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他邪邪一笑：“坦白就是我一细想，就觉得我们之间是一种滑稽。是实在滑稽得可笑。”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是这样……吗？是一种滑稽？竟是……一种滑稽？”
“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
她瞪着眼看他，愣愣地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你……你是故意的？”她颤着声，哑声问道。
“这是事实！”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不！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故意的！”狠狠地把袖子一甩，她厉声反驳他。
“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的病不是安稳的吗？你不是要立我为皇子妃的吗？你不是超级疼我、宠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回到六年前的冷漠、厌恶、丝毫不在乎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气急抓住他，哑声追问，要他说出个原因。
看到玉小尹眼中的泪，龙栩焰心不禁抽紧，她一向明媚爽朗，从不轻易掉泪，他甚至没有看过她现在这般脆弱的模样，在他面前，她乖巧又热情，像风也像火，光芒万丈，让人移不开目光。
但现在的她，却失去了灿灿的小眯眼、笑嘻嘻的嘴角……她不该是这样的，是他这个累赘洗磨成她这样的……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拒绝她的，他不该贪恋的。龙栩焰闭上眼，不断自责，若不是自己，她仍然在天上安逸、快乐地修炼仙术，在人间国寺受人香火敬仰，不会像现在这样，脆弱得让人心痛。
玉小邪是对的，他不该贪恋，明知自己活不长久，却还约束了她，让她陪自己沉沦，不让她去别处更幸福地生活……
“焰！”玉小尹不明他的沉默代表什么，“你说话呀！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不公平！这样不公平！”她的语气变得十分激动，看着他，眸里有着执着和深浓的爱，“你知道了，我却不了解。这样不公平！”
“我……”他说了一个字，再也说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