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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可爱的陕西人

陕西,简称“陕”或“秦”,也称“三秦”,是中国西北地区的一个省,省会西安,位于中国内陆腹地,属于黄河中游和长江上游,东邻山西、河南,西连宁夏、甘肃,南抵四川、重庆、湖北,北接内蒙古,居于连接中国东、中部地区和西北、西南的重要位置。陕西因在陕州(现为河南省陕县)以西,故称“陕西”。陕西是中国传统文明的源头,在这里可以找到华夏“人文初祖”黄帝的踪迹。从半坡文明开始,这里就是中华文化的发源地,西周、西汉、隋、唐等中国历史上值得骄傲的时期都在这里建都。

要聊起陕西人,就得从他们的衣食住行说起。年轻的陕西人往往追随当季的潮流,喜欢穿些颜色比较鲜亮的衣服,而深居农村的老年人特别喜欢把小手帕戴在头上,或是缠道白羊肚毛巾,非常具有当地特色。在饮食方面,陕西人口味偏向酸和辣,视面食如命,有“油泼辣子biangbiang面,羊肉泡馍,肉加馍,除了神仙就是我”的说法;常见的面食有臊子面、油泼面、担担面、饸饹面、沾水面等等很多很多;小吃有肉夹馍、菜夹馍、牛羊肉泡馍、甄糕、绿豆糕、凉皮、凉粉等等;由于不属于沿海地区,陕西人基本不吃海产品。在居住方面,20世纪80年代留下的老旧住宅较多,各种家电普及较广,陕西人做家具是一绝,在农村农民大多居住在二层小楼里,家中摆设的四条腿儿的大部分都是找木匠手工制作的。行方面,陕西人喜欢以车代步,交通设施还算理想,多数比较重要的大县一般都通高速,由于近些年外来旅游人口较多,交通有很大的提高。

各地人造就各地特色,陕西也不例外。人们耳熟能详的有“云南十八怪”,“海南八大怪”,而在咱们陕西,也有着响当当的“陕西八大怪”。有好奇心的读者切莫心急,待张一一先生娓娓道来。

陕西第一怪:凳子不坐蹲起来。陕西人爱说“站着累,坐着窝,圪蹴(蹲)休息最受活”,所以说这爱蹲不坐就是陕西人的第一怪。陕西第二怪:房子半边盖。像陕西特有的那种半边盖的房子属土木结构,可以节约大量的木材,实现了少用木头多用土的理念,大大减少了木材能源的开销。陕西第三怪:姑娘不对外。八百里秦川自古都是自给自足的宝地,让本地姑娘不舍离开,再加上孕育出来的小伙子个顶个的壮实能干,姑娘们自然不愿意拱手相让了。陕西第四怪:帕帕头上戴。陕西属西北,总体缺水,在过去洗澡设施普及面不够广,洗头也不方便,于是过去男人们好剃光头,妇女们就只好用手帕把头包起来了,久而久之,这个习惯就延续到了现在。陕西第五怪:面条像裤带。陕西人爱面食,做的面食也实在,别说一整碗,就是小半碗都足以让张一一先生这样的小南蛮子吃到肚饱腹涨,饱嗝连连。陕西第六怪:锅盔馍像锅盖。农民们平时农活忙,往往来不及做饭,就提前做好一个耐放的大锅盔来充饥。陕西第七怪:油泼辣子一道菜。陕西人对于辣子情有独钟,爱吃并不代表雷同,陕西人不吃干辣面子,而是油泼辣子。陕西第八怪:秦腔不唱吼起来。其实秦腔也不是真吼起来的,只不过秦腔演员表演起来确实很卖力气,非专业的人想唱秦腔时也都笑称“喊两嗓子”,也有另一种说法是“叫破天”。这种唱腔也许和关中人的语言特征有关,从里到外都透着那么一股淳朴和憨厚。电影《高兴》和《三枪之拍案惊奇》里都运用了秦腔作为点睛之笔,不可不称之为一绝。有道是“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懒汉齐唱秦腔”,陕西人喜欢唱民歌,就如同北京人喜欢唱京剧、东北人喜欢唱二人转一样,具有鲜明的地方特点。高举“老祖宗传下的宝贝不可随意丢弃”的旗帜,这是对黄土地中遗留下瑰宝的一种传承,值得弘扬。

陕西还是一块风水宝地,罕有天灾,太白山养育了一批又一批陕西好儿女,他们带着陕北人民特有的执著与拼劲儿,走出了关中平原,走出了渭河平原,成为一颗颗闪耀的星星。自古到今,陕西的名人数不胜数,古有唐朝著名医师孙思邈,唐朝著名诗人白居易,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今有影视明星文章、尤勇、闫妮、苗圃、张铁林、周杰,有歌手许巍、张楚、郑钧、苏醒,有导演张艺谋、顾长卫、黄建新,有运动员秦凯、王立彬、李杰,还有作家贾平凹、陈忠实,路遥等等,灿若星河,不胜枚举,其中不少人还是张一一先生的至交好友。

陕西汉子普遍国字脸,四肢发达,身体健壮。在古代,秦军号称“虎狼之师”,令关东诸侯闻风丧胆。陕西汉子是黄土造就的,是秦岭造就的,他们才情充沛,精力旺盛,既保守,又开放;既粗犷,又心灵手巧。陕西汉子不拘小节,聊得上来的都是朋友,只要你被陕西汉子认准了,那是绝对的肝胆相照,可为你两肋插刀。他们唱起“信天游”来奔放自由,唱起秦腔来高亢激越。在陕西,汉子们对女人表达爱意时并不会使用“我爱你”,而是简单的一句“我心疼你”,看似实在,仔细揣摩揣摩,是比“我爱你”包含了更多真挚的情谊。陕西汉子多情,虽说不是时常把爱挂在嘴边,可是唱起《兰花花》这样的情歌可是张口就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加上有同样重情重义的陕西女子为之守候,“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变成了他们心目中头等重要的事情。一位土生土长的陕西汉子曾经对张一一先生深情说道:“爱谁不如爱父母,疼谁不如疼媳妇。”彼时彼刻,张一一先生顿时被撞击灵魂,对陕西人是那样的尊敬和向往。

陕西的女子们个个细皮嫩肉,柳腰丰臀,有点像莫言笔下米脂婆姨的女主角们。与身段清瘦的江南女子不同,大多数陕西女子不崇尚减肥,她们姿容艳丽,遵循着盛唐时的“以肥为美”,她们身段丰腴,好比是上等的红烧肉,肥而不腻,令人回味无穷。陕西女子外表珠圆玉润,温柔顺从,其实内心刚烈,炽热如火。陕西女子偏爱陕西本土的汉子,用她们自己的话说,陕西汉子肩膀厚实、胸脯宽广,可以让人放心地依靠。陕西的汉子每每听了这话,心里美滋滋的,手拍胸脯连声喊“还是咱爷们儿靠得住”。遇到自己心爱的汉子离乡外出打拼,陕西女子会站在路口,高唱一句《走西口》:“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唱得那陕西汉子一步三回头,在外头卯足了劲儿奋斗,换得腰缠万贯后立马回乡交给老婆大人,绝没有半分贪图外头花天酒地的意思。

陕西人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传承并发扬着他们的文化,唱着信天游的陕西人正迎着西部大开发那嘹亮的号角,用他们特殊的方式开垦着这片热土,尽情挥洒着血与汗。陕西有走不出去的高原,也有能流出去的江河。他们没有江南一代的鸟语花香,也没有江北一代的风景旖旎,他们有的是横贯中国东部的秦岭,有的是气势磅礴的兵马俑,当然也有那粗糙而实在的梦想。这块皇天厚土上的汉子和女子,质朴内敛,中规中矩,他们有着热血方刚的气魄和丰满、细腻的情怀,他们不善言谈,不会巧舌如簧,有的只是那热气腾腾的掏心窝子话,他们深情地守护着这片难得的净土,一般情况下绝不逾规半步,哪怕风沙满面,哪怕恪守死板,哪怕穷困,也要穷个刚板硬正——这就是曾书写了数千年中华文明,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的陕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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