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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说(4)

从读者,作者到编者,论这过程中的滋味,也许有人羡慕说是渐入佳境。但从身历的经验来说,从前是可以耸耸肩膀随意指摘别人的,现在则忍气吞声一变而为承受一切指摘的箭靶了。也许有人羡慕舞台上画着白鼻或插着将旗的角色,但我认为最自由快乐的仍是台下的观众,他们不仅可以随意喝倒彩,而且还可以一走了事。从读者变成编者,简直是从骑在牛背上的牧童变成被人牵着鼻子的老牛了。

既然变成了牛,就得尽牛的本分。好在《星座》这一块园地,由于前人的耕耘勤恳,土质是相当肥沃的。今后如能约略有一点收获,那是前人勤勉的余泽,若是有什么碍脚的莠草和荆棘,那是老牛的疏忽,敢请读者不吝鞭策,以便这条老牛可以像我们的胡博士那样,“拼命向前”。

(转自《戴望舒逝世三十五周年特辑》,《香港文学》一九八五年二月)

谈林庚的诗见和“四行诗”

关于“四行诗”,林庚先生已写过许多篇文章了,如他在《关于北平情歌》一文中所举出的《什么是自由诗》,《关于四行诗》,《无题之秋序》,《诗的韵律》,《诗与自由诗》等等,以及这最近的《关于北平情歌》。一位对于自己的诗有这样许多话说的诗人是幸福的,因为如果他没有说教者的勇气(但我们已看见一两位小信徒了),他至少是有狂信者的精神的。不幸这些文章我都没有机缘看到,而在总括这几篇文章之要义的《关于北平情歌》中,我又不能得到一个林先生的主张之正确的体系。

第一,林先生以为自由诗和韵律诗的分别,只是“姿态”上的不同(提到他的“四行诗”的时候,他又说是“风格”的不同,而“姿态”和“风格”这两个不大切合的辞语,也就有着“不同”之处了),而说前者是“紧张惊警”,后者是“从容自然”。关于这一点,我们不知道林先生的论据之点是什么?是从诗人写作时的态度说呢,还是从诗本身所表现的东西说?如果就诗人写作时的态度说呢,则韵律诗也有急就之章,自由诗也有经过了长久的推敲才写出来的。如果就诗本身所表现的东西来说呢,则我们所碰到的例子,又往往和林先生所说的相反。如我的大部分的诗作,可以加之以“紧张惊警”这四个绝不相称的形容词吗?郭沫若、王独清的大部分的诗,甚至那些口号式的“革命诗”(这些都不是“四行诗”,然而都是音调铿锵的韵律诗),我们能说它们是“从容自然”的吗?

我的意思是,自由诗与韵律诗(如果我们一定要把它们分开的话)之分别,在于自由诗是不乞援于一般意义的音乐的纯诗(昂德莱·纪德有一句话,很可以阐明我的意思,虽则他其他的诗的见解我不能同意;他说,“……句子的韵律,绝对不是在于只由铿锵的字眼之连续所形成的外表和浮面,但它却是依着那被一种微妙的交互关系所合着调子的思想之曲线而起着波纹的”)。而韵律诗则是一般意义的音乐成分和诗的成分并重的混合体(有些人竟把前一个成分看得更重)。至于自由诗和韵律诗这两者之孰是孰非,以及我们应该何舍何从,这是一个更复杂而只有历史能够解决的问题。关于这方面,我现在不愿多说一句话。

其次是关于林庚先生的“四行诗”是否是现代的诗这个问题。在这一方面,我和钱献之先生和另一些人同意,都得到一个否定的结论。从林庚先生的“四行诗”中所放射出来的,是一种古诗的氛围气,而这种古诗的氛围气,又绝对没有被“人力车”,“马路”等现在的噪音所破坏了。约半世纪以前挦扯新名词以自表异的诗人们夏曾佑,谭嗣同,黄公度等辈,仍然是旧诗人;林庚先生是比他们更进一步,他并不只挦扯一些现代的字眼,却挦扯一些古已有之的境界,衣之以有韵律的现代语。所以,从表面上看来,林庚先生的四行诗是崭新的新诗,但到它的深处去探测,我们就可以看出它的古旧的基础了。现代的诗歌之所以与旧诗词不同者,是在于它们的形式,更在于它们的内容。结构,字汇,表现方式,语法等等是属于前者的;题材,情感,思想等等是属于后者的;这两者和时代之完全的调和之下的诗才是新诗。而林庚的“四行诗”却并不如此,他只是拿白话写着古诗而已。林庚先生在他的《关于北平情歌》中自己也说:“至于何以我们今日不即写七言五言,则纯是白话的关系,因为白话不适合于七言五言。”从这话看来,林庚先生原也不过想用白话去发表一点古意而已。

这里,我应该补说:古诗和新诗也有着共同之一点的。那就是永远不会变价值的“诗之精髓”。那维护着古人之诗使不为岁月所斫伤的,那支撑着今人之诗使生长起来的,便是它。它以不同的姿态存在于古人和今人的诗中,多一点或少一点;它像是一个生物,渐渐地长大起来。所以在今日不把握它的现在而取它的往昔,实在是一种年代错误(关于这“诗的精髓”,以后有机会我想再多多发挥一下)。

现在,为给“林庚的四行诗是否是白话的古诗”这个问题提出一些证例起见,我们可以如此办:

一、取一些古人的诗,将它们译成林庚式的四行诗,看它们像不像是林庚先生的诗;

二、取一些林庚先生的四行诗,将它们译成古体诗,看它们像不像是古人的诗。

我们先举出第一类的例子来,请先看译文:

日日

春光与日光争斗着每一天

杏花吐香在山城的斜坡间

什么时候闲着闲着的心绪

得及上百尺千尺的游丝线 (译文一)

这是从李义山的集子里找出来的,但是如果编入《北平情歌》中,恐怕就很少有人看得出这不是林庚先生的作品吧。原文是:

日日春光斗日光

山城斜路杏花香

几时心绪浑无事

及得游丝百尺长 (原文一)

我们再来看近人的一首不大高明的七绝的译文:

离家

江上海上世上飘的尘埃

在家人倒过出家人生涯

秋烟已远了的蓼花渡口

逍遥的鸥鸟的心在天外 (译文二)

这是从最新寄赠新诗社的一本很坏的旧诗集《豁心集》(沉迹著)中取出来的。原文如下:

江海飘零寄世尘

在家人似出家人

蓼花渡口秋烟远

一点闲鸥天地心...(原文二)

这种滥调的旧诗,在译为白话后放在《北平情歌》中,并不会是最坏的一首。因此我们可以说,把古体诗译成林庚先生的“四行诗”是既容易又讨好。

现在,我们来举第二类的例子吧。这里是不脱前人窠臼的两首七绝和一首七律:

偶得

春愁恰似江南岸

水满桥头渐觉时

孤云一朵闲花草

簪上青青游子衣...(译文三)

古城

西风吹得秋云散

断梦荒城不易寻

瓦上青天无限远

宵来寒意恨当深...(译文四)

爱之曲

黄昏斜落到朱门

应有行人惜旅人

车去无风经小巷

冬来有梦过高城

街头人影知难久

墙上消痕不再逢

回首青山与白水

载将一日倦行程...(译文五)

这三首诗是从《北平情歌》中译出来的,《偶得》见第三十三页,《古城》见第六十一页,《爱之曲》见第六十七页,译文和原文并没有很大的差异(第三首第四句改变了一点),最后一首,连韵也是步原作的。我们看原文吧:

春天的寂寞像江南草岸

桥边渐觉得江水又高涨

孤云如一朵人间的野花

便落在游子青青衣襟上 (《偶得》)

西北风吹散了秋深一片云

古城中的梦寐一散更难寻

屋背上蓝天时悠悠无限意

黄昏来的冻意惆怅已无穷 (《古城》)

都市里的黄昏斜落到朱门

应有着行人们怜惜着行人

小巷的独轮车无风轻走过

冬天来的寒意天蓝过高城

街头的人影子拖长不多久

红墙上的幻灭何处再相逢

回头时满眼的青山与白水

已记下了惆怅一日的行程 (《爱之曲》)

这就证明了把林庚先生的“四行诗”译成古体诗也是并不困难而且颇能神似的。

这些所证明的是什么呢?它们证明了林庚先生并没有带了什么东西给现代的新诗;反之,旧诗倒给了林庚先生许多帮助。从前人有旧瓶装新酒的话,“四行诗”的情形倒是新瓶装旧酒了;而这新瓶,实际也只是经过了一次洗刷的旧瓶而已。

在许多新诗人之间,林庚先生是一位有才能的诗人,《夜》和《春野与窗》曾给过我们一些远大的希望,可是他现在却多少给与我们一些幻灭了。听说林庚先生也常常写“绝句”(见英译《中国现代诗选》),那么或者他还没有脱出那古旧的桎梏吧。在采用了这“四行诗”的时候,林庚先生就好像走进了一个大森林中一样,他好像他可以四通八达,无所不至,然而他终于会迷失在里面。

而且林庚先生所提创的“四行诗”,还会生一个很坏的影响,那就是鼓励起一些虚荣的青年去做那些类似抄袭的行为,大量地产生一些拿古体诗来改头换面的新诗,而实际上我们的确也陆续看到了几个这一类的例子了。

(载《新诗》第一卷第二期,一九三六年十一月)

关于国防诗歌

新文学运动以来,在文学的各种样式中,诗是进步得最快而比较最有成就的。其所以如此者,第一是为了它没有受到商业资本主义的牵制,不像写小说的人们那样,要受了市场的影响而改变其作风,甚至思想,并因供给市场的需要而大量生产,而粗制滥造(这是一般的现象,我们当然不乏优秀的小说作家,如废名,沈从文,施蛰存以及其他少数的作家,但这不幸都是例外);第二是因为那些但为“幸福的少数”或甚至但为自己写着的那些诗人们,如果他们的写作手法并不比别人高一点,那么他们对于文学的认识一定要比别人深切一点,因为,在取诗为他们的表现形式的时候,他们就是高人一等的了。

但是这在新文学运动以来比较最有成就的新诗,在中国文坛上却受到了它所不应得的遭遇:一般人对于它的态度是忽视,另一些人却竟加以轻鄙。但看一般文艺杂志把填补空白的地位让与诗或竟一点地位也不给它,就是一个明证了。在读者之间呢,因为他们大部分是中学生,自然以巴金式的恋爱革命型小说最合脾胃,对于那不能满足他们的浅薄的趣味的诗,不感到兴趣的是不足怪的;但是有鉴赏力的纯粹诗的读者,却似乎也并不像别人所猜度那样地少,观乎以前新月书店出版的诗刊之繁荣一时,以及现在新诗社出版的新诗月刊之生气蓬勃,写诗的人们也就可以得到一点慰藉了。

但是这种慰藉究竟只是一点点,因为现在又有人主张不需要这些纯诗,而提出了“国防诗歌”这口号了。在这些人的意思,一切东西都是一种工具,一切文学都是宣传,他们不了解艺术之崇高,不知道人性的深邃;他们本身就是一个盲目的工具,便以为新诗必然具有一个功利主义之目的了。他们把诗只当作标语口号,所以在一般的标语口号的更换之下,我们听到了阶级诗歌、反帝诗歌以及现在的“国防诗歌”(在另一方面,提出了民族诗歌的人们也是同样的浅薄)。平心静气地说来,诗中是可能有阶级、反帝、国防或民族的意识情绪的存在的,但我们不能说只有包含这种意识情绪的诗是诗,是被需要的,我们不能说诗一定要包含这种意识情绪,除非我们否定人的思想感情的存在,否定人的存在。

但是那些所谓“国防诗歌”的提倡者们是怎样的呢?他们以为只有包含国防意识情绪的才是诗,是被需要,他们主张诗必须要包含国防意识情绪。有了这种偏狭的见解,这种非人性的头脑,无怪其不能和诗去接近了。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诗中是可能有国防的意识情绪的存在的,一首有国防意识情绪的诗可能是一首好诗,唯一的条件是它本身是诗。但是反观现在的所谓“国防诗歌”呢,只是一篇分了行、加了勉强的脚韵的浅薄而庸俗的演说辞而已。“诗”是没有了的,而且千篇一律,言不由衷,然而那些人们却硬派它是诗,而且,为要独标异帜起见,还给它巧立了“国防诗歌”这头尾不相称的名称。

这种所谓“国防诗歌”,因为在写作上有极大的便利的缘故(第一,它有着固定的公式,其次,它用不到艺术手法),所以在自己的一群中一唱百和,你也来一首国防诗,我也来一首国防诗,结了一个帮口,造成了一个风气,好像摇身一变大家都成为真正的国防诗人了。然在有识之士看来,这真是不值一笑。

现在,我们姑且把这所谓“国防诗歌”的艺术价值搁起不提,而来看看它的实际效用吧。当然,我们不会苛求这些纸人纸马化为千万神军,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也不希望这些出自“国防诗人”手笔的古怪的东西像李谪仙醉中所草的吓蛮书一样,把番使吓退。我们至少要问的是:这所谓“国防诗歌”者,果能鼓动群众的爱国御敌之心吗?果真能激励前线战士们的勇气吗?如果是的,纵然不是诗也是一种有用的东西。

但是实际上并不如此,它所采取的形式,它的表现方法,它的字汇等等,都是不能和大众接近的(为了实用起见,那些国防诗歌的倡论者实在应该放开了诗而走山歌俚曲那一条路,我不懂他们为什么抓住了诗不肯放手),其结果只是自写自读自说的书斋里的东西而已—而且是怎样寒伧的一个书斋啊!

空言无益,让我举出我亲自碰到的实例吧:旧历年底我回到杭州去的时候,在火车上偶然买了一本所谓前进的杂志翻翻,在这杂志里,就登了两首“国防诗歌”。这时候我忽发雅兴,想知道一般人对于这所谓“国防诗歌”的理解是怎样,便对我邻座的一位劳动者型的人(后来我知道他是上海某营造厂的工人)提议念诗给他听,请他听了之后说觉得怎样。他在惊讶之中答应了,于是我念起来,于是他惊讶地听着。等我念完之后,他摇摇头,说道:“不懂,不懂,也不好听。”这时对座的一个士兵正在好奇地望着我们,我便把那杂志递了给他,请他看看我所念过的那首诗,因为他手头有一份报,我知道他是认字的。他接了过去,皱了眉头用心地看着,有时还念出声来。等他看完了,我问他觉得如何的时候,他的回答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全是废话。什么‘打敌人’,尽嚷着中什么用,还不是要靠我们的枪杆儿!”接着他便说了一句粗鲁的话。

这所谓“国防诗歌”所自以为能从而收效果的人们的感想是如此!“国防诗歌”往哪里去!既不是诗歌而又和国防一点也不生瓜葛的“国防诗歌”留在那么寒伧的书斋中做一个空虚的幌子吧。

(载《新中华》第五卷第七期,一九三七年四月十日)

《星座》创刊小言

连日阴霾,晚间,天上一颗星也看不见,但港岸周遭明灯千万,也仿佛是繁星的罗布。倘若你真想观赏星,现在是,在这阴霾的气候,只好权且拿这些灯光来代替了。

沉闷的阴霾的气候是不会永远延续下去的。它若不是激扬起更可怕的大风暴,便是变成和平的晴朗天。大风暴一起,非但永远没有了天上那些星星,甚至会毁灭了港岛上这些权且代替星星的灯光,若是这些阴霾居然有开霁的一天,晴光一放,夜色定然比往昔更为清佳,不但有灿烂的星,更有奇丽的月,那时,港湾里的几盏灯光还算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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