。”

我不止一次想打断他的话,说出我的想法,为自己的想法辩解。

“野鹤也很难在这里觅食,它们也就是短暂停留,然后就飞往南方。”

“那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没看到岸上那些草垛呢?”

我还真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如果我们是往南走的话,那早就应该到岸了。

我沮丧地环顾四周。

除了水就是芦苇,野鸭在芦苇上面四散飞去,还有一群不知是什么鸟,一直晃着翅膀,径直朝我们飞来,这到底是什么鸟啊?

它们越飞越近,我从肩上摘下武器,手扣扳机,眼瞄准星,但这次,理性告诉我:“仔细瞄准,计算好距离及飞行速度。”

随着一声枪响,铅弹从枪管中射出,穿过鸟群,一只鸟翻滚着跌入水中。

我捡起它,给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看。

“这是噪鸭,”教授说,“打它干什么,你可真残暴!”

他说对了。这种体型与鸫(dōng)鸟相似,身披褐色羽毛的鸟就叫噪鸭。但我说:

“亲爱的教授,你说的不完全对。尽管北方没有鹦鹉,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救我们的鹦鹉了。”

“您是不是累傻了,”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毫不客气地说,“怎么现在脑子都糊涂了。”

“没有,我脑子很清楚。我给你看,就是想让你再跟我走一段儿,再走一小段儿,让我给你讲一下克里斯托夫·哥伦布是如何发现新大陆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教授生气道,但还是不情愿地跟在我身后。

“克里斯托夫·哥伦布,”我又开始了“说教”,依然信心十足地走在水中,“他欺骗了西班牙女王伊萨贝拉,向她保证一定能替她找到安蒂利亚—— 一个传说中的国家,那里遍地黄金。女王相信了他,而实际上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漂到哪儿。

“哥伦布将船开到一个不知名的海域,船员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船员们开始不满。哥伦布来到甲板上,命令水手们调转船头朝西驶回西班牙。

“突然,他看到有一群鸟正围着自己的船。

“是一群鹦鹉。

“哥伦布立即改变刚才的决定,吩咐水手沿着鹦鹉飞行的方向前进。

“瞭望兵从瞭望塔上喊道:‘陆地!’

“所有人都看到了海岸,这就是当初的美洲大陆。”

“这是很明显的事情,”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生气地说,“鹦鹉,是一种林鸟,在大海上它无所作为,所以,它们得飞回陆地,这谁都明白。”

“而刚才我们看到的噪鸭就是一种纯粹的陆地飞鸟,它不会在湖泊上逗留,而肯定会上岸的。只要我们盯好它的飞行方向,就一定能找到湖岸。所以,鸟往哪儿飞,咱们就往哪儿走,肯定不会错。”

教授突然大喊一声:

“水手万岁,哥伦布万岁!他们为人类发现了美洲。”

“咱们终于走出来了!”

在我们前面的芦苇后面,出现了一个个黑糊糊的草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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