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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9僵尸显威轩辕收徒,三人别离陈婴西去。

旁边一军士惊恐万分,道:“污衣派余孽二百多年前,好像有个长老也叫轩辕。”

蔡荣笑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轩辕老贼乃是污衣派十大长老之首。当初为救他徒弟,被本清封印于九幽之境,岂能逃出。就算是他也不用怕,一具干尸还能活过来不成。”

又一军士,道:“将军,寿衣尸体上也有块金印!”说完从黄布之上,随葬金银之中翻出呈上,“属下不认得字,还请将军明辨。”

蔡荣拿来火把一照,点点头,道:“苏定方印!那穿寿衣的尸身果是苏太尉,那穿常服的尸体,为何会有污衣派余孽的金印?……”

陈贯、陈婴和李凝香站在一边看的出神。陈婴侧身见李凝香袖口、襟边、裤脚、鞋上,都绣着各种鲜艳的花卉,看的十分入神。李凝香转过脸来,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道:“陈婴哥哥可是在看我衣服上的刺绣入神?”连问了两遍,他都没应答,脸颊绯红开来。

陈贯闻言转过脸来,见陈婴傻傻地看着李凝香。跳将起来,敲了一下陈婴的头顶,笑道:“小妹妹,问你话呢,魔障了?”

陈婴一愣神,就觉得头顶一阵锥痛,赶忙蹲下双手抱头,惊道:“不要打我的头!”

陈贯努努嘴,笑道:“她正问你话呢!”

陈婴方觉失态满脸通红,道:“你衣服上的刺绣真好看,我伯国女子很少往袖口、襟边、裤脚上绣花。”

李凝香微微一笑,道:“陈婴哥哥,难道你是今天才注意到,我衣服上这些刺绣的吗?”

陈婴脸色更红了,道:“前些时日到也见过,只是行色匆忙,无暇顾及。”

李凝香笑了笑,道:“枭国四面皆山,山高林密,蛇虫鼠蚁肆虐。山民女子在袖口、襟边、裤脚、鞋、帽上绣着各种色彩鲜艳的花卉,那些害虫见了都会溜走。原是山民女子才绣,后来这门手艺慢慢传开了,平原地区也兴了起来。只是平原地区不再是防虫防害,所以刺绣的样式和种类也就更加丰富多采了。”

他二人听的入了神,不住点头……

这时蔡荣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握住腰间青铜刀柄来,来回踱步,对着众军士喊,“将尸体装回棺椁,重新安葬,速速离开此地。”

有军士提来几个厚重的麻袋,自带松紧口。将随葬的金银往里装,半满后一拉绳收紧口。伸出一截绳套,两两扎在一起搭在马背上。

又有军士上前搬弄尸体,其中一人抱起常服尸体的腿,嬉笑道:“摸起来,真像我婆娘手中的烧火棍。”月光下那具常服尸体鼻孔里反着金光,“将军这尸体鼻孔里似有金!”

军士拿来火把一照,喜道:“咦!耳朵里也有!”

蔡荣欣喜,道:“莫非是九窍金塞!此乃污衣派的法器,查查他的****。”众人将尸体翻过来,从****中抠出一大块金塞来。突然****中喷出一股黑烟,再看那常服僵尸睁开了眼,尸体衣服内气流涌动鼓了起来,军士们一时傻了眼。李凝香,惊叫道:“不好变僵尸了,快走!”墓园内顿时一片慌乱,无人顾及马上金银纷纷逃走。

或许是李凝香衣服上的刺绣十分扎眼,那常服僵尸奔她飞来。陈婴上前护住,陈贯见此也挡上前来。僵尸抓住陈贯就要吸血,陈贯双目一闭,暗叹:“完了!”

那僵尸突然怔了怔,面露喜色。背后挨了一闷棍,回头一看正是陈婴,一巴掌将他打飞,李凝香赶忙奔去施救。这时蔡荣手持柳叶单刃青铜刀带人来袭,陈贯抓住机会滚到一边。那僵尸扬起利爪击中蔡荣潭中穴,鲜血从指缝中喷出,“啊!……”的一声惨叫传来,那僵尸又注入一股尸气,蔡荣犹如狂风中一片树叶翻滚飞出。青铜刀“当啷”落地,随后溪中传来“噗通”一声,溅起半丈高水花。有军士道:“不好!快救将军!……”

众军士自知不敌,哪敢恋战四散逃命。陈贯一看不妙,暗忖:“军士们若都跑光了,这可如何是好!”焦急万分中,随手捡起地上柳叶单刃青铜刀,快步上前一刀划破马背麻袋,金银撒落。麻袋这头一轻另一头加速往下坠,扬起破麻袋翻了过去,“哗啦”一声金银散的满地,军士们眼睛一亮,四五个胆大不要命的纷纷驻足哄抢。

那常服僵尸飞来随手抓住两人头部,猛一对撞皆晕死过去,手中金银滚落。另一军士眼看不妙,急忙将手中金银往怀中塞拔腿就跑,被那僵尸追上咬破脖颈吸血。那军士两腿狂蹬,毫无反抗之力,惨叫声划破夜空。接连吸干三人之后,再看那僵尸全身血管爆出呈乌黑色,其内似有鲜血流动,干瘪的身体慢慢变得充盈饱满,面色也逐渐红润起来,越看越有人样了。

蔡荣游到对岸,军士将他拉出水扶上战马,前胸五个洞仍汩汩冒血,全身湿透颤抖,嘴唇发白,哆嗦道:“此处甚异哉!将士们,随我逃命去吧!”说完看了看他三人,叹道:“我亦自顾不暇,尔等当自求多福了!”说完捂着伤口趴在马背,带领人马落荒而逃。

那常服僵尸一念咒语,寿衣僵尸也立了起来。李凝香跑过来扶起陈婴坐在地上,那陈婴胸口四道划痕,皮肉翻开,其中一道伤口深可见骨,鲜血直流,疼得他满头大汗。李凝香掏出一条粉红色丝帕当中锈着一簇蔷薇花,捂住伤口。她用尽全力拉起陈婴,往墓园外逃去。

陈贯立刻跟上他二人一左一右架起陈婴,陈贯看见他的伤口,不忍直视,眉头一皱,道:“你为何行事如此莽撞,当真不想要你那条小命,再深半寸可就交代了,让我以后如何心安。”

陈婴稍微缓过来点,道:“情急之下,哪来得及多想!先逃出去再说,否则今天都得惨死这里。”

陈贯怒道:“你能说点好听的吗,我还没活够呢!”

他二人扶着陈婴过了桥,寿衣僵尸飞来挡住了去路,李凝香吓的腿脚发软瘫坐于地。陈贯放开陈婴,转身过来扶她。李凝香眉头一皱将他推开,又看了眼陈婴,陈婴一愣忍着疼痛过去搀扶。她活得艰难,一直苦苦挣扎于生死边缘,既要承受内心创伤,又要面对外部压力。那日胭脂河中陈婴施以援手让她感到生的暖意,或许只是短暂的一瞥,就足以使她感动。

身后那具常服僵尸喝完血,将尸体抛出正好落到他三人旁边,空气中弥漫着尘灰夹杂着血腥味,那军士脖颈处依然有鲜血汩汩冒出。李凝香不住尖叫,细长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那僵尸慢慢走了过来,突然开口说起人话来。对着陈贯,叹道:“后生,你头脑灵泛活络,似这等好资质不入我耆教太可惜了。不如做我门下弟子,我从不轻易收徒,此前仅收过一名弟子而已。”

陈贯惊恐,道:“你是人是妖,怎会满口人话。”

那僵尸道:“我活了好几百年当然是人啦!本名叫什么早忘了,只记得同道中后辈们称我为轩辕长老。”

陈婴道:“你怎么跑到棺材里来了?”

轩辕道:“我亦不知今夕是何年,当年我被本清那妖道打伤,圣地又被净衣派夺了去。有家难回。万般无奈只好借着五行遁法躲来此处养伤。顺便将那太尉尸身练成傀儡,”颇为得意哈哈大笑起来,“不成想今日却被尔等无端惊醒。还有什么要问得,我全告诉你们。”

陈贯道:“我若不答应做你弟子,又当如何?”

轩辕道:“你若不从,我便喝干尔等之血,变成僵尸供我驱使。”

陈婴笑道:“哪有人威逼别人当徒弟的!”

轩辕一阵狂笑,道:“后生,你若跟着别人学了道法,假以时日就有能力杀了我。你若不能为我所用,我岂能纵虎归山让你活着离开?我给你时间考虑,每过一刻钟便要喝干一人血,直到吸光你们三人为止,你若不信只需看看地上那具死尸便是。”说完面目狰狞双目射出凶光,他三人看后骨寒毛竖。

一阵商议,陈贯对着他二人,道:“今我若不从他,我等皆要亡命于此,他亦是吃人的恶魔。咱们都得要好好活下去。”

最后一句触动了李凝香伤心的往事,让她想起当日船中,满口鲜血的父亲,说的那番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顿时泪如泉涌。

婴贯二人不知为何起了争执,只见陈贯捂着陈婴的嘴,对着轩辕,道“你若诚心收徒,且将我等三人悉数收下!”

轩辕道:“耆教道法不是谁都能学得会,收些‘药渣’作甚。我只收你一人。”

陈婴挣脱开来,手捂胸口丝帕血染,对着陈贯道:“我知你一番善意,你也有意参悟耆教道法。只是我一心向西,但求学得佛法来,为族人消灾,为苍生祈福。”说完又对着轩辕一拜,“我等皆是落难之人,还请长老慈悲为怀,请再多收一人释除此间之厄。”

轩辕听完哈哈大笑,道:“小辈,我能活到今天,除了命大就是做任何事都在算计。我亦不是活菩萨,哪有闲工夫来度化庸俗之人脱苦解困。你既然心仪佛法,我自不会阻拦。”

陈婴再一施礼,道:“还请长老慈悲为怀,多收留一人。”

轩辕仔细打量着李凝香,似乎触动了他心底深处,那无限风光的回忆。哈哈一笑,道“小模样到挺俊美!”回过头来对着陈婴,“尔等皆与我有缘,可以破例,多收一个也无妨。”似乎是李凝香那俊俏模样,打动了那垂暮的邪道。

“陈婴哥哥,别离开我……!”凝香无助的眼神再次打量着陈婴,脸上的泪珠越来越大,滚落下来打到地上,月光下溅起一片晶莹。

“你别哭,妹妹别哭!我要西行求法,自顾不暇,焉能带你同行。”陈婴心好痛,仿佛刀绞一般……

陈贯双目微微湿润,道:“傻瓜!你不知何为权宜,非要当下一拍两散?”

陈婴面色忧郁,道:“入了耆教哪还有可能出得去。”

轩辕听完哈哈大笑,道:“小辈,你算说对了,一入耆教终生事教,若想脱教便是个死。这就是五大派为何,始终斗不过耆教之所在。”原来那耆教拥有极强的精神控制力,往往一人入教全家最后皆信教。而五大派信奉无为而治一切顺其自然,对门下弟子管理极为宽泛。

陈贯道:“为何要舍我而去,佛法与耆教之法有何不同,法理本源乃一脉相承,皆殊途同归!你又何故如此偏执?”

陈婴道:“耆教之法,阴柔刚猛,诡谲多变,一路之上皆历历在目,与我等此行皆背道而驰。唯有佛法,能求得心灵平和,能化解世人仇恨,能消弭人间丑恶,能度得亡人脱苦。我去意已决,你无需多劝。”

陈贯不舍,双眼含泪,拉住陈婴,道:“你这夯货岂不知西行路途凶险,一人前去便是羊入虎口,我怎能狠得下心,让你一人离开。”

陈婴叹道:“这一路颠沛流离,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你我皆尝尽了世间百态。幸得与诸君相伴,至死亦无悔。试问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左右得了自己的命运,冥冥之中一切早有了定数。”

陈贯仍不死心,道:“你忘了咱们的誓言了吗?”

陈婴失魂念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要死一起死。”陈贯和李凝香随声附和,神情万分凄冷。陈婴念完背过身去,往事一一涌上心头,双目一闭两行热泪滑落。当泪水划过嘴角,才知道那种苦涩的味道,偷偷用衣袖拭去……

轩辕龇牙伸爪,哈哈直乐,道:“时间到了,赶紧做个了断吧!”故意朝着李凝香扑来。她此时眼中含泪,黯然神伤。见轩辕扑来,吓得花容失色,把头一扭双目紧闭尖叫开来。

贯、婴一见皆吓得大叫,赶忙过来拦阻,三人一时皆凄凉无助。

天色断黑,月光暗淡,恬静,委婉,象梦一般。夜空中那偶然闪烁的星光,就像梦的眼睛,更像他二人幼年时,憧憬的纸醉金迷之境。

陈贯、李凝香双目微润,对着轩辕深鞠一躬,然后两手、两膝和头一起着地拜伏于轩辕脚下,行五体投地之礼。陈婴神情肃穆,站立一旁观礼见证。

轩辕道:“百年之后你定能成为下一个先天!从今以后,尔等便要肩负起振兴耆教污衣派之重任。”说完哈哈大笑,将他二人搀扶起来。

一日蜀山西部边境,一处山脊之上,北风呼呼刮来,众人衣襟在寒风中翻摆。轩辕道:“此处山脊便是这蜀山最后一道屏障,下了山再往前走五百里便是枭国边界,我只能送你到此,一路之上多多保重。”

陈婴深深一鞠躬,道:“有劳长老一路辛苦送我至此,陈婴没齿难忘,以后若能再见定当厚谢。”

轩辕哈哈一笑,道:“下次再见恐怕你我势如水火,何必言什么报答。我出手亦不会手软,你自求多福吧。”陈婴听完一时愣住了。

陈贯双眼微肿,拿出一节发黄的竹节一头堵着红布,微微发颤交给了陈婴,道:“你我曾一同赏月、一同玩耍、一同在那十里亭跌跌爬爬长大!无论做什么你都会和我在一起。而如今,你我即将就此别过,从此天各一方。但愿再见时你我还能一如既往,一路之上多保重。”

陈婴双目微湿,道:“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愿彼此都能铭记这份情谊。我不在时照顾好凝香。”说完微微看了她一眼。

李凝香冻得牙齿上下相碰,“咯咯”作响,道:“你还回来接我吗?……”她是那么的孤苦无助,在她心里陈婴就像自己的父母兄长一般存在。转过身泪珠从她脸上滚落,被寒风卷飞。

陈婴道“好妹妹,你别哭!等我学得佛法自会回来寻你!”

李凝香道:“我会好好活着,等你回来接我!”

陈婴掏出一条粉红色丝帕,淡淡的血迹十分显眼,道:“你的丝帕我洗过很多次也没能洗干净,一直不好意思还你,还要吗?”

李凝香看着手帕中那片淡红,轻声道:“不要了!扔了吧!”

陈婴道:“好妹妹,等我回来了我再买条新的还你,好吗?”说完掖进怀中。

李凝香见此,开心笑了,道:“不用了,我还有!”

……

蜀山下,天空飘来鹅毛般雪花,纷纷落下。一瘦弱的身影瑟瑟发抖,弯下腰抓起一捧雪送到嘴里,口鼻间热气腾腾。脚下“喀哧喀哧”作响,雪地上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山上一位形容枯槁的老者缓缓说道,脱下一件灰色道袍披到李凝香身上。她将道袍紧裹,怯生生地看着老者,面露感激之情。此时她脸色苍白,浑身冰冷无力。寒风卷起她的衣袖、长发飘在身后,依依不舍地跟随轩辕往山下走去。不断回头张望,远处那瘦弱的身影越来越小,慢慢变成个黑点,一行热泪滑落下来……

陈婴历经千辛万苦往西南又行了数月,到了西方世界。这里风土人情与中土大不一样,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这日来到一条河,当地土著皆称之为波曲河。他请船夫送他过河,上了船行至波曲河中心,船舱里两名船夫开始磨刀。他大吃一惊猜想这几人可能是水匪,想图财害命。暗暗地将包裹中金银扔进河中。之后扔下包裹打开,翻了翻只有几件衣服和一双新鞋,拿出一条毛巾挂脖子上。随后脱下衣服也扔在船上,腰间插着一把匕首,光着上身来帮船夫划船。船夫见他腰间一把匕首,衣服、包裹扔在船上也没声音,知道他身上没有贵重东西。见他腰间插着利刃,若动起手来,既没油水,又可能伤到自己,也就打消了加害他的念头。一场凶险,竟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西方世界这个时期冶铁技术并未普及,铁质刀具性脆,易碎裂,每次使用都会崩口,所以用一次得磨一次刀。

这日一瘦弱青年,衣衫褴褛,鞋底磨穿,绑着厚厚的蓑草,正是陈婴已是身无分文。又一条宽阔的河流当住了他的去路,河中一艄公划着小船赶来,边划边唱道:“乘着这佛陀渡船;走上参悟苦修路;不再做懵懂俗人;虔诚不二去参悟;驶向那清净佛土;找到那佛法大乘;告别无数轮回苦……”陈婴暗喜:“距离西方灵台寺,越来越近了!”

过了河又行了半月,来到一处山门前驻足观看,但见崖头立一石牌,约有三丈余高、八尺余阔,上有一行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妙法佛祖寺。”

山门内一小沙弥沿着长长的阶梯走了过来,身着右衽粗麻僧袍,头戴麻僧帽。陈婴正要问话,那小沙弥见他浑身破烂,笑道:“你是个来参禅悟道的么?”

陈婴笑道:“正是!”

小沙弥道:“我家未来佛,弥勒方丈,正在寺内开坛宣教佛法大乘。还未说出原由,就叫我出来迎接。说:‘外面有个苦行的修行之人来了,可去接待接待。’想必就是你了?”陈婴笑道:“是我,是我。”

小沙弥道:“法师请随我进来吧!”

陈婴道:“你且等下我,我先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以示虔诚。”说完走近一处深潭,放下包裹取来一身新衣、新靴摆在岸边,脱衣进入潭水中,沐浴更衣后跟随那小沙弥进入寺中。从此,开始了他参禅悟道的生涯,多年以后前往中土,开启了一个崭新的世代。……

上文说到,就在伯璃修炼期间,山下发生了两件事,日后对他来说影响非常巨大。第一件事交代到此,已经告一段落,下面再表第二件事:

那日醉仙楼之后,公子小白领着枭国太傅萧炎回到了伯国都城镐京。

先说说中土五国官制:“三公九卿”制。

三公:

丞相,政府最高行政长官,有一个秘书处十三曹,下辖九卿。

太尉,最高军政长官,负责管理全国军事事务,但他平时没有军权,战时也要听从皇帝的命令,而且要有皇帝的符节才能调动军队,军权实际上也是掌握在皇帝手里。

御史大夫,主要管理记事,其地位相当于副丞相,主要职责是管理图籍、奏章,监察文武百官。御史大夫下设御史中丞,驻在皇宫;侍御史,弹劾中央和皇宫一切事;监御史,中央派到地方各郡负责监督郡守的御史。

九卿:

九卿是指古时中央政府的多个高级官员,指官位很高的人,不一定是九个人。

奉常,掌管宗庙礼仪,地位很高,属九卿之首;

郎中令,掌管宫殿警卫;

卫尉,掌管宫门警卫;

太仆,掌管宫廷御马和国家马政;

廷尉,掌管司法审判;

典客,掌管外交和民族事务;

宗正,掌管皇族、宗室事务;

治粟内史,掌管租税钱谷和财政收支;

少府,掌管专供皇室需用的山海池泽之税及官府手工业。

一日伯帝伯文轩问丞相左慈,道:“钦天监监正来报:‘荧惑守房,乃天下将易主之凶兆。’你怎么看?”

“荧惑守房”之星象:所谓“荧惑”荧惑又称火星,本呈红色,荧荧发光,亮度常有变化;所谓“房”乃是房宿,二十八宿之一,它和心宿同被中土称为“天王布政之宫”。钦天监以为,反复无常的“荧惑”停留在天王布政之所,乃不祥之兆。

左慈向伯帝进言,道:“要想逢凶化吉,必须以帝室贵胄者挡之”。目标是直指公子小白。

伯帝问,道:“帝室贵胄者,何人能挡?”

左慈脱口而出,道:“帝室贵胄者,莫过于公子小白,可将她母子二人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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